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在与老公一门之隔的浴室里被中出(H)
书迷正在阅读:庭院里的rou铺、《皇室漩涡》(ABO、天塌下来我莫不眠顶着、花囚(双性4P/父子骨科师生)、美人被日哭【双rou合集】、渔歌入浦深、白月光和好哥们儿都爱上我这狗杂种【np】、女奴、大学渣小美人、【总受np/双】直男癌穿成雄虫还活该被草吗?!!
没有郎月清上门草他的一周里,白舟都靠着那根玻璃棒来缓解压力。 此时依旧一样,他扶着那根光滑冰冷的玻璃棒,在没放水的浴缸里,张着腿把自己草的水花四溅。 “唔…唔…啊…” 真正品尝过性爱滋味的白舟,欲望强烈又频繁。他发现自己的胸似乎大了一圈,圆滚滚的,揉起来很舒服。 玻璃棒被自己一下一下的顶到深处,连脚指头都爽到蜷缩在一起。 “…被草的好舒服啊…” “唔…啊!” 然而预想着的高潮并没有来临,yindao仿佛痉挛了,抽痛的他颤抖着拔出了玻璃棒,整个人出了一身冷汗。 他下身流出一摊yin水,狼狈的往浴缸外爬去… “路…天明…”他呢喃道,“好难受啊…” 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没有人会听到他的痛苦呻吟。 最后是自己裹着睡袍,脸色惨白的去了路天明房间,他主动钻进路天明怀里,说自己很难受,yindao像抽筋了一样。 正在酒吧猎艳的郎月清被电话打扰,不满的皱起了眉毛。 他正在同身边搭讪的男子攀谈,看见来电,又放松了眉头,用手势打断了两人之间的谈话。 他嘴角带笑,声音却十分冷冰,“喂?” “白舟有些不舒服,你过来一下。” “我很快。” 此时的郎月清穿着一件黑色衬衫,他把纽扣往上扣了几颗,让自己看起来正经一点。但事实上想同他搭讪的人更多了,他摆手拒绝着走出了这家酒吧,开车往别墅去了。 然而进别墅大门的那一刻,大家还是不免吸了口气,实在是郎医生前后反差太大了。 郎月清下意识的用手指蹭了蹭眼角,心想我应该把眼妆卸干净了吧。殊不知,因为时间紧迫的卸妆,眼角被蹭的绯红,看上去情欲十足。 进到卧室的时候,把两人都看的愣了愣。 “是哪里不舒服?”当事人倒是认真的蹲到床边,看着靠卧在路天明身上的白舟。 “下面…好像抽筋一样…”白舟虚弱着说。 “我检查一下。”说完,郎月清戴好手套,当着路天明的面,把白舟的yindao轻轻掰开了… 路天明看着眼角绯红、顾盼神飞的郎月清,不知怎么,一股奇异的感觉直冲身下。 再看这人穿的衣服,简直闷sao的不行。他今天晚上是去寻欢作乐了吧,脸上还沾着亮片,头发香喷喷的。 “给你的药,有每天按时吃吗?”收好手套,郎月清觉得并无异样。 “有…”白舟点头。 “那最近对自己的身体变化有观察吗?”他把手套扔进垃圾袋,接着说,“比如rufang变大,乳晕扩散,或者其他的。” “我…是觉得胸变大了。”白舟低声说道,在两个人面前讲这些让他觉得很羞涩又很刺激。 “那就是正常现象了,继续服药。雌性激素会让你身体的女性化特征更多,胸会变大,yinjing会变小,这是正常的。” 这人今天话很多,路天明想。 看了看时间,已经十二点了。路天明点点头,让郎月清留宿,以免白舟晚上再有不舒服。 “谨慎起见,我给太太上点舒缓的药吧。”郎月清建议道。 “可以。”路天明说。 “那太太跟我来浴室,这个药需要大约半小时的吸收过程。” 路天明看了看白舟,眼神询问他,是在他房间,还是回自己房间。 “我…我想跟你睡。”白舟小声道,完全不想回忆自己刚刚狼狈的从浴缸爬出来那一幕。 “少爷,我先去准备药。”说完,郎月清进了浴室。 白舟裹着睡袍,里面什么也没穿,路天明摸了摸他的头,躺在床上看着白舟进去了。 浴室门是推拉式的,无法上锁。 而白舟进去的那一刻,朗月清已经脱掉裤子等着他了。 一进去,白舟就被压在洗水池上,狠狠的插入了,白舟咬住自己的手腕压抑呻吟,蜷紧了小逼,被顶到爽处了。 “玩了多久?松成这样?”郎月清附在身前人耳边,低声耳语道。 白舟摇摇头否定,浴袍被解开,从胸前散敞开,两个奶子在镜子前晃个不停。 似乎嫌晃眼,郎月清抓住两个奶头,把它们揪得变了形。 “唔啊!”白舟还是爽出了呻吟。 路天明听见声音觉得奇怪,于是下床走了过来。 “舟舟,怎么了吗?”他紧张的问。 “没!”白舟否认道,幸好身后的人也不再干的那么重,他很好的止住了呻吟,但其实更爽了,“你别进来,这样好难看…” “好吧…”路天明疑惑的在门口站了一会,确定没什么事,又回了床上。 白舟颤抖的花xue终于放松下来,立马喷出了水。 抓住机会,郎月清一股作气,射了进入。 白浪汹涌的打在xue里,让白舟的花xue内壁泛起了一波与之前不一样的高潮。 “你…”jingye从他股缝流下,yin靡的沾附在大腿根,“你没戴套…射进来了…” “说好了给你上药,含紧了,不许吐。” 白舟听话的夹了夹,合上了逼,尽量夹住了剩下的jingye。 屁股被人轻轻的拍了拍,白舟被擦干净大腿,裹好浴袍出去了。 他眼神疲懒,一窝进路天明怀里,立马睡着了。 郎月清一本正经朝路天明点头示意,提着药箱去了自己房间。 白舟身下溢出少于jingye,路天明反射性觉得那是药,于是替他裹了裹睡袍,安心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