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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过。 第二天 “陆总,协会组织的理事户外活动您参加吗?”刚在机场接到他们不久的胡延问。 “参加,两人。”他答,淡淡的。 胡延从车内镜看后排的陆总和温助理,他自然知道陆总说的两人是他和谁。 加入协会理事会的多是公司的高管或老板,温柔以前只是经营部总监,没有参加过协会的理事会议,但她知道往年都是一个简短的会议,也不知道今年怎么变成户外活动了。 大概是想让协会内的同行有机会增加彼此的互动,为以后的合作搭建平台吧? “我哥那边有什么消息?”陆文钦问。 胡延笑笑,小麦色的皮肤下露出一口大白牙,“二哥这几天可能没心思弄你那事,这几天他天天偶遇小美女去了。” ------题外话------ 亲爱的们,平安夜快乐! ☆、第99章、不带这么玩儿的(二更) “怎么说?”陆文钦饶有兴致地问。 “二哥可能遇到喜欢的人了。”胡延的笑容更深,好像明天就可以吃到都安的喜糖似的。 温柔听着二人的对话,脑海中忽然浮现都安其人,凡事不当真的样子,确定会认真的爱上一个人? 时至中午,胡延应陆文钦的要求,带陆文钦和温柔随意吃了点午餐就直接将二人送回了京北公寓。 一到家,温柔踢掉脚上的高跟鞋就直接扑向沙发,这短短三天的行程,她什么工作都没做,人却累得要死。 一个是时差,一个是陆文钦那个精力极好的妖孽太能折腾。 和她不同,陆文钦的习惯要好很多,比如每次进门总喜欢把鞋子整齐的放回鞋柜里,脱下来的衣服也会规整的挂在一边等着洗衣店来取。 而温柔,进门的时候基本都是踢掉高跟鞋让它随意躺在门口,脱下来的衣服也是随手一扔,管它会不会皱,反正洗衣店会熨平。 陆文钦提着在迪拜扫荡的一堆鞋进入衣帽间,分明别类的给她归置好,摸出手机,给胡延打了个电话,“给我找个衣橱整理师。”末了,又补了一句“不要男的,为娘也不行。” 做完这一切,陆文钦又去冰箱拿了一瓶水,回来的时候,温柔还趴在沙发上,一动不动,毫无活力的样子。 “怎么了陆太太?”陆文钦问。 “累!痛!”她答,眉心拧成了一个结。 “哪儿痛?”陆文钦蹙眉,顺手放下刚从冰箱给她拿的水。 “诺。”她将脚踝转过来,她的脚踝,脚背红红的,在她小脚白皙皮肤的衬托下特别显眼。 “怎么回事?”他的眉头蹙得更深,捧起她的小脚放在自己的腿上。 “新鞋,硌脚。”她撅着小嘴,好不可怜,到家之前她只觉得脚痛,拖鞋之后才知道这么严重。 “我的错,以后再也不给你挑这种材质的款。”陆文钦揽下所有责任。捧着她的小脚细细的帮她揉着。 温柔浅笑,怪不了他,是他选了那个鞋给她,售货小姐说过材质偏硬,是她自己坚持了下来,只因为那是他给她挑的第一双鞋。 她说:男人送女人鞋,代表想要这个女人陪他走一生。 他笑,一双鹰眼柔软得不成样子,“这个可信吗?” “试试不就知道了?”她笑答,柔柔的,哪里像雨城一高小豹子? 他的笑容更深,转身又选了好几双不同款式的鞋给她,细跟的,坡跟的,高跟的,低跟的…… “陆先生,我是蜈蚣吗?哪里穿得了那么多?”她诧异的问。 他浅笑作答,“既然要试,就一次试个够,下辈子,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我都要你跟我走一辈子。” “爱吃,爱睡,爱打人,不讲理,缺点这么多,陆先生你确定?”她问。 “面瘫,流氓,让你哭,不要脸,缺点也不少,陆太太可愿意?”他反问。 她哈哈大笑,脸一路红到了脖子根儿。 想到这里,沙发上的温柔抑制不住的笑。 “脚磨成这样子你还笑?”他怒瞪她,小丫头真是缺心眼儿。 “哈哈!陆先生,是你按的我痒痒。”她开怀大笑,脚上有了往回缩的意思。 他便捉得更紧,一双大手从一开始的按变成了轻轻的挠,她痒,笑得直喘大气,“陆文钦!你故意的!” “叫我老公,陆太太。”他挠她,嘴角完成一个好看的弧度。 “我不!就哈哈就不!”她嘴硬的挣脱,他握得更紧,挠她脚的手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陆太太,你若是再不从,一会儿我就换别的招了。”他要挟道,挠她脚的手爬到了她的脚腕处,轻轻的挠,如一只小虫爬得痒酥酥的。 “从从从!我叫还不行么?老公!” 得手的陆文钦大笑,放开她的脚欺身上前,“乖老婆。”一口嘬在她的鼻尖。 温柔顺手勾着他的脖子,往下一拉,吻上他的唇,柔柔软软的,一寸一寸的舔舐他的薄唇。 他便火热回应,撬开她的贝齿,她的灵蛇顺势滑入他的嘴里,主动的,热烈的。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滑入他的口腔纠缠他的舌头,他和她在一起的时光里,她每一次的进步都会挑起他更大的兴趣。 而她,深知这一点。 他的呼吸越发沉重,喷薄而出的呼吸如着火一般烫在了她的颈脖。 “陆先生,今天我想玩玩别的。”她唇音发抖,长长的睫毛也跟着颤了几颤。 不待陆文钦回答,她又吻上了他的唇,一边吻,一边动手解他的衬衣扣子,纤细的手指钻入他的衣服中间,轻轻抚摸他轮廓清晰的胸肌和腹肌。 陆文钦被她撩拨得丧失了理智,“好不好?”她问。 “你要什么我都应你。”,陆文钦声音嘶哑,如果可以,他想马上一口吃了她。 温柔抽出抚在他腹机上的手,顺手拿过刚刚火热之中被他扯到一边的领带,“绑上。” 陆文钦微怔,嘴角含笑,“陆太太玩儿得这么野?” “是绑你。”她纠正道,“你说了我要什么都应我的。” 陆文钦哭笑不得,这是要角色互换的意思? 趁着他还未反悔,温柔一个翻身,将他坐在自己身下,纤纤玉指挑起他的下巴,食指划过他的喉结,他的肩膀,用指甲轻轻的挠他紧实的胸肌和腹肌,一下两下三下。 她附身,吻上他的唇,他的耳垂,随后轻轻的咬在他的肩上,一口两口三口,不痛,却又让他痒痒的。 “可以绑了吗?陆先生?”她问,媚笑风生。 “陆太太你随意。”他答,某处早已急不可耐。 她便真的绑了他,认真的,细致的,不留一点余地的打了一个死结。 她笑,不同于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