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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陶娇娇娇嫩的手面上没有伤痕,这才放心。 陶娇娇无奈的笑笑,这人啊,总是这么小心。自己不过是之前有一次没仔细,绣针刺到了手指上,并不严重。只是十指连心,刺的疼了,失声喊了一声。就被刚进门的二月红给吓得连叫管家去请大夫。听得陶娇娇满头黑线,嗔笑二月红大惊小怪。二月红却很严肃,一脸认真的对陶娇娇说:“只要是关于你的事情,都是大事。” “你回来了。” 陶娇娇起身将二月红拉着坐下,又倒了一杯茶水。好奇的问:“是从九爷那里回来的?” 二月红中午吃过饭就出门了,临走前给陶娇娇说了一声要去九爷那里。可陶娇娇当时饭后正犯困呢,也没听个仔细,只是有印象二月红出门前说了一句什么九爷。后来睡醒了想想,应该是九爷那里的簪子之事有眉目了。 “嗯,簪子的事情九爷已经找人检验过了。”二月红喝了一口茶水,心里想着解九说的话和检验的结果,面上有着怒气。 陶娇娇也看出二月红的不悦,担忧的问:“怎么了?是不是很不好?” 二月红回神看了陶娇娇一眼,压下自己心中的愤怒。温柔的安慰:“没事,关于簪子的事情确实有些麻烦,我和九爷也商量好了对策。所以,你不要担心。” 说了跟没说一样。陶娇娇无语的白了二月红一眼,然后看着二月红不说话。二月红被陶娇娇看的心里不安,怕陶娇娇生气,最后只能无奈的告诉了陶娇娇实情。 “这么说,簪子上确实有毒。很可能真的与日本人有关。”陶娇娇说。 “对。簪子......”二月红犹豫了一下,继续说道:“簪子的出处和后山的那个墓xue应该也有联系。” 这下轮到陶娇娇惊讶了,这么多年来,但凡是有些不好的事情。最后总是能和后山的墓xue联系在一块,陶娇娇现在都开始对那个墓xue感兴趣了。里面到底是什么,能让这长沙城几次三番的闹个不安宁。 一个丫鬟从外面急促促的跑进来,喘着气禀报:“二爷,夫人,张副官来了。” 还没等二月红和陶娇娇反应过来,丫鬟身后紧跟着的张副官面色焦急的冲着二月红说道:“二爷,佛爷出事了。请二爷出手相救。” “怎了回事?佛爷人在那?”二月红问道。 “在院子里。” 二月红和陶娇娇惊诧的对视了一眼,连忙出门去看佛爷到底怎么了。 到了前院,陶娇娇这才发现,不仅是佛爷在,八爷也在一旁急的满头大汗。见二月红来了,急声说道:“二爷来了,快,快救救佛爷吧,佛爷都快不行了。” 二月红见佛爷是昏迷的状态,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纳闷的问:“你们不到佛爷去医馆,到这来做什么?” 八爷急的都快哭了,“你别问这么多了,你赶紧看看他吧!” 陶娇娇站在二月红身后,往前看看张启山的样子,倒是有些熟悉这种昏迷的状态。 “你们去了矿山?”陶娇娇猛地想起来,当年泊如从矿山里回来也是这个样子。二月红更惨,满身都是血迹斑斑。 二月红心头一震,红着眼狠狠的看着八爷,八爷一脸懵,心虚的回道:“啊?啊,去,去了!” 二月红听完八爷的话,气的勃然大怒:“我说了多少次了,你们别去,你们就是不听。” 八爷被二月红训斥的一脸委屈,弱弱的回道:“哎?那个,二爷啊,有些事情到那才能查的清楚啊。这,这佛爷他到底是怎么了?” 提起佛爷,二月红扭头看了一眼仍是昏迷状态的佛爷,想了一下,高声的喊道:“来人啊!” 外面立马就进来了一个伙计,恭敬的回话:“二爷。” 二月红废话不多说,点名要了“镊子,雄黄酒,火盆和手巾”尽快拿到前厅,伙计听命跑着出去。 陶娇娇却在二月红的身后拉了拉二月红的衣袖,二月红这才想起来厅内还有陶娇娇在呢! “娇娇,你先回房去。我这边给佛爷看好了,就回去。” 二月红担心接下来为佛爷诊治的场景太过血腥,吓着陶娇娇。陶娇娇却摇头:“没事,我不害怕。况且,佛爷这情况,我最了解不是嘛?” 二月红想起了过往的情景,低头不语。陶娇娇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连忙拉着二月红的衣袖撒娇妥协。 “别乱想,我这就回房里。你也小心一点,那个有毒,别让自己碰到。” 二月红轻柔的拍了拍陶娇娇手,温柔的笑笑。“我知道,我会小心的。” 二月红近日很忙,从那天帮着佛爷医治好后,就整日的出门。可也没去佛爷家,去的是九爷的府上。陶娇娇心里大概知道二月红的忙碌应该还是与之前有毒的簪子之事有关,可她还真是没什么空闲去了解二月红究竟做了什么。 陶娇娇的弟弟陶泊如要回国了,还来了信说是先来长沙看jiejie。 陶娇娇高兴坏了,这几日都忙着带着丫头出门选购泊如用的生活用品。 “泊如少爷这次回来,还走吗?” 丫头的话让陶娇娇愣了一下,她也不确定弟弟将来打算怎么样。要按照陶娇娇心愿,她是想让弟弟这一生都能平平安安,开开心心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可这乱世之中,必定要承受很多的痛苦。长沙不是久留之地,陶娇娇打心里不愿泊如长待在长沙,甚至是国内。 可这只是陶娇娇身为jiejie对弟弟的亲情上的愿望,国家有难,匹夫有责,若是泊如真的要留下来为祖国做出贡献,陶娇娇不会拦着,她会很支持。 毕竟,有国才有家! “我也不知道,到底还是要看泊如是怎么想的。” 陶娇娇买好了所需的物品,和丫头一起出了店门。走在长沙热闹的街市上,看着过往的人们安居乐业,没有忧愁的样子。陶娇娇心里满是惆怅。 “夫人?” “夫人?” 丫头一连叫了好几声,陶娇娇都没有反映。最后无奈,丫头伸手拉了拉陶娇娇的衣袖。陶娇娇这才回过神来。 “怎么了?”陶娇娇疑惑。 “没什么,我见夫人好像不开心?”丫头说道。 陶娇娇勉强的笑笑,“没有,只是有些想泊如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到。” 丫头觉得奇怪,问:“泊如少爷不是说后天就到长沙了吗?” 说起这个,陶娇娇更加惆怅了。 “这个混小子,说好了先来长沙看我,也不知道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