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姜国情事(调教双性甜rou)在线阅读 - 34主动伺候/阴蒂蹂躏/后xue高潮/全文完

34主动伺候/阴蒂蹂躏/后xue高潮/全文完

    北境,沂南县,边境。

    “公子,尝尝新鲜摘得青梨吗?脆爽多汁,是沂南县的一绝啊!”

    “小姐,买些回去孝敬您父母吧,这可是今年沂南本地产的,最新鲜不过了!”

    穿着一身粗布麻衣的老婆婆一脸热情地沿街贩卖他们新产的青梨,清水带着阿连林侍卫走过时,也被阿婆殷切地拦住了。

    “买些吧,公子!”清水看着老人家背后一地的个头硕大,颜色鲜亮的青梨,点点头,阿连便走上前去挑选。

    清水问阿婆,“今年收成可好?”

    阿婆生意很好,她招揽生意,身后自有她的儿子儿媳照顾,因此喜洋洋道:“自然是好啊,前年从西域运回来的青梨树,谁都不敢种,我尝了,这味道,老婆子只有年轻时去南方才尝过,若真能种出来,必然是赚个翻。”

    说话间,她又吆喝住了路过的一家夫妇,他们甚少见到这样水灵的青梨,尝了一口也去挑选了。

    “···加上有朝廷作保,今年啊,便能彻底为我儿在沂南扎下根了。”阿婆脸上的笑意完全藏不住,清水受他感染,也笑了出来。

    “公子,我选好了。”阿连抱着青梨,踉跄朝清水走去,恰逢林侍卫架着马车赶来,一行人把青梨搬上马车,老人家笑呵呵地与他们告别。

    “夫人,咱们真的要去北境吗?”林侍卫架着马车,犹疑道。

    “林磬,清敬竹不是你的上峰吗?听了那么多传言,你什么感觉?”清水撑着下巴看阿连小口小口地吃梨,反问道。

    林侍卫顿了顿,“论公,大人叫我以夫人安全为重,论私,夏荷她也不希望您有事。”

    他道:“北境太乱,如若流言为真,那大人出事,北境也会顷刻大乱。”

    清水不为难他,指着路边兴旺的人口,“你瞧,他们多安然。”

    “这三年一路看去,西蜀风情热辣,南岭流水人家,东阳开阔壮丽,可路上,都有从北境逃来的灾民。”

    清水悠悠道,“北境不是个适宜居住的地方,风沙,暴雨,寒雪,每一样都叫百姓的生活苦不堪言,可除非是活不下去了,他们没有人会选择离开。”

    三年的游历,清水的身体越来越好,高山他爬过,稻田他试过,他越来越知道普通人的生活,便越是清醒。

    清醒他作为亚人,每月的发情热,注定只有两个选择,富贵人家的豢养的猫和腌臜地里的玩物。

    “去看看吧。”清水不再说话。

    沂南一过便是北境之都,安泰城,也是前宁王所居,现清敬竹的住处。

    他们不是心血来潮来这儿的,北境前起暴乱,清敬竹奉命镇压,又赶上连串的蝗灾旱灾,翻年又是一场绵绵不绝的大雪,百姓们吃完了余粮熬过了苦冬,却又是倾盆数月的大雨,没了地,多少人无法生存,面黄肌瘦的人们向东向南的逃,路途上又死了好些。

    这世道,不只是四时美景,更有世态炎凉,人心惶惶。

    直到去年,清敬竹平压了两年的乱臣贼子,百姓们感激涕零,逃离在外的北境之民听闻了消息也朝北境赶,就算刚在新地方扎根,也有不少赶回去的,他们对清敬竹,是神一般地尊崇。

    然而清水知道了一件事。

    是如今已为皇商的清敬雪,他从西域带回来的东西大受姜国子民的喜爱,他为人精明,并不一味地做运送货物,因地制宜,为如同沂南一般作物难以生长的地方找来了青梨树,功劳堪比伏羲在世。

    他千里之外赶来,严肃地告诉清水,北境出了乱子。

    北境在姜国最北处,地形崎岖又时节不好,除了一开始住在此处的北境人,姜国很少有人愿意赶赴北境生存,宁王的封地被安排在这儿,也有此原因。

    但直至今年夏,平叛了北境宁王余乱的清敬竹迟迟不归京,便有人嗅到了不妙的气息。

    清敬雪温润的脸上显出了沉重之色,他道:“姜国海域之外,应当还有其他国家,宁王就藩时隐瞒不报,私下勾连,如今趁着姜国大军虚弱之际,已然悄悄登陆,不日便会攻上。”

    “清水,清敬竹从参军升至将军,皇上是不会放他离开的,听我的,先回京都可好?”

    清水那时正笑盈盈看着已为林侍卫夏荷养子的阿连终于活泼些的玩闹,听了他的话,虽笑意不减,却僵了动作。

    “什么意思?”清水静静问。

    “此番境外之人被抓获了几个,他们皆是身高马壮,若是有备而来,清敬竹恐怕······”

    脑中闪回到现在,林侍卫在日落前终于赶到了安泰城,刚刚落脚一家客栈,清敬竹穿着战甲赶来了,三年征战,他脸上已经褪去了年轻人的青涩,是一位足以让所有人信服的大将军。

    大将军丢掉了他的沉稳,气急败坏道:“清水你为何来了这儿!林磬你做什么吃的!”

    清水倒了杯茶,递给他,“你急什么,北境之地人口众多,你还要骗我吗?”

    清敬雪所言确实不虚,然而却夸大了事实,如若情况真如他所说那般危急,皇上早就想法子召回北境子民了。

    如今既然没有,便说明情况还在掌握之中。

    清敬竹喝了清水递来的茶,犹自余怒未消,“就算···,你也不该来安泰城。”

    安泰不同于其他地方,他在关隘,是都城,也是城门,一旦冲破便是首当其冲。

    清水见他喝完茶,便道:“你也喝完茶了,便走吧。”

    清敬竹一愣,端着茶杯的手顿住,林侍卫扶额暗叹,大人真是关心则乱。

    清水拉开为他整理床铺的阿连,自己弄起来,淡淡道:“···今日不是你该出现的日子。”

    清敬竹这才反应过来,清水的发情热还早,足有半月,他此时出现,便是违背了承诺,更遑论他刚刚又自顾自地说了那番话。

    清敬竹最终还是走了,境外人被他们抓了大半,的确不会出大事,但······

    清敬竹皱眉,嘱咐跟着自己出来的林侍卫,“他们的首领还在逃窜,为清水安全想,莫要他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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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水自然不会出城,他行事有分寸,城外不安定,若是出事,才是后悔晚矣,事实上,清水这段时间连客栈也没出。

    阿连虽被收养,人还是一如既往地乖巧,他陪清水坐在房间内,问:“公子,你不去安泰逛逛吗?”

    清水正在缝一顶虎头帽,今年清欢的孩子便满三周岁,他总要送份礼物,孩子身份尊贵,金尊玉贵的什么都有,他想了许久,只有做顶小帽子。

    他绣着虎须,浅道:“安泰城寒冷异常,呆在客栈不好吗?”

    阿连看了看外面阴沉的天,点头道,“确实,爹爹说,今明两天便会下雪,公子到时出去看看吗?”

    清水一笑,“好。”

    当晚,如阿连所愿,安泰城下起了连绵不断的大雪,雪花不同于北方,鹅毛大小,每一片都清晰可见。

    也就是在那一天,安泰城全城戒严。

    阿连从楼下端上饭菜,摆好后也不见清水过来,小声道:“公子······该吃饭了。”

    清水晃神,捏针的手一偏,落到了指尖,三息不到,鲜艳的血珠涌了出来,阿连小声一叫,慌忙想找药,清水拦住他,自己拿锦帕绕着压了一会儿,小小的伤口便不再流血了。

    阿连不放心地问,“公子,还痛吗?”

    清水摇头,“吃饭吧。”

    其实是痛的,十指连心,可他的心思都飘到外面去了,安泰戒严三日了,林侍卫今天去了城防营,也还未归。

    他心里不安。

    阿连人小心思却细腻,吃了饭东西被小二领走,回来时拿了一卷药膏。

    “公子涂上就不痛了。”

    清水一笑,接了药膏,涂在指尖,略略熏人的草药味儿钻入鼻腔,清水问,“阿连,你爹爹回来了吗?”

    阿连放好药膏,“没有,爹爹只是中午匆匆回来了一趟,就又出了门。”

    清水心头重跳,他不妙的感觉越发严重,安泰城没有知府,胜似一座兵营,有什么事需要他们全城戒备······

    夜里,清水先哄着阿连睡了,静静坐在桌前,门口略传来走动的声音,他猛地拉开门,果然是林侍卫,他衣服上还落着雪花,神色凝重。

    “夫人您······”林侍卫诧异于他还未入睡。

    “林磬,你今日去了城防营,可知道出了什么事?”

    林侍卫犹豫道,“···没什么大事,夫人放心,安泰城是绝对安全的。”说罢又劝道,“夫人,这么晚了快去歇息吧。”

    清水手指蜷缩,眼见林侍卫要回到自己房间,他开口:“清敬竹是不是出事了。”

    林侍卫脚步一顿,否认道:“没有,大人很好,夫人多虑了。”

    清水偏头看他,“他若没事,你怎么又会在城防营看到他。”

    如若清敬竹是安然无恙的,那他这一整天都应当在城外练兵,而不是在文职人员聚集的城防营。

    林侍卫无话可说,他也不想瞒清水,“夫人······,大人确实出事了,四日前,大人与境外匪首一战,虽胜了,却也是险胜,他···他······”

    “他怎么了。”清水盯着他。

    “腹部中了一枪,枪上有毒,危在旦夕。”他话音刚落又接着道,“但大人吉人天相,前日里已抓到流窜的匪首,交出解药后,大人性命已经无虞。”

    “······”清水握拳,“那他···他现在······”

    林侍卫叹气,“还在昏迷。”

    清水哑声道,“知道了,你回去吧。”

    “夫人莫急,军医说了少则三日多则七日,大人定会苏醒。”林侍卫看清水单薄的背影,忍不住道。

    入夜里,清水反复辗转,迟迟难以入睡,直到天空露白,才裹着浅浅的睡意睡去。

    清水的虎头帽绣得很快,几日便扯了最后一道线头,阿连起先被爹爹嘱咐不敢叨扰清水,此刻见他终于停了连日绣的虎头帽,终于敢吱声道:“公子,外面雪下得好大,您要出去看看吗?”

    清水眼眶发红,不停歇地刺绣让他眼睛微微发痒,他看看窗外银装素裹,点头答应,裹上厚厚的斗篷,终于出了门。

    北方的大雪厚重又干净,入眼所及全是软绵绵的雪,软糯的质地让人想吃上一口,清水跟着小孩走到院子的一角,入目便是一座可爱憨厚的雪人,它长得七零八落,阿连惊呼着跑去,捡起地上掉落的胡萝卜,懊恼道:“它的鼻子······”

    清水被他逗笑,蹲下身子和他一起安好了小雪人的鼻子,阿连高兴地拉过他,“公子,这里也可以堆。”

    清水道:“你想堆什么?”

    阿连想了一会儿,摇头道:“不知道, 这两天我什么都堆过了,不如公子想想要堆什么?”

    清水一愣,触手是微微冰冷的雪,不同于南方冷硬的雪团,京都偶尔下雪,落地即化,常常冷如冰窖,欢儿总是害怕下雪,只有阿竹阿雪,碰上哪一日也下一场如北境的大雪,会高兴一整日。

    他嘴角轻弯,团起了雪,阿连蹲在一旁帮忙,不一会儿眼睛逐渐睁大,他惊呼:“公子,这这这是,这是我吗?”

    清水捏了个小阿连,雪人难以做出脸型,但偏偏清水捏出了阿连的神韵,让阿连一眼便认了出来。

    他兴奋道:“公子你真厉害,能教教我吗?”

    清水教过他后,他自顾自地捏了起来,神情认真,乖巧稚嫩。

    清水便为他让出一片空地,走到了花坛前,半人高的花坛前有一层厚雪,有上方的绿叶挡着,更是干净。

    清水情不自禁地伸出了手。

    阿连玩了不到半个时辰,清水便叫他回去,阿连吸吸红通通的鼻头,将自己刚刚堆好的爹爹和娘亲小心抱在怀里,还期期艾艾求清水也抱着他捏的自己,清水答应了他。

    两人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小小的院落,不知过了多久,院门前一道黑影缓缓走了过去,他停在清水待过的花坛,拨开上面的花枝,赫然,一排四人小娃娃靠在一起,皆是幼年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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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是今日出去玩儿了段时间,清水回到房间没多久便困了,阿连回了林侍卫房里,他靠在枕头上,眨眼间便睡了过去。

    再醒过来时,房间一片黑暗,清水睁眼适应了一会儿,才缓缓坐起身,鼻头微耸,他一顿,房间里烤着炭盆,暖洋洋的,清水却隐隐约约闻到一丝雪水的凛冽。

    他下意识屏住了呼吸,探出半边身子,轻声道:“清敬竹?”

    房内没有人说话。

    清水下床,脚胡乱踩在地上,找不到鞋子又听见窸窣的声音,他颇有些急躁地站起身,跨出一步,脚步一悬,踩空了。

    “小心。”

    人影一闪,接住了差点摔倒的清水,那人接住清水后,浑身一僵,将人抱起放在床上后便要离去。

    然而他势必走不了了,清水一把抓住他的衣角,“站住!”

    清敬竹不敢猛力拉扯,无法,只有劝道:“清水,你放开我。”

    清水听若罔闻,他抓着衣服,干着嗓子道:“你的伤,怎么样了。”

    清敬竹干笑了一声,“早就好了。”

    清水不肯放过他,“给我看看。”

    清敬竹推脱,“那伤口吓人,别看了。”

    清水干脆不与他多话,一把将他拉回床前,推搡到床头,清敬竹只能由他,嘴里仍道:“真的无碍了。”

    借着浅浅的月光,清水在看到那伤口时,呼吸一窒,一道横贯整个腹部的狰狞伤口,它们甚至还有新生的嫩rou斑驳在上,可怖又凄惨,足以想见它们的主人是如何从阎罗王手里逃出来的。

    清水颤抖着指尖拂过,“还···痛吗?”

    清敬竹暖声安慰,“早就不痛了。”

    怎么会不痛,算着时间他这伤不过刚刚好了几日,他眼里不禁地含泪,“你···你怎么不告诉我······”

    他抬头想看看他的脸,岂料清敬竹偏过头,一边合拢衣服一边想要起身,“既看过了我便也走了,夜深了,你好好休息。”

    清水猝不及防,清敬竹从来都是赖了又赖,怎么这次······

    看着他总是避开自己的眼神,清水再次拉住了他,嘴里道:“既然夜深了,你就歇在这儿。”

    清敬竹眼神一亮,既而竟又拒绝道:“你快躺好,我一盏茶的时间就回去了。”

    清水却反而更加觉得不妙,他看着清敬竹的背影,一如既往地高大,腹部的伤没让他的脊梁弯掉一丝一毫,然而······

    他没有直视过他。

    脑中想过各种不妙的可能,清水再次从床上爬起,光脚奔到他面前,这一次他看清了。

    清敬竹脸上有半块面具,这面具不是很贴合,挡住了他半张脸,而深夜,清敬竹为什么要带面具。

    清水几乎是在念头划过的同一时间,迅速拿下了这面具。

    清敬竹从来有一副绝世的好容貌,深邃的眼眸,英挺的眉毛,一双绯红薄情的唇,而此刻,他光洁的脸上盘踞了一道如同蜈蚣的长疤,这疤从额前擦着眼尾角纵横到耳根。

    整个人瞬时变得丑陋了起来。

    清敬竹意识到自己被清水看去后,惊得提袖遮挡,他偏头结巴道:“你···你···快回去。”

    说罢他掠过清水,急着朝门外走。

    清水声音颤抖又微弱,清敬竹听到后,却站住了。

    他说,阿竹,你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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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敬竹坦然地讲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清水听他轻描淡写地诉说那些刀光剑影,情不自禁地又想去看他的脸。

    清敬竹这次坐不住地向后仰了仰,他勉强道:“怕吓着你。”

    清水不再强自去看,他眼神落在地上,“你要躲我一辈子吗?”

    他偏头,清幽的眼好看地斜睨他,“若你是这么打算的,我当初便该直接给你一刀。”

    只是一张脸便可叫他对自己退避三舍,真是好轻松。

    清敬竹喉头一梗,“我···”

    最终是我了半阵也没说出囫囵话。

    清水起身去桌前点了盏蜡烛,整间屋子亮堂了一点,瞥见床上的清敬竹不适地眯眼,清水没有再点接下来的蜡烛,他坐回到清敬竹身边,清敬竹下意识地避开了他。

    清水心里难过了几分,从来张扬肆意的清敬竹,何时这般畏缩过。

    他身随心动,握住了清敬竹的手。

    清敬竹一愣,清水身上是异常的高温,这是······发情热。

    清敬竹本是为了一句阿竹而魔怔地留下来,他还没做好面临清水的打算,此刻见清水面色红酡,浑身无力地样子又庆幸。

    若是他走了,清水今晚要怎么熬过去。

    他揽着清水的腰,两人翻倒在床榻上,抬手遮住清水的眼,他哄他,“乖,不看。”

    清水脑子被发情热烧得迷糊,乖乖被清敬竹脱光了衣服,才扑腾着两条细腿,坚持道:“我要···我要看!”

    清敬竹伤口未愈,压着清水已经是全力,此刻他一动,竟真被清水挣脱了。

    清水摆开束缚的第一瞬便坐起了身,他脸色红润,水盈盈的眸子怔怔地看着清敬竹的脸,像被定了神。

    清敬竹不欲被他这么盯着,便抬起他修长的腿,侧身顶了进去,清水被这动静唤回了神智,他眼尖地看见清敬竹腹部的绷带又渗出血迹,咬咬牙竟道:“我自己来。”

    说罢,推着清敬竹倒在床上,自己分开腿,坐在了硕大的阳物上,闷哼一声。

    这样的姿势虽缓解了清敬竹的伤势,却也叫他在清水面前没了一丝遮挡,清水更加仔细地看到了他脸上的疤。

    他抬手摸了摸。

    清水小手细细嫩嫩的,摸在还未痊愈的伤口上痒痒酥酥的。

    他颤抖着声音,“当时,怎么回事·······”

    清敬竹不想见他为这种事哭,便状似轻松地解释,清水听了越发流起了泪。

    清敬竹无奈,他想与清水一起被人夸赞金童玉人,本打算找皇上求药治好他,虽消不彻底,却至少不要这么明显,吓着清水。

    此刻见清水对这条疤痕这么动容的模样,连夹着他的花xue都紧缩流着大水。

    这疤留着吧,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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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情热过后,清水和清敬竹之间倒寂静下来,没了那日的灼热。

    清敬竹不愿看见清水脸上可以想见的表情,他道:“北境之乱彻底平了,我会回到京城,京官无调配不可随意出城,日后,我们见面的机会会越来越少。”

    “你不必再躲我了。”

    他起身准备大步离去,清水小小的叹了口气。

    “清敬竹,一起吧。”

    清水蜷起双腿,看窗外飘荡的扬扬大雪,这是京中无论如何也没有的景色,

    “欢儿的孩子是今年六月册封储君大典,回去看看吧。”

    “回去吧。”

    清敬竹震惊,想问他是回去看看还是就是留此京都,却不敢多问,生怕他后悔,吩咐人去准备车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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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一路慢悠悠朝京都走,快马十日的行程走了整整三月,从寒冬到初春,中途清敬雪追上来知道清水要回去的消息后,也笑语盈盈地加入了车队。

    他的说辞是,“我也该回宫诉职了。”

    清水不置可否,清敬竹也不打算在他面前和清敬雪起争执,三人异常和谐地干路。

    三年不见,京都一如既往地繁华又规条森严。

    ······至少清水进宫前是这么觉得的。

    他回府不到一天,宫里的大太监便宣旨道请清夫人入宫。

    皇后娘娘宣。

    清水乍一耳听到这声皇后娘娘还没反应过来就是清欢,接旨后,好好地送了这位公公离开。

    清敬竹自是不满清水还没好好歇下便要去宫里,但一想清水回来的理由便是见见亲侄儿的储君礼,最后也只能干巴巴地一同进宫,再分行而走。

    清水目不斜视地走在宫道上,皇宫虽繁华却失了细腻的雕琢,他在南岭见过的花纹碉楼,并不比皇宫差在哪里,这些东西并不会叫他左顾右盼。

    领路的宫女暗暗吃惊,皇后娘娘的哥哥果然也是尊贵不凡。

    清欢并没有住在皇后所住的椒房殿,而是更更接近宸殿所在的凤鸾宫。

    清水被宫女带进后边看到一室温馨,不同于整个皇宫的辉煌,凤鸾宫更像是一处家宅,而清欢坐在其上,本就是名动京城的容色在皇室的将养下更是鲜嫩欲滴,尊贵娇气。

    清水差点不敢认他,还是清欢没一点形象地跑过来,嘴里脆生生地唤道:“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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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见面便有无尽的话要说。

    清欢想听哥哥说他这些年的经历,清水却摇头,“你说说你的事。”

    他还把清欢当作自己那个娇嗔天真的弟弟,皇宫的复杂可想而知。

    清欢只能无奈说起那些往事,尤其是皇长子百日宴,前面的和清敬竹描述不差,后面的处置却叫清水吃惊。

    “···太后娘娘是皇上私下去谈的,出来了皇上心情不佳了好几日,最后也没处置太后,只软禁在宫里。”清欢苦着脸,一件件交代。

    那段时间皇上天天折腾他,清欢记忆尤为深刻,双腿颤抖着下不了床,连喂暄儿都只能半坐起身。

    清水暗自点头,皇上能容忍里应外合谋逆犯上的太后,想来是为心胸开阔的明君。

    “那灵昭仪娘娘呢?”清水不敢忘记这个被自家弟弟夺了皇后之位的亚人。

    清欢小嘴微张,最后还是挥退身边的人,小声道:“他好像恨上了皇上。”

    不只是皇上,连灵家一族他都格外憎恶,逼宫之后,灵家先借着他灵昭仪受伤之事彻底掀了晨妃一家的势力,又连夜里传信给灵昭仪,叫他趁着皇上对他还存怜惜,扶持家里刚刚成年的亚人进宫。

    清水听着这些辛秘,一时哑然,被人害得不能孕子的绝望还没过去,又被家人逼迫······

    “他自己求了皇上,出家去了。”清欢道,灵昭仪好像谁都能恨,也好像谁也不能恨,最后自己心灰意冷,出了宫。

    饶是清水也不得不叹一句自己弟弟的好运气。

    清欢说完自己的事,起身翻开箱盒,从里面拿出一张羊皮纸,他交到清水手里,“哥哥,这是皇室的密药······”

    清水霎时便懂了清欢的意思,他脸微红,正要开口,殿外越来越近地传来人声。

    “殿下,殿下您慢点。”宫女们追着一个小孩进来,那小孩rou嘟嘟的,跑得极快,迅速扑进清欢怀里,回头瞪了眼追他的宫女。

    “这是暄儿?”清水问。

    清欢点点头,“秦宸暄,这是舅舅,快问好。”

    秦宸暄眼睛一瞥,见舅舅温和地朝自己一笑,又递过一顶极好看的帽子,瞬间吸引了他的注意。

    “这顶帽子你可喜欢?”

    “这东西我不知道有多少!”秦宸暄哼道,清水被小孩拒绝,无奈地只能收回手。

    秦宸暄屁股被清欢一拧,站起身一把接过,“哼,本太子勉强收下吧。”

    事实上,他并没有长辈能有如此精湛的绣工,这是他第一顶来自长辈的祝福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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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长子的受封礼办完后,清水也没有离开京都的意思,他带着阿连在街上闲逛,林侍卫则与夏荷好好的温存。

    清敬竹被皇上拨了一座将军府邸,就挨着清府,日子久了,他按捺再三,还是带着工人来拆墙了。

    他要把这两座府邸合并,日日看见清水。

    清水没有在他意料之中拦他,只道:“图纸给我瞧瞧。”

    清敬竹受宠若惊地递了改建的图纸,工人们任凭他调遣。

    他并不言明要留多久,清敬竹总是患得患失。

    后来两府一并,清水便也长长地在这府里待下去了。

    日子并不总是平淡的。

    清敬竹是平定叛乱振国安民的大将军自不用提,清敬雪也是难得一见的飘飘公子,更是皇上钦定的皇商,富可敌国。

    两人有着一个六年都没生下孩子的共妻,虽为亚人却也难堪,多少家的女儿眼巴巴地想嫁进去,可这两人对媒人不是横眉冷对便是赶出府中。

    也有胆子大的当街献身,被清敬竹的侍卫还未近身便打了出去,有的更是在清敬雪做买卖的地方晕了过去,醒来也不知清白在否。

    一时少了许多人对清府的觊觎。

    清敬竹清敬雪对内则是早改了往日的脾气,对清水是百依百顺,唯独在床上,两人总是格外的发狠。

    过两日便是小太子的生辰,清水为着他的贺礼,几日没让他们碰了,这会儿子呆在自己院子里,正在收线。

    小太子嘴上嫌弃,私下里清欢却与他说过他许多次顶着这帽子在宫里招摇过市。

    这次也是早早地趁他去看清欢的时候,叫他的太监递了自己的尺寸。

    将做好的衣服让丫鬟叠好,屋里备好了浴桶,清水不喜人服侍,叫了所有人出去。

    他今日穿得一件海蓝色狐狸毛的褙子,刚一脱下便冷得一抖,加快了动作,清水纤细的手指褪了内衫,又弯腰脱了亵裤,很快身上便只剩了一件浅黄的肚兜。

    细细的兜绳绕过白皙的脖颈,圆润挺拔的双乳隐没在下,忆了下时间,他终究还是没脱,穿着肚兜迈进了浴桶。

    烫烫的水触及肌肤,清水舒服地闭上了眼睛。

    清敬竹赶来时,丫鬟仆人都守在房外,他立刻明悟了,清水此时定在沐浴,原本的风尘仆仆一扫而空,他兴奋地推开门闯了进去。

    屋里已经有了暧昧的水声,清敬竹映入眼帘便是清水熏红的脸,他无力地靠在浴桶边上,闭眼承受着来自身旁的清敬雪的吻,更让清敬竹怒气倍增的,是清敬雪已经探入水中的手,看着动作,正是在搓揉那对饱满丰盈的奶子。

    他大步一跨,冷声道:“这么冷的天,你也不怕水凉了冻着清水。”

    清敬雪松开勾缠的双唇,他笑盈盈地看着清水喘气,回道:“那不如麻烦你出去添些热水来?”

    清敬竹这些年有了些定力,刚刚的出言讽刺不过是气性之言,他三两步走上前,扶着清水的后脑,也一口亲了下去,清水这边还没缓过来又承受另一人的掠夺,一时有些难受,推了推清敬竹的胸口,却反被吻得更深,更窒息。

    清敬雪看不下去他这幼稚的行径,凉凉道:“你这是迫不及待想尝尝我的口水?”

    清敬竹这才放开清水,冷冷的看着清敬雪,水花翻腾,清敬竹将清水抱了出来。

    “冷······”清水搂着他的脖颈,小小的叫了声,下一秒,清敬雪便拿着厚厚的浴巾,盖在了清水身上。

    战场转到了卧房。

    卧房里燃着炭盆却并不怎么顶用,清水一被放下来便钻进了锦被,清敬竹看着白得晃眼的人一眨眼消失在自己视线,喉头一梗,便脱起了衣服。

    那边,清敬雪竟也没走。

    约定俗成般,他们两个很少一起留在清水这里,既是不想与人分享,也是怕累着他。

    今日他不走,想来也是憋狠了。

    清水看着虎视眈眈的两人,心里小小的叹了口气,今晚是休息不成了。

    当他们一在床上,气氛便立时开始转变,清敬竹清敬雪不再小心翼翼,清水也回到最初的予取予求。

    便如此时,清水花xue几日没有承欢,就这样让他们进来,恐怕参加不了后日的太子生辰,灯火摇晃,清水放低了身子,轻轻道:“我来。”

    清水惯会伺候人的,他的口活很好,含住清敬竹的巨根,嘴唇反包住牙齿,温热的口腔瞬间让清敬竹舒爽得更胀大了几分,他岔开腿,清水弯着柔白的细腰跪在他腿间,披着一头青丝,低头认真地侍弄那个巨物。

    舌尖轻柔地在冠状沟打转,脸颊微瘪,喉咙紧紧吸着阳物,两只小手则揉弄着嘴里含不尽的那部分,清敬竹感受着强力的刺激,终于忍不住地将手放在了清水头上,按着自己的感觉在清水嘴里大力地抽插起来。

    清水松了揉弄阳物的手,不稳地撑在清敬竹的腿上,尽力调整着呼吸适他的动作,嘴里不时发出因深喉而产生作呕的声音加重了这场情色。

    清敬雪瞧得眼热,翻身上床,他微凉的手落在了清水挺翘的屁股上,花xue因为主人的动情此刻已经湿润,清敬雪毫不费力地塞进了自己第一根手指。

    他另一只手掰开了两瓣唇rou,露出了中间的缩成一团的阴蒂,清敬雪一笑,弹了弹它,迅速插进了无名指和小指,只留了中指弯曲,坚硬的骨节抵在颤巍巍的阴蒂上。

    清水心里霎时觉得不妙,他想吐出口里阳物回头看看,却被清敬竹压得死死,动弹不得,惶恐之间,清敬雪动起了手。

    其余的手指飞速地在花xue柔软的内壁弹动刮搔,中指则是重重地戳弄在敏感的阴蒂上,高速地快感很快席卷了清水全身,他呜咽着泄出一点嗓音,整个人却对自己的身体毫无掌控权。

    嘴里含着让他难受的阳物,身后的花xue又被人毫不怜惜地肆意玩弄,明明自己已经很努力地让他们快活了,却还被这样对待,快意委屈交织间,清水挺立的小小玉茎竟射了一点出来。

    两人看到这一幕皆是一愣,随即脸上露出了一抹温柔的笑,清敬竹松开了清水,清敬雪也抽回了手。

    “咳···咳咳······”清水被放开的第一瞬便干咳起来,他眼角泛红湿润,明亮的眼没有力度地瞪着人,清敬竹哄他,“清水,这才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你就射了,这样不行。”

    清敬雪接话,拿过床头的红绳,拨了拨有些萎靡的小小玉茎,“绑起来吧,射多了伤身子。”

    于是两人一唱一和,细细的红绳便被绑在了玉茎的根部,红白相间,更添几分yin靡,清水缩在一角,眼睁睁看着自己脆弱之物被锁起来。

    捆好以后,两人再次靠近了清水,一人一边,扶上了清水被冷落已久的双乳,或许是怀过孩子的原因,他清水的奶子比从前更大,也更加软绵,大手一捏,便从指缝泄出几丝莹白的乳rou。

    清水自己也感觉到敏感更甚的奶子,他肿胀的rutou被清敬竹的指尖不经意间刮过都能叫他浑身一颤。

    两人一边肆无忌惮地搓揉着双乳,另一边则试探着扩张清水前后两张嘴,清水身体不好,若不是发情热,他们并不会只cao花xue,只是jingye是一定要射在胞宫的。

    后xue是粉嫩嫩的褶皱,清敬竹将手指先塞进清水嘴里让他自己润湿,等颤巍巍的舌尖舔好了手指,再顺着后xue的边缘,慢慢探了进去。

    手指伸进了后xue后并不安分,四处戳弄,像是在找什么东西,终于,在一指长的位置上,清敬竹碰到了略硬的一处,他嘴角一弯,毫不留情地戳了下去。

    “啊!!!不要·······不要······”清水几乎是在按下的一瞬弹起了身子,清敬雪那时正搓揉着红通通的阴蒂,清水起身他的手却没动,阴蒂被拉得老长,清水刚沉迷在灭顶地快意,又被自己扯长的阴蒂的刺激唤了回来。

    他的花xue喷出了透明的yin水,淅淅沥沥淋了他们一身。

    还没有插入已经叫清水xiele两回身子,清敬竹清敬雪无奈,摸摸清水迷离的小脸,两人俯身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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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度的yin玩cao弄成功地让清水在床上瘫了两日,这两日清敬竹清敬雪献极了殷勤,乖极了。

    待他刚刚能直起腰下地行走,便也是太子的生辰了。

    临出门前,夏荷调教出的新丫鬟百合,端过一碗褐色药汁,他看了看一饮而下。

    这是欢儿给的密药,皇家独有,能治他早产带下的祸根。

    喝完药,清水便带着为太子殿下做的新衣赶往宫内参加他的生辰宴。

    只是这次,他或许要失约。

    清水起身的时候,小厨房隐隐约约飘来一道味道,是鸽子汤,清敬竹腹部的伤落了病根,年初总会疼。

    平日里觉得香甜的味道,这次却勾得他几欲呕吐。

    百合是个机灵的丫鬟,她立刻叫来了府上的郎中。

    清敬竹清敬雪听到消息也从门前赶了回来。

    一堆人紧张地围着郎中为清水探脉,郎中捋捋胡须,笑着恭喜了三位。

    “夫人有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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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宸暄是很不喜欢舅舅家的小亚人的,这孩子被诊出来时正逢他的九岁生辰,舅舅一家爽约,连带着生辰贺礼也晚了些日子才送进来的,连母后都想赶去瞧瞧。

    要不是那个如今三岁的清溪,他怎么被所有人忽视。

    今日他便要好好教训一下他,让他知道皇太子殿下的存在!

    只是昨晚他想报复的法子想久了,今日竟起迟了,母后在,宫女太监定不会帮他欺负弟弟,他只能自己下手,等入宴时再教训了。

    清溪是个明眸善睐的小亚人,眼睛继承了清水的柔情清丽,白白嫩嫩像极了菩萨身边的福娃,合宫里多少人喜欢逗他,他脾气还好,不像普通小孩一逗就哭。

    他两位父亲是出了名的疼爱他,清敬雪满屋子流光溢彩的珠宝堆在清府的库房,清敬竹更是恨不得上朝都把他拴在裤腰带上,更在他满周岁后便带着一家人去了浔阳城,只因为那里的花极美,他想看。

    有多少亚人一辈子都出不了家门啊。

    像太子生辰这样的日子倒是他第一次来。

    此刻他站在河边,舔着糖葫芦,看着游鱼,眼里满是雀跃。

    秦宸暄干咳了好几声也不见这弟弟回头,只能气呼呼地大步走到他面前,正想大声斥责他面见储君也不下跪,却看他睁着水灵灵的眼眸看着自己,红红的舌尖若隐若现,轻舔着糖葫芦。

    秦宸暄气急了,他瞪了眼跟着的太监宫女,他们垂头避开视线后,抬手便伸到清溪脸庞-------又落下了袖子挡住所有人的视线。

    他气急败坏道:“你一个亚人怎么如此不知检点!大白天地勾引人!”

    清溪:“?”

    ---------- end

    (咳咳

    后来太子抱着身娇体软的小表弟甜甜腻腻又啃又咬。

    太子: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