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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我小两岁,所以不愿叫我叔叔。” 池薇一听,醋味儿没了,眼里全是心疼和自责。 她弯腰想要去捡伞,手腕却被陆之洲扣得更紧了,下一秒,他低头封住她的唇,由浅至深,吻得忘我。 那时候的他纯情又温柔,就连吻她都是那么的小心翼翼。 现在,他变得更加成熟稳重,却在情|事上越来越大胆。 穿上衣服一副严肃禁欲样,脱了衣服就是禽兽。 池薇的腿发酸,推他:“松手。” 陆之洲哪能随她意,将她双腿架在自己腰间,托抱着她走到床边。 两人一齐倒下,陆之洲埋头吻她,池薇避开,皱着眉喊:“疼。” 陆之洲半撑着身子,笑道:“我这还没开始呢。” “不是。”池薇身上本就有伤,现在被他这么一压,痛感加剧,推着他的胸膛,“我腿疼。” 陆之洲微微一愣,翻身起来把灯打开,往她腿上瞧。 只见她白皙的双腿上好几处都是淤青,膝盖尤甚,还破了皮。 陆之洲眸子猛地一沉,问她:“怎么弄的?” “拍戏。” “拍什么戏弄成这样?” “吊威亚。” 池薇站起来,想要去门口拿刚刚掉落的膏药,陆之洲几步走近,将她按住:“把衣服脱了。” 池薇瞳孔一缩:“陆之洲,我都伤成这样了!” 而且她的腰特别疼,哪还禁得起他折腾。 知道她想歪了,陆之洲也没解释,蹲下身就去撩她的裙摆。 果然,大腿上也有淤青。 池薇还没来得及阻止,裙摆很快被放下。 陆之洲沉着脸,问她:“看过医生没有。” 池薇这才反应过来他是检查自己的伤势,她竟然想歪了,脸颊微红,说道:“我有药膏。” 说着她起身要去拿,又被陆之洲按住。 池薇指指床头柜,陆之洲过去拿起看了一眼,“就这种药膏?” “挺好用的。”没有奇怪的味道,还便宜。 陆之洲蹙了下眉心,朝她走过来,“把衣服脱了。” 池薇乖乖脱掉连衣裙,往床上躺。 陆之洲拧开盖子,挤了点药膏在食指上,对着她腿上淤青的地方轻轻涂抹。 男人的指腹一遍一遍地在她皮肤上打旋,池薇只觉得心像是被猫抓般,奇痒难耐。 把她背上的淤青涂完,陆之洲道:“翻身。” 池薇乖巧翻身。 陆之洲接着给她抹,抹了会儿,说道:“下次这种戏用替身,演个戏,别把命搭上去。” 池薇:“要自己上场,才能学到精髓啊。” 有伤的地方都涂了药膏,一支膏药用了大半,旋好盖子,陆之洲抬眸问她:“吻戏呢?” 池薇一个激灵:“要么借位,要么替身。” 陆之洲盯着她看了两秒,拉过被子盖在她身上,转身进了浴室。 池薇不习惯裸睡,起来换上睡衣,又躺床上去。 她今天严重缺觉,没一会儿,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陆之洲洗了澡出来,池薇趴在床的正中央,被子掉在地上。 他捡起被子给她盖好,自己也钻进去,抬手关了灯,小心翼翼地把她抱在怀里。 池薇睡眠浅,很容易醒,知道陆之洲现在不会对自己怎样,她故意趴在他身上睡。 陆之洲由着她,揉揉她的脑袋,轻声道:“我明天要出差。” 池薇听着,没说话。 陆之洲又道:“一个星期左右,不会太久,想我的时候要给我打电话。” 池薇在他的胸膛蹭了蹭,轻“嗯”一声。 刚回来又要走,陆之洲也十分不舍。 他搂着她,跟她说了一些美国那边的事。 池薇静静听着,说不上是什么心情。 他们的圈子本就不同,他生意场上的事她更是不懂。 他说,她就听着,他不说,她也不多问。 三年时间,终究改变不少。 池薇19岁时,曾幻想过嫁给陆之洲。 现在她22岁了,知道自己该站在什么位置。 默了几秒,他又说:“你身上的伤去孟医生那儿看看,我跟她打了招呼,你直接过去就好。” 孟医生是陆之洲的姨妈,外科有名的专家。 池薇:“一点小伤,不用那么麻烦。” “我绑你去还是你自己去,二选一。“ “……我自己去。” 池薇身上都是伤,陆之洲不敢怎么动,就怕给她碰疼了。 池薇呢,一点也不老实,仗着自己有伤故意撩他,压在他身上亲他,在他胸肌上掐了几把,小手顺势往下,往他平角裤里钻。 陆之洲全身肌rou都紧绷着,濒临爆发边缘,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薇薇,惹火了你可要负责灭火。” 第9章 Chapter 09 陆之洲是早上八点的飞机,等他洗漱完出来,池薇已经醒了,半躺在床上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陆之洲带好手表,偏头看她一眼:“薇薇,你这样的眼神实在引人犯罪。” 池薇把玩着被单,漫不经心的问他:“国外是不是有很多金发美女?” 陆之洲理着衬衫:“嗯。” 闻言,池薇坐起来,朝他勾勾手:“过来。” 陆之洲笑了笑,欺身过去,轻轻咬她的耳朵,在她耳边吹着热气:“昨晚没满足你不开心?” 池薇推开他,扯着他的领带,仰着脸问:“比我漂亮的是不是很多?” 陆之洲:“嗯,很多。” 池薇又问“我跟厉静姝比谁更漂亮?” 厉静姝是陆之洲的大学同学,两人有生意上的往来,她是除池薇以外唯一一个和陆之洲走得比较近的女人。 厉静姝是中俄混血,人长得漂亮不说,还特别能干,为家族企业做过不少贡献。 她大学时期和陆之洲传过几次绯闻,那时候池薇还没见过陆之洲。 陆之洲猜池薇是听到他今早和厉静姝打电话了,解释道:“我去洗手间接电话是怕吵醒你。”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池薇又重复一遍,“我跟厉静姝比谁更漂亮?” 陆之洲:“没法比。” 池薇:“什么意思?” 陆之洲看着她的眼睛,道:“我脑海里从来都只有我面前这个女人的脸。” 话音刚落,池薇忽地将他拉近,低头去咬他的脖子,用力吮吸。 陆之洲想起,以前池薇总爱在他脖子上种草莓,尤其是他要去见异性的时候,要是发现痕迹淡了,她就会补上。 陆之洲皱了皱眉:“轻点!” 池薇没听到一样,故意咬得更重。 她不听话,陆之洲就想收拾她,顺势将她推倒在床,整个人压上去,含住她的下唇,一下一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