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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这是我的自由!”虞锦瑟嗤笑着绕过他,径直往前走,再不回头。 夜风微凉,狭长的街道,只剩兀自亮着的街灯与沐华年的身影。 …… 墨尔本的治安很好,即便是夜里,虞锦瑟也不用担心人身安全。 接下来她坐在某个公园旁,听一个流浪艺人吹口琴,琴声悠扬,晚风阵阵,虞锦瑟坐在芬芳的花圃旁长椅上,一入迷便是一个小时。 音乐有着撩拨人心的力量,在这段略显哀愁的曲子中,虞锦瑟回想着方才跟沐华年的对话,心里像卷了团乱麻,从前的爱恋,夭折的婚姻,再到如今尴尬的合作,她已不知该怎么面对沐华年才好。 或许,是时候将计划去德国的事跟父母说了一声了,为这事她已经筹谋很久。 既然没能彻底忘掉,那就彻底离开。 等虞鸿海的刑期结束,她就离开g市,去一个崭新的过度,忘掉关于他的一切过去,重新开始。 …… 在虞锦瑟凌乱地想着这一切的时候,她不知道,远处有个身影,一直都在,缄默如守候的路灯。 接下来的几天仍是商务会晤为主,闲暇时她便背着包到处走走看看,就当是一场旅行。 当然,沐华年并不参与她的旅行,静默旁观是他最好的写照。 但这个情况在第六天得到改变。 那一天是周末,没有安排任何会议。虞锦瑟睡到太阳晒屁股后起床,将自己梳洗整齐后,背着包就出门。 不料一个身影就在她房门外的长廊上站着,背对着她看外面的风景,也不知究竟站了多久。 听到她关门的声音,他转过身来,问:“去哪?” 虞锦瑟不想理他,转身就走。 “我跟你一起去。”沐华年答的干脆。 “不要。”虞锦瑟拒绝的更干脆,口气生硬,“沐总,除了公事外,我不想跟你呆在一起,请你尊重一下我的个人空间。” “那你也请你尊重一下我。”沐华年仍是那张淡然的脸清淡的口气再配上霸道的台词:“来出差的只有我们俩,如果你有什么意外,我会变成第一嫌疑人,动机是杀了你独吞tur-3。” 虞锦瑟:“……” 虽然厌烦沐华年跟着,可是此后的几个小时,她完全甩不掉他。她打的,他跟着打的,她坐巴士,他跟着坐巴士,她搭地铁,他也上地铁,几次虞锦瑟忍不住对他又凶又吼只差没动手揍他,可他就是无动于衷……整整一下午,他离她永远保持着五步到十步的距离。 虞锦瑟从没过有一天会这样去形容沐华年——简直像狗皮膏药似的,死活甩不掉。这情况如果换了几年前,她估计会喜疯。 可如今,只有一句感叹,矫情点,叫时过境迁,物是人非事事休。通俗点就是沐华年实在太特么烦人!她越不想见他,他越跟着! …… 不知不觉她又兜兜转转来到了亚拉河。 日光明媚,微风轻悠,亚拉河湖面波光粼粼,倒映着城市的美景,宛若一幅流动的画卷,湖面上不时有船只徐徐而过,荡起涟漪徐徐不绝。 虞锦瑟停驻脚步,努力忽略身后还有个牛皮糖紧跟不放的焦躁感,掏出相机,照了几张。就在照好照片准备收相机的时候,身后猛然传来几声大喊:“help!help!” 她扭头一看,一个七八岁的孩子正在水里沉浮,应该是不小心失足掉进湖里的。她拿起手机,正要报警,一阵“噗通”的声响,水花四溅,有个身影已跳下去救人了。 ——沐华年。 人命关天,虞锦瑟哪还记得双方闹不和的事,一边打报警电话一边飞快地奔过去,焦急地冲游向湖中的沐华年大喊,“湖边有个铁索,你把她拖过来,抓住铁索,我好拉你们上来。” ——她不会游泳,只能在岸上想办法了。 水里的沐华年已抓住了孩子,慢慢地向湖边游,虞锦瑟蹲在湖畔,伸长了手准备接应他们。与此同时,一些路人也发现了这一情况,纷纷停住脚步,伸手援助。 沐华年终于成功靠岸,围观的群众跟虞锦瑟一起七手八脚将他跟孩子拉上人,眼瞧孩子并无大碍,每个人的脸色洋溢着喜悦。 没一会警察赶到现场,因为孩子的父母不在场,警察只能对浑身湿漉漉的救人英雄再三表示感谢后,将孩子带走。 一群人散后,沐华年伸手在裤子口袋掏了掏,旋即一怔,两秒钟后他对虞锦瑟道:“走。” 虞锦瑟瞧着他那一副落汤鸡的样子,觉得解气极了,“去哪?” 沐华年看她的眼光又像看白痴了,“去买身衣服,不然这么*的回酒店?” 虞锦瑟一口答应,“那你去啊,喊我干嘛,我要继续看风景。” 沐华年态度坚定:“你跟我一起去。” “我们关系很好吗?我为什么要陪你去?” 沐华年理直气壮,“我的皮夹掉进了河里。” “皮夹?” “是。所有的现金跟□□,都在皮夹里。” “什么!”虞锦瑟一怔,扭头看河面,平稳的河面什么也瞧不见,估计在沐华年救人的时候就已沉入了河底。三秒钟后她面露诡异的笑容,道:“那么现在你身无分文啦?” 沐华年瞪她一眼,虞锦瑟却嘚瑟到不行,“太好了!那我先走了,你自己想办法买衣服回酒店吧,我可没那么好心帮你。” “站住。”沐华年道:“如果今天我感冒生病,那么,明天的商务会谈就全权交给你负责。其实也不难,你只要把我房间里的二十三页英文资料,从头到脚,全部背到滚瓜烂熟,就ok了。” 虞锦瑟沉默三秒,臭着脸道:“走啊,买衣服!” …… 从百货商场出来的沐华年全身上下焕然一新,虞锦瑟怏怏地跟在后面,一副被放血挨宰的模样。 新衬衣新外套新裤子新皮鞋,包括新内裤新袜子新皮夹全部买齐。沐华年拎着满手的包装袋,眉梢一抹春风得意,问虞锦瑟:“怎么,你心疼钱?” “当然。”虞锦瑟木着脸,恨恨地道:“姐虽然有钱,可你又不是我的谁,我为什么要为你花钱?你回去记得把这钱给我还了。” “葛朗台。”沐华年瞅着她,眼底似乎含着一丝得逞的笑,丢下三个字,头也不回的往前走。 “什么?”虞锦瑟没听清,须臾后气的跺脚,“混蛋,居然骂我守财奴!” …… 会谈又进行了两天,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