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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听到的!” “我忍不住啊!”尤淇淇兴奋道,虽然她也不晓得自己在兴奋什么。 而且这种兴奋和刚看到林炀的脸时的兴奋不一样,她也不晓得不一样在哪。 林炀一脸黑线地看着那两人,容郁乐不可支地搭着他的肩膀道:“这两人多有意思啊,留着吧留着吧。你去做饭,你们俩,那间屋子归你们了,快收拾出来睡觉吧。” 容郁指着一间偏屋道,尤淇淇和李芳在这个院子原本主人没反应过来前,狂奔去了屋子里,把门给关上了。 李芳拿出火折子点亮了,找到油灯点燃后,和尤淇淇开始收拾屋子。外面的林炀看着有些心疼,灯油很贵的啊。 容郁瞧出来了,道:“她们是我姐送过来的人,月例和一应的用度自然是我们容家出。别心疼了,去,给我热饭去。” 林炀自暴自弃道:“随你们的便,反正我下个月就要回边关了。” “那我们就跟着去咯,你去哪我们就去哪啊!”容郁理所当然道。 林炀好笑道:“你爹舍得你去边关那地方吃沙子去?” “他管得了我吗?”容郁得意道,跑到后院打井水洗澡了。 院子里只有一口缸,在厨房外面。林炀热烧饼做汤的时候,尤淇淇和李芳就端着盆跑过来打水,一边打水一边花痴他的颜。 “真是越看越好看。”李芳喃喃道,“看过他再看其他男人,无法入眼。” “容少爷还是可以入眼的。”尤淇淇反驳道。 “对对对,他可以,很可以。” 俩人花痴完,在林炀爆发前脚底抹油嗖地又跑回了屋,一边激烈地讨论着林炀和容郁的二三事,一边热火朝天地收拾屋子。 屋子里有一张床、两个柜子、一套桌椅和一溜箱子,柜子和箱子全是空的,也不晓得这屋子以前是干什么。幸好屋里不太脏,两人忙活了半个时辰就搞定了。 林炀抱了一床被褥过来,放到桌子上就走了。过了会,他又拿了一套茶具来,把油灯给收走了。 尤淇淇和李芳在黑暗里面面相觑,半响才道:“他是不是嫌我们一直点着灯费油了?” “好像是哎,他看起来很清贫的样子。” “对了,咱们真要跟他一起去边关吗?” “废话啊!不然咱出宫是为啥?” 对啊,出宫是为啥啊?尤淇淇想着,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我知道有的筒子不喜欢看耽美,可我写着写着耽美情节就冒出来了=。=哦腐女伤不起,我尽量不连着写耽美,穿插着BG或者无CP ☆、第三世(3) 第二天俩人天没亮就爬起来了,李芳跑去厨房里生火做饭,尤淇淇去井边打水。后院很大,井和马房在东西两个角上,中间空着,是林炀训马和练武的地方。 马房里两匹马还在睡觉,尤淇淇不敢靠近,好奇地看了半天,突然发现马房外面卧着一只毛茸茸的东西。 似乎是感觉到尤淇淇的视线,那只老狗晃了晃尾巴,掀了下眼皮。 尤淇淇力气小,每次水桶都只打半桶,来回好几次才把水缸倒满了。李芳已经把火升起来了,淘好米放到锅里煮着。案板上是切好的胡萝卜条,李芳找到腌菜的小缸子,正在往里面放调料。 尤淇淇闲着没事,拿着钱出去溜达了一圈,认了认道,买了一篮子菜回来。 她们俩把早饭做好,午饭和晚饭的菜也都洗好择好了后,林炀才端着脸盆出了屋。 他看到厨房里井井有条的样子,很是吃惊,他以为宫里出来的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姑奶奶呢。 “将军早,昨天忘了问你,你和少爷有什么忌口的吗?”尤淇淇欢快道。 “没有,额,你们有钱?”林炀看着新鲜的菜,皱眉道。 “有,容妃娘娘给了我们些私房钱,放心,没有卖了你的什么宝贝出去换钱。”李芳道,“将军要是没别的吩咐,我和淇淇一会还要出去一趟,买点针线碎布回来做点女工卖钱。将军放心,我们俩自己能养活自己,不花你一分钱!” 林炀看着那两人扬起来的笑脸,总觉得自己似乎是这里唯一一个无法融入到这个院子里的人。这几人是不是太随遇而安了些? 林炀兑了一盆温水端回了屋,过了一回又出来把脏水倒了,端了早饭进去。李芳在后院对着马房,和尤淇淇比划道:“该在这垒个鸡窝,不知道将军同不同意。” “马上就要走了,别垒了,去边关垒吧。”尤淇淇道,然后瞠目结舌地看着林炀的白马自己把马房地上堆的草料叼到食槽里,叼满后又叼了一个水桶去井边打水。容郁那匹不知道在高兴个什么劲的黑马打了个响鼻,开始吭哧吭哧吃起早饭来。 “我的妈呀,这马成精了!”李芳和尤淇淇蹭蹭往后退了几步,瞪着白马用蹄子把吊上来的桶里一踹,桶里的水哗啦啦倒进了井边放着的水桶里,大部分洒到了外面的地上。如是几次后,井边的水桶终于满了,旁边的青石板也都湿透了。 林炀挽着袖子走过来,穿着木屐拿水瓢把还干着的地方也都浇湿了,脏的地方就多冲了几遍。后院地是斜的,脏水汇聚着向着墙边的水渠流去,流入了外面街道边的暗渠里。 李芳和尤淇淇也就一路躲回了屋子,看着林炀把前院的地也都浇了一遍,日头渐高,暑气渐重,院子里却还算凉快。容郁只穿着一件单衣,拖拉着木屐散着头发出来了,拿着头绳找林炀给他梳头。 李芳和尤淇淇出门买针线时,顺便也一人买了个木屐穿。尤淇淇还想买件新衣服,算了半天还是心疼钱,扯了布打算自己做。 李芳带着东西回去了,尤淇淇拎着李芳做的一坛酱菜回了家。大街小巷还是那样的熟悉,尤淇淇才走到巷子口,眼泪就掉下来了。 街坊看到尤淇淇,一个个都吃惊不已,也不敢上前来问。尤父尤母都在家,看到女儿回来了,还以为是在做梦。 尤淇淇把门关好,放下酱菜,道:“爹,娘,皇上把我赏人了,我现在的主子是个骠骑将军,下个月初一就要出发去边关带兵了,女儿也要一同去。唉,说来也怪丢人的,可是皇命难违。” “淇淇啊,你是不是得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