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夫君个个太妖娆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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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今之计……”殷无邪看他那样子,根本毫无办法,只能打碎牙齿和血吞,“我只盼望苏尚书那位神秘的爱人……能现身劝劝他了,那位神秘爱人真是无情啊,苏清欢这也是真倔强啊,找了他有多久啊……” “我有时都怀疑……苏清欢是在现实世界中处处碰壁,谁也看不上,导致他在梦中幽会了个神女啊……” “也只有神女,才会下凡与他一夜欢愉,再毫不留恋地离去,羽化升仙……” 聊到这里,寄希望于缥缈神秘的“爱人”,殷无邪基本也是无计可施了,大家面面相觑,无不无语凝噎,他轻轻地叹了一声,难免生起些兔死狐悲之感:“今天就到这里,我们各自回去,先度过这一阵再说。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只要还活着,就有机会。” 圆圆在脑海中捉急:‘主人,先不要让他走,让他把神兵留下!这把神兵在修真玄幻魔幻等高级世界中能起到奇效,就算是卖了,至少也得有百十积分呢。’ 北辰珏的目光沉凝了一下,他出声唤道:“无邪,请留步。” “怎么了,三殿下?”殷无邪疑惑地想了想,尔后嫣然一笑靥如花,“莫非是殿下你想通了明白了我的重要性想跟我回府领略周公之礼生命的奥义?” “……”北辰珏已然能淡定地无视对方的话了,他看了一眼对方大腿上的剑匣,轻咳了一声,“我是想说,能否把那把剑交给我保存,也许、可能……以后我有机会亲手还给他……” “完全没问题~我的可爱的殿下大人~”他朱唇皓齿,夭桃秾李般的面容在眼前瞬间放大,北辰珏眼睛一花,这个娇羞的男人就如同乳燕投林扑入了自己的怀抱,小鸟依人地在他的颈窝里蹭了蹭,“殿下,我的人都是你的,别说要一把没用的破剑了,你就先现在要了我,人家也愿意啊~!!!Mua~” 北辰珏黑着脸,残忍地把他完美无瑕的脸蛋推开,气沉丹田:“走开!” (ノ`Д)ノ 月寒钧——月岐国女皇——为了弥补抢女儿男人的愧疚之情,她请君入瓮瓮中捉鳖,不仅手到擒来解决了令她寝食难安的前朝余孽,还把苏清欢打包送给了女儿做赔礼。 “我答应你。你的皇女,我嫁了;前朝余党,都与你。我苏清欢,从来便不稀罕。” 苏清欢冷淡地撂下这句话,转身便走。 月寒钧缓缓勾唇,露出一个快意的笑容:“朕赢了,以后,前朝余孽,不足为惧。” 那一天过后,苏清欢闭门谢客,别说是殷无邪了,就算是侍奉他的属下,他也不见。他将自己锁死在房间里,就待在寝室的大床上,不言不语、不吃不喝、不眠不休,整日浑浑噩噩地躺在上面,眼睫低垂眼帘半阖,说不尽的疲惫倦怠,唯有从中透露出一点破碎的微光。 他冷暖不知,饥寒不晓,昼夜不觉。 他,从来都没得选,被无形的命运裹挟着前进,如果能选择,他不愿做什么前朝皇子。这四个字后面隐藏的是血与火演绎的悲歌,是埋葬在绥明宫废墟下的几万尸骸,是惨死在钟家庄残迹中几百冤魂。 家国大义?对不起,他没有这样的觉悟,也不想有这样的大义,更不想承担这样的重担,他厌恶红尘俗世的一切祸患和麻烦,他整日感觉身如浮萍飘飘摇摇无所依,他感到百无聊赖,他感到意兴阑珊,他感到疲惫倦怠,他感到生而痛苦…… “欢儿,人的一切痛苦,本质上都是对自己无能的愤怒……”刮刮杂杂,哔哔剥剥,火势凶猛而猛烈,背后是倒塌的房屋,倾颓的栋梁,那天发生的事情,他犹然历历在目,以往高大傲岸无所不能的母亲好像一下子老了十岁,她的腰背好像都是佝偻着。 十年前,某一个普通的黑夜,几百上千伪装成强盗的黑衣蒙面人,在钟家庄子掀起了腥风血雨,她们手段残忍,见人就捅,又添柴造火烧毁房屋,整个庄子燃起了熊熊烈火,映照着夜幕仿若白昼一般,在外面钟家人的痛哭流涕中,武林盟主钟意这样对苏清欢说。 苏清欢直到如今才明白,母亲到底想对他说什么—— 弱小,就是原罪。 所以钟意作为母亲,知道自己在劫难逃,她便将自己几十年的内力全部灌入他的体内,希望他赖以脱身,将来还能保全自己。 “娘,对不起,欢儿无能,辜负了你的期望……”他缓缓闭上了眼睛,一滴泪,悄无声息地滑落下眼角。 且说女皇发出诏书公告天下,二皇女择日成婚,长安城上上下下无不哗然。 只因这二皇女正君的人选,皇族守口如瓶,未透露出半点消息。军民百姓好奇得抓心挠肺的,你说她们为什么想知道?那当然是生活富足,娱乐匮乏,闲得蛋疼呗,这茶余饭后能作为谈资的话题,不外乎就是皇族和美人那点事。前阵子月沾衣闹出的绯闻,还让她们兴致勃勃地谈论了好久呢。 这些娱乐活动的百姓纷纷猜测,这正君花落谁家,到底是谁?有好事者白话八股笔墨一绝,大笔挥毫洋洋洒洒着了一篇文章,分析正君是何者人也;也有好事者独具慧眼看出商机,在长安城大大小小的赌坊开设了赌局,有说是京城四大美人之一的,又说是从西夷南蛮来的和亲皇子的,还有说是天降神子乃大吉之照的…… 争论不休,各执一词。 于是就在众说纷纭中,时间到了大婚那一日。早点铺前熙来攘往,排了条长龙,生意空前的好;天子脚下的市民们起了个大早,皇宫所在的正阳街上观者如堵,凑热闹的挨肩擦背,项背相望,交头接耳着今天即将到来的大场面。 其中有一个穿着一个大绿花袄的小姑娘,十六七八,为了观望这皇族的婚礼,天不亮就出门了。出门时冷空气凉中带涩,她是个怕冷的体质,就回去戴上了毡帽、手套、围巾,她抬头看了看天色,唯有一丝亮光自东方的灰色云团中洒出辉光,其天边呈现鱼肚白的颜色。她夹在人群中,因为个子不高,伸头探脑地往皇宫里望,双手交叉在一起缩在袖筒里。 渐渐地,红日欲出,旭日初露,万道霞光喷薄而出,艳阳普照大地,给所有站在日头下面的人们都带来了实质的热意,她们不得不解下了头巾和围巾,小姑娘更是郁闷地脱掉了大绿花袄,毡帽手套揉吧揉吧捏在手里。 小姑娘暗骂该死的月家人不按套路出牌,小气吧啦的,连个热闹都不让人看,但却悻悻然地听到了自己的肚子咕噜噜直叫,她嫌早点摊排队太长,都没去买早点,现在早就饿得头昏眼花,只好历经艰难险阻,推开重重拥挤的人群,杀出重温。 没有迎亲队伍的热闹,没有锣鼓喧天的喧嚷,更没有急管繁弦的喜庆。 那座屹立雄伟的皇宫,红墙绿瓦,高堂广厦,只剩下—— 诡异的,安静。 正抻着脖子等着翘首以盼的老百姓傻眼了…… 皇宫安静如常,及日上三竿,直到有人眼尖大叫着指出从尚书府抬出来一顶大喜轿!人们群众才意识到新郎官是尚书令大人了。 这个人眼尖的人就是边跑边吃、抱着绿袄的小姑娘。 这是一顶软衣式花轿,在软框的四周罩以红色的绫罗帷幕,轿帷上有裁缝绣娘精心刺绣的金鱼闹荷花,即便是在短时间内赶制的,织绣工艺也是极为精湛细腻,所绣画面丰满充实,图案生动新颖,颜色搭配鲜艳热烈,明艳夺目,力图烘托出大婚之日喜庆热闹的气氛。 它的外形足够华美,但就单单这么一顶喜轿,由四个轿夫抬着,低调内敛地抬进了皇宫……就没了。 让围观群众不禁大骂卧了个大槽,无不觉得自己的感情受到了欺骗。 就算没有秀才说书中的“青雀白鹄舫,四角龙子幡。婀娜随风转,金车玉作轮。踯躅青骢马,流苏金镂鞍。赍钱三百万,皆用青丝穿。杂彩三百匹,交广市鲑珍。从人四五百,郁郁登郡门”,也不能这么敷衍了事,这不是纯粹糊弄人的嘛! 合着她们今天都是来受虐的吗?好好的凉棚茶亭不知道享受,站在大日头底下,还没个座位,一个个都是来罚站的嘛? 可看到有一两个跟进皇宫去闹事,被冷酷无情地用刀警告了一番后,也只能悻悻然蔫头巴脑地打道回府了。 无权无势的贩夫走卒被拒之门外,但衣紫腰金的达官显贵显然不会。 大约下午两三点的未时,皇宫城门又有了动静,门庭若市,高车大马、宝马香车的川流不息,象简乌纱、被朱佩紫的络绎不绝,秘银宝铠、精钢佩剑的左右骁卫充当仪卫,震慑全场,她们英姿勃发、面容坚毅,但却不苟言笑,让人从心底犯怂。 但殷宰相和殷无邪他们却明白,女皇把这些人摆出来,是在警告前朝党派投鼠忌器呢。如果她们敢轻举妄动,她就敢杀鸡儆猴! 怜卿的身份特征太过明显,无缘得见;子慕予已经入宫,通过了初选和复试;北辰珏和澜夜扮成侍卫,跟在殷宰相和殷无邪身后,混进了宫中。 这个阶段持续了大概有两个时辰,金銮殿中早已布置得焕然一新,彰显大国强盛实力。有杜子美一诗为证:“紫驼之峰出翠釜,水精之盘行素鳞。犀箸厌饫久未下,鸾刀缕切空纷纶。黄门飞鞚不动尘,御厨络绎送八珍。”当真是—— 门悬彩绣,地衬红毡。异香馥郁,奇品新鲜。 琥珀杯,玻璃盏,镶金点翠;黄金盘,白玉碗,嵌锦花缠。 糖醋排骨,红烧鲫鱼。红烧rou肥而不腻,鸡髓笋鲜脆爽口。几次添来绿醑酒,数番办上黄金鸡。浪涌晴江雪,风翻照晚霞。胭脂鹅脯,苹婆沙果。鱼茸花糕,松鼠鳜鱼。 无般不备,无件不齐。还有些蒸酥蜜食兼嘉馔,更有那美酒香茶与异奇。 说不尽百味珍馐真上品,果然是中华大国异西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