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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慌。 还顾不得细思,只听笺溯道:“快走吧,不然他们快追上来了。”便只能又踏上行程。 而他们原来待的两个房间,几道黑影悄悄摸了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不晓得这么早能不能就把事办了(⊙﹏⊙)b ☆、胆战心惊终解救 “往哪儿走?”筠漓疑惑地问,离开了这里,怕是再找村镇又不知是何时了。 “往南罢。” 怎么还是往南,这样不是又绕进山间了么,那何时才能回宫? 似乎是发现了筠漓的疑惑,笺溯解释道:“既然那人让我们往南,定然是有原因的,而我们若是往其它方向走,说不定很难再遇上寻找你的人,而皇城之内想必光依靠我们二人也是进不去的,也就只能姑且着一试了。” 筠漓点点头,虽说往其它方向会遇上人,可不代表他们就会获救,反而更容易迷失。 不知是心之所向,还是真佛显灵,没过多久,他们竟又瞧见了不远处有一座木屋。 筠漓眼前一亮,不禁暗吁了口气。 二人正要前进,笺溯却突然拉住了她,她敢要询问,也发现了周遭有些许奇怪,明明是无风,可树叶却在沙沙作响,她放眼望去,一人高的野草并非一片倒,只是中间慢慢倒了一层。 筠漓与笺溯对视,都不由警觉起来,仔细聆听周遭动静。 破空之声从背后传来,笺溯一把拉住筠漓往身侧带,堪堪躲过银镖。 筠漓还在怔愣之时,笺溯已带她奔远了,可这方向,却是朝着森林,她心知外围都有埋伏,如今除了月光森林再无它路,可这森林似乎更为可怕。 入了森林,筠漓立即感到一股森然之气,几人粗的参天大树完全挡住了阳光,整个森林显得阴暗湿气,静谧地除了树叶声之外,便只有鸟鸣虫叫,因而,他们脚步踩在草地的声音格外明显,甚至连他们的呼吸都听得分明。 筠漓朝身后看去,好像并无人跟上,难道她们不敢进来? 才刚想舒口气,后面窸窸窣窣的声音还是让她头皮发紧,看来她们当真也是不惜一切,究竟因何才让她们如此卖命? 筠漓跟着笺溯一路朝里,可越往里越是心慌,不知是心里害怕还是这儿的因素,总之她觉得有些心气不畅。 她瞧着周边都是鲜艳的花,有些小如指甲,盘亘于树干,有些娇艳欲滴,似乎只是看着也能感受到它芳香迷人,还有的大如婴孩,仿佛还长了张能吞人的嘴,数不胜数。 她被花迷了眼,又突闻身后似乎有打斗之声,她诧异望去,却一时不察被什么拌了下脚,跌入花海之中。 笺溯一时不察,竟也没来得及拉住她,待回身看去,她已躺倒,身上落了不少各色花瓣,些微凌乱的青丝落在颊畔,小巧的脸儿被花映衬着,倒是显得更为娇俏白皙。 笺溯想伸手拉她,一时也不知从哪儿下手,只是收回视线问道:“还好吗?” “嘶……”筠漓想撑着站起,可手上传来刺痛,她抬手一瞧,竟是被拉了条口子,鲜血都涌了出来。 笺溯听她吸气声,转眸望去,见她手上有血,一时也顾不得其它,抓住她臂膀将她提了出来,扯了块布替她擦干血渍脏污,又拿备着的水替她清洗了下,才替她把伤口包扎好。 筠漓一时凝住,满眼皆是他的影子,他微蹙的眉间,紧抿的双唇显现他认真细致,垂下的眼睑只能看到他狭长的睫毛落在眼下,留出一片阴影,只微微抖动,筠漓却感觉她的心都跟着颤了两下。 她忙收回目光,落在他为她包扎的手上,那是一双格外修长的手,指甲被磨得很是平整,干净透明,她似乎还能感觉到他微微触碰到她手的热度,一时脸上有些红晕。 她侧目,暗自吞吐几口浊气,却还是感觉有些燥热。 笺溯刚绑好,她立刻缩回了手,也不看他,而是顾自朝森林外面走去,好似还有打斗声。 笺溯见她走得快,脚步有些凌乱,本要提醒她注意,翕了翕唇,还是没说出口。 眼前熟悉的身影让筠漓愣了,竟然是司寇萧雨他们,而那些杀手虽然有十几个,但他们竟然带了数百人,因而司寇只是站在外围淡然看着,手中还抱着一团白色。 见到她,司寇他们快速走了过来,才要行礼,筠漓已先一步摆手阻了,她尽力平稳了呼吸问:“你们如何也在这儿?” 司寇刚要回答,见她面色红得有些不自然,额间还有点点汗渍涌现。 他忙上前一步,也顾不得男女之嫌,拉起她的手便给她把脉。 萧雨看着他神色一紧,忙问道:“怎么了?” 司寇不知如何开口,只说:“先带陛下去小屋。” 他又盯着笺溯看了许久,才说道:“玉公子一道吧。”又吩咐其他人在这一定要将那些杀手擒拿,才匆匆赶往小屋。 笺溯虽有疑虑,只也点点头。 萧雨见筠漓脸色不正常,也难得严肃以待,将她扶着带去了附近的小屋。 筠漓觉得很是难受,整个身子都如火烧,完全不能注意到周边,连萧雨与她说话都听得有些朦胧,只有竭力凝神去听,才勉强听个大概。 司寇赶到小屋,迅速在橱柜中翻翻找找,拿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两颗红色药丸,让萧雨给筠漓喂了下去,剩下一颗递给了笺溯。 筠漓渐渐不再那么难受,可身上都汗湿了,只能又简单沐浴了下,才觉得好多了,她换了衣服走到外室,见只有笺溯跟司寇在。 “我刚才究竟怎么了?” 司寇拧眉,“你们二人刚才都中了毒,虽然用药压制了,可那药性太烈,我还尚未去研究,暂时没有解药,也不知何时才能解了。” 筠漓想了下,大约就是在森林中的,“那该怎么办?” “其实这药性和某种药很像,不过要烈得多,不过若是要解,或许也能用同样的办法。” 筠漓撇嘴,似乎听得不是很明白,她刚要开口,不觉呼吸又开始急促起来,她咬牙看向司寇。 司寇也一怔,“又发作了?”怎么这么快? 他又喂了颗药给筠漓,“这药也没几颗在这儿了,而且发作得这般频繁,便是再做药怕也来不及。” 筠漓缓过了才问道:“那这药还能怎么解?” “其实也不一定保证能解,只是你的症状与那种药很像。” “究竟是什么药?”怎么司寇还是这般磨叽。 司寇别开眼,似乎有些不好开口,“是,那种男女之间用的药。” “嗯?”筠漓一下没有反应过来,倒是笺溯也感觉到了不对,难得无措惊讶地看着司寇,他似也有些热。 见司寇与笺溯二人神情有异,联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