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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教你更多的符!从前没有机会用出来,以后都给你,全部都给你!让那些王八蛋看看,真以为我无用了?真以为我老了! 我惊恐地抱住自己的脑子,浑身好像泡在冰水里。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奶奶,是奶奶!奶奶为什么会和我说话,她在哪里? 我转身,仔细搜看着屋子里每一个角落,没有人,没有异常!没有活物,哪怕是一只蚊子,一只蟑螂都没有! 总要有个什么啊,否则不为什么,奶奶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脑子里? 小萤,别多想了,来,我来教你画符!画好了符就可以解开小人符了!你就不用受叶梅的制约了! 我站起来,身不由己地站了起来,我站到窗前,窗外的雨依然下着。可是我就这么出去了!我冒着雨赶路,我一步一泥泞地走在雨中。我一步一步来到叶梅家的后院。我仰头看着楼上黑漆漆的房间。 叶梅家还有人,屋子里还有灯。叶梅夫妻今晚在医院里,那么在屋子里的肯定不是他们,是叶栾胜! 咪咪,咪咪,咪咪! 黑猫咪咪出现在三楼,雨声中,它喵呜地叫了一声,一双绿莹莹的眼睛静静瞅着我。 “是谁?”一声喝问,叶栾胜立刻开了门,从三楼的客房里走了出来。他站在三楼走廊里俯视下来,一眼就看到了我! “是谁?鬼鬼祟祟站在那里干什么?来人啊,来人啊!” 雨太大,树影不住摇晃!他看不清我!声音里有着一丝不为人察知的惊慌。 一道闪电无声地在头顶劈开,天空中立即划出一道裂痕! 走廊的栏杆是铁制的,闪电的同时,一串蓝色的火苗急促地燃起,整条栏杆好像亮起了一串蓝色的彩灯一样! “啊!”一声惨叫! 叶栾胜扶在栏杆上的双手立即弹起,雨水中,一阵青烟立即被扑灭!他整个人直挺挺往后倒,两只手已经焦黑得好像枯黑的树干! 咪咪叫了一声,漆黑的身子弓起,退后了两步,好像笑了!它轻巧地跃下了三楼,从二楼来到了我的身前。 咪咪,咪咪!我知道,叶梅家里一定有黄纸,一定有朱砂,一定有毛笔! 咪咪,咪咪!你知道在哪里是不是? 喵呜!咪咪好像听懂了我的话一样,屁股一扭,又跃上了二楼,接着跳到了三楼! 雨,继续哗啦哗啦地下着!雨声密集,盖住了这天地间所有的声音,也洗去了这世上所有的痕迹。 栏杆后,叶栾胜静静躺在地上,悄无声息。、 咪咪很快又出来了,它的嘴里叼着一支毛笔,一卷黄纸,尾巴上还挂着一个小布袋。它讨好地纵到我面前,献宝一样地交给了我。 雨,不停地下着!有人喊着叶栾胜走近前来。 我悄悄往暗处隐去了身形,一点一点离开了人们的视线里。 回到家里,我坐在桌子前。身上的湿衣服已经换掉,头发还是湿漉漉地披在脸颊旁。我伸出双手,这两只手冰冷苍白,手指细长,指甲处发白没有红晕,仿佛已经不是我的手! 我浑身冰冷,脑子里一团混乱。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出去的,不知道桌子上的毛笔和朱砂是怎么到手的,更不知道是哪里来的黄纸。 黄纸上还带着几点雨水,在我自己不自知的情况下我出去过。 我的眼前一阵晕眩,我的手在颤抖! 小萤,别怕!奶奶教你来画符!来,拿起笔,化开朱砂!来,别怕! 我颤抖着手倒出了一小撮朱砂,鲜红的朱砂盛在洁白的细瓷碟子里,触目惊心!我倒进一点水,朱砂立即化开,好像一团烈火燃烧起来! 眼里感到一阵熊熊的暖意!好像那团火就在我的眼里燃烧着!提起笔,我蘸了下朱砂,柔细的笔触在黄纸上巧妙地开始了起承转合! 好像已经画过了无数次一样,起初笔锋有些干滞,随后慢慢流畅。 笔走龙蛇惊鬼神,一声霹雳照乾坤! 朱红色的正气符肩扛日月,下掣刀剑,悍然挺立于混浊世界之中! 符成!搁笔! 手执黄纸于眉间。 并立双指,心中默念! 一道火光瞬间燃起! 火光中,正气符熊熊燃烧! 正气符,正气符!专克小人和jian邪! 手里燃烧的纸符凑近眉间,一股热意被迅速地吸收了进去! 脑子里好像有无数鼠辈在黑暗中窜来窜去,熊熊日光照的它们无处遁形! 凡为宵小辈,见此符速避! 一声清叱,我脑海里仿佛燃起了火焰,明亮温暖!勇气衍生! 我湿漉漉的头发瞬间被这热意烤干,浑身冰冷也消失无踪,手脚四肢有了暖意!脑海中从未有过的清明! 原来如此! 正气符,正气符!专为克小人!叶梅对我下的禁咒再也无用,化为乌有! 手里的符纸也消失无踪,仿佛刚才只是一场幻梦而已! …… 一夜无梦,雨声却在耳边缠缠绵绵地回响。 …… 早上醒来,大雨稍稍变小。 叶芦撑着伞出现在我家门前,他犹豫着问我:“小萤,你昨夜有没有出去?” 我冷眼看着他。 他不自然地对我解释:“昨天二叔被人袭击了,不知道你有没有看到。” 我毫不客气地说道:“你不如直接说是我袭击叶栾胜吧!” 叶芦的样子有些狼狈,躲闪着我的目光:“小萤,你别这么说!” 我斜着眼睛睨视着叶芦:“难道不是叶栾胜要你来问我的?反正不管我怎么说,你们认定了是我,既然这样,何必来问我?” 见他不回答,我又笑道:“袭击?不知道是什么样的袭击。这倒是奇怪了,他堂堂一个大男人,难道还连我这样一个女孩子都打不过?说出去也不怕人笑话!” “不是的,昨天,昨天二叔在家,在走廊上,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被电击了!二叔觉得,可能是有人在暗害他。” 我淡淡说道:“哦,被电击了居然还没死,那还真是祸害千年啊!” 叶芦脸都黑了:“小萤!” “你尽管去说,尽管原话告诉他!我也不怕!反正我家里人都已经被打成这样了,大不了他把我一家人都打死好了!我看他到底有没有这个本事!” 这时,一阵敲锣声响起,有人打着锣沿着村子里每家每户地喊道:“所有人都去村后面的旧祠堂里,所有人都去!一小时后集合!” 有人问道:“所有人、那我家瘫痪在床的八十岁老娘呢?” “都去,都去,没听到是所有人吗?八十岁瘫痪的老娘,哪怕是刚生下吃奶的毛头也都要去!” “这么大的雨让我们都去,到底是什么重要事啊!” “去了就知道了,不能说!” 不能说,我不禁在心里一笑,大概猜到是什么。 我问叶芦:“小姑姑回来了?” 叶芦一怔,点了一下头。 我也点了点头,含笑道:“不知道小姑姑知道二叔昨天被电击了是什么感受!” 叶芦脸色有些尴尬,逃避地说道:“既然一小时后都要去祠堂集合,你好自为之!” 他打着伞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