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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找煊亲王世子吵,找我算什么,要是崇祖侯府真不满意这桩亲事,之后再送其他礼来,谁能保证不和煊亲王府一起。” “来一次,四meimei闹一次,然后找我呵斥一通,我招谁惹谁了,与其这样有错就怪我头上,真不如死了一了百了,四meimei今日要不是耍的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下了决心想死,就喝了这瓶毒药,我给你陪葬!” 说着,把药瓶举到沈瑶跟前,“有我陪你,不敢喝吗?” 她笃定沈瑶不敢死。 可沈瑶却不敢笃定沈玥是不是吓唬她,万一给她的药瓶里真的是毒药呢。 她先死了,她要反悔了不死了,她岂不是死的太冤枉了? 沈瑶怕了,尤其老夫人还看着她,一点要阻拦的意思都没有,她要不喝,老夫人肯定就认定她是一哭二闹三上吊了。 现在怎么办,她怎么觉得沈玥就是想趁机逼死她,她有煊亲王世子护着,父亲疼着,崇祖侯府对她可没那么在意,指不定死了,人家还大松了一口气呢。 沈瑶急的想哭了,巴巴的望着大夫人。 大夫人气的过来,要夺下沈玥手里的毒药,沈玥能让她得逞了,身子往沈瑶旁边一站,就避开了。 沈玥把药瓶打开,凑到沈瑶嘴边,那服务,殷勤到位,无可挑剔。 大夫人心都提了起来,沈瑶怕的连连往后躲,老夫人见了,就喝道,“够了!” 她不是傻子,都到这份上了,她还看不出来沈瑶根本就不想死。 沈玥轻轻耸肩,把玉瓶往地上一砸,顿时碎片四溢,但是没有半点水,根本就是个空玉瓶,沈瑶瞬间毁的肠子都青了,她应该接过玉瓶的。 正后悔着呢,就有沈玥清凌凌,如山泉溅石的声音传来,“要是四meimei以后真想死,丫鬟拦着你的时候,你可以咬舌自尽,没人拦的住,能被人拦下的死,都不是真想死,很容易被人识破的,这样的把戏,以后在崇祖侯府不要用,万一别人不配合你,就太尴尬了。” 丢了这一句,沈玥转身走了。 拿死吓唬她,自己都轻贱自己的性命,她会爱惜? 真不知道怎么想的,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可是对在乎自己的人才管用,都领略不到真髓就敢用,不让你尴尬,让谁尴尬。 出了门,半夏就捂嘴笑,“姑娘看见没有,大夫人脸都绿了。”绿的发光了。 能不绿么? 这可是必杀技,要想扳回一局,只能沈瑶受了讥讽,真的撞墙死了。 那她就吃不了兜着走了,到时候所有的唾骂都扑向她,她还无从反驳。 可惜啊,她舍不得死。 这就叫挖坑把自己埋了,对于这样窝里横的行为,她实在看不上眼,有本事上外面横去。 沈玥不知道,她走后,老夫人朝大夫人和沈瑶发火了,“小小年纪,好的不学,竟然学人一哭二闹三上吊,你这当娘的,不教她宽厚容忍,竟然还纵容她,往后要是真想死,谁再阻拦,就活活杖毙!” 丢了这一句,老夫人也甩脸回宁瑞院了。 一天到晚,没半刻消停,别人给她们不痛快就算了,还要自己找点不痛快。 老夫人前脚走,钱mama后脚就进来了。 看到大夫人绿的发狂的眼神,钱mama叫一声糊涂,“夫人真是气糊涂了,有什么不顺心的,也不急于这一时半会儿讨回来啊,往后日子还长着呢。” “什么日子还长,她比我还要先出嫁,在府里都奈何不了她,进了煊亲王府,还能拿她怎么样?”沈瑶气哭道。 她的脸今天算是一次丢了个干净。 钱mama不以为然,“姑娘别忘记了,煊亲王府侧妃可是崇祖侯的胞妹,大姑娘嫁进煊亲王府,讨不了好的。” 大夫人冷哼一声,“我看也是个没用的,要是真有手段,世子之位还能是煊亲王世子的?人家活的好好的,有皇上护着,在京都横着走,她自己生的儿子有什么,纸老虎一只罢了!” 钱mama哑口无言,只得呐呐声道,“夫人交代的事,奴婢办完了。” 煊亲王府,凉亭内。 秦齐把沈家的热闹说给楚慕元听,尤其是沈玥逼沈瑶喝毒药的事,更是详细描述。 楚慕元听了,大笑不止,然后带了些担忧道,“以后不能惹她,万一惹毛了,没得把我活活气死,要引以为戒。” 暗卫,“……。” 爷,你不用太谦虚。 你和沈大姑娘要是真豁出去了,互相伤害,还指不定谁气死谁呢。 第二百一十二章 望尘莫及 凉亭里,笑声酣畅肆意。 那边有小厮上前,禀告道,“爷,你今儿送纳采礼去沈家的事,大街小巷都传遍了,大家都在谈论这事呢,也不知道是谁传的舌根,竟然说爷你在沈家放了话,讥讽崇祖侯府和崇祖侯世子送的纳采礼寒酸,还笑话他娶不起媳妇就别娶。” “谁传的?竟说出了我的心声。” 小厮,“……。” 这些流言,楚慕元压根就没放在心上,别说是外面传了,就是真看到崇祖侯世子了,他也是想说就说。 可崇祖侯听了,就火气冲天了。 都被人踩在脚底下了,再不发威,在京都还有他的立足之地? 崇祖侯一生气,连夜联合了十几位大臣,联名弹劾楚慕元。 那些大臣在议政殿,给他拉了一把的仇恨,崇祖侯府送的聘礼四十八抬,不少了,他清廉为官,不贪不没,尽最大努力帮世子娶妻,在煊亲王世子眼里却是寒酸,娶不起媳妇就别娶,这是在逼他做一个贪官啊。 难道要贪民脂民膏,十里红妆,才不会被笑话吗? 满朝文武,除了龙椅上高坐的皇上,又有谁能和煊亲王府比,难道比不了就是寒酸,那满朝文武家的儿子都不用娶媳妇了。 崇祖侯一番诉苦,还把所有大臣都牵扯了进来,满朝轰动,皇上眉头都拧紧了。 群臣激愤,偏偏煊亲王还没来上朝,皇上没辙,只能让人传楚慕元进宫训话。 皇上看着他摇着一把紫檀扇上殿,还算规矩的行礼,开口便道,“不用说,皇上找我进宫,肯定是又有大臣弹劾我了。” 一脸的不耐烦,还有些惆怅,为什么总抓着他不放呢。 “你在沈家笑话崇祖侯府送的纳采礼寒酸了?”皇上问道。 楚慕元摇头,“我没有。” 皇上一口气还没松开,又听到一句传来,“但崇祖侯府送的纳采礼是真的寒酸。” 没有就没有,你还加一句做什么,皇上想抽他了。 崇祖侯就逮到这一句,让皇上治楚慕元的罪。 百官纷纷附和。 楚慕元就站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 皇上也摸不准他想干嘛了,他不是挺能说的吗,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