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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的,你揭发他,那是做了好事。”顿了顿,又道,“我有没有和你说过,我揍过他一顿?” 绿竹乐呵呵地笑了,头埋在他脖子上蹭了蹭,“我猜到了,相公,你真好。” 冬至心神荡漾,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臀rou,“老实点!你看,那张家做的事连我都看不过眼想要教训他们,何况是你这个当事人?别想太多,他那是报应,不关你的事。” 许是两辈子第一次见他落魄,绿竹方才竟有些可怜他,现在想想还真是猫哭老鼠假慈悲,假惺惺的。 “不过,要不是张家人,我现在还娶不到你呢!你说,我是不是应该给他们点根香?”冬至笑嘻嘻地说道。 绿竹揪了揪他耳朵,“嘿,得瑟,你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还点香呢,点蜡还差不多。不过,有一样你可说对了,娶了我,你得去上香还愿才行,谢谢观音菩萨赐给你这么个好媳妇。” 冬至动了动,把耳朵救回来,“成,赶明儿就去,顺便请菩萨再赐给我一个好儿子,好闺女。”说着扭过头小声地问她,“你说,菩萨她能答应吗?” 绿竹也不羞,在他耳朵边小声地回道,“菩萨说,回去床上问你媳妇去!” “嘶!我现在就想把你就地□□怎么办?”冬至被她勾得冬小至都起来了,脚下又快了几分。 绿竹一愣,心虚地看了眼四周,见天有些暗,路上虽然也有人,却不多,这才放下心来,想着他总不至于在荒郊野外就把自己给办了,转念一想,他那处的情况应该没人看见吧! 说着低头看了一眼,那里果然鼓鼓囊囊的好不显眼,心一跳,忙提醒他,“相公,走小道,你那里那样,被人看见了多不好。” 冬至身子一僵,默念几句阿弥陀佛,平复心中的旖旎想法,将冬小至硬生生地给压了下去,却不曾想过把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丢下去,仍旧托着她,走了小道回家。 到家把她放下,听徐婆子说留了饭菜给他们,让他们去热一热,冬至便转身进了厨房,绿竹想了想,也跟了进去。 看着冬至在火光下专注的脸,绿竹觉得心里踏实,待他弄好火起身去看水时缠了上去,“冬至,我现在就想你抱我。” 冬至心头一紧,转过身来认真地看着她,眼睛里有着火光,“现在?” “嗯,现在。”说着像是一条蛇一样盘上了他的腰,冬至自然地托住她的小屁屁,绿竹于是勾着他的头亲吻了起来。 这是绿竹第一次主动,到了嘴的美味冬至自然不能不吃,把她往自己那处一压,手也开始摸索起来。 许是灶台里烧着火,许是今晚的绿竹太过主动妖娆,冬至竟觉得今晚的美味特别热辣可口,而且,他今日学会了新姿势,抵在门上的,坐在灶台上的…… 他想告诉菩萨,他的儿子女儿不仅可以在床上要,还可以挨在墙上要,抵在灶台上要,甚至抵在树干上闻着枣花香要……总之,怎么也要不够,他喜欢极了和媳妇背着阿奶偷偷摸摸的欢愉,那时候的媳妇总是羞涩害怕又兴奋。 不过很快,他便向菩萨请求赦免了女人每个月的罪,媳妇整日里软绵绵的没精神,他看着难过。 作者有话要说: 每天都在掉收,难以现象下周没有榜会是怎样残忍的一幕,俺不活了≥﹏≤ ☆、急躁 绿竹这两日有些急躁,因为她葵水来了,虽然冬至对她无微不至的,一点凉水都不让她碰,可她就是心里难受,她吃饭的时候甚至不敢看徐婆子,怕看到她失望的脸。 好吧,她承认,她的确很希望马上能生一个小孩,不仅是因为想证明给上辈子的自己看,她能生,还因为徐婆子的期许,以及想要为冬至延续血脉。 这份希望很是急切,要不然过去半个月也不会任冬至每天胡来,如今希望落空,绿竹心里空落落的,觉得对不起徐婆子和冬至,还怕自己真的生不了。 冬至曾经见过她背着自己偷偷地抹眼泪,他不明白这是为了什么,只能用他的唇熨帖她的眼,不让她落泪。 徐婆子把绿竹的异常看在眼里,叹了口气,这一日把冬至叫进她房里,和他说,“你媳妇最近脏东西来了,心情会有些不好,甚至会有些胡思乱想,你谦让着她一点,开解开解她。” 冬至皱着眉头点头,却不知该怎么开解绿竹。 徐婆子只好提醒了一句,“你奶我虽然盼着你和绿竹早点给我生个大胖曾孙,可这事讲究点缘分,不是想要就能要的,这回不成便下回,我虽然年纪大了,可撑到抱曾孙子的时候还是可以的,你让你媳妇不要有压力,咱看中她,不是单为了让她给你生孩子的,主要的,还是因为她是个好姑娘,你也喜欢,懂吗?” 冬至忙不迭的点头,原来媳妇是因为没能怀上而难过。 回了屋,绿竹正在安静地绣着东西,冬至于是将她的绣绷子拿掉,将她搂进怀里坐好。 “媳妇,不开心?” 绿竹摇了摇头,“没有。”手指却不安地互相揪着。 冬至粗糙的大掌于是将她的两只手握住,摩挲了几下,脸在她额上贴了贴,挨蹭了两下,然后才开口,“孩子的事,咱不急好不好。我今天想了想,你来葵水才几天,我就想你想得受不了了,你要是有了宝宝,那我岂不是好几个月都不能和你亲近了?不好,一点都不好,我还想哪天把你带进山里,把你压在树上狠狠地要你呢!对了,我在山里发现了一个隐秘的山洞,那里头有个热汤池子,咱冬天的时候还可以去那里洗澡,我还要在水里要你。嗯,大白天的咱也没试过,我还没好好看过你呢,一定很好看……所以啊,咱不能那么快要孩子,你不能把我的福利都要走了。” 绿竹听得脸都熟透了,耳朵更是红得滴血,抬手打了他几下,“你怎么整天想着这事呢,羞不羞!” 冬至却好不知羞,“想这事怎么了?你是我媳妇,我就想你了,天天想都不够,要不是怕被人看见,我还想把你拴裤腰带上时时刻刻带在身边呢。” 还裤腰带呢!绿竹一时红了脸,过了一会才装作毫不在意地问他,“冬至,我要是这辈子都怀不上怎么办?我就是怕。” 冬至看她低着头,料想她又在胡思乱想了,于是把她往怀里紧了紧,“那也没关系啊,咱两个过日子就好了,要是别人拿难听的话给你听,咱就搬去城里,眼不见为净。” “可阿奶她……” 冬至默了默,而后叹气,“那只能说,是我不孝,不干你的事。在很久以前,当我第一次跟着钟叔进山的时候,我就想过了,我不可能每次都那么幸运,也可能会有一次就出不来了,徐家也就没后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