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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马不停蹄处理完那边的事就往回赶。 换做以往他肯定是在那边休息够了才回来的。 孟安宁早就做了一桌的菜在家等着他,餐桌中间还摆着一个蛋糕。 听到开门的声音,孟安宁雀跃地起身小跑过去。 “你回来了?” 陈黎嗯一声,抱了抱她,才换鞋子进屋。看到餐桌上的蛋糕,他愕然,一时没反应过来,问她,“你生日?” “是你生日。”孟安宁拉他到餐桌旁坐下来,笑盈盈地看他,“生日快乐。” “嗯。”陈黎应声,拿起筷子夹菜吃。 从离开家那天起就再没过过生日,对过生日这种事情并提不起多大的兴致。 倒是桌上的那一桌菜,看着很对他的胃口。 “这是特地为我做的?”他尝遍各个菜后,挑眉问。 孟安宁点点头。 不是至少应该表现出一丝喜悦的吗?或者是不高兴也行,毕竟她擅自做主给他过生日。可他现在是怎么回事? 他这个反应,跟想象中的任何一个样子都不一样,她还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调动气氛了。 她本来就不擅长折腾这些。 陈黎清俊的脸上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他微微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一顿饭下来,陈黎吃得心满意足,孟安宁却有些心不在焉食不下咽。 都没有点蜡烛,陈黎就把蛋糕切了。 孟安宁一头黑线加呆滞脸:“……”她还准备好生日歌了呢,看这样子是用不着了。 原本就不爱吃甜食,况且晚饭吃得太多,陈黎只吃了几口蛋糕便放下了。 视线落在孟安宁皱着的小脸上,他笑了,“你好像不是很开心?” “……”孟安宁瞟他一眼又收回视线,她已经不想理他了。 陈黎把她拉过去圈在怀里,低低地在她头顶笑,“除了我妈,你是第一个给我过生日的女人。你跟她身份又不同,我不知道什么反应才正常一点。但我很高兴,真的,你没看我几乎把一桌菜都吃完了?” 想想也是,他不说她还真没注意,他今晚的饭量几乎是以前的两倍了。可心里还是有气。 “哪有人二话不说就把蛋糕切了的呀,蜡烛都没点呢。” 也没许生日愿望,一年就一个生日呢。 “……”这个陈黎还真没法解释了,他总不能说他不好意思像那些小年轻那样吹灭生日蜡烛然后再傻愣愣地许一个不知道会不会实现的生日愿望吧? 索性话锋一转,质问起她来,“你没给我准备生日礼物?” 说起这个…… 孟安宁蓦然脸红。 怕陈黎发现自己的不自在,她推开他,转身收拾餐桌。 “太匆忙了,没准备。” “没准备礼物还让我吹蜡烛?”陈黎过去揉揉她的脑袋,“下次记得补上。” 晚上估摸着陈黎回了自己房间,孟安宁才蹑手蹑脚地从自己房间出来。 看着陈黎紧闭的房门,她咽了咽口水,一张小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 该怎么说呢,这辈子没这么紧张过,心跳快得仿佛下一秒就要冲破胸膛。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她手脚都开始发软了。 是的,她没给他准备别的生日礼物,因为她要把自己当生日礼物送出去。 反正也是打定主意要跟他过一辈子不离不弃,那这种事早点儿晚点儿,也是没关系的吧? 深呼吸一口气,她暗暗给自己喊了声加油,过去敲陈黎的门。 陈黎过去开门,便看到孟安宁低着脑袋站在门外,活像个做错事上门认错的小孩儿。 天知道她只是借低头来掩盖她红得异常的脸蛋。 “这又是怎么了?”陈黎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弯下腰看着她。 孟安宁没敢看他的眼睛。 她转过身,把房门关上。 陈黎:“……” 瞬间什么都明白了。 他不说话,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漆黑幽深的瞳孔里全是她。 孤男寡女两个人,都关上门了,难道还看不懂她要做什么? 孟安宁无奈又生气。这样一来,小脸更红了,腿也直打颤。 她轻轻扯了扯陈黎家居服的袖口边缘,声如蚊蚋,“今天你生日。” “然后呢?” 然后呢?! 居然还问她然后呢?孟安宁羞愤欲死。 她紧了紧攥着他衣袖的小手,上前一步,几乎要贴着他的身体,另外一只手抓着他腰侧那层布料,踮起脚尖亲他的嘴,亲他的下巴。 陈黎不为所动,静静地由着她亲。直到她一路向下,轻轻地咬了下他的喉结。 他“嘶”地倒吸一口气,呼吸不禁地变得有些粗重。 孟安宁咬了他上下滚动的性感喉结便退离开了几分。 她仰起脑袋看他,委委屈屈地开口,黑不溜秋的眸子湿漉漉的,“这样你还不懂?” 其实她什么都不需做,静静地出现在他房里就对他有极大的诱惑力,又在他身上点火,陈黎身上的欲-望早就蠢蠢欲动。 但是还不能。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陈黎平静地看她,低低问她。 孟安宁点点头。 “不后悔?”陈黎又问,声音已经较刚才沙哑了几分。 孟安宁摇头。 陈黎不说话了。 这种沉默莫名让孟安宁心生出几分不安。 她抬头看他,小声问,“你是不是……” 其实她想问:你是不是不想要我? 但到底说不出口这种话。 她红着脸,伸手从陈黎的衣摆下探入。 她都做到这个地步了,如果就这样灰溜溜地回房间,那以后她真的没脸面对陈黎了。 手刚撩起陈黎的衣摆,指尖还没碰到他的肌肤,陈黎就一下把她扛起来扔到了他床上。 这一切来的太急太突然,孟安宁还没反应过来,陈黎的身体就覆了上来。他在她头顶粗重地喘息,孟安宁呆呆地看着他,一时忘了动作。 陈黎看着身下的她,邪魅地勾唇,嗓音沙哑低沉,“今天的你,表现很好。” 话音未落,他就吻上了孟安宁的唇。 这一刻,孟安宁竟没来由地心安。 真好,不用她绞尽脑汁地勾-引他了。 可很快这种心安就被未知的紧张所吞噬。 陈黎吮着她的嘴唇,很快撬开牙关,火热的唇舌探入她的口腔,或吮着她的小舌,或在口腔扫荡。手上的动作不停,三两下便扒光了她的衣服,随意扔在了地面。 肌肤突然与空气接触,孟安宁冷得打了个冷颤,她含含糊糊地开口,“被子,冷。” 陈黎轻咬了下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