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兄弟间的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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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森胆战心惊的担心这件事会被男友或者其他人发现,但还好,男友每天都会跟他zuoai,身上也都印满了痕迹,以至于另一个人重新弄上去的痕迹他也没有察觉出异样。只是齐森每次都愧疚到不行,特别是男友给他舔xue的时候,他煎熬的觉得自己脏了,又没有办法拒绝他的要求,而在这种羞耻又愧疚的状况下,他的身体却反倒变得更敏感,每次zuoai都能潮喷好几次。 但比起插入他却更敏锐的察觉到自己更喜欢不戴套的zuoai方式,那种rou体贴着rou体的摩擦感能很快征服他的身体,让他每次都能畅快的射出来。齐森为自己的反应而感到羞愧,他拒绝崔越泽的内射,但很显然并没有效果。崔越泽的话不多,行动却强势,齐森有弱点在他的手上,几乎是被他为所欲为,每次都玩到双腿发软才结束。 在这小小的休息室里发生了几次性爱,齐森不得不准备了一些东西,消毒湿纸巾,还有备用的内裤等等,他要求崔越泽最多只能做一次,崔越泽听到他的话,定定的看着他,“你晚上只跟我哥做一次。” 齐森听到他的话又羞又耻又有些恼怒,他抖着嘴唇睁大了眼睛,哆嗦了好一会儿才道:“他是我的男朋友,跟我zuoai是正常的事,你怎么能提这样的条件……” 崔越泽不回应他,只是吻他,吸的他的舌头都有些发麻,嘴角都流出涎水来,最终不得不放任他的动作。 频繁的性爱持续了好几天,齐森都被玩弄的愈发敏感了,奶头总是翘翘的,似乎比之前还大了一些,周围总有一些深深浅浅的吻痕。而馒头xue也像是更肥了一些,yinchun的颜色也变得更红,rouxue一碰就湿的厉害,经常蹭着内裤的布料,阴蒂都能变得yingying的,两个rouxue都更习惯性爱,一被插入就能将男人的yinjing咬的很紧,yin水也越来越多,潮吹的次数也越来越频繁。 钟明礼舔着他的馒头xue,轻笑道:“sao老婆好像更容易湿了,水好多。” 齐森脸色潮红,眼睛里也湿乎乎的蒙上了一层雾气,他心里藏着的事不敢说出来,甚至连男友的目光都不敢直接对视,只小声道:“没有吧……唔……” “明明就有,小逼更肥更嫩了,yin水也更甜了。”他的舌头又插入那口肥xue里舔舐着,舌头不遗余力的将皱褶上的sao液都舔进口腔里,又模糊的道:“要是原味的就更好了……” 齐森羞到不行,他现在每天回来第一件事就是赶紧洗澡,生怕被男友发现什么痕迹,特别是两个被使用过的肮脏rouxue,他每次都洗好几遍,确保里面没有异味才会松一口气。 那么脏的rouxue,他怎么敢让钟明礼直接舔呢? 可是难道被洗过了就不脏了吗?这里依旧是被玷污了,被长时间摩擦着,甚至还被内射……连男友都没有内射过,这几天却被崔越泽射的脏污不堪,每次那些灼热的jingye喷进来的时候,zigong都像是被灌满了,满到溢了出来,排精的时候就连yinchun都沾满了白色的液体,齐森每次都要一遍一遍的抹才能将它们清理干净。 一想到那些画面,齐森就羞耻到流下泪水来,这一幕恰好被钟明礼看见了,他轻笑道:“sao老婆爽到都哭了吗?” “嗯……太舒服了……”齐森不仅羞耻于他的背叛,更羞耻于自己想到那些画面居然会延伸出快感来,这让他觉得挫败,觉得自己是个yin乱的人。他的泪水流的越多,越发能刺激两个男人的性欲,一个在晚上亵玩他的rou体,一个白天狠cao他的逼xue,让齐森沉沦在道德与情欲的边缘,难以自拔。 终于到了周末,一行三人驱车去钟明礼的父亲家里。钟明礼早已备好了礼物,齐森也买了一个钟渺儿喜欢的芭比娃娃,他坐在副驾驶座,崔越泽一个人坐在后车座,一路上都没有言语,一张脸沉着,阴郁的气质愈发浓重,身上像是背负了很多东西一般。齐森心里恼怒他的强迫,但看到他这番模样,心情就又有些复杂起来。 钟明礼的父亲钟书同年纪已经五十多岁,是某个政府部门里的一名公务员,他的性格温和,不算会来事,所以并没有爬上什么高位,但也衣食无忧。他长相英俊,五十多岁看着跟四十出头一般,不仅没有秃顶也没有大肚腩,气质儒雅,最喜欢的是看书下棋,齐森同他见过几面,每次相处的都还不错。 他们住在一个普通的小区里面,房子是三室一厅的格局,面积比钟明礼他们现在住的还要小一些,楼道里也没有电梯。钟明礼和齐森手上都提了东西,崔越泽手上倒是空空荡荡的跟在后面,钟明礼回头看他,有些不放心的道:“阿泽,就是来吃个饭,你别有太大的压力。” 崔越泽不答话,齐森却觉得崔越泽可能没什么压力,大约是会给其他人造成压力的。三人走到门口,敲了下门,门很快就被打开了,钟明礼的继母乐安开的门。她年纪还轻,比钟书同要小了十多岁,只比钟明礼大了十岁,长相虽然不算漂亮,但是很温婉。 两个人跟她打了招呼,钟明礼熟练的叫了声“妈”,齐森叫的是“阿姨”,乐安都应了,又看着崔越泽,脸上露出笑容来,“这是阿泽吧?” 崔越泽还没说话,屋子里突然风风火火的跑出一个小身影出来,两个辫子跳跃着,没一会儿就跑到了钟明礼面前,叽叽喳喳的道:“哥哥,哥哥你终于来了,想死我了。” 钟明礼笑了起来,放下手里的东西将她抱了起来,“是哥哥不对,我看看咱们家小公主又变漂亮了没有。” 一时间钟书同也迎了上来,齐森跟他打了招呼,又有些担忧的看着崔越泽。高大的少年几乎没有说话,也没有叫出任何的称呼,整个人冷冷淡淡的,仿佛是个局外人。他的气场太冷,钟书同和乐安的性格都是温和的那种人,即使他不够礼貌,也说不出任何责备的话,反而又热情了一些,迎着他们坐下,又给他们倒了茶。 几个人落了座,乐安先去厨房准备中餐,崔越泽坐在齐森的身边,头低着,长长的头发几乎已经遮住了眉眼,看不出他眼睛里流露的情绪。钟书同有些局促的搓了搓手,叫了正在跟钟明礼亲昵的女儿,道:“渺儿,这是你的小哥哥,快叫哥哥。” 钟渺儿才五岁的年纪,长相可爱乖巧,身上穿着粉粉嫩嫩的裙子,她正窝在钟明礼的怀里靠着他,听到父亲的话后睁着圆圆的眼睛看着崔越泽,小小的脸上透着一点羞怯,最后到底还是小声叫道:“哥哥……” 崔越泽抬起头来看着她,兴许是他的气场太过阴郁,这一眼倒把小姑娘吓的连忙缩进钟明礼的怀里。这样的反应让在场的人都有那么一点尴尬,崔越泽微不可查的勾了下嘴角,像是嘲弄一般,也没有应那声“哥哥”。 这样一来气氛就有些僵硬,钟书同假咳了一下,让崔越泽跟他进了书房,想要单独跟他聊聊,崔越泽站起身来跟了他进去。 等关上了房门,钟渺儿才松了口气,抬起头看着钟明礼,“哥哥,那个真的也是我的哥哥吗?怎么那么可怕?” 钟明礼笑了一下,伸手捏了下她的脸颊,“是你哥哥,他不可怕的,别怕他。” “就是很可怕啊,渺儿不想让他当我的哥哥,我的哥哥就只有你。”她眨巴着大眼睛,又看到旁边的齐森,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来,“喔,还有齐森哥哥。” 钟明礼也看着齐森,露出暧昧的笑容来,“齐森不是哥哥,要叫嫂子,知道了吗?他今天给你买了芭比娃娃,渺儿要怎么说?” 钟渺儿欢呼起来,“谢谢嫂子。”她欢欢喜喜的从钟明礼的腿上爬了下来,然后去找她的礼物。齐森一颗心还是绷紧的,笑容都有点不太自然,钟明礼坐了过来,伸手往他的脸颊上摸了摸,温声道:“抱歉,还要让你面对这一幕。” 齐森连忙摇头,“没事。”他的眼神总是忍不住落在那扇关紧的房门上,忍不住去想那屋子里此刻到底在发生怎样的谈话,心里竟有些为崔越泽而担心。齐森觉得自己这样的状态不对,他便站了起来,去厨房帮忙。 乐安是个很好相处的人,她客套了一番,看到齐森切菜的姿势,浅笑道:“森森真会做家事,不像明礼,进厨房简直不像是帮忙的而是捣乱的,他学别的都很快,独独这一项却怎么也做不好。” 齐森微笑了起来,“那是因为阿姨和叔叔把他照顾的太好了。”钟明礼确实不会做饭菜,不是不愿意做,而是做不好。 乐安笑了起来,“他呀,我来的时候他才十岁出头,乖巧的很,学习成绩也很好。我第一次给人当后妈,还没嫁的时候周围的人就都劝我说后妈不好当,让我放弃,可我是真爱老钟,舍不得他,就想着就算再为难也要做下去,却没想到他那么乖,虽然最开始跟我生疏吧,却从来没有跟我作对过,又非常有礼貌。” 齐森听着她的话,脑海中又难以克制的浮现出崔越泽的脸来。兄弟两虽然长得相似,气质却截然不同,一个阳光一个阴郁,简直就像正反两面一样。钟明礼不会做饭菜,而崔越泽却能做出一桌色香味俱全的饭菜来,从外表上根本看不出。齐森努力把崔越泽的五官从脑海中撇去,搭话道:“明礼也跟我说过,说阿姨对他特别好,高中的时候陪读了三年,每天变着花样给他做饭,让他感动到不行。” 乐安脸上也露出动情的笑容来,“那会啊我没别的念头,就想让他考一个好的大学,让他有好的前程。其实做饭这些有什么辛苦的,明礼那时候才辛苦,每天写作业都写到十二点,又瘦的厉害,身高都有一米八了,体重连着衣服鞋子才堪堪到一百二十斤,看着跟竹竿一样。” 齐森看着她,乐安脸上完全浮现出母性的光辉来,很显然,钟明礼虽然不是她生的,但在她心目中着实已经把他当成了自己的亲生儿子。齐森抿了抿唇,道:“我听明礼说,您原本是不想生孩子的,怕他难受?” 乐安轻轻点头,“是啊,我也怕我自己偏心,也怕别人嘴碎,所以就没打算生。谁知道明礼高中毕业后就跟我谈了一次,也是那一次,他主动叫我了我妈,后面这个称呼就一直没改了。渺儿出生后,他待这个meimei亲的很,渺儿也跟他亲,小时候别人抱都哭,就她哥哥抱她不哭,早知道这样,我就应该早点生,让他们早陪伴几年。” 齐森看到她眼角泌出来的泪水,心里也很感动于这个女性的伟大,“阿姨,现在这样也很好。” 乐安笑着道:“是很好,不过看另外一个孩子似乎过的不太好的样子,希望老钟心里别太难受。他平常在你们那待的还挺好的吧?” 齐森笑了笑,“嗯,除了不爱说话外,什么都蛮好的。”他耳边一直关注着那扇门的动静,那扇门突然被打开,他连忙看了过去。钟书同先走了出来,后面跟着的是崔越泽,父子两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也不知道谈话到底谈的怎么样。 齐森有点讨厌自己现在的心理,他明明应该怨恨崔越泽这个人的,是他将自己安好的人生打破,像是在他的身边埋了一个定时炸弹一般,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引爆,把他的人生炸的一团凌乱,而当他遭遇到这样的情况的时候,自己却偏偏还是会心软。 甚至有那么一点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