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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在自己的身上,把他的头按在自己的肩膀上,俯下头,靠在他耳边说道:“现在不就把明日的事也做了么?”靠在她身上的男人身体在颤抖,手却一直紧紧牵住她的手,纤长白皙的五指和苏瑞带着薄茧的五指紧紧扣在一起,互相镶嵌入彼此的指缝,密不可分。她听到师瑜谨低声,小小声地念着:“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苏瑞听着他的话,手指亦回应他,紧紧反握着他的手,眼睛瞧了下远处,突然想到了什么,微微一笑,俯下头,吻了下他光洁的额头,不说什么就一把抱起了师瑜谨,吓得师瑜谨赶紧抱住她的脖颈,微睁大了眼睛。 “妻主……妻主要做什么?”怀里的人犹犹豫豫开口,见苏瑞低下头看他,他竟没像平时般唯唯诺诺,睁着双眼,不回避,直迎着她的目光。 苏瑞却是嘴中的话含着玩味,在他耳边轻轻玩笑道:“你希望我做什么呢?我今晚睡你屋里,可好?水心那处今晚去不了的。”最后一句话是她在告诉他今晚会来这的原因,只是想他安心点,让他知道她心里还是记得有他的。她却瞧到师瑜谨本来被风吹得冻得有些发红的脸颊现在隐约苍白了些。她是说错了么?她看到那双黑漆漆的眼眸望着她一会,之后再也无波澜,勉强对着她笑笑,点点头。她想了下,觉得也许是太冷了。她脱下外衣,裹住怀里的男人,将他抱入那所在她看来破旧不堪确实师瑜谨人生唯一一次的洞房。 将他放在床上,帮从刚才就在发呆的人盖上被子。手感觉着那被子的厚度,她皱了下眉头。望了被风吹得作响的窗户一眼,暗叹这被子太薄了。刚起身,手却被床上一只细白的手拉住,她回过头,那男人已经回过神,紧皱着眉,只问一句:“妻主可是要走?我让莫儿送下?” 虽这么说,手却没放开。 她只得告诉他,她只是想让人去拿多点被子,不然晚上两个人都得着凉。这样冷的天盖这么薄的被子简直在谋害自己的性命。听完她这话,师瑜谨才放松了警惕,眉头松开,手却不松开。盯着她,像怕她给跑了,连忙叫唤隔壁屋子的莫儿。 苏瑞看他这样,暗笑却也慢慢体会到师瑜谨这一年多来过得有多不容易,光是这样紧张她掉头走的模样就可以想象每晚他在亭子那里焦急地一遍又一遍伸长脖子,盼着有天她的突然到来的情景。她笑完,心也在发酸。只是空出的一只手,轻轻拍打着师瑜谨的背部,企图慢慢抚平他此刻不平静的内心。 从屋外进来的莫儿见到苏瑞也在,又看清了她的模样,正是那天和他说话的花匠师傅,倒是吓了一跳。直到意识到苏瑞在看他才涨红了脸,听到苏瑞让他去拿几床被子,才回过神,却停在那里,抿着嘴。 “怎么了?还不去拿被子?”她疑惑地看着童子。 童子抬头,直直地询问,说是询问,倒是带着逼问的口气。“请问小姐,该去哪取被子?” “当然去管家那领了,还有别处可取么?”话一说出口,苏瑞自个儿感觉不对劲。低头看了手中的被子和师瑜谨身上所穿着,再联想到师瑜谨为自己做的衣裳的料子。脑中早已转了一圈,才慢慢开口道:“这被子可是常去竹屋领的?” 这话让师瑜谨变了脸色。童子默然不回声。她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微眯着眼,低低地笑了下,念了声:“好啊,好啊。”拍了师瑜谨的脸颊,让他先躺下睡会。师瑜谨自己躺下,却不让她上床,直推着她走。 “妻主,这里不好,妻主还是回自己的屋子去,冻坏了可不好啊。” “少爷,你自己不也常冻得脚发冷,夜晚一直睡不下么?”童子站在一旁,看不过去。直为他叫屈。 “莫儿,你回自己屋子睡去吧。”师瑜谨变了脸色,突然大声朝童子命令道。 童子变了变脸色,终是点头,退了出去。 待童子出去后,师瑜谨半躺在床上,没在开口,脸上苍白得紧。苏瑞知道这事伤到了他的自尊。一直伪装地很好,像不在乎这种清苦的日子,就算他有多不受宠,到底是娇生惯养的小公子,难免习惯不了。 苏瑞趁着他出神,松开衣服,也躺在床上。一躺下去,本来暖的脚一触到冰冷的被窝不禁抖了下,想到刚才她拼命为师瑜谨盖上这么冰冷如冰块的被子,她有些不好意思,将身边的清瘦出奇的身体揽入自己的怀里,那身子抖了下,却不挣扎,乖巧地趴在她身上,她的脚勾住师瑜谨冰冷的小脚。她暗想,两个人的温度应该好过一个人吧。想到这被子,想到那竹屋,她的眼眸微微沉了下去。 竹屋也是个放平日里用到的东西。但不同的是,去竹屋领的一般是府中的下人,竹屋里的东西自然比不过去跟总管领得衣物那么上等。竟然让师瑜谨去那领此等下作之物,到底是不把她放在眼里。虽然她不宠他,但他也算是她苏瑞的夫郎吧。这府中的杂物也该是时候清理下了。 “这样,脚可是会暖了些?”她的大脚覆盖在那小巧的脚面上,不断摩擦那光滑如丝绸的肌肤,那人呼吸有些急促。她俯下头,吻了下他的额头。又问道:“师瑜谨,你要什么,只要你开口,我会尽力满足你的?” 师瑜谨沉默了会,细长的胳膊抱住苏瑞的腰,闷闷说道:“妻主,再补给我个洞房花烛之夜好不?我没什么意思的。”他抬起头,眼眸里带着些不可琢磨的意味。 “恩。”应了声,她在心里告诉自己,这只是为了报恩。“我会安排个日子的。” “妻主,不要请人,就在这里。只要妻主来就好。白主夫那,可暂时不要让他来,好不?” 她很想问句,为何?可在看到师瑜谨眼底的执着,她没问出口。她又含住那娇嫩可口的薄唇,那唇里带着她记忆中的香味,似乎很熟悉。好像她不止两次吻他了。那人娇媚地呻/吟一声,微张着嘴,眼神迷蒙,眼角脸颊染上了胭脂般的媚红,她的手悄悄伸入那人衣服中,滑到他的胸前,揉虐那嫩红的茱萸,听得他急促的声音。有些好奇。他此处倒比常人更敏/感,她只是轻轻一碰,那人早已软□,任她胡作非为了。到最后,他突然娇声哼了一声,抖了□子,便累极了,瘫坐在床上,动弹不得。 她又吻了他的脸颊几下,才收手,抱住他,准备安寝了。 “妻主……”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