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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顶高高的帽子,“皇后娘娘,臣女知道娘娘您大度贤惠,对人又一直是宽厚仁爱,定然不会与臣女一般斤斤计较的。” 皇后迎着她的目光看过来,却是讥诮地笑了笑,莲田眼角诡异过敛,“计较不至于,只不过一切得遵着礼数办事。” 她这心又是一惊,就听得皇后说道:“本宫瞧你平日里闲散惯了,入得宫来还这样莽撞,保不齐不会冲撞到皇上,本宫统辖六宫,自然有义务需得教萧小姐一些宫中的礼数。” 唉!终究还是躲不过这劫去。 翎雪扶住了她胳膊,担忧地唤,“小姐……” 得,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皇后有张良计她有过墙梯,她就不相信皇后还能吃了她。 凤池山庄内,一个水蓝色身影脚步迅疾,旋风一般卷进门去,扑倒在了白清明的面前,“乖徒儿,还有一月便是武林盟主选举,来陪为师练武。” 白清明眼睛不离书卷,只淡淡地说道:“不要。” 庄主眉眼一挂,问道:“为什么?” 白清明头也未抬,继续翻阅书籍,说道:“弟子怕弄伤你。” 庄主噎了一噎,为师的武功就这般不济么?须臾,抬起头来可怜巴巴地瞅着他徒弟,“乖徒儿,那陪为师下棋吧。” 白清明抬头瞟了庄主一眼。 “不要。” 庄主自然是不乐意了,又问,“为什么?” 白清明不紧不慢地说道:“弟子耍赖的功夫不及师父。” 庄主一听,直接做大字型趴在地上,扮尸体,“乖徒儿若不陪为师下棋,为师趴这儿不走了!” 片刻功夫,屋内便响起庄主不解的声音,“哎哎,乖徒儿扛着为师作何?哎哎,乖徒儿开门作何?” ‘嘭’一声,庄主被华丽丽的给扔出了门,白清明一挥手,房门攸的关上了,庄主立即起身拍打房门,“乖徒儿,乖徒儿,快开门,为师保证这次不耍赖了,嘤嘤嘤~” “这是师父向弟子一百零一次保证。”屋内人不为所动。 庄主一噎,撇嘴,“小气。”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潇洒离去。 唉! 终归是被皇后‘请’进了寝宫,皇后高坐上坐着,她在一边晾着,皇后不赐座,她也只好站着,继续装她的淡定。 皇后静静地打量着她,点漆般的眼眸里满是讥讽与不屑。 萧子衿忙把嘴角往上一提,笑得灿烂,“娘娘的寝宫果真不一般,这寝宫里的宝贝随便拿出一件,足够平民百姓吃一辈子了。” 皇后嘲弄般一挑眼角,将茶微微抿了一口后,才说道:“萧小姐此时还有闲情逸致欣赏,倒挺惬意。” 她瞪大了眼,惊讶地看着皇后,“娘娘这叫什么话,娘娘这儿又不是什么龙潭虎xue,且臣女难得可这般近的欣赏这些宝贝,自然是得看个够,瞧瞧这玉麒麟、白玉转心莲子瓶、白玉凤凰花瓶、金座红珊瑚宝石盆景,可都是一等一的宝贝。” 萧子衿边走边瞅得开心,芍儿猛地喝道:“放肆!在皇后娘娘面前,也敢这般造次。” 她故作一惊,一面打量那些古董,一面不以为然地说道:“你属螃蟹么?这么横,说几句话怎么了,难不成还能把这宫殿给说塌了?” 芍儿冷喝,“这是宫中礼数!” 她停下了脚步,侧过脸打量芍儿片刻,问道:“礼数?什么礼数?每个人都得守?” 芍儿立刻端出架子,傲然道:“自然,在皇后娘娘面前,谁敢胡乱造次。” “放肆,你个鬼跳墙的宫婢,谁准许你拿着鸡毛当令箭的,皇后娘娘还没说话,你算哪根葱?还有没有礼数和规矩?”芍儿被她冷眸一扫,已是心颤,再听她的话,更是大气都不敢出。 芍儿瞬时面如死灰。 小样吧,老娘好容易厚道些,还真当她是好性子的了! 就听得皇后冷声说道:“不错,不错,你这反咬一口咬得不错,在本宫面前竟这般放肆,胆子着实不小。” 萧子衿忙又扯起面皮子,笑道:“皇后娘娘,臣女好歹也是丞相府千金,岂容这下人跟我这般放肆,您说是不是?” 皇后眉间笑意蔓延,口气调笑,却冷着声说道:“那萧小姐在本宫跟前这般放肆,又当如何?” 她一默,朝皇后俯身大拜,“臣女行事却有不妥,臣女在这给您赔不是,臣女说话有欠玲珑,若有冒犯娘娘的地方,还请娘娘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饶恕臣女这次的礼数不周。” 皇后又是一声嗤笑,“这会子才懂点礼数,你不觉晚了些?” ☆、第二十章 幸亏我也没指着在你这棵大树下躲 吓,这皇后不是想动用私刑打她一顿吧! 果然,萧子衿心中刚转过这个念头,就听得皇后说道:“萧小姐不分尊卑,在本宫宫里头大声呼喝,既然丞相府规矩不严,那今个本宫便好生叫你学学规矩,芍儿给本宫打。” 那宫女应声朝她行来,扬手欲打,她率先走上前去扬手就给了这宫女一个耳光。 皇后长睫微敛,眸中迸射出的一丝杀机转瞬即逝,却被她捉个正着,便见皇后猛地放下手中茶杯,怒喝道:“放肆!本宫的人你也敢打?” “皇后娘娘,放肆的是她,猪八戒调戏嫦娥,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算个什么东西,竟敢打当朝重臣之女,我只掌了她的嘴而已,这并不过分吧?” 皇后蹭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首先强调了一下“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的主旨,然后又分析了一下“宫必赏,罚必过”的宫中礼数,就“惩处”这一问题进行了具体安排后,又从此事发散开来,说道若不惩处往后还如何管理后宫上来。 最后总结道:“重臣之女打不得,丫鬟总能打吧,芍儿给本宫打。” 别看后宫中这伙子女人个个像个不尊事的菩萨,那狠起来手段毒辣去了,就这皇后而言,人家那可是在千人之中脱颖而出登上后位,又在一伙子嫔妃中摸爬滚打十来年,却屹立不倒,若是只把她当做一朵小白花,那才傻了呢。 皇后见她一把握住芍儿扬起正欲打向翎雪的手,冷声质问,“怎么?本宫莫不是连一个丫鬟也打不得?” “皇后娘娘听臣女一言,再打不迟。” 皇后冷笑,“哦?听你什么言?” “娘娘贵为六宫之首当为六宫妃嫔树立榜样,举止大方方能母仪天下。”萧子衿来回渡步,分析其中利害关系,“所以,臣女估摸着您这一下手,若被有心人钻了空子,怕是会传出不利您的谣言了。” 皇后冷眸轻扫她一眼,眸中深意让人不寒而栗。 她装作没瞧见,眨巴眨巴大眼睛,来到皇后跟前,巧笑嫣然,“皇后娘娘觉得臣女说得对吗?” “若娘娘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