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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好意思说别人不知廉耻,沈秋虽然混在男人堆里,但比起她来可正派多了。 想到这里,白玉瑾又不自觉的握了握拳,怀中那种细腻的触感又分明起来,明明看起来那么彪悍厉害的一个人,抱起来却那么纤细柔软,不知道她的皮肤是否也像梦中那样……咳……白玉瑾强自按捺住自己荡漾的思维,有些懊恼,怎么会对沈秋起了旖念?一定是昨晚喝太多了,对,一定是喝太多了。 因为有白将军特批,沈秋可以在和飞鹰骑比试之后再报道,因此回到军营之后沈秋就又全身心的投入到崇阳营的训练之中。甚至连校场都进行了封闭,除了白将军特许的,谁都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然后在临近比试之前,营里有人偷偷设了赌局。军营枯燥,这种小赌怡情的事情和平时期上官们一般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赌局初设的时候,营里一帮子人快笑掉大牙了。 “我说栓子,不若我们先赌一下你这个赌局能不能盘活吧,这有人买崇阳营赢么?” 栓子怒道,“怎么没有?我押了二两呢!” “你那二两管什么用?怕是我们赌赢了也只能分的几文钱,没意思没意思。” 大家正说着呢,沈秋和林香就带着一帮崇阳营的人来下注,硬是把这赌局盘活了。 “啧啧,把所有身家都压上了吧?”有人咋舌道,“这帮娘们疯了吧?” “嘿嘿,虽然不好意思,但就是赌的一个刺激嘛,来,我下注,赌飞鹰骑赢!” “大头,你也太不要脸了!” 那人说完话,立刻迎来一阵笑骂,众人也纷纷下注。 比试的前一天,沈秋特地让人去打听了赌局的情况,回来之后众人都有些惊讶,沈秋笑道,“很奇怪么?其他人是都不看好我们,但别忘了白将军,也许其他押我们赢得五百两是白将军下的注。” 本来还有些忐忑的众人表情兴奋起来,沈秋继续笑道,“押飞鹰骑赢的有五千两,怎么样?赢了可都是咱们的了。一个月的苦可不是白吃的。” 也许是沈秋的表情太过笃定,再想到这一个月来非人的训练,众人眼中充满了坚定和志在必得。 林香朗声笑道,“哈哈,整天就知道瞧不起咱们,真是迫不及待想看看他们输的掉裤子的样子呢。” 林香显然说出了大部分人的心声,气氛立刻热闹起来,李果儿道,“没事没事,赢了我们请他们吃酒!” “你这丫头,也太狠了,哈哈……” …… 沈秋拍拍手,等大家安静下来,郑重的道:“一个月以前,你们就是一帮可有可无任人呵斥的伙娘,明天之后,你们有可能一飞冲天,升官发财和那帮男人平起平坐!” 沈秋话音落后,众人的情绪高昂到了极点,不管如何,有沈秋珠玉在前,无论是白将军的器重,还是飞鹰骑们尊重的态度众人都看在眼里。没有人能拒绝这样的诱惑。 “当然,任何事情都要付出相应的代价,想想你们这一月的吃的苦,明天如果不想功亏一篑的话,就都给我拼上性命!” “是!”整齐的怒吼震颤人心,在座的每个人都决定赌上性命去拼触手可及的美好未来。 第二天,天色蒙蒙亮,城外便整齐的列了两支队伍,城墙上站满了未当值的白家军,白将军也亲上城楼,表示了对这样实战演练的重视。 登上城墙之后,本来只是当做热闹来看的白家军们脸上的表情都由漫不经心转为郑重。无他,城墙下那一队女兵的,身姿笔挺,面容刚毅,令行禁止,眼中盛满浓烈的战意,短短一个月就已经真正的军人再无差别。 白玉瑾看着当先骑在马上的女子,厚重的铠甲下纤细的身形仿佛充满了让人信服的力量,常年挂在脸上的笑意被坚毅取代,眼底的亮光耀眼的让人无法直视,白玉瑾焦虑了半个月的心在看到她得到短暂的平静之后却更加烦躁起来,盯着她只莫名觉得火大的不行。 “白小将军!承让!”清亮的声音铿锵有力,虽是女子却下意识的让人无法小觑。 白玉瑾恨恨的盯着她,满心都是征服她的战意,心说今天一定要让她吃点苦头:“承让!” 战鼓擂动,一上来便是骑兵硬碰硬的拼杀,崇阳营的女兵以毫不逊色于飞鹰骑的速度向对方冲去,城墙上观战的众人呼吸急促起来,即使这场比试立刻结束,这一刻的看头也算值了。 然而,很快他们就瞪大了眼睛,就在双方对上的那一刹那,仿佛有一把看不见的刀锋将飞鹰骑飞前锋一刀割下,飞鹰骑骑兵竟整整齐齐的摔做一团。 崇阳营前锋瞬间分成两队,一队收割摔下马的飞鹰骑,另一队则似刀锋一般,强硬悍然的切入飞鹰骑破坏了他们的队形。 “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城墙上众人都惊呆了,只一照面飞鹰骑就损失了十几人,简直是见了鬼了! “我也想知道,怎么像是用了绊马索,可是哪里来的绊马索?” “那里!那些人!”有人似乎发现了什么,指着战场的外围叫道。 众人定睛看去,才辨认出那几乎和土地一个颜色移动的人竟是崇阳女兵,若她们不动,真的很难让人发现。 “她们一开始就趴在那里,早就埋伏好了!” “除非她们昨天晚上就趴在哪里了,否则怎么会没人发现?” “怪不得刚刚觉得崇阳营人数少了点,我还以为是都是女人占地儿少的缘故,平地上都能埋伏,这本事绝了。” 没人反驳,战场上几千双眼睛,没有一个人在如此近的距离发现地上埋伏了人,这确实不是一般的本事,最起码要有超越常人的耐力才行。 很快众人就顾不上再多想,不过几个呼吸,战场上又发生了变化,飞鹰骑毕竟是精英,在短暂的慌乱之后迅速的再次集结起来,准备将冲入队中的崇阳女兵围杀,然而对方似乎已料到他们的动作,在还未合围之前便抽身撤退。 此时留在外围的那一队开始里应外合,虽然被杀的歪歪扭扭,但里面的人还是坚定的向外移动着。 途中有被“重伤”的女兵,会立刻回身冲杀,明显是打算用自己的命护着其他人离开,身后同袍的吼声在耳,即使明知道是演练不是真的死亡,但那一刻生离死别的气氛却毫不作假。 身临其境,崇阳女兵们终于深刻的理解了沈校尉的话,“我这可是在救你的命,同袍的命,省的你们面对无力的自己时恨不得引颈就戮,不过不用感谢我,我只是懒得替你们收尸而已。” 那时她们已经使不出一丝力气,她却调侃嘲讽一般说着如此无情的话,轻而易举的又给她们加了沙袋。很多时候,她们都要靠着对她的恨意来支撑。此刻却恨不得她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