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去,自己动。
“西维尔。” 慕斯俯下身子,双目无神的雌虫被迫膝弯挂在他的肩膀上,雌虫的右腿也被他顺带地弯折起来。 “放松一点哦。” 雌虫根本说不出话来,被慕斯的热烈的信息素裹挟后,他整个人都染上了一层薄薄的艳红,艰难地在这股剧烈的、侵犯性十足的香气中死死挣扎。 金色的精神游丝来到了西塞尔的腿根,它们一点一点地缠绕起来,勒出了几条淡淡的红痕,随即,一条纤细的游丝光明正大地钻入了刚刚射精完,还在微微抽搐着的yinjing里面。 西塞尔难受地咬牙,顿时整个人清醒过来,他终于意识到雄虫的打算了,但是他根本就没有一丝一毫拒绝的权利,只能红着眼角,张开大腿,尽量的放松肌rou,仰起脖子,任由那根嚣张的金色游丝越来越钻进里面。 哪怕是这根不起眼的游丝,猖狂过分地捣弄坏西塞尔的膀胱或者尿道,他也依然不能求饶,否则只能招致更过分的事情,这一点他绝对深有体会。 在西赛尔僵硬着身体的同时,另外几根也毫不客气地缠绕到了西塞尔美味的rou体上面,有的紧紧绕住两个乳尖,时不时轻轻拉扯一番,本就点缀着金铃铛的乳尖被如此玩弄,发出一下又一下类似哭泣的“叮铃”声。 双手也被游丝缠住,拉过头顶,他就好像一个可怜的牵线娃娃,浑身上下都被许多极其漂亮的金色的游丝吊住,任由游丝的主人随意摆布。 西塞尔此时紧紧闭着眼,坚挺的鼻尖、薄薄的嘴唇都显露出一股惊人的风情,他落在慕斯暗沉的眼里,就像是最动人的魅惑海妖。 引人品尝。 突然间,西塞尔的大腿剧烈的抖动了几下,他挣扎着喘着气,看起来甚至差点断了气,喉咙里面挤出艰难的“呃”的一声,被慕斯一只手掰开那肥厚肿胀的yinchun,性器蹭着湿润的液体一下子毫无预兆地cao了进去。 那一只被架在慕斯肩膀上的脚措不及防蜷缩着脚趾,西塞尔在这一下突然的顶弄中忍不住微微挣扎了一下,却一不小心牵扯到了那些密密麻麻的的精神游丝,游丝拉扯刮弄着他浑身上下最为敏感的地方,像是要把他从里到外彻彻底底玩坏。 “呃啊!” 雌虫发出一声急促的惨叫,原来是慕斯掰过他的腿,就这两人下体相连的姿势把西塞尔翻了个身,粗大炽热的性器狠狠的碾过雌虫身体里最柔软的地方,带来一阵又一阵发自灵魂的战栗。 被迫露出那对漂亮的蝴蝶骨,还有不细看根本看不出的狭长的翅翼囊口,线条流畅的脊背被雄虫的舌尖毫不客气地舔舐啃咬,在后背留下了一串痕迹明显的吻痕和压印。 雄虫的食指指腹停留在了那个翅翼囊口,轻轻地叩了一下,激得西塞尔浑身紧绷,宛如一张拉满的弓。 “伸出来啊,我可没有玩够呢。” 在慕斯暧昧调笑的语气里,西塞尔听出了分明的不容拒绝的意思。 “......是,大人。” 巨大的翅翼根本无法在这里完全打开,它们只能可怜兮兮的缩着,半张着停留在空中,甚至微微打着颤,祈求雄虫稍微温柔一点的对待。 慕斯避开伤口随意拨弄了几下,发现伤口愈合的速度十分可观,就不再关注这一对令人惋惜又惊艳的翅翼,而是开始拿虎牙轻轻地啃咬翅翼的根部那一小块最柔软敏感的部位。 西塞尔根本抑制不住的僵硬和呜咽变成了慕斯最美味的晚餐,慕斯细细品尝着这一只可口的雌虫,舌尖拨弄着囊口那一层薄薄的皮肤,甚至稍微探进了一个头,津液渗进了翼囊的周围,把那里弄得湿漉漉的。 “唔呃呃呃——” 一声沙哑到了极致的破碎呻吟。 在如此强烈的刺激之下,那个温暖驯服的甬道吸吮得更加卖力,每一寸褶皱都恰到好处地吞吐,哪怕被一下又一下顶着宫口死死cao弄,它也温顺地时时刻刻尽量含住那根性器,尽职尽责地几乎是讨好地服侍着。 西塞尔阴蒂上的那一个金色的阴蒂链在空中晃晃荡荡的,被慕斯修长的手指捏住,几乎没有用力气地拉扯了两下,那一颗guntang的红豆子被拉成一个尖尖头,雌虫一下子像是脱水的鱼一样弹了一下。 甬道痉挛着狂喷着yin水,被含着的拿一根yinjing严严实实堵了回去。从外面看根本难以看见甬道里面狂乱yin荡的狼狈,就只能从雌虫微微向上翻的眼白和几乎是被玩坏了的表情上面窥测一二。 雌虫脱力地喘着粗气,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面根本回不过神来,他的脑海一片空白,表情狼狈又yin乱,干净的座椅已经被他射了白浊,彻彻底底的报废了,而西塞尔此时也没有余力去关注这件事情,他正在痉挛着身体,下意识抬起圆润的臀部,继续服侍着雄虫并不感到满足的性器。 只不过他现在实在是太狼狈了。 罪魁祸首慕斯看起来有一点猫哭耗子地同情这只浑身泥泞的雌虫,他低下头去摸了摸西塞尔脖子上被之前电击出来的伤痕,伸出舌头温柔的舔舐他的伤口。 然后对着西塞尔脆弱的后颈上面的腺体露出了獠牙,张嘴就狠狠一咬。 雌虫此时就像是被猛兽咬住命脉的战士,他一瞬间瞪大了眼睛,被标记的痛苦砸得他膝盖一软,整个腰臀都塌了下去,砸在了柔软的椅面。 贪吃的女阴“啵”的一下子没了东西可以堵着,xue口已经变成了一个软红的合不上的roudong,找准进度甚至可以看见里面的嫩rou是如何颤抖的,里面早就汹涌的混杂的液体迫不及待地喷涌而出,淅淅沥沥溅得到处都是。 飞行器里充满了情欲的味道。 西塞尔崩溃又狼狈地瘫软在座椅上面,哪怕是把他就这样赤裸裸地丢在大街上,他此时也没有丝毫反抗的能力,又或者如果趁着他无法承受快感的不应期,再一次埋入他紧致诱人的体内,尽管他会痛苦得浑身发抖,但是仍然会摇着屁股打开自己用来取悦慕斯的roudong,眼角含着泪花,战栗着承受。 好在慕斯也没有那么禽兽。 他只是趁机换了个姿势,搂着雌虫劲韧的腰身,指腹在手感极佳的皮肤上面流连了一番,手臂一用力,他就坐着把西塞尔面对面抱到自己怀里。西塞尔的两条腿分跨在慕斯的两侧,那个浑圆的带着鞭痕的屁股被慕斯的手肆意揉捏玩弄,甚至还会偶尔无意揉过青紫的鞭痕。 因为之前的逃窜,雌虫身上的伤又多了不少。 有的是旧伤裂开,有的是新的伤口,还流着血。 慕斯神色一暗,打开飞行器底下的暗格,利落拿出一瓶蓝色的透明试剂。 他洁白的牙齿叼住试剂的塞子一拔,一口饮尽其中的液体,一手扶着雌虫笔直的脊背,一手捏着西塞尔的下巴就直直的吻了上去。 舌尖撬开柔软的唇瓣,渡了一口液体给对方。 “唔......” 西塞尔被迫低头张着嘴,任由那条灵活的舌头在自己的口腔里头肆意扫掠,那液体带着温度和甜味,背后的那双手也是暖的。 一口入腹,浑身大大小小的伤口开始停止了疼痛,有一点痒痒的,这是已经要开始愈合的征兆。 “跟我走。” 西塞尔被这突如其来的善意砸得晕眩,他回过神来试图看一眼这只奇怪的雄虫,却神色一愣,坠进了他柔情似水的一双眸子里。雄虫的容貌无疑是俊美绮丽的,在他不那么恶趣味捉弄人的时候,那双琥珀一般的眼睛里会有一种神奇的吸引力。 被他几乎是温柔地凝视着,就好像有一种他全心全意只有你一个的错觉。 这是恶魔诱唆猎物沉沦的手段。 这是爱欲之神伽摩的狩猎咒语。 突然间鼻尖闻到了一股甜甜的蛋糕味。 这味道像是最烈的春药一样,勾得雌虫浑身燥热难耐,好像灵魂都陷入了欲望的深渊,在恶魔的脚下毫无抵抗力地卑微屈服, 信息素。 蛋糕味的信息素。 好、好甜啊...... 情欲就像是火一样,烧得西塞尔的理智全部无法幸免地化为灰烬。 看,这就是被标记之后的悲哀。 不管任何时候,只要慕斯想要,他只需要释放一点点的信息素,就可以让西塞尔瞬间变成发情的yin兽一样,摇尾乞怜,不管是什么过分又色情的命令他都会红着脸照做,并且分毫不差。 比如说现在。 慕斯看了看手腕上的通讯仪上面的消息,抿嘴笑了一下,紧紧把着雌虫腰身的那双手将西塞尔拉起来调整位置,将那一口湿哒哒的还在滴水的xue口对准了勃发的性器,空空的悬在上头,故意的顶着阴蒂的那个不断翕合的小孔。 作弄得雌虫大腿一软直接抖了一下,连忙拿手臂撑住了座椅,差点一下子都含进去。 慕斯松开手,捏了捏雌虫的耳垂,说:“坐下去,自己动。” 西塞尔闻言愣了愣。 他好像理智突然回笼,低头看了看两人此时的处境。 自己不着寸缕地跨坐在高贵的雄虫上面,一直在叫嚣着空虚的xue口对着那根可以直接顶破宫口的性器流着口水,放荡又yin乱;但雄虫却衣冠整洁,一丝不苟,只露出那个被自己含得水光粼粼的性器。 对比鲜明。 不、不可以。 可是......可是好难受,肚子也很难受,想要...... 想要、什么? 吞进去啊,全部吞进去就不难受了。 但、但是不行...... “怎么,连这都不会?” 慕斯好整以暇地看着西塞尔脸上的表情痛苦而纠结,滴水的花xue要进不进,吞了个头又吐了出来,接着没一会又颤颤巍巍吃了半个头进去。 他凑到内心挣扎的雌虫胸前,近距离观察这饱满而弹性十足的胸部。 密密麻麻的疤痕盘踞,但是rutou居然是可爱的艳红,哪怕是稍微有些重量的金色铃铛挂在上面,翘起的rutou也并没有受到影响,依然直直的立在那里,露出漂亮的尖尖。 看起来就很好吃。 不知不觉中,飞行器密闭的空间里面信息素的味道越来越浓郁,西塞尔腿软得不对劲,好像刚刚从战争激烈的拳击场退下一样,浑身都是淋漓的热汗,他终于熬不住了,防线崩塌了,抵在车壁上的手紧紧握着拳头,线条流畅的腰身一点一点往下颤颤巍巍地沉。 “呃啊...哈...” 雌虫紧皱着剑眉,脸上不知道是欢愉还是痛苦的表情,鼻尖都晕染了一点微微的粉,看得出来他在很努力地按照慕斯的话做,好不容易才吞了大半根进去,却没想到这就顶到了一圈软rou。 西塞尔僵持在那里,被靠在椅背上面的慕斯伸手勾住了rutou上挂着的金色铃铛,“叮铃叮铃”,一点一点顺着他的力道往下坐。 一滴挂不住的汗顺着雌虫棱角分明的下巴滴到了慕斯的袖口上,晕开一点点水渍。 好像有“吧嗒”的一声。 在这个只有粗粗的喘息和压抑的呻吟的空间里面显得格外清晰。 慕斯睁着他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抬头去吻西塞尔绷紧的嘴角:“什么嘛,这不是做得挺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