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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未婚妻们好好成亲吧!”说罢直接前行,头也不回。 冤枉!这个半路上冒出来的女人,他根本就不认识! 在上颜要去追,铃铛又怎么会让他走,如八脚章鱼般缠进他怀里:“在上颜,别走嘛!留下来我们先成亲嘛!” 在上颜动弹不得,只得先去扯缠在他身上的女子。 气鼓鼓的今小茜很快就走出了在上颜的视线。 混蛋在上颜!! 还在气头上的今小茜,压根没注意四周的异样,等她发现时,自己已经被一群个头矮小,头插翎羽的异人围了个结实。 “你们是谁?”还没来得及害怕,就被一道灵力击晕。 矮人们扛着今小茜窜进树木灌林里。 等在上颜追来的时候,就见一把空伞落在地上,在风里轻轻打着转儿。 遭了!出事了! “等等我嘛,在上颜!”身后的铃铛追上。 “都是你,小茜不见了!”跟在后面的河必舞急道。 “什么嘛!”铃铛却一副不置可否的态度,“一个人类而已,有什么好急的,等我们成了亲,那个茧灵珠是你的自然也是我的啊!” 铃铛又缠住在上颜的脖子。 在上颜道:“你什么意思?” 今小茜醒来只觉得头晕无力,勉强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在一个山洞里,山洞洞壁燃着几只长明灯,把空旷的山洞照得黑白分明。 只见洞内上首的椅子上,半卧着一个矮小的老头,老头哼哼唧唧的命令着下人:“你们快点,把水上满,把仙草异药统统都丢进锅里,一会儿把那个女人扔进去,好好熬一熬,再不快点,我就快……哎呦哎呦……” 今小茜从稻草堆中直起身:“你是谁?这是哪儿?” 老头见人醒了,忙道:“快快,把茧灵珠扔进锅里去!” 立马来了几个矮人,其中一个灵力束住今小茜,剩下的蹭蹭几下剥光了今小茜的衣服,“咣当”一下将她丢进还没煮开的锅内。 锅内的水渐渐升温,今小茜浑身力软,挣扎不得。 只觉得这锅里的热水和上一些药草,煮的她头脑稀晕,身体内的血液统统倒流至心脏,好像有东西要在胸口慢慢凝结。 “爹!”这时洞口传来一声娇喊,“你是不是弄错了!” 只见铃铛走进来,对躺在椅上的老头道:“在上颜压根就不是我的未婚夫!” “怎么可能!这门亲,是我和在上封亲口约定的!”尽管身上疼得厉害,雀褐语气笃定的点点头。 这时铃铛身后跟进来两个人,一个银发一个黑发。 “人我带过来了,不信你自己问他!” “带谁?”雀褐问。 “在上颜啊!”铃铛道。 雀褐支起身子,看了一眼银发少年,又看了一眼黑发少……少女,转而向银发少年问道:“你是在上颜?” “正是!听说你掳走了我的人,请赶紧交出来。”语气还算客气。 在上颜环顾了一眼山洞,山洞不算大,四下空旷,没有什么可以藏人的地方,一口大锅支在洞中央的炉顶上,一群矮人正给炉内添着柴火。 “不对啊!”雀褐说,“在上封的儿子明明是个黑头发的,怎么变颜色了?” 这话一出口,一旁的河必舞胸口一震。 在上颜望向河必舞,河必舞对他轻轻摇头,他老爹啥时候把他卖了,他也不知道啊! 在上颜此时也没有揭发河必舞的心情,他现在只关心今小茜的下落。 “臭老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说清楚!”铃铛用脚踢了踢她不靠谱的老爹。 作者有话要说: 凉也没事,我会更完的.... ☆、第二十六话 【第二十六话 意外(下)】 雀褐也在纳闷呢! 十几年前,他一次受伤被人救下,却发现那人竟是在上封,要知道在那之前,他已经被在上封救过一次,这一次,在上封手里还抱着个小婴孩儿,小婴孩儿粉嫩可爱,一头油乌乌的头发衬得小脸更加粉白。 数次被救的雀褐无以为报,跪在在上封脚下不肯离开,嚷着非得报恩。 尽管在上封一再婉拒:“只是举手之劳!” 无奈雀褐伏在地上不肯起来:“我雀褐不会白白受人恩惠,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更何况恩公数次就我雀褐性命,若不报答恩公简直天理难容,在上封大人若不嫌弃,我雀褐愿将小女许配给在上公子,望恩公接受!”说完磕了三个响头。 抬头时早已不见了在上封身影,但他笃定,恩公一定接受了。等到雀褐女儿铃铛一满豆蔻,便漫天遍野打听在上封儿子的名字。 难道这中间是有什么误会? 雀褐问:“你当真是在上颜?” 铃铛用脚踹着雀褐的心窝子:“臭老头,在上封根本就没答应你婚约的事情,只是你一厢情愿罢了!你就这么把我卖了?” “轻点轻点,我都是要死的人了,等茧灵珠熬好了,我再去上族问个清楚!” 雀褐话一出口,才觉失言。 在上颜已经用掌心灵力一下打翻炉上巨锅。 巨锅倒在地上,里面的汤水仙药撒了一地,一缕黑色的长发和一双人手伸出锅外。 原本添柴的矮人惊得四散,在上颜冲上前,一把拎起锅内的今小茜,才发现她竟然一丝不挂! 上半身的玲珑曲线一直蜿蜒到锅内的暗处。 在上颜红了脸,忙避开视线,不动声色的环顾四周,幸好有巨锅挡着,另一端的铃铛,河必舞等人并未看到,在上颜脱下身上的凤囚袍将今小茜裹住,抱了出来。 今小茜双目紧闭,微微蹙眉,轻哼了一声。 还好,人没事。 雀褐见他的汤药都撒了,气得浑身抖栗:“你你你,你要干什么!” 铃铛挡住了要出洞的在上颜:“要走?把她放下!”眼神示意在上颜手上抱着的今小茜。 “为什么?” “救我爹。” “凭什么?” “我是你的未婚妻。” “弄错了!” “错不了!” 话语间,两人身上都罩起了一层护体结界。 这是要打起来了。 “住手,住手!”躺在椅子上的雀褐哼哼道,“铃铛,让他们走吧,你是打不过他的。” “可是老爹,你的灵力被吸走了,要是没有茧灵珠的话……” 雀褐老泪纵横:“算了算了,谁让我老了呢!一把年纪死就死了,可是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怎么对得起你早死的娘呢!”说罢,父女俩抱头痛哭。 一个父慈,一个女孝,两人戏演的挺足。 在上颜抱着今小茜继续往洞外走。 “站住!”雀褐止住抹泪,“我说你这人怎么那么凉薄,都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