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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电台广告就是各个商家宣传的重点,只不过现今这一招不如直接的视觉冲击来得有效,耳旁风耳旁风,听完就忘了。如今真正会往电台打主意的都是些资金预算不太够的小商家。 仅仅一字之差,相比之下电台的价目表可比电视台便宜多了,想来投放广告的商品五花八门,不过电台好歹是个事业单位,三无产品是不敢碰的,选的都是证件齐全的商家。 虽然是这样,严青还是对其反感,如今还保留着听电台习惯的除了老人和特殊残疾人士,多为知识学历思维都不容易被糊弄的现代人,他们不会对电台里见缝插针的那些广告东西感兴趣,那么为商家业绩做贡献的就剩下相对来说比较弱势的人群,什么增高产品、某知名酒业厂家促销买二送一前五十还送五百话费、鹿血神药,真是牛皮都吹到天上去了。 几年前严青刚进电台的时候什么都不懂还找苏总监说过这事,就是现在每听一回都要叨叨不爽很久,不过此刻她无暇顾及,顾青舟揽着姑娘的腰轻松一抬,下一秒严青就坐在了他大腿上,有些愣。 顾青舟没想再说什么,反正像个老头子一样唠叨最后还得靠姑娘自觉,他抵上她的额蹭了蹭,然后低头吻了吻她的嘴角,缓缓地探进去加深,手掌撑在严青后背将她压向自己。 *** 严青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画面一时炸飞,仅剩下一条神经维持理智,耳边听闻顾青舟叹了一声,他的吻温柔又缠绵,回回主动而体贴,严青闭上眼圈住他的脖颈,讨好地学他常用的姿势,猜想这是他喜欢的。 果然猜对了,顾青舟张开手臂将姑娘搂紧,带着笑低语一声“青青”。 这声音太苏,严青耳朵根guntang,心房狠狠颤了颤,差点要罢工。 一吻结束后她靠在他胸口任他摩挲她的耳垂,本来就烫,越揉越烧,不知道什么时候顾青舟把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腰上那块rou被他摸了又摸。 都是成年人,“喜欢”这个词诠释到最后就是这样的,想拥有你,想占有你。 严青没阻止,对这个男人她非常放心,从头到尾他都规规矩矩地只摸这一块,再也不往上扩大版图,好像非常知足。 她笑了,仰起头对上他带着隐忍和爱意的眼,说:“这次跟你提前报备,我要回老家一趟。” “家里有事?”顾青舟收回手,还体贴帮姑娘把衣服遮好。 “恩。”严青点点头。 顾青舟拿起手机看日程表,眉头又皱起来:“正好撞在一起了,那两天我要和院长去省里开会,不能陪你一起……” “顾青舟。”严青直起身子,“我是要回家,不是带你回去,你纠结个什么。” 顾青舟放下手机看了姑娘好久,眉尾微微挑起,有些话没说出来,只是揉着她的手。 严青的卫衣在肚子上有个大口袋,她从里头掏出一张彩票给顾青舟,有些神奇地对他说:“中了,一百块,是你的那张。” “我的就是你的。”还是这句话,顾青舟就着姑娘的手看了看,笑起来,“收好,给我一个吻就可以。” 严青果真抬起头亲亲他:“顾青舟你真的是我的好运,继续保持下去,保佑我找到弟弟。” “你把我当什么了?”男人将姑娘压到沙发上。 严青大声笑着:“庙里供着帮人实现心愿的是什么你就是什么。” “我不要。”他说,“佛祖不能近女色,我做不到。” *** 第二天回老家的动车上,严青总能想起顾青舟眼睛闪光说这话的样子。她重新把彩票翻出来看,刚才上车前在车站外边的彩票站兑奖,老板说要把票据收回才给钱,严青一秒没犹豫就走了,这么重要的东西她从今以后要留在身边,这是难得的好运。 借着这趟运气,要是真能找到弟弟就好了。 严青看着窗外觉得这件事不再是遥遥无期,一切皆有可能,只要有一丁点的可能,她都要试试看。 严建国和苏三妹突然看见严青回来有点摸不着头脑,严建国说:“哟,还知道回来啊?外头闯祸了?” 严青脚步不停进家门,冷嘲热讽她听多了,免疫了。 严建国还记得上次严青不管他半道就回洋城的事,气不打一处来:“这些年都是我求你才回来,生你养你有什么用?回来还给我脸色看,你了不起了你?” “我是了不起。”严青停下脚,“你生我养我的这些年我都还干净了。” “你还个屁!”严建国呸一声,“给你找个好婆家居然闹离婚,你让我在县里头都抬不起来!” “离婚是我闹的?”严青冷冷看着严建国,从小到大她和父母就没和和气气说过话,早就习惯了,也不会伤心,“钱华做了什么你不是不知道,为了他们家的钱就能这么颠倒黑白?你放心,你对他再好他们家的钱你也分不到半毛,赶紧拉倒,以后有事别再去麻烦人家,你也不脸红。” “我脸红什么脸红!”严建国一拍桌子就要冲过来打严青,严青早有预备,往后退了几步站在安全范围内,“钱华是独子,要不是你搞那些幺蛾子以后他的钱还不是你的?败家娘们一个,外面有人怎么了,后来不是没了么,你就是不想跟他好以为我不知道?钱华多好啊,跟我亲儿子一样!” “是。”严青点点头,这句话是真的,“有钱的都是好人,你一贯如此。” “好了好了都少说一句。”苏三妹怕两人又打起来偷偷拉拉严建国,小声道,“你不是还要跟闺女拿钱吗?” 严建国想起什么讪讪点点头,让苏三妹去做饭,准备吃饭的时候说。 严青别了声,“饭我不吃了,有事赶紧说。” “咳,”严建国说,“你这个月多给我一点。” 进家门坐都没坐水都没喝一口就被指着要钱这事不是第一次,严青一点也不吃惊,找了个地方坐下来歇脚,对严建国说:“我辞职了,手头没多少钱。” “辞职?你为什么辞职?你有病是不是?”严建国和苏三妹一听都急了,苏三妹扯着严青的袖子追问,那是个好单位,县里人人都羡慕严青能有个这么好的工作,怎么说没就没了? “是不是你犯错了?”严建国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 严青点点头:“差不多,所以别跟我要钱,我没有,自己都快吃不上饭。” 她不问严建国手头紧的原因,想来就那几个,打牌输了、被人骗了。她不想知道,知道越多就越脱不开身。 苏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