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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肖似父亲而深受归元帝喜爱。他这轻描淡写的一问,如玉竟不知该如何应对。 她道:“我是他的妻子,永国府二房的主母。宁王殿下此问,会否太过轻浮?” 不过一息之间,他伸手,便将如玉扯压到了自己大腿上。他凑鼻深嗅了一息,怀中的小妇人闻之叫人心旷神怡,肤白肌腻。她并不像那些鼻高眼挺的异族姑娘,没有那种格外俊挺的五官。赵钰十五岁起就在边关,异族女子见的多也睡的多,但终归不是一族,并不爱那些女真族、花剌族的姑娘们。 反而是中原本土的姑娘,才能叫他由心所爱。 他试着捏了一把,她很奇怪,极软,无骨似的软,叫人忍不住想要碾捏。唯那高挺的鼻头,叫他相信她果真是个花剌女子。 作者有话要说: 猜猜谁会英雄救美? 第71章 对打 赵钰忽而低笑一声:“张钦泽个小王八蛋, 不但能寻到玺,还能找到这样一个尤物,只是就他那点小身板儿,护不得你。本王府中一妃, 二侧妃,三妾, 再有一个,正好凑足四院,你瞧本王如何?若觉得本王好, 本王往后便护着你。” 如玉叫他攥着一双手,一股浓烈的铁锈气息逼来已是两腿发软。赵钰一双铁掌, 常年握过兵器,满是糙茧,如此箍着她的双手, 入rou三分,不过轻拉一把,就将如玉扯到了自己胸膛上。 他的心跳如雷鼓动, 铁锈之味越发浓烈, 熏的如玉几番渐呕。 她心说我总算知道为何周昭不选你, 而要选张震了。且不论张震为人如何, 便是这赵钰的粗鲁, 任是女子,也不会喜欢他。 “宁王殿下,我是一朝国公府的儿媳, 你如此言语侮辱,未免失了皇家威严!”如玉舌头啧啧话还未说完,赵钰粗臂忽而平放,将她脚高头低,几乎一个仰倒,如倒提兔子一般,要逼着她来抓他的胳膊。 赵钰道:“张登都未曾叫你拜过宗祠,未将你记入族谱,你于永国一府来说,什么都不是。”他居然连这都知道。 如玉在他怀中,头低脚高,倒仰着,这怪异的姿势,逼着她如藤缠树一般,不得不去抱他的胳膊。赵钰见惯了各色美人,吃腻了各种口味,当然,随军行中饥不择口,早知有些性辣性倔不服管的,练得一套能于呼吸之间就叫女人臣服的好本领。 他凑息在她脖颈间深闻了一气,叫人心旷神怡的桂花香气,似初秋的空山幽谷,倒也符合她清新淡然的气质,可惜了的,竟叫张君那傻小子先吃过。 赵钰闭上眼睛吐了几个酒气微熏的字:“常听人言同罗女子如水做成,有人间名器,解开衣服叫本王看看,那名器它到底长个什么样子!” 如玉见他睁眼盯着自己,手渐滑到衣领上,忽而一声尖叫:“张诚!张诚!” 张诚就在头顶上,只要听到了,必会来求她。如玉一喊,赵钰自然要去捂她的嘴,她头低脚高,一个翻身抱住他的胳膊两眼一闭贝齿相合便是一口狠咬。 赵钰也曾见过泼辣的,着她一咬才发现果真棋逢对手,一巴掌打到如玉屁股上,打的如玉一个猛震,从他腿上滑下来,牙却死咬着不放松。妇人的力气终归没有男子大,赵钰太疼一个急摔,如玉等的恰是他这份力,借力扑到门上,死命去拨他插门的烛台,只要烛台可拨开,她就可以突出去了。 这也不过转眼的时间,赵钰已经大步走了过来。如玉连吃奶的劲儿都使上了,一把拨开烛台,拉开门才探出身去,已叫赵钰扯住了后脖劲。只此一眼间,她远远看见山下一个身影如猴子一般零巧的攀了上来,不过几步之间,他已经到了眼前。 她急的两眼往外飚着泪,叫道:“钦泽!钦泽!” 张君腿脚间的功夫,胜在灵活。他一手支着太湖岩,整个人如只飞翔中的纺锥般从如玉脖侧掠过,恰在如玉低头的瞬间,两脚踢到赵钰脸上,两个人劈哩哐啷摔进室内,桌翻椅砸好不热闹。 如玉出了门,才把门拉上,张诚也奔了下来。他见如玉衣乱钗歪,问道:“谁欺侮你?” 如玉本想叫张诚进去帮张君,忽见和悦公主也跟在身后,转口道:“你们快上去坐着,不过是几个婢子碰翻了杯盘而已。” 里面已经不是碰翻杯盘了,忽而赵钰一声嚎叫,和悦听得这是她哥哥的声音,转身走了过来。张诚也来拉门,如玉也知再瞒不下去,一把推开门,里头曾在汴河岸打过一架的两个人正天上地下,满屋子乱窜着。 和悦吓的倒抽一口冷气,见如玉又关上了门,问道:“跟我三哥打架那人是谁?” 如玉无奈一笑:“是我夫君,翰林学士张君。” 和悦记得这人。她父皇一力要将她嫁入永国府,唯有两兄弟可选,张诚风流之名闻满京城,她在教养嬷嬷和太子妃,一并母妃的劝说下,免强点头选了这张君,谁知他竟然还不同意,公主不娶要娶个乡妇。她曾两次面遇此人,却连他的脸都没看清楚。 “两番打皇子,张君此人可是不想要命了?”和悦说着一把推开门,随即一只花瓶飞了出来,碎在外面的太湖岩上,哗啦一声清响。 要不是如玉拉的及时,和悦就得被那花瓶砸破头。这回是和悦自己关上了门,两人俱看着张诚,忽而齐指着张诚叫道:“你去,进去把他俩分开!” 张诚回头望山下,瑞王赵荡和太子赵宣站在一处,太子妃也在,显然,整个秋香苑中所有的人都被惊动了。张君是个轴性,既赵钰敢欺负如玉,以他的倔脾气气,不打死赵钰都算好的。所以,该帮他,还是帮赵钰? 帮张君,才是兄弟情份,但与和悦的婚事就必定要出波折,至少和悦心里不舒服。帮赵钰,兄弟之间尚且不能相帮,一个男人做到这步田地,信誉何存? 张诚想起邓姨娘跪在床边替区氏只饭吹汤,奉痰盂,捏帕子那作小伏低的样子,心酸无比。身生为庶子,并不是他的错,生母为妾,也不是邓姨娘自己的错。身为庶子又比嫡子早慧,被父亲喜爱,从而成为嫡母眼中一颗拨不去的钉子,也不是他的错。 邓姨娘做为二十年专院而宠的妾,做小伏低到那步田地,只为一个他的婚事顺遂,谁能想到区氏还要借此生风浪,一箭二雕,坏他的婚事的同时,还要坏掉如玉的清白。 他眸色一冷,忽而一把拉开门,要去拉偏架。 赵钰是十五岁就在边关厉练,从士兵堆里摸爬滚打出来的将军,而张君则不过是有些三脚猫功夫的弱书生而已。若直面拳脚,张君自然敌不过赵钰,但他自幼不知师从何处,学得一身腿脚功夫,整个人运起气来,两脚如飞。 打起架来也不合常理,手中见什么扔什么,赵钰才劈臂扫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