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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得快而稳。若是仔细闻的话,车子里有他自己喜欢的淡淡薄荷味,还有她身上淡淡的清香味道。莫名地,这种只属于她的味道,容川居然觉得挺好闻。 不一会儿,便到了她的公寓。 车一停,她立马要打开车门下去。 门刚开,瞬间就有雨丝飘了进来,她刚要抬出一只脚下去,忽然车门便被他快速伸过来的手关住了! 她狠狠瞪他:“你干嘛!” 容川不语,看了她片刻,而后转身从后座位拿出一把雨伞。商榆一愣,以为她要给自己,便下意识伸手去接,可他却是忽然一笑,转身开了车门撑着雨伞出去了。 于是那刻,商榆气的更加胃痛。 哪知就在这时,她这边的车门开了,容川撑着伞站在车旁,对她伸出了手…… 商榆愣了不止一点点,他今晚,怕不是吃错药了? 但下一刻还没等商榆反应过来,她就被容川一把拉了出来。接着,他轻搂着她的腰往公寓楼下走。说实话,他刚才搂她腰的动作,自然的有些过分。 商榆全程都是呆的,她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在公寓楼下了。她见他淡笑着立于她的面前,而后,亲昵的理了理她的头发,理完了就缓缓说了一句: “很好看。” 之后,便撑起伞头也不回地进了雨中。 那一刻,商榆的内心五味杂陈,说不出来是何滋味。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天外出游玩登山去了,接下来会努力更的。 ☆、第11章 容川回来后,钥匙一丢外套一丢,直接一个倒头躺进了沙发里。他的心与他的思绪自饭桌上就有些波荡,而且不止一点点。这一回来,还是半点平息也无。 那日秦归同宝宝通电话时,他就在旁边。秦归的异常沉默让他有些讶异,而后,秦归便缓缓同他说了…… 原来…… 原来那年他同她分开时,她一反常态的死寂。之后的第二天,一大清早她就在楼底等他,见到他格外执拗的拉着他的手不放。他记得那时她眼睛红肿,显然是哭过。可那日她眼眶红着,却硬是忍着没掉一滴眼泪。 他回来时一直兀自在想着这些,越想越是烦躁,越想那日她隐忍的面容就越清晰。 前几日他回父母那里,晚饭后容息就一直在他房门口有意无意的徘徊着,似是踌躇良久,想要同他说些什么。 他这个meimei自小到大,脑子除了在季白那里会有点短路之外,其他方面都是同他一样,看得太清。所以那时,他有些好奇她是为了什么事会如此。却不料她的两句话,让他整个晚上都辗转难眠,夜不能寐。 她说,哥,你高烧的有天晚上,你无意识的喊了好几声商商的名字…… 还说,哥,你同商商在一起吧。她这些年想必也不好过,我看得出她还爱你,你既然心里也有她,为何不能在一起呢? 心里也有她?容息也看出来了…… 这点,他也是最近才发现的。那天晚上,当那个白T恤的女孩经过他身边,他竟误认为是她时,他就一瞬间醒悟过来了。 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绝对不是这六年来的累积感受,他确定是自她回国之后。是她一开始胡搅蛮缠,蛮不讲理的气他?还是他与她那不受控制,超出他预料的夜晚?亦或是她出走两月,再次归来的,如他初见的白玉兰模样? 或许,都有吧…… 她以前不是这样的。之前的她,很乖很安静,她总是默默地呆在他的身边,从未有一句怨言。四年里,他的喜怒哀乐就是她的喜怒哀乐,她知道他怕闹,所以四年里从未闹过一次。即使委屈了,也只是静静抱着他,靠于他的怀里。她经常会跑到他的宿舍,给他洗衣叠被,惹得他的单身狗舍友们总是一脸加一脸的哀怨表情。虽然那时,他根本不需要她做这些事情。可是抚摸着那些被她洗好晾干的衣物,闻着上面淡淡的暖阳味道,他却是说不出的舒心与平静。 现在想想,那时的她真是好啊…… 也许真的,他太混账了。 容川安静躺在沙发里,望着头顶的水晶吊灯发呆了很久,期间他深叹了不止一口气。 照他目前的这个趋势下去,估计,爱上她是早晚的事。可若结果真的爱上她了,那么之前他与她流逝的那些时光,他亲手丢弃的那些时光,岂不是要化作一个巴掌狠狠地打在他的脸上…… 唉,年少轻狂啊…… ********** 第二天一早,容川睁开眼的时候顿觉得无比清醒。他在床上默想了半个多小时,而后洗了个澡稍微捯饬一下便出门去公司了。 接下来,下班的几个傍晚,他总是有意无意地“偶遇”某人。次数多了,也就引起了某人的怀疑。 “你跟踪我!” 一个杂七杂八,五颜六色的水果摊前,一身黑色针织修身连衣裙的商榆,高扎着马尾,清艳干净。说真的,容川喜欢极了她这个模样,他一点也不喜欢她浓妆艳抹的鬼样子。 见她一脸警惕,容川忍俊不禁,脑子一抽竟回了一句: “如果你说是,那就是吧。” “什么?”商榆以为自己听岔了,忙问:“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他双手擦在裤袋里,闲适俊朗的直引得那果摊大姐目不转睛地对着他瞧。 “神经。” 她蓦地转头,头也不回就走了。 那下,容川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心道,糟了,她这是对他降温了?真够自作自受的,他自己。 之后,他换了个方式。开始神出鬼没的出现在她小区门口。 “你在这做什么?” 商榆抱着一个敢买回来的大型玩偶,没一脸笑意。他见了内心虽不爽,却还是面带笑容缓缓吐出两个字: “顺道。” “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只是顺道。” “顺道干嘛?” 她又是一脸警惕,感觉就像老鼠见到猫一样。他满脸郁闷,丢下一句就是你脑海里的干嘛,就呼啸着车先走了。 那时,原地的她是二丈摸不着头脑,直以为他是抽了风,搭错了筋。 但是,这段日子容川显然就跟变了另一个人似的,时不时就“sao扰”她—— “喂?” 他直接打电话了。一连三天他都在她的咖啡店里等她,奈何那李经理告知她,老板娘正休假呢。容川恼火,休假?好好的什么假 ! 于是一个电话便call了过去。 “做什么?” 那头她的声音,同前几次见到他一样平静无波。莫名的,容川更加恼火,他闷闷出声: “你之前有东西落在我这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