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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足够徐总管在心理上获得一定的满足感。 “你还真敢想,皇后娘娘凭什么不陪皇上,来陪你这条狗?”袁妙妙猛地曲起腿,一脚将他踹下床去,脸上嘲讽意味十足。 徐总管先是狰狞了片刻,转而又瞬间变得卑躬屈膝,甚至跪在地上道:“娘娘,您再踹奴才一脚,奴才就喜欢您这样儿。不过您对奴才可得温柔些,待会子奴才要讨回来的!之前几次您都哭哭啼啼的,以死相逼,这回您总算想通了,不如奴才先伺候您去用膳?那些饭食都是奴才安排的,本来想以皇后娘娘的份例给您叫上一模一样的,但是害怕太扎眼了,还请您责罚奴才……” 袁妙妙心里的那种恼怒感越发强烈,这阉/狗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已经变态到一定地步了,什么话都敢说,什么想法都敢有。 徐总管动作麻利地替她倒了一杯茶,袁妙妙真是一刻都忍受不了与他共处一室的时间。光想到这个阉/狗以前进妙仙殿,表面上恭恭敬敬,说不准心里一直在幻想与她在一起的画面,她没吃饭都要吐出来了。 “你简直翻天了,凭你一条阉/狗也敢说出那种话!活腻歪了,滚!”袁妙妙接过茶盏,直接扬手泼过去。 那盏guntang的热茶就对着他劈头盖脸地泼下,徐总管原本还笑得满脸褶子猥/琐模样,如今被烫得龇牙咧嘴,双手捂住面颊。伸出手就想打她,嗓音更显尖利:“小贱/人,给你三分颜色你就要开染坊,蹬鼻子上脸敢这样对我!” 袁妙妙早就防着他这一手,立刻快速地侧身躲过,手中抓着方才泡的热茶壶,瞅准了他的裤裆,就往那方向抛过去。 “啊——”不得不说她的准头还是很不错的,一击即中,当年的投壶游戏没有白练。 徐总管跳着脚,双手想要捂裆,偏偏周围都是开水,他根本就不敢碰。上蹿下跳地不知如何是好,也没有力气再去抓袁妙妙了,不过片刻便没了力气,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显然是疼得狠了。 “你裆/下都没东西,捂什么啊?说得跟我能烫到你什么宝贝似的,可笑!”袁妙妙看着他这副模样,冷然发笑,脸上带着几分得意的表情。 “怎么了,常在您没事儿吧?”翠竹听到里头的动静,立刻就快步跑了进来。 整个人显得惊慌失措,冲到了她的身边。 袁妙妙轻咳了一声,脸上的神情立刻变了。她掏出锦帕一把按住脸,委屈地道:“翠竹,徐总管骂我,我才失手烫到他的,没关系吧?” “没关系没关系,反正徐总管也不敢声张。” 实际上袁妙妙躲在锦帕下面,脸上是笑颜如花。这老阉/狗还敢骂她贱/人,那是他不了解自己的手段,等着瞧好了。 “那就把他骂出去,笨手笨脚地连端茶送水都不会,幸亏他烫得是自己,若是把我烫着了,如何向皇上交代!”袁妙妙一把扯下锦帕,手指着徐总管双手掐腰地冷声道。 翠竹一时没反应过来:“啊?” 徐总管可比她地位高多了,况且平时小常在见到他就吓得腿软,嘤嘤切切哭得比谁都惨,甚至还要躲在她这个宫女的身后。方才用帕子捂脸跟她委屈地控诉,才像是小常在,现在这个要她撵人的就着实有气势多了。 “你若是不撵他走啊,我就要被逼死了。还不快去,叫骂得越大声越好!”袁妙妙伸手一挥,冲着翠竹使了个眼色。 翠竹立刻点头,不再多话,按照袁妙妙的吩咐,手里拿着根木棍,作势吓唬徐总管。 她把嗓子亮出来,当真是让临近几个小院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位份低的小妃嫔们,住所不仅偏僻,而且靠得还很近。她们又没有什么财物,所以连库房都没有。 原本徐总管是什么货色,不少小妃嫔都清楚,甚至还有人在选秀碰见他的时候,被他动手动脚过,不过基本上都像袁常在一样忍了下来。她们都是毫无根基之人,徐总管当太监在后宫里也有二十多年了,从先皇那会儿就在,她们也不是他的对手。 听着翠竹的叫喊,有几个小妃嫔都讽刺地扯了扯嘴角,还真敢往自己脸上贴金。皇上若是知道一个太监敢欺侮他的妃嫔,估计早就发落了。 只不过发落的是两个人,九五之尊不可能要一个被太监羞辱过的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大家留下来鼓励的爪印,很开心!我也很有动力啊啊啊~"o((>ω< ))o" 夸夸喵喵骂骂狗东西打打徐总管,一个爪印就有啦~ 比如:喵喵超级无敌可爱,卫景狗东西还不出现!徐总管药丸,大福歌美丽动人娇(hou)羞(yan)腼(wu)腆(chi)棒棒哒! 另外大福歌就是我,一个在真爱读者眼里十项全能的作者_(:з」∠)_也有美妞叫我歌爷,更有气势,你们随意称呼就好~只要体现我酷炫,叫我歌仙女都行!!!爱你们mua! (*╯3╰) ☆、009 真妙仙殿 撵走了徐总管,翠竹连忙回来将桌子上的膳食收拾掉,袁妙妙是没有任何胃口了。 她愁眉紧锁,这条阉/狗不除不行,而且必须得尽快。 这还是皇后的丧期,他就敢如此作为,今日袁妙妙与他撕破脸,日后的磋磨必然还是少不了。 “翠竹,你跟了我有多久了?”她决定从翠竹套话开始。 小常在是如何进宫的,家里头还有什么人,这些总得要知道。 “奴婢刚跟了您小半年,之前的那位jiejie犯了错被杖毙了。奴婢刚来的时候,您还哭了许久,说是都怨您呢。常在,您是不是又忘了?奴婢就说那些拖人买的药都是假的,吃了就容易忘事儿,您偏不信。”翠竹对于她这种转头就忘的记性已经习以为常了。 袁妙妙却有些不敢多问了,这小常在吃药还不是一两次啊,她脊背发凉,真有人要害她。 “拖谁买的啊?” “太医院的一个小太监,这事儿是您自己求来的,奴婢也不太清楚。” 袁妙妙长叹了一口气,这小常在身上尽是谜团,可真是一心求死,一味作死。幸好她变成了小常在,否则这傻白甜死了都没人收个尸。 当然以前的小常在,连傻白甜都称不上了。人家每个傻白甜上辈子都是折翼的天使,这辈子身边都有高富帅保驾护航,小常在身边除了一心置她于死地的恶毒女配,就是恶心巴拉的阉/狗,还有一个天真的贴身小宫女,她不死谁死。 “笔墨伺候。” 翠竹依言奉上笔墨纸砚,袁妙妙是要作画,她又弄来许多水粉。 袁妙妙对着宣纸,稍作准备,提起笔就开始描绘起来。 直到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