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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她的人,都在他这里,已然足够。 第014章 :不虚此行 听闻大当家与夫人昨夜下榻齐茗斋,酒楼掌柜崔景富得了这个惊天消息,忙待由小菊仙的被窝里爬出来,火急火燎赶赴齐茗斋,却被告知大当家携夫人去逛集市了。 “大当家果真带新夫人回来了?” “那还有假?”小刀白他一眼,继续磨他的飞刀。 “大当家来了,为何不第一时间前来禀告本掌柜?”崔景富的怒火还在持续。 小刀一边磨刀,一边嘟哝道,“小的找了,奈何就是找不到掌柜影子,掌柜的倒说说,您这一整天跑哪儿去了,小的腿都快跑断了。” 崔景富一脸纳闷,“那你后来又是怎么知道本掌柜在莳花馆?”居然都摸到小菊仙的闺房来了,不知道可有看到一些不该看的。 小刀嗤之以鼻,恍然道:“哦,原来掌柜的近日早出晚归,敢情都在莳花馆,难怪小的找不到,小的要知道掌柜在那地儿,打死小的也不去。” 这么说不是小刀。 想他和小菊仙正行那风~流之事,忽而一柄小~刀破窗而入,直钉在床柱上,吓得他登时就软了,跪在床上直呼好汉饶命,却是只见飞~刀不见人,那飞刀上留了纸条,他方知道大当家非但下山了,还来了齐茗斋。 他只当是小刀在给他飞~刀示警,心中多少存了感激,却不知原来给他传递消息的另有其人,会是谁呢? 崔景富坐在柜台等了一晌午也没能等到邹玄墨,实在无趣,于是决定出去走走,巷口拐角,崔景富被一黑衣男子给挡了去路,“可是崔掌柜?我家主人有请。” “敢问阁下主人是?”他崔景富好歹也是一店掌柜,可不是什么人都见的。 黑衣人高举了令牌,崔景富到底见多识广,见了那令牌,登时容色立变。 小刀套了马车从后院出来,刚好看见崔景富和一黑衣人走了,小刀心中疑惑,只因和主上约定的时间到了,小刀也没放心上,驱车离开。 苍梧街头,街上行人络绎不绝,道路两旁满布五花八门的各种摊贩,富丽堂皇的酒楼,客栈一家挨着一家,五颜六色的望子如同彩旗插满了整条长街。 细奴穿梭在人群里,这里瞅瞅,那里瞧瞧,处处皆是新奇,紧跟在她身后的邹玄墨手里拎了大包小包,摇头苦笑。 细奴驻足在一个杂耍班子前方,回头,邹玄墨被挡在人群外,她一把扯了他胳臂,横冲直撞挤到前面,一边拍手,一边惊异喊道:“相公快看,那人嘴里会喷火!” “快看那边,他把剑吞下去了!” “咦,这个更恐怖,那么大块石头搁在胸口,这一锤下去,还不出人命?” 邹玄墨摇摇头付之一笑,跟上她。 细奴看见有卖各色菜籽的摊贩,她在其中一个中年妇人的摊位前蹲了下来,只因这妇人背上还背了一熟睡的孩子,细奴觉得她挺可怜,于是说:“大婶,每样都给我来一包。” “夫人一看就是会持家过日子的人,你家相公娶到你可有福了呢,您拿好,两铢钱。”那妇人将打包好的菜籽递了过来,邹玄墨伸手接了,顺带递给妇人一锭银子,道:“不用找了。” 那妇人还是头回见到如此慷慨且好看的男人,一时看得呆了,嘴里只一个劲儿说着谢谢,对着他的背影叩头不迭,真是大好人呢,有了这锭银子,丫丫的病有救了。 邹玄墨手中拎了太多包裹,穿过人群时,被一个黑脸少年给不小心撞了下,他手中的包裹掉在地上。 “公子,对不住,我这就帮您捡起来。” 邹玄墨翘首寻找细奴,匆匆道了声谢,抬脚去追细奴,那黑脸少年看着疾步离去的身影,手中物抛了抛,接住,手中已然多了一个藕色荷包,黑脸少年笑得狡黠,转眼没入人群。 邹玄墨紧赶慢赶已然没了细奴的影子,他立在原地四处张望,惶急唤道:“娘子,娘子——” 左肩被人轻轻拍了一下,邹玄墨转身,身后没人,忽而,右前方“啊呜”的一声,细奴脸罩一张老虎面具冲着他张牙舞爪。 邹玄墨忍俊不禁,蓦然,一张昆仑奴面具罩在他脸上,“嘻嘻,好玩儿。”细奴摇头又摆尾,欢喜道:“相公我们一并买了好不好?”细奴摘了面具,拿在手里越看越喜欢。 “好,好,好,你说了算。”邹玄墨伸手去摸荷包,脸色一窒,细奴只当他身子不适,放下面具,伸手去探他额头,邹玄墨迟疑道:“我没事,荷包丢了。” 细奴呆了一呆,继而抿嘴直乐,“相公居然在自己地盘丢了荷包,传出去还不笑掉大牙。” 细奴说得一点没错,邹玄墨心里很有些不是滋味,倒不是丢了荷包心疼钱财,他就是觉得在自己创建的商业一条街居然会有这种不耻的行为发生,身为天下汇大当家的他很生气。 小刀赶了马车来的恰是时候,听说主上荷包被偷了,小刀登时就明白了,他说:“主上和夫人稍待片刻,小刀这就去把那贼人给擒来。” 小刀果不负所望,不到盏茶工夫就将那偷荷包的小贼给提溜了来,“主上看看是不是她。” 邹玄墨打眼一瞧,确实有些面善,正是方才撞他的那黑脸少年,点头道:“没错,是他。” “好呀!”细奴撸了袖子就亲自上阵了,“你个臭小子,偷到我家相公头上来了,信不信我打爆你的狗头。”细奴抡了拳头就给那少年脸上招呼,少年双手举着荷包,捂头告饶:“夫人饶命,彩环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主上,夫人就饶了彩环这回,彩环再不敢了。” 彩环? 怎么听着像个姑娘名儿。 “你是女的?”细奴口气不由得软下来,接了荷包,伸手一摸,“妈呀,就剩下五文钱!” 彩环打了一个饱嗝,说:“彩环已经五天没有进食,实在饿恨了,刚刚去太白楼吃了一斤牛rou,一只烤鸭,还有三只鲍鱼,外加一只猪蹄膀,哪里会想到需要三十两银子,剩下的全在这儿了,彩环愿以身相抵。” “嘿,丫头,你很懂得享受生活嘛。”细奴高竖了大拇指。 邹玄墨目光沉冷,亦不多言。 小刀低声说:“主上明察,彩环家的情况小刀是知道的,她那好~赌的爹前阵子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