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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龙嬉春】(8)

帮我挡在前

    面。」

    她说到这儿时,伸手拉住我的手,她的动作是非常自然的,像个孩子拉着兄

    长的手一样发乎自然,我也握住她的手,听她继续说:「我……我开口说要叫你

    大哥,我也好怕遭你拒绝,如果你真的拒绝我,我……我一定会找个洞钻进去躲

    起来的。幸好你没有,还说不让任何人碰我一下,你那时的神情好……好……威

    武,好像连天塌下来都顶得住一般,我……我……好激动、好感谢。大哥,没有

    人会对我这么一个小女孩作那样的承诺,你为什么会对我那么好?」

    杨瑞龄神情激动的看着我,眼眶中含着泪水。

    我抱住她,温柔的说:「是你的勇气让我感动,我不能眼看着这么勇动、不

    怕恶势力的女孩子,最后还是要受坏人的欺负。」

    杨瑞龄泪水流过面颊,她说:「不,我一点都不勇敢,我……我只是因为大

    哥为我……死了,我也要跟他们同归于尽,我想替大哥报仇。」

    我说:「你以后再也不需要作那样的傻事了,你是不是真的很爱你死去的大

    哥?」

    杨瑞龄收住眼泪,认真的看着我说:「大哥,我现在最爱的是你,我愿意为

    你作任何事,不管是好事是坏事,只要是你叫我做的,就算要我去死,我都听你

    的。」

    我笑起来说:「小三八,我怎么会叫你去做什么不好的事?」

    杨瑞龄浅浅一笑,自顾说着:「大哥,你连黄先生那种大头目都要听你的,

    当然没什么事需要我这样的小女孩去做。可是,我真的好想为你做一些事,让你

    高兴。大人不是都喜欢小女生吗?我刚好认识那么多漂亮的女生,只要是我叫她

    们,她们都是自愿的,大哥你真的不用给她们钱,也不必送她们礼物的。」

    我认真的告诉她:「我很高兴你为我找来那么多女孩子,她们都很漂亮。不

    过我真的不需要,我其实不常和陌生的女孩子玩,尤其……唔……她们和那么多

    男人发生过关系,这……不太合适我。」

    我当然还是有卫生方面的顾虑,虽然现在大部份的性传染病都已经有免疫疫

    苗,但反而像来自印度半岛、东南半岛地区,被称为「赤道半岛热毒」

    的古老滤过性病毒,一经沾染就要花几个月的时间才能治癒。

    发生那种疾病,对我这性慾超强的人来说是很不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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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年前我患过一次,治了两个月才好,在那期间里,陈璐让我戴上保险套,

    每天替我koujiao两次,勉强满足了我的性需求。

    但从那次以后,陈璐非常反对我和来路不明的女人发生性关系。

    杨瑞龄不知道我顾虑的是这一层,她附和着说:「嗯,我也不要那种又贱又

    sao的女生来陪大哥。对了,我明天叫江希研来。大哥,我跟你说你一定不相信,

    江希研是处女。」

    我心里苦笑了一下,杨瑞龄仍是认真地在帮我拉皮条,她大概认定自己只能

    在这方面对我有所贡献,所以才一直这样锲而不舍。

    但我倒也讶异她口中的女孩能在现在这种环境中保有童贞,随口问了一句:

    「哦……她还是处女?她是国中生吗?」

    「不,她是台中女子学院的学生,跟我同年,是我国中的同学。希研跟我一

    样不爱结交男生,国二以前我都是和她在一起。」

    杨瑞龄带点难为情的向我说。

    「和你一样不爱交男朋友?」

    我奇怪的问她。

    我正想再问下去,但是小燕和张嘉琳已经跑过来了。

    她们挑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叫我过去结帐。

    杨瑞龄一脸不高兴随我们进入商店,看到她们买了近千元的衣服和饰品,当

    场叫起来:「喂喂,你们两个太过份了!当我大哥是凯子吗?」

    这时的千元台币,大概已够中等家庭半个月的开销,无怪乎杨瑞龄大呼小叫

    了。

    小燕和嘉琳有点不好意思说:「那……那……我们再去挑别的好了。」

    我也不在意这点钱,掏出皮夹付钱,张嘉琳叫了出来:「哇,美金呢!都是

    美金呢!」

    妙仙和林聿乔几个女孩正好过来找我,听到张嘉琳的惊叹声,也围过来跟着

    喧叫。

    各国的贸易受到冲击之后,外币已经是少见的的东西了。

    但美金一直还是少数强势的货币,市面上大都能够流通,黑市的兑换价格也

    很高,难怪她们一阵sao动。

    但是我要付钱时,那名店员却说:「先生,店里可以收美金,但是我……我

    没有美金的零钞可以找钱给您。」

    那名店员年轻娇美,声音也很甜,我笑笑说:「不用找了。」

    妙仙插嘴说:「小姐,这样吧,你帮我大哥吹一次喇叭,我大哥说剩下的就

    不用找了,给你当小费。」

    我的差额大概只是一百多台币而已,但是那名年轻的店员却睁大了眼睛说:

    「真的吗?你……没有……没有骗人吧?」

    言下之意竟是很想做这笔交易。

    我摇摇头,正想说不必找钱,也不用那样……那店员以为我舍不得,赶紧蹲

    到我裤裆前说:「先生,你……你说话要算话,我现在替你吹喇叭,你不可以反

    悔。」

    我这几天增加了不少见闻,已经不以为意,否则实在不清楚现在台湾的年轻

    女孩已经轻贱到这种地步。

    我澹澹的说:「我现在不想要,钱也不必找,都给你当小费。」

    那女孩喜出望外,兴奋的说:「谢谢……谢谢!先生,你如果改天还想要的

    话,你可以来店里找我,我不收你的钱,你要玩全身的也可以。」

    想不到那两百块钱竟成了预约挂号费!她的意思是我随时可以再回来找她jian

    yin一次,我真是感触万千。

    来到妙仙她们几个挑选东西的商店,又付了一千多元。

    可能我们是今天最大的顾客,三、四个年轻的女性店员都围过来殷勤的招呼

    ,直问还需不需要别的东西。

    我叫杨瑞龄去试穿一套蛮活泼俏丽的三件式套装,她涨红了脸一直推拒,我

    索性拉着她进入试衣间,叫她进去换了衣服,否则不准出来见我。

    杨瑞龄无奈进去换了,她在试衣间里磨磳了好久都还不肯出来,妙仙却又玩

    起花样来了,她吆呼那几个女店员过来说:「喂,你们想不想赚一百元小费?」

    一百元是不低的小费,那些年轻的店员平时不敢想像有这种机会,但看我出

    手阔绰,心想搞不好真的有机会,三、四个人都用力的点头,充满期盼的看着妙

    仙。

    妙仙可得意了,她几时有这种高高在上、颐指气使的风光机会?偷偷瞄了一

    下我的脸色,看我有没有反对或阻止的意思,我也不在意花那几百元小钱去搞些

    玩闹事儿,对她笑了一下表示随她去玩。

    妙仙说:「我大哥从国外回来过年,想尝试一下台湾女孩子的热情,你们谁

    能够让他感觉够热情的,他今天带的都是美金,一个人赏给美金……唔……二十

    元!」

    目前的金融市场并没有外币汇率,都是要透过通行的物元来换算,而美金对

    台币一直都维持在五到六倍的汇率,黑市则更高,端看自己能找到什么管道去兑

    换。

    那些女店员当然都有门路去换,每个人心里盘算的价值各自不同,或许有的

    人知道哪里可以换到一百五十元以上也说不定……一时间三、四个女孩子都跃跃

    欲试,另有一两个化妆品专柜和内衣专柜的小姐也赶紧围过来了。

    五、六个女孩子,个个都想得到小费,但是你看我、我看你,谁都不晓得怎

    样做才是妙仙说的热情表现。

    加上我虽然面露笑容,但毕竟举止风范都不像寻常人,她们更不敢乱来。

    妙仙竟然先跳出来示范!她轻巧的一勾裙摆,动作流畅地将白嫩的大腿露了

    出来,连小内裤都若隐若现……接着靠到我身旁,将腿抬到我眼前说:「大哥,

    你觉得我需要穿丝袜吗?从小我mama就很细心照顾我,不让我腿上、膝盖留下一

    点伤疤。大哥你看看我有吗?」

    妙仙腿部的肌肤确实白嫩无暇,这应该是她很引以为傲的地方。

    她都送到我眼前了,我自然不客气的仔细摸索起来,沿着膝盖、大腿内侧…

    …一直摸到裙内……妙仙忽然夹紧双腿,把我的手掌也夹在她那三角地带,嘴里

    嗯嘤一声,软软的瘫跌在我身上,撒娇说:「大哥,你……摸得人家……全身都

    没有力气了……你好……会摸哟!」

    这小花痴,我真是服了她,天生就是有这种使媚的本事。

    我勐一用力,将两根手指戳进她阴部!妙仙吃痛,赶紧站起身来,含嗔带怨

    的嗲声说:「大哥,你……欺负人家……」

    我笑着从皮包抽出二十元美金给她,她转为高兴的说:「呀,我也有吗?」

    伸手拿了钱,又俯身亲了我一下,雀跃的向那几个店员炫耀着。

    那几个店员惊讶的看着她手中的美钞,每个人都张大了嘴,但是她们都不相

    信只要这样,我就会给她们这么多小费,还是呆立在那里。

    那个化妆品专柜小姐看起来比较敢,她走过来蹲在我身前,轻声的问:「先

    生……您需要我提供什么服务吗?」

    由于职业上的应对礼仪,她表现得蛮亲切自然的,让我平添几分好感。

    再仔细看她的容貌也长得不差,虽然化了浓妆,但妆点的修眉红唇颇有韵味。

    我轻松的问她:「你今年几岁?」

    她很讶异我问这样的问题,但仍是回答我:「我二十一岁。」

    没想到这么年轻。

    「交过几个男朋友了?」

    我又问。

    「唔……应该是……七个吧。」

    她低头盘算了一下再回答我。

    「zuoai时,他们最喜欢你哪一种技巧?」

    我问得露骨,但她却一点也没忸怩的说:「koujiao!」

    其实我是多问了,女孩子可以采取主动的技巧有限,这种年轻的女孩,比较

    会有自信的大概也是只有koujiao了。

    她忽然补充说:「我参加过koujiao比赛,得到第三名。」

    我讶异的问:「什么是koujiao比赛?」

    她也讶异我怎么会这样问,但仍解释说koujiao比赛就是成人电视台举办的活动

    ,参赛的女孩子在三十分钟内,看谁能替最多个男人吸到射精,谁就是冠军。

    她最后说:「我那次比赛的水准很高,我达成九个才得到第三名,但是第二

    名只比我多一个。我是输在个男生,他故意撑了将近十分钟,别人都已经在

    吸第三个了。不过名那个太厉害了,她竟达成十四个……目前仍是纪录保持

    人。」

    我听得目瞪口呆,简直匪夷所思!我知道日本有这种比赛,没想到台湾也已

    经有了。

    但真正叫我吃惊的是这个女孩侃侃而谈,似乎稀松平常,浑不当一回事儿,

    可见这种活动对她们来说,一定是司空见惯了。

    另一点让我惊讶的是三十分钟可以替十四个男人完成koujiao!这真是厉害,几

    乎是男人的东西一进入嘴巴,她马上要让他勃起,在平均两分多钟的时间里,立

    刻使他射精。

    这是什么样的技巧?我原本无心要和这种女孩子玩闹,但想着她说的这些事

    情,好奇心不禁油然而生。

    「你能不能替我试试看?我想看看你要花多久时间能帮我吸出来。」

    我直接要求她。

    那女孩笑了一下说:「好啊,不过你不要故意憋着喔!」

    我点头同意。

    她搬了一张圆沙发凳,让我半掩坐在试衣间里,自己跪在我身前,低头含进

    我的yinjing。

    厉害!她的技巧果然令人吃惊,从一入嘴开始,她的舌头几乎不曾停住过,

    不断的在茎干四周翻搅着,时而以舌尖轻搔着尿道、时而整片卷绕着guitou磨转,

    当我感到阵阵酥麻的时候,她似乎完全察觉得到,立刻含紧了yinjing用力吸吮……

    她熟知男人的痛痒,几乎就像男人的这根rou棍是长在她自己身上一样!她一松一

    紧反覆进行了两次,我已经不由自主的抬起臀部,配合她嘴巴的动作了……她立

    刻改变动作,迅速的紧吸快动……才十几下,我尿口一松,jingye立刻「哗哗啦」

    往她嘴里射进去。

    她咽下jingye,脸不红、气不喘地笑着说:「三分四十五秒。先生,您很够力

    呢!」

    我见识到她这种技巧,心情也是很愉快,笑说:「我该给你多少钱?」

    我心里认为几千元都值得,但她却是小心地问:「您不是说会……给我二…

    …二十元美金?」

    敢情她是认为我给她刚刚承诺的二十元美金,就已经很满足了?我笑着从皮

    夹要抽出一张百元面额的美钞给她,但她的同事叫起来:「圣恩,你揩油啊?平

    时给五十元你大概就肯做了吧!」、「你比赛时吸了那么多人,奖金也不过二百

    元而已。」、「我去叫名的何裕玲来,她大概也只收三十元罢了。」……女

    孩们吱吱喳喳地说着,她们大概是不服气这名叫圣恩的专柜小姐就这样得到二十

    元美金的小费,也或许认为她已经帮我吸到射精,后面她们恐怕是没戏唱了,所

    以不断排挤她。

    那个叫圣恩的面红耳赤听她们一阵数落,不知如何反驳。

    「吵什么!我大哥怎么说就怎么做。」

    说话的是杨瑞龄。

    杨瑞龄应该早就换好衣服了,在一旁不知看了多久。

    她换穿那套衣服之后,令我眼睛为之一亮!平时阳刚气颇重的她,几乎都是

    穿牛仔裤,现在换了女性化的套装后,立刻显得非常俏丽娇艳,而且她的身材竟

    然也相当不错!妙仙她们都「哇」

    一声赞美她好漂亮。

    杨瑞龄被看得忸怩不安,发现我也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瞧,更是脸红的低下

    头去,刚刚大声讲话的气势全然消失不见了。

    我笑着抽了一张百元美钞给那名化妆小姐说:「你是叫圣恩是吧?你再替我

    meimei化个漂亮的妆,这一百元美金就是你的了。」

    那大概有她半个月薪水。

    所有的女孩都「哗!」

    叫出声来,圣恩则是喜从天降一般,一边感谢,一边牵着杨瑞龄到她专柜上

    去。

    杨瑞龄不太愿意,但圣恩怕到手的美金飞了,殷勤热诚的半哄半劝,才搞定

    她接受化妆。

    妙仙她们围着化妆台凑热闹,七嘴八舌的建议眉要画长一点、口红要亮丽一

    点……其他店员羡慕圣恩的好运,不死心的过来缠着我,连偶而进来询价的几个

    客人,她们也都只是马虎的应付一下。

    我乾脆再拿出一张百元美钞,放在茶几上说:「都去帮忙把我meimei打扮的漂

    亮一点,只要我满意了,这些小费让你们分了。」

    这一着果然见效,她们赶紧绞尽脑汁去挑些鞋子、配饰……一一送到杨瑞龄

    那边去了,我看到有个店员还蹲在地上替她穿丝袜……总之,没人再来烦我了。

    杨瑞龄被穿扮得完全变了一个人!她一点都不像之前那个倔降刚硬、常常打

    架的尤咪,反而是千娇百媚的小美人儿了。

    加上此刻尴尬羞赧的心情浮现在她脸上,更增添少女生涩的迷人气息。

    我非常满意,又放了两张美钞在茶几上,高兴的说让她们平分了。

    店内一阵哄然,连隔壁的商店都探头过来看。

    陪着兴奋的女孩们玩到下午,等她们散去,我开车载杨瑞龄回家,她要求我

    载她到大里溪旁的河滨公园,她说那是她大哥当时陈尸的地方。

    我肃然看着她面对大里溪默默地祷告了十多分钟,她才转身跟我说:「我对

    大哥说,由于你的照顾,我现在已经可以重新面对以后的人生了,他可以安息了。」

    我点头无语。

    陪她坐在溪旁的椅子上静看溪水流逝。

    暮色中,杨瑞龄薄施澹妆的脸蛋,映着迷蒙的曦彩……我看着她从怨恨郁闷

    的日子走出来,变成符合她花样年华的美丽少女,心中感到欣慰,不禁凑上去吻

    了她一下。

    杨瑞龄一言不语,转身紧紧抱住我……她抱得好紧,似乎要将她的身体揉入

    我的身体一样,又似乎怕我会突然离去。

    她声音微微颤抖:「大哥,我好爱你……可是……我也好怕……离开你……

    我觉得这样幸福的日子……好像很快又会消失了……」

    我不久也会离开台湾了,确实不能陪在她身旁,但是连童懿玲不也都是一样

    吗?我只能在每年返台时再和她们相聚了。

    我笑说:「我以后每年回来时,一定过来看你,我希望看到你一年比一年漂

    亮。」

    杨瑞龄黯澹的摇头说:「不,我觉得……我明年可能看不到你了。」

    我郑重说明年一定会来看她,搞不好暑假的时候就派人接她去大陆玩。

    杨瑞龄慢慢绽出笑容说:「大哥,我们别再提那些了,我想跟你……要求一

    件事。」

    我说:「什么事?」

    杨瑞龄见腆的说:「大哥,你是不是……性慾很强?」

    我很奇怪她这样问,但仍是笑着说:「没错,我一天至少都要一两次,你为

    什么问这个?」

    杨瑞龄说:「我是看你昨天和玲姐就做了两次,今天早上也是才和秀儿她们

    做过,下午就和那专柜小姐……我……我如果知道你那么强,我一定会帮你都安

    排好,我才不会让你还要花那么多钱。」

    我笑着说:「你不用怕我花钱,我还蛮有钱的。你以后若喜欢读书求学,不

    管需要多少学费,我都可以供应;如果想要创业做事,我也可以资助你。我是你

    大哥,你想要做什么,我都会帮你完成。」

    杨瑞龄浅浅一笑说:「大哥,你对我真好,比我亲大哥还要好。」

    我也笑着轻拍她的脸颊,画了妆的她,看起来真的很娇美。

    杨瑞龄握住我的手,深深的看着我……她忽然又扑进我怀里,搂抱着我说:

    「大哥,我说我想请你答应我一件事,你一定要答应我。」

    我也想到刚刚话题被岔开了,温柔的说:「好啊,什么事你说。」

    杨瑞龄把脸埋在我胸前,低声的说:「你……你跟我zuoai好不好?」!!?

    ……这是什么要求?我没想到她会提出这样的要求,虽然她曾经说过要帮我koujiao

    ,但那也只是闲聊乱扯。

    虽然她现在看起来也能令我心动,但是,我从来没想过跟她……我觉得她比

    童懿玲更像一个小妹,比童懿玲更让我怜爱。

    我将她推开,严肃的问她:「你在说什么?」

    杨瑞龄感受到我严峻的语气,她慌得连说话都结巴起来:「……大……大哥

    ……你别……别生气……我……我……我是……」

    她一急,连话都说不下去了。

    我后悔自己的态度太激动而吓着她了,连忙扶住她的肩膀,用宽和的眼神看

    着她,引导她跟着我做了一下深呼吸,她才又慢慢说:「大哥……我虽然不是处

    女,但我……没跟男生有过关系,我……」

    我听得有点迷煳了,问她说那是什么意思,她说:「我在国中以前,一直只

    跟女孩子在一起,我大哥也没有和我……那样……」

    我突然想起她之前提到的那个女孩子,她说那个女孩子不爱和男生交往,我

    促声问她:「你说那个……什么希研的?她是同性恋?」

    杨瑞龄低声说:「嗯,希研确实有同性恋倾向,她到现在还是这样。我们两

    个很要好,当别的女同学都开始结交男朋友了,我们互相用……道具自慰,我大

    哥发现了之后,他觉得我一定不是同性恋,最多也只是双性恋,他开始要我接触

    他的器官,他问我对男生的东西是否有感觉?如果有就证明我不是同性恋。」

    我吸了一口气,觉得她大哥虽然爱护她,但当时这种试验方式,只怕是她大

    哥本身也有性冲动,否则这种试验方式未免太草率了。

    杨瑞龄接着又说:「我觉得摸大哥的那儿……甚至后来大哥叫我帮他用嘴吸

    ,我都没有希研形容的那种恶心的感觉。大哥叫我和希研断了,希研和我争吵了

    好几天,后来伤心的离开了。」

    她停住不说,我好奇的问:「后来呢?」

    「后来……那年已经是国中三年级快毕业了,我被尖头他们打伤住院时,她

    有来看我,说她想来照顾我,我没同意。之后,大哥被害了,我根本不想结交男

    生,他们没有一个敢和尖头对抗,我看不起那种没用的男生。」

    杨瑞龄平澹中,仍有些感伤过去。

    我问:「那希研呢?有没有再找你?」

    「有啊,大哥被害之后,她马上就找我了。我拒绝她任何要求,告诉她我要

    遵从大哥的心意,当一个正常的女孩。她后来常跟我联络,都不再提这事了。」

    杨瑞龄提起这些往事,令我对有些事感到好奇,譬如江希研是个怎么样的女

    孩、她们两人如何zuoai……等等,但我还整理不出一个头绪。

    杨瑞龄先开口说:「大哥,我没和男生……有过关系,你……不愿意碰我的

    身体吗?」

    我心情整个被搅乱,一下子不知怎么跟她说,好一会儿才说:「我……把你

    当小妹……」

    杨瑞龄抢着说:「那又有什么关系?我也把你当大哥啊!不,应该说,我把

    你当作我最爱、最重要的人。你又不是我亲大哥,我为什么不能把自己的身体给

    你?除非……除非……」

    「除非什么?」

    我不知道她有什么偏激的想法,紧张的问她。

    「除非大哥你……」

    她停顿了一下说:「大哥,我知道你身份非比寻常,欣如也说你身旁的美女

    多不胜数,你若觉得我只是个小女孩,长得又不好看,那我就没话说了。但是你

    不也和秀儿、嘉琳她们做过了?」

    我一时也无话可说,但就是提不起慾望要和她来一次。

    她这时的外貌看来比林聿乔或许不足,但绝对不比嘉琳、小燕她们差。

    我突然觉得她很像姚铃儿!她跟铃儿外貌真的很像,同时也是让我内心疼惜

    ,不愿轻易摧残的小女孩。

    杨瑞龄难过的说:「大哥,你如果不愿意就算了。我只是……只是……」

    她声音黯澹下来,轻轻的说:「我只是想要改变自己,想要正常和男生……」

    她抬起头来,眼眶中有莹莹泪光:「我想要大哥……是我生命中……个

    男生。」

    我愣愣看着她。

    夕阳已尽,阵阵晚风袭来,她的短发随风飘动,半掩着她的脸蛋,我看到泪

    水已经滑下她的脸颊,让我感到她是那么的楚楚可怜,完全不像两天前我认识的

    她。

    我内心轻叹,伸手将她紧紧拥进怀里……在汽车宾馆中,我终于成为她

    个男人。

    她花了很长的时间才用嘴将我吸到勃起,她一点也不嫌辛苦,对于内心无意

    的我,她始终体谅我不会对她有情慾上的冲动。

    我心不在焉,下面迅即又软化,她重振精神再来一次……我强迫自己去抚摸

    她细致的身体,并且吸吮她的阴部……渐渐我的身体坚硬起来了,生理上的高昂

    ,让我抛却了心理上的迟疑。

    我开始察觉到她也有一个美丽的躯体,已经发育成熟的rufang、笔直富有弹性

    的双腿、柔嫩的肌肤……我的慾望渐强,在她嘴里的东西也不断膨胀。

    她也感觉到了!欣悦的泪水夺眶而出。

    我用最传统的姿势和她交合,自始至终我趴在她身上紧紧拥吻她。

    那是最亲密的姿势,我大部份时间都是轻揉地穿梭在她的体内,唯恐她会感

    到疼痛。

    我很多年不曾对一个女孩子这般温柔了。

    到了激昂的时候,她也激动起来,我开始快速起伏,上半身更加紧贴着她的

    身体,两人紧抱的程度,简直连一丝隙缝都没有!我更剧烈……我直接发射在她

    体内。

    杨瑞龄拥着我轻泣,她一直念着:「大哥……我好爱你……好爱你……」

    我只是疼惜又疼惜。

    开车送她回到家时,她整个人黯然下来,低声说:「大哥,我不会烦你,但

    是,你说……我……我还会再见到你吗?」

    我打算年初五开工以后,随时就要回去大陆了,虽然可能不太有时间再来看

    她了,但明天至少还是抽得出空档才对,当下肯定的跟她说:「会,一定会!我

    保证。」

    杨瑞龄似乎没被我肯定的承诺感染,她眼神呆滞的盯着我瞧了一会儿,突然

    笑着说:「大哥,如果有来生的话,我一定要当你的亲meimei,或是……妻子。」

    我也笑着说:「好,不管是meimei或妻子,我都像现在这么疼你。」

    我和她在相视微笑中,挥手说再见。

    时间很晚了,我本想直接回山庄,但挂意着童懿玲,便又绕道去看她,毕竟

    她也将会有好久的时间看不到我。

    童懿玲一看到我便抱住我哭起来,我以为发生什么事了,一直问她怎么了,

    她才说:「我……我以为你走了,不会……再来了。哥,你再留在这一会儿……

    好吗?」

    我又感到心中不忍了,点头同意。

    童懿玲像在服侍皇帝似的,咖啡水果一直端上来,又问我要不要吃宵夜……

    我叫她别再忙了,她又问我要不要洗澡,她说她还想再帮我洗一次衣服。

    她又再次替我洗澡,我也知道她说洗衣服,就是要帮我洗身体。

    她不像昨晚那么见腆,她让我把头放在她的腿上,很温柔细心的替我洗头,

    脸上满是喜悦满足的神采。

    「哥,水会不会太烫?」、「哥,我会不会洗太久了……」、「我好喜欢洗

    你的头发。」

    她一边说着,一边怜爱的动作着,竟似舍不得结束一般。

    替我洗身体的时候,不再生外怕羞的她,更是犹如付出全部的心意在伺候着

    我。

    她缓缓搓洗我全身每一寸肌肤,又将我的脚搁在她腿上认真的擦拭……随时

    还将热水泼淋到我身上,以免我受寒。

    「哥,我等一下帮你剪趾甲,好吗?」

    她随时说着体贴的话。

    当她清洗我的阳具时,仍然持续不变的轻柔动作,让我隐然开始膨胀……她

    知道异样,抬头轻声问我:「哥……要吗?」

    我今晚不想再在浴室里搞她了,摇头说现在不想要。

    她赶紧替我冲洗乾净,擦乾身体,在帮我穿好衣服后,她便蹲在浴室洗我的

    内衣裤。

    所有温柔体贴的服侍,完全不同于我在大陆时的感觉,那种由仆侍来服伺的

    味道,绝对不像这种犹如对待家人的细腻关爱。

    我突然又想起铃儿,可爱的铃儿对我的伺候充满崇敬奉献,唯有她才能比得

    上童懿玲这时的好。

    我被照顾得懒洋洋的,一失神竟打了个盹,童懿玲轻摇醒我:「哥,上床睡

    觉了,别在这儿睡着。」

    我躺上她那小床,看她抱着一个枕头,倚在床边静静看着我,我奇怪的问:

    「你呢?你不睡吗?」

    童懿玲轻轻摇头,她笑着说:「我想要一晚看着你睡。你别顾虑我,我喜欢

    这样。」

    一晚不睡?开玩笑!我说:「别傻,身体怎么受得了?你也快来睡。」

    她就是不肯,脸上带着掩不住伤感的笑容说:「哥,你明天应该就走了,我

    好高兴你今晚还能留在家里,我希望能这样尽情的看着你。我可以看你睡着时的

    脸、可以听你熟睡时的酣声,我一整晚也不会累。」

    我吁了一口气,又是一个杨瑞龄。

    但我也被她这种情意感动,爬起来和她说了今天杨瑞龄的事。

    童懿玲静静地听完,最后带着同病相怜的口吻说:「换成是我,我也会跟尤

    咪一样,希望来生能达成那样的心愿。」

    我无奈的说:「你们何必把一年看得那么长?人生的聚聚散散原本无常,朝

    朝暮暮难道就完美无憾?我和我的家人已经分离快二十年了,我年年只能祝祷他

    们平安喜乐。」

    我说得伤怀,童懿玲为我难过起来,她靠过来握着我的手说:「哥,你别难

    过,你永远不会孤独的,不论你到哪里,我一颗心都跟在你身上。你的家人一定

    也跟我一样……」

    她叹了一口气,幽幽的说:「你就是那么让人牵挂思念,想你的人才真的辛

    苦。」

    我也不知道我的家人这十多年来是否会像她这般的挂念着我?我最后一次写

    信给我的两个兄弟,已经是三年前了。

    我那次是盘算我哥哥的长子已经成年,才写信祝福并且汇了二百万元给他们。

    这么多年来,他们或许连我的声音都已记不起来了吧?也许在台湾这块土地

    上,真正属于我所拥有、真正悬系在我身上的两颗心,就只剩眼前的童懿玲和杨

    瑞龄吧?我伸手轻轻梳理童懿玲的头发,她握住我的手偎在她脸颊上摩擦,沉醉

    在深深的依恋中……经过良久,她才开口说:「哥,你累了,早点休息吧。」

    我这时反而了无倦意,问她:「你还是不想睡?」

    童懿玲说:「别担心我,我想看你看个够,留着一年里好好想你。」

    我将她拥入怀中,几乎忍不住想要开口叫她跟我去大陆,真的天天将她留在

    我身边。

    但我随即克制下这个冲动,我想一个家人的可贵,也许就是身处在那思念与

    相聚时的酸甜苦辣之中,才让人魂牵梦系。

    家人不同于其他人的地方,也应该是简单的两三口人,聚在一个温馨的小屋

    之中,才显现得出天伦之美吧!如果让她跟着我奔走于李唐龙的世界中,恐怕她

    又只是一个平凡无奇的女子罢了,哪能让我如现在一般的挂意着?我稍稍冷静下

    来。

    心中突然兴起一个念头,我笑着说:「你换一下衣服,我们出去办点事。」

    童懿玲迷惑的问:「这么晚了,出去办事?」

    我拉着她起来穿衣服,兴高采烈的催促她。

    她看我那么有兴致,似乎也莫明奇妙的跟着开心起来:「好,我们去夜游。

    哥,是不是?」

    我不回答她,伸手帮她赶紧穿衣服。

    我几次碰触到她的胸部、臀部……忽然有慾念浮上心头,但看到她开心天真

    的表情,便又压制下来了。

    我和她用走的,往中央大道的商圈去。

    午夜一点左右,这些超大型的商城,仍有许多灯光未歇,属于夜猫族的场所

    仍然营业着,但我并不是要去那些地方。

    我找了好一阵,童懿玲并不问我要去哪里,她的左手紧紧牵着我的手,在行

    进中轻微的摆动着,就像小meimei牵着哥哥出门去玩那样。

    我知道她喜欢这样的时光,她喜欢这样牵着我,任由我牵着她走到天涯海角。

    我还是找到我要找的地方了。

    城市中的商场几乎都有这种供人照相的设备,称为「写真小屋」。

    一般设在商场的角落,外面有如一间小包厢,里面大约才一坪不到,但有四

    种不同的照相镜头,并且可以运用电脑自由编辑各种背景及合成效果。

    童懿玲在我拉她进了小屋中,才似懂非懂的说:「哥,你……你想照相?」

    我笑着说:「嗯,我想和你合照。」

    我拉她在厢内的椅子坐下来说:「我们一起合照,各自保存着,这样就可以

    在思念的时候拿出来看了。我也想要有你的照片。」

    童懿玲先是有一点感伤,但听到我想持有她的照片,心里仍是高兴,便认真

    的与我摆出各种姿势。

    我按下连续拍摄让机器自行动作,自己空出手来拥抱童懿玲,我亲吻她的头

    发、脸颊……动作有些像是情侣,也有些像是兄长。

    童懿玲渐渐察觉到我深情浓蜜,她泛着莹莹泪光,不断配合我的各种动作,

    似乎也想永远把握住此时的缠绵。

    我激动起来,手开始停留在她的大腿跟胸腹之间游移,童懿玲惊疑的问我:

    「哥……你想要?在这里?」

    这种写真小屋原本就隐密到可以让人拍摄裸体照片,门上设有锁匙,一关闭

    之后别人也无法进来。

    我伸手旋上门锁,接着一下子撩进童懿玲的裙内,一掌掏着她双腿之间的rou

    阜。

    「我想在这里,你感到不安吗?」

    我深深的看着她。

    童懿玲痴痴凝视我的眼睛几秒钟,她认真的说:「哥,只要是跟你,在哪里

    我都不要紧。」

    她轻轻伏在我的胸前,任由我的手在她下面摸索……她被我摸得全身酥软,

    我让她慢慢地坐下来。

    此时她霏红的脸蛋正好对着我的裤裆,抬头偷偷看了我一眼,她知道自己该

    做什么事,开始替我解开裤子。

    不多说什么,童懿玲掏出我的yinjing,一下子含入嘴里柔情吸吮起来。

    照相机的镜头仍在运转着……每隔五秒一张照片,「啪啪」

    声不曾停住,照片盒里的相片几乎快有一百张了。

    我看到照片中童懿玲将脸埋在我胯间努力吸吮的影像,一张一张接续着……

    我感到相当的快感,舍不得关掉机器,更隐约期盼着下一张照片的出现。

    童懿玲似乎也注意到照相机仍在运转,她慌张的说:「哥……机器还……还

    在照……」

    她可能是怕浪费,也可能是感到害羞,迟疑着想要伸手去按停开关。

    我勐然拖她站起来,一手往她裙内扯下丝袜内裤,急躁的扶住yinjing对准她的

    洞xue,「噗嗤」

    一声插了进去。

    童懿玲无力再去管那机器了,我一下一下插得非常凶勐,童懿玲那还很紧的

    阴阜被我插得凹进翻出,她娇红的脸贴在墙上微微喘着气,显得柔弱可怜。

    我故意挪动身体,让两人交合之处靠近镜头,一张张照片变成阴部的特写!

    活像是在拍春宫照片。

    我昂奋地加快动作,一再穿透她的膣道,深入zigong……童懿玲已经无力的垂

    下头来,我也到达顶点。

    「快,含住我……」

    我急声催促。

    童懿玲几乎快瘫软了,但听到我的催促,勉强扶着墙壁将身体蹲好,张开嘴

    巴过来迎接,我整根塞进她嘴里,在她喉咙深处发射……童懿玲被jingye呛着了,

    不停地低声咳嗽,我搂着她轻拍她的背嵴,她才缓缓将嘴里的jingye咽下。

    两人坐在椅子上歇了一会儿,童懿玲才想起说:「哥,机器……」

    急忙起身关掉相机。

    她抬头看了计数器,轻呼说:「啊!……二……二百三十元!」

    两百多元是不小的费用,难怪童懿玲吃惊。

    她开那家小咖啡馆,做的是学生的生意,一天只怕也卖不到这些钱。

    我拿出信用卡插入机器付账,密闭的玻璃柜自动开启,她匆忙的整理那些照

    片。

    拿着总共多达四百七十几张的照片,我笑着跟童懿玲说:「这些够我们回味

    了吧?」

    童懿玲红着脸不好意思说话,从机器旁边的盒子抽出许多包装袋,一层又一

    层将照片包得密不透风,担心让人给瞧见了。

    待收拾好,她帮我将信用卡从机器抽出来,又惊讶的看着计数器的萤幕:「

    哥,你的持卡额度……是……一百万元?」

    她仔细的又算了一次萤幕上的数字,仍是不敢相信的说。

    其实这个额度对我来说根本毫无意义。

    自从国际汇市式微之后,我去到不同的国家都会用不同的信用卡,而且也是

    只有像现在这样独自外出时才会用到。

    我其他的信用卡根本没有额度限制,以欧美日地区的银行来说,我李唐龙即

    使是刷卡上亿美元,他们银行只怕高兴都唯恐不及。

    在台湾我持用额度这么小的卡片,是担心会被有心者循线追踪的缘故。

    我将信用卡塞在童懿玲的手里:「密码是37,你留着用,我会汇款

    到银行帐户里,生活上该用些好一点的,不必替我省钱。」

    童懿玲惊慌的要将卡片还我,连声说:「不,哥……我不需要,你……收回

    去。」

    我认真的说:「拿着,你要知道你哥哥是--李唐龙,我不允许自己的meimei

    吃到一点儿苦。」

    童懿玲不再多说,含着感谢的泪水默默收下。

    前一晚和童懿玲细语呢侬,耳鬓厮磨至深夜,隔天睡到近中午还没起床。

    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将我们唤醒。

    来敲门的是妙仙和林雅丽,一进门就哀愁着脸叫道:「大哥、玲姐,事情不

    好了……」

    我心中突然浮现不好的预感,直接连想到的就是杨瑞龄。

    果然,她们带来的消息是杨瑞龄昨晚失踪了!本来她们这些伙伴一晚上不回

    家,其实也不算什么罕见的新鲜事。

    但据杨父所说的,杨瑞龄是接到一名女孩子的电话后才出去的,那时已经是

    十点左右了。

    妙仙和林雅丽强调她们之间绝对没有在晚上十点才相约出门的纪录,要邀约

    早在傍晚以前就约好了。

    她们两人打了好几通电话,都问不到有谁约了杨瑞龄出去。

    我送杨瑞龄回去时就已经九点多了,以她当时的心境,我认为她应该不可能

    想再出去游荡,而且她当时还有澹澹的伤感。

    到底是什么女孩子,一通电话就让她彻夜不归?我不禁紧张起来,也隐约同

    意妙仙她们的说法--杨瑞龄失踪了!我开车载着妙仙和雅丽四处寻找了快三个

    小时,我内心越来越焦虑,一直到林雅丽喊着肚子饿了,才想到我们连中饭都还

    没吃。

    回到童懿玲的住处随意吃些东西,童懿玲说换她陪我出去找,叫林雅丽和妙

    仙留在那儿等电话。

    我认为这样找不是办法,连续拨了几通电话才找到黄震洋,叫他立刻过来见

    我。

    又拨了电话找总经理常持秀和萧蔷,却一直联络不到他们两人,只好又找正

    在休假的副总经理张耀国。

    等联络过张耀国,又在口袋中翻到李泗阳的名片,才想到要调集保全人员过

    来帮忙寻找。

    今天轮班的保全人员是保一组,但何润刚休假,陈德权受伤住院,保一组没

    有我信任的人,我随手打了一通电话找李泗阳,没想到李泗阳告诉我他就住在太

    平市,五分钟就能赶到我这边。

    李泗阳骑了一部重型机车,才不到五分钟就来了,他听了一些状况后,向我

    报告说:「李先生,那些不良少年还有没有什么余党?」

    我也不知道如何回答,但是妙仙抢着说:「大概就剩尖头了。但是找尤咪的

    是个女孩子。」

    林雅丽和妙仙不约而同地「啊」

    了一声,两人面面相觊,惊恐的说:「是酷妞!?」

    我想到酷妞那女孩子冷静凶狠,其实比尖头那家伙更令人顾虑,内心更加担

    忧起来。

    妙仙突然又说:「不对,尤咪不可能单独接受酷妞的邀约。不是她!」

    大家又陷入一阵苦思。

    李泗阳看到咖啡馆墙上有一块大黑板,他跟童懿玲要了两支笔,叫妙仙和林

    雅丽尽量写出和尖头有来往的女孩子姓名,越多越好,他仍然认为必须从尖头这

    家伙身上着手。

    我觉得很有道理,就要妙仙她们开始写。

    没几分钟,黑板上密密麻麻的已经有几十个名字了,童懿玲仍在引导她们两

    人继续写,反正有关系的,一个都别漏掉。

    李泗阳也开始按着黑板上的名字逐一问她们,不外乎是背景、年龄以及跟尖

    头的交往关系……等等。

    黄震洋赶到了,他带了两部车的随从,随他进来的是他的特别助理汪逸君,

    还有专任律师胡尧清。

    这两人都认识我,不约而同露出惊讶之色,汪逸君问说:「李……李先生,

    您怎么会……会在这里?」

    我虽然内心纷乱,但也不高兴黄震洋轻易暴露我的行踪。

    我转头瞪了黄震洋一眼,他立刻警觉的说:「汪助理、胡律师,李先生要我

    们协助找一名失踪的少女,你们什么都不必多问,今天看到的事也都不准透露出

    去,听懂我的话吗?」

    两人诚惶诚恐的说:「是,李先生,黄先生,我知道了。」

    我无可奈何的接受了,心想以后会发生什么事,就等以后再说吧!我低声跟

    黄震洋说:「从今天开始,这几个女孩子的安危,我要你负起全部责任。不准有

    任何状况让我困扰,知道吗?」

    黄震洋很倒楣,没想到自己一时疏忽,搞到要扛起这样的责任。

    他也不敢说不,低头回答说:「是。李先生您放心好了,我会编制一组保全

    人员,二十四小时护卫她们。」

    我点点头,想到又说:「那你就这样办吧。我每年拨两百万经费到你帐户…

    …」

    黄震洋尴尬的说:「不不……李先生,这些经费由我支付就行了,而且……

    也不用这么多。」

    我弩嘴指向汪逸君和胡尧清说:「把这两人也编制进去,让她们全力负责,

    你才好做事。」

    黄震洋大喜过望,连声称是。

    我心想花个两百万,就把黄震洋的两个得力助手拉进来保护童懿玲她们,其

    实非常值得。

    光眼前杨瑞龄下落不明就让我牵肠挂肚了,若是再来一个状况发生,实在要

    搞得我寝食难安了。

    那边李泗阳不停划掉黑板上的名字,他用的是刑警办桉常见的过滤手法,胡

    尧清似乎也颇有概念,一边询问妙仙她们,帮忙过滤掉一些人名。

    童懿玲和汪逸君不放心地将被过滤掉的人名又另外再抄写起来,才让李泗阳

    擦掉黑板上的名字……转眼间,黑板上只剩不到十个名字了,胡尧清将最后那些

    名字抄起来,向黄震洋说:「这些机率较大的,我直接到调查局找人帮忙用中枢

    电脑查询,一有消息立刻打电话过来,其他的请汪小姐到分局或派出所调查。」

    黄震洋想表现殷勤,自告奋勇的说要去市警局策动警力来调查。

    我同意他们分头并进,黄震洋要把他的随从留下来听我差遣,但这时张耀国

    已经赶过来了,随身也带了五个人来,我便要黄震洋自行去办事了。

    张耀国努力想了解一切情况,客气的向妙仙她们询问细节,一会儿过来向我

    恭敬的说:「董事长,您看要不要我直接联络庞市长出面指挥?」

    我沉吟着尚未回答,他身后一名保全人员进言说:「李先生,张副总,我看

    这些青少年的事务,可能要从不良帮派的方向查询比较有效。」

    张耀国正斥责他不要插嘴,李泗阳却上前发言:「他说得有道理。」

    我转头看这名保全人员,他年纪很轻,应该不超过三十岁,头上染了一小撮

    蓝发,是年轻上班族流行的装扮,举止有些浮躁,看来不太像保全人员,倒像黑

    道大哥的保镳。

    张耀国介绍他是林柏年,是公司警卫处资历较浅的新进警卫,属于最后成立

    的保三组人员。

    李泗阳在一旁瞧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