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言情小说 - 小美人调教系统(女攻总攻)在线阅读 - 第十三章 被兽人族cao爆的精灵高h粗暴慎

第十三章 被兽人族cao爆的精灵高h粗暴慎

    流苏一觉醒来的时候,身下是柔软的青草地。

    主人呢?少年茫然的坐起,他身上还穿着唐婴特意为他兑换的白色纱裙,带着荷叶边的高领娃娃裙,蓬松的长袖,下身却是前后两片开叉开到了腰际,远远看去好像中世纪的贵族少年,走进了才能欣赏到半透明白纱之下那若影若现的奶油色肌肤。

    身上穿着的衣服并不能起到该有的遮蔽作用,少年光裸的下体和草地一直在亲密接触,草地这种地方,穿着鞋子踩上去是柔软的,真的和人的肌肤亲密接触时,一根根坚硬的草叶只会让娇嫩的皮肤刺痛难痒,更别说私处这种最敏感的地方了。

    流苏有点无措的在地上刚刚坐了一会儿,他的大腿根部就已经在草地上摩擦出了一大片红痕,他却没有顾及那么多,只因为现在的情况实在叫人不知改做何反应。

    这里并不是他平时熟悉的调教空间,而是处于一大片青草地之中,远处隐隐约约显出一片看不到尽头的森林,头顶是清澈的蓝天和柔和的白云,连鼻子间闻到的都是自然界中特有的草木香气。

    这里是哪里,虽然身为一个系统,流苏的思维模式实际上是更为接近人类的,他只是扮演了一个数据和唐婴之间的传输媒介的角色,真论起计算分析能力肯定比不上一个真正的电脑。

    就凭他此时的思考能力也只能暂时判断自己应该不是处于唐婴的调解空间之中,虽然经过这段时间唐婴的调教值积累,调教空间早就由原本的大小扩大了数倍,除了收纳了各种先进的调教工具的调教室以外,还开拓出了室外场地:一个个不大不小的虚拟后花园,后花园中还可以模拟出虚拟的npc,让小美人们可以在露天的空间里获得被他人发现甚至视jian的快感。

    可这片空旷的土地显然不是之前调教空间中那一小片虚拟的后花园。

    “主人呢”流苏这时间才想起了唐婴,是不是主人为了恶作剧之类的将他留在了这个地方?流苏在心底默默地分析了一道,发现以主人恶劣的性格,能做出这样的事也并不是没有可能。

    少年手撑在地上半扶着身子“果然,现在的当务之急果然是先找到主人,说不定主人此时正躲在什么地方通过摄像头观察着他,嘴角还擒着恶劣的笑呢。

    流苏缓缓从草地上站了起来,这时才发现巨xue里长期塞着的那个震动按摩棒早就不见了,作为一个只需要在调教空间中生活的系统,唐婴俨然早就将他当作标准的性奴隶来对待,每天除了服侍主人以及接受各式各样的调教训练以外,流苏都必须得在后xue着塞入巨大的按摩棒,手脚都被锁链拷在调教室的某个角落,有时候像狗狗一样舔舐着放在地上的盘子中的食物。

    此时此刻,后xue中那个巨大的按摩棒却消失不见了,流苏小心翼翼的缩缩后xue的肌rou,相当敏感的他可以通过炽热的肠道内壁相互摩擦而产生的快感,少年从来都不会因为自己的sao浪而感到可耻,只是现在令他颇为苦恼的是习惯了异物的后xue现在空无一物。这让他一时有点瘙痒和空虚,以至于他站起来的时候,屁股下的草地沾上了一点亮晶晶的东西,在太阳下折射出微茫,不仔细分辨也只能被当作晨间的露水。

    流苏有点难受地捻掉裸露的皮肤上占上的草叶,包括私处沾上的碎屑和土渍,正是因为他的身子被唐婴调节成了无时无刻不发sao流水的数据,粘腻的私处沾上了更加多的污物,男孩小心的将自己的外阴掰开,露出粉红色的柔嫩小花,仔仔细细用自己的手指做着清洁。葱白的手指滑过花蕾,很快手指上也沾上了一层剔透的水渍,手指离开一点,便拉出一道银丝。

    流苏望着自己的手指,秀气的眉头轻轻皱起,流露出苦恼又纠结的神色,最后,他选择将那两段手指放入口中,轻轻舔舐起来,唐婴有时候在一场情事之后,也会要求他将自己喷出的yin水吃下去,权当作是情趣了。

    调教空间中将这所有的一切都收入眼底的唐婴经不住好笑,同时又是心头一热,流苏作为一个系统,唐婴发现根本不能将他当作一个符合常理的哥儿来对待,很少有人能够将这种不谙世事可是又处处透露着yin荡的行为表现得这么自然,这种天使与恶魔结合的性格有时候比他的脸蛋和身材更加具有吸引力。

    当然了,唐婴看着床上,头被接上了全息设备的流苏,那副全裸着的,脸蛋身材无不被调节的最合她心意的身子,两腿间的roubang不自觉的又挺翘了起来。

    “该不该上手呢?”唐婴纠结了半晌,到底还是不想打搅了流苏第一次的全息调教实验的体验感,抬手招来了一边早就被她养在调教空间里的两个双胞胎,让两人穿着崭新水手服的两人跪在地上为她koujiao起来,她人则是漫不经心地抚摸着二人细软的头发,目光却死死地盯着屏幕上流苏在全息空间里的影像,一副兴致盎然的样子。

    流苏还是没有反应过来他正处于一片全息空间中,却是被动地意识到了这想必是唐婴的安排,他总有种被一道强烈的目光死死盯着的感觉,一定是主人在暗处观察着他了,少年也没有感到多少惊慌,在粗糙的整理了自己一番后,迈开步子,强忍着下体的瘙痒,一步步朝着远处唯一可能有事发生的森林走去。

    森林里生活着兽人族和精灵族,最开始的时候,兽人族是由森林里的野兽开了灵智一步步进化来的,他们的性格粗鲁残暴,喜食生rou,不喜着衣,最多披上几张兽皮,生理上还保存着如兽耳兽尾等种族特征,一般生活在森林的外围。

    而精灵族则是由森林深处的生命之树孕育的,他们的一生下来就靠露水与花果为食,特征是有着雪一样的肌肤和尖尖的耳朵,个个容貌精致,身材纤细,性格也是极为高傲,因为一出生就具有强大的魔力所以从来都看不起他们眼中的下等人:从来喜欢依靠武力解决问题的,头脑简单的兽人族。

    直到有一天,情况悄然发生了改变,生命之树的力量突然垂危,于此同时,保护精灵一族居住在森林深处不被惊扰的那层魔法屏障也在日益被削弱m时不时地会闯入几只凶兽,且数量每日剧增,而精灵一族的魔法能力也突然不断在流失,失去了魔法的精灵族比普通的人类更加脆弱,于是乎,在残暴的凶兽的袭击之下,精灵族一时间死伤无数。

    最终,为了保全族人的安危,几个精灵族的族老主动提出,希望早已适应了危险的森林生活的兽人族可以为精灵一族提供庇护。

    早就受够了精灵一族高高在上的兽人族当然不会放过这个绝佳的机会,兽人一族天性本yin,等到了发情期更是难熬,只因为兽人族不分男女都有男根,而且谁都不想做被压的那一个,每个寂寞的深夜更多时候都只能夜夜嚎叫,拿着性器乞蹭着树皮来寻求安慰,或者因为压来压去而挣打得头破血流。这个时候,娇小美丽的精灵一族早就成为了他们无比觊觎的对象。

    兽人一族便乘机提出要求,兽人族可以分成小阵队围绕着精灵一族的生活圈安营扎寨,为精灵族抵御野兽的侵袭,而精灵族必须每个个月为每个小队提供一名精灵族作为保护代价,发情期的三个月提供数量则更需翻倍。

    通俗的来讲,就是每个月精灵族都需要为兽人族准备一批性奴隶供他们玩乐,为什么以一个月为期,主要是因为自愈力再强大的精灵经过这一个月几乎不能停歇的轮jian也早就被玩的没有任何价值了,这个时候的精灵只能选择装着一肚子兽人的jingye,独自慢慢爬回精灵族领地,可是大多数早就被cao丢了神智,像破烂娃娃一样被留在了兽人族群里,有事没事被拿来当休闲解闷的工具。

    相比起一次凶兽的袭击造成的大量族人的流失,每个月用少数族人换取大部落的生存,精灵族的族老们即使再不情愿,也只得暂且同意了这等交换条件。

    流苏正好遇到了月初,精灵族给兽人一族送来新人的情景,精灵族的族老,领着一个浑身光溜溜的小男孩来到两个高大壮硕的兽人族面前。

    那个小男孩看上去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实际年龄可能已经有一百五六十岁了,可能因为从前精灵族的生活过于单纯,男孩虽然浑身赤裸,可的全身上下依旧散发着一股纯洁清新的气息,他有些迷茫的跟着族老来到兽人族面前,并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会是什么。

    这段时间,族老每个月都要带上一些和他一般大,不到两百岁的族人去到靠近森林外围的地方,几乎没有人会回来,每一个精灵族都由生命树孕育,天生无父无母,族老就是半个长辈,而既然族老给出了保护精灵族安危的理由,小男孩便不作他想,乖乖地不着寸缕,随族老来到了这两个丑陋的兽人族的面前。

    两个兽人族身高要超过两米五,在精灵族面前就像两座小山一样,在身高不足一米六的精灵族男孩面前投下一片巨大的阴影。

    他们头发微长,因为从来没有打理过而显得十分之杂乱,浑身上下都是肌rou,胸口的那两块胸肌更是十分壮硕,像两块又沉又硬的巨大石头。因为兽人族的基因,两人手脚和胸前的体毛都是浓密异常,胯下简单的蒙了一层兽皮,巨大的性器官好像第三条腿在两腿之间晃来晃去。

    还没等他们走到精灵族小男孩的面前,一股兽人族特有的巨大体味混合着泥土与血腥味就朝着精灵男孩铺面而来,体感本来就高于普通种族的精灵男孩禁不住苍白了脸色,却不敢露出害怕的模样。

    在精灵族望向兽人族的同时,两个兽人也肆意打量着面前的精灵小男孩,小男孩有着一头浅金色的头发,在太阳光的照射下几乎被折射出纯净的白光,更衬托着那张巴掌大的精致小脸上愈发圣洁起来,精灵族本来就是这样一个纯净的没有沾上yin欲的丑陋的种族。

    几乎就是在看到小男孩的一瞬间,两个兽人族下体的性器官就高高挺翘起来,在兽皮上支起了一个性欲喷张的大帐篷。

    男孩看着兽人族鼓胀的下体,脸上闪过一丝好奇,转瞬就被兽人族一只手绕过肚子,轻轻松松给提了起来。

    “呀”男孩小声惊叫一声,却记得之前族老的叮嘱没敢反抗,双手无助的悬空挣扎了几下。

    这点力气对兽人族来说几乎可以忽略不计,那个兽人一只手伸过男孩的腹部简简单单让男孩头朝下,双手双脚离开了地面,另一只粗糙的大手则是强硬的掰开了男孩柔嫩的臀瓣,满是粗茧的大拇指毫不温柔地磨蹭了几下男孩粉红色的小菊花,,又强硬地将手指探了进去,“啊!”精灵族男孩因为这种粗暴的对待痛呼出了声。

    兽人族却恍若未闻,用力蹂躏了一番,这幼嫩的小花马上渗出了淡淡的血丝。

    “不错,是个干净的好货”那个兽人满意的点点头,腿间的棒子翘的更高了,另一个兽人也凑上前,打着检查的名义对着那小花肆意玩弄了一番。

    男孩此时几乎是身子对折挂在了兽人强壮的手臂上,他双手双脚都使不上劲,只能无力的扭动了一阵,渐渐红了眼眶

    族老硬是扯出一抹微笑,僵硬地道,“那么,这是这个月的孩子…下个月再在这里…”他看着面前两个粗壮的兽人,和他们怒涨的下体,默默朝森林深处退了几步。

    “等等。”那个没有抱着男孩的兽人打断道:你没有看到老子的jiba有多硬了吗?

    族老脸色一白,似乎想到了什么,转身就想要跑。

    可是从来没有从事过体力劳动的精灵一族怎么又比的过长期捕猎生存的兽人族,几乎就在他作出反应的一瞬间,那兽人就上前抓住了他的手臂,转而另一只粗壮的手又勒上了他的脖子,使力收紧。

    族老今年将近四百多岁,容貌却和二十多岁的青年男子没有什么区别,和男孩相比起来,他更是少了几分稚气,容貌也更加绝色,身量高挑一些,一头银白色的长发及腰,身材是精灵族特有的修长。

    兽人一手桎梏住了他的脖子,一只手便强硬地撕碎了族老身上穿着的华丽长袍,洁白的胸口瞬间袒露在森林湿润的空气之中,族老的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之色,毫无反抗之力地任由兽人粗糙的大手用力搓揉上自己胸口粉色的朱果。

    另一边的精灵族男孩也被另一只兽人紧紧抱在了怀里,那兽人用自己哄哄的大嘴啃咬着精灵族男孩白嫩滑腻的脸颊,男孩其实还有点没有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只能用自己微不足道的力气推搡着兽人毛茸茸的胸口,娇小的他被兽人抱在怀中好像被是一个小小的玩具娃娃。

    这边族老的衣服已经被胡乱地撕碎丢在了满是树叶的草地上,露出一具洁白无瑕的身子来。

    兽人毫不怜惜地从背后大力搓揉着精灵白皙平坦的胸口,那胸口上早就布上了一道道的红印,他的高扬的下体猴急地磨蹭着精灵的下体,配和着手上的力气几乎要将精灵高高举起,精灵疼的皱起眉头,他牙齿撕咬着嘴唇,眼中也落下两行泪来。

    兽人胡乱戳了半天硬是没能插进精灵的xue口,不由得气奋地将精灵往地上一摔,自家又立刻起身压了上去,精灵被狠狠的地摔在满是草叶和碎石的粗糙地面上,还没来的及调整姿态,就被兽人强硬地将双腿向上对折向上,几乎要碰到肩膀,双腿间挺翘的可怕巨物硬是朝着精灵完全暴露的菊xue刺了进去。

    “呜呜呜”精灵的脑袋向侧面一歪,正好可以蹭到自己的大腿内侧,粗壮的roubang抵上xue口带来的剧烈的疼痛叫他的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哗啦啦地滚落到脸颊一侧,腿间漂亮的和艺术品一样的粉红色rou茎也痛苦地垂头丧气的歪在一边。

    兽人天赋异禀的巨物强行捅进了那小花里,没有经过任何滑,就将那紧闭的小口活活撑开,再一抽出来,rou刃已经完全被鲜血染红了,他的大手将精灵纤细的双手双脚都死死的扣在了手中,身下的精灵没有任何挣扎的余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门户大敞,铁棍一样的巨物不断捅进自己的身体里头来。

    精灵恐惧的看着兽人几乎要在他身体里捅到底的rou刃却还在外敞露了一半有余,兽人可不管这些,他一次又一次加重了冲刺每次都想将自己的roubang多送入一点,“咕叽咕叽”的抽送声不停传来,兽人每次抽出的动作都有血沫飞溅出来,艳丽的肠rou也朝外翻出,一片罪恶yin靡的景象,不过短短几分钟,精灵下体流出的血已经染红一片土地。

    “呜呜呜呜!!”这样的凌辱没办法给精灵带来任何快感,他只能涕泗横流,痛苦得不停哭叫着,兽人身上强烈的刺鼻的体味不断灌入他的鼻腔,叫他几近干呕来,光是兽人坚硬的体毛摩擦在他的身上就能让他娇嫩的皮肤艳红一片,更别说是紧致的菊xue没有经过任何润滑的被生生破开。

    只是这样的哭嚎除了激发兽人潜藏的兽性之外,起不到任何作用。

    兽人对着身下的一片血迹早就cao红了眼,野兽的本性让他对血液和暴力有着异样的兴奋感,他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嚎叫,胸口贴上精灵那白嫩的身子,疯狂加快了下身冲刺的速度。

    “ 啪啪啪啪”精灵觉得那又大又硬的guntang铁棒几乎要将他的肠子给捅穿了,疯狂的捣弄将他的五脏六腑都捅便了形,他想要呕吐可是却吐不出什么东西,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酸水来,眼睛一番几乎要晕倒过去。

    兽人当然不会轻易满足于此,他手上一用里便将精灵翻了一个边,rou刃在精灵的肚子里飞速旋转一圈,叫他剧烈抖动了一下。

    精灵被翻过来,以一种跪趴的形式跪伏在泥土地里,绝美的脸蛋扎在了肮脏的泥土上,满是泪水和冷汗。

    兽人毫不在意地将精灵的屁股抬高了一点,开始了愈发激烈的交合,“啪啪啪啪啪啪”这个姿势比刚才还要捅得深上一些,而且更加符合兽人一族习性中野兽的那一面。可怜的精灵可以感受到兽人沉重的卵蛋一下一下拍打到他臀部的感觉,可是他除开绝望的流泪什么也做不了,兽人一族根本不能被称之为人,精灵族老痛苦的想,他们明明就是披着人皮的,只会遵循自己本能的野兽!。

    精灵身后的兽人一边快速抽送着,一边发出兴奋的嚎叫,“嗷呜呜!”他的大手扣住精灵纤细的腰部,嘴巴突然低头叼住精灵尖尖的耳朵尖就往上拉扯。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敏感的耳部传来的剧烈疼痛再次叫精灵大哭出了声,精灵的耳朵尖长纤薄,在太阳光底下可以透过看到鲜红鲜红毛细血管,兽人早有觊觎,几乎想要将它撕扯入腹。

    精灵为了不让自己的耳朵真的叫兽人撕扯下来只能闭上眼睛顺着兽人的力道尽力将头抬起,可他屁股间还得不停承受着兽人的撞击,只能将背脊弯出了一个惊人的弧度,美丽的银白色长发随着兽人的抖动从背部散落在地上,在这片不算宁静的森林里散发出莹莹的幽光。

    另一边的精灵男孩全身上下几乎都要被那捉着他的兽人给舔了个遍,听着一旁族老的哭叫他似乎终于认识到了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什么,正不停小声啜泣着。

    捉着他的那名兽人却不敢随意玩弄他,精灵一族对他们来说还是有点过于脆弱,一个月才有一个贡品对于一个小队来说实在是有点不够用,他们每次只能先交由队伍祭祀对贡品进行“处理”之后才敢随意亵玩。

    他此时正一边对着一旁被cao的在地上不停哭喊的精灵族老,一边将自己的巨物往男孩滑嫩的大腿内侧反复摩擦着,男孩的大腿早就被磨出了一道道的血痕,他却丝毫没有要发泄出来的意思,只等着一旁的兽人将那个年长的精灵cao完,自己好接手。

    “啪啪啪啪啪啪”那兽人在精灵族老身后卖力运作了不知道有多久,含在精灵体内的巨物终于再次膨胀起来,那活物抽动了几下,一大股浓浆就源源不断地灌入精灵的身体深处,精灵觉得自己腹腔几乎要炸裂了,肠道也几乎被撑爆,原版平坦的小腹也以一种rou眼可见的速度快速鼓胀起来。

    “好了没有”在族老背后的兽人射精的时候,突然被另一只兽人粗暴地拉了一把,他的roubang还在射精,正是鼓胀的最大的时候,就这么活生生地被人从精灵的肚子里给扯了出来,肠rou都被扯出来小半截,拖出一大摊混合着血液的白浊。

    “啊!”精灵惨叫一声,终于是昏死了过去。

    那射精射一半的兽人也不恼,转头捞过身边跪坐的精灵男孩的将自己浑是jingye和血液的roubang塞进了了他的嘴里,兽人的roubang太大了,男孩只能拼命张开了嘴,连声音都发不出,只有无声的哭泣着,兽人也不需要他有什么口技,完全将男孩的口腔当作了一个供他使用的jiba套子,粗暴地来回捅了几次后,就将guitou塞进男孩的喉头深处,将剩余的jingye强行灌了下去。

    另一边之前在等待的兽人跪在地上,掰开昏厥过去精灵族老身后那朵被cao的展开的花朵,那花朵四周都是绽开的裂痕,边缘早就高高朝外肿起了一圈,中间是个黑黝黝的深洞,可以看到暗红色的肠道壁,沾了血的粉色jingye不停地流出,让人掀起肆虐的欲望。

    那rouxue已经被cao的破烂松软,这名兽人轻而易举地就将自己的巨物给送了进去,内腔的湿热嫩滑给他带来了难以想象的满足,他同样毫不怜香惜玉的大力抽送起来,而他身下的精灵早就半趴伏在土地上几近昏厥,只有不时因为痛苦口中而发出几句呻吟。

    兽人突然不满起来,他抡起巨大的巴掌“啪啪”地拍打起精灵高高翘起的屁股“叫哇!怎么轮到老子就不叫了?”清脆的啪啪声在这片森林不间断地响了起来,不一会精灵的臀瓣就高高肿起成了两片紫红色,可精灵族老他实在是哭喊不出来了,只能迎合着发出一声声的呻吟,翠绿的眼睛一片迷蒙,口水顺着嘴角流进森林母亲的土地里。

    兽人也不是真的等着他叫,只是疯狂享受着这凌虐的快感,他快活地抓着精灵guntang高肿的臀部剧烈的冲刺着,嘴里发出一般人听不懂的嚎叫,响彻了这一片森林。

    “啪啪啪啪”精灵几乎感受不到后xue的知觉了,他只觉得自己一只随着兽人的动作不断摆动着,精灵只能奄奄一息的闭上眼,只期望着这酷刑早日结束。

    兽人当然不会让他如愿,在第一次射精后,又和另外一个在他的肚子里各射了一发,直到夕阳西下,两个兽人射得精灵的肚子如同十月待产的孕妇高高隆起,他们又疯狂往花xue里头填充进一边随意捡拾的石籽,树枝等物,誓要堵住jingye的流出,这才恋恋不舍的带着嘴上已经磨出了血泡的精灵男孩离去。

    精灵族老挺着一个填满了jingye的大肚子,rouxue里塞满了肮脏的异物一动不动的趴在泥土地里,直到真正确认两个兽人走远了,这才扯过一边小块撕碎的锦缎,毫无意义的遮掩了一下前胸,身子都来不急清理就强忍着痛苦缓缓向森林深处爬去。

    如果在等到夜深,在森林里遇到了一些落单的兽人,那么他可能就再也回不去了。

    精灵捂着自己鼓胀的肚子,每走一步菊xue中就要排出秽污物和白浊,在森林里留下了一道蜿蜿蜒蜒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