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辨别名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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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没有早朝,周飞亭一大早就在自家院子提着断魂枪练武。 断魂枪枪长一丈三,其身为精钢混金,枪身巨重,被其身扫而死也受重伤。这把重枪在周飞亭手下,却如灵蛇舞动,枪尖生花。 使出一套完整的枪法後,周飞亭才放下断魂枪,接过仆人递来的凉茶。 「大哥,早!」 周飞亭回头一看,就见meimei提着鞭子奔跑过来,完全不像大家闺秀。 经过好些年,周红英已经出落成一个大美人。脸若桃花瓣,眉如翠羽,杏眼大而明亮。红衣衬雪肌,体似燕藏柳。可惜,佳人手上皮鞭甚是煞风景。 「我们好久没比试了!大哥,反正你今天不用上朝,就与小妹切磋一下吧!」 对於meimei,他从来是有求必应。 兄妹二人逐以武相博,打得好不畅快。 「累了,不打了!」周红英吐吐舌,以鞭子卷走石桌上的果子,抛给周飞亭,周飞亭一接到,便咬了一口。周红英也豪不娇气地大口吃水果。 二人一起坐在石椅上,相对而笑。 「大哥回来真好。若果二哥、三哥也在就更好了!大哥,你就别回北方了。」 「乖,这次大哥至少会待到春天。也许到了冬天,你就会嫌大哥烦,巴不得回去了。」 「我们周家为甚麽要为姓段的卖命?数年前,父亲在与兰族的战争中丧命,都是先皇害的!凭甚麽又要你们到北方那种鬼地方去帮他守着边疆?哥,你可知道我每天有多担心你们?」 「放心吧!大哥是有主见的,不会任人摆布。」周飞亭揉一揉周红英的头发。 「哼!若果狗皇帝现在要赶你回北方的话,我就提鞭打他!」 「英英,这话可不能乱说,小心隔墙有耳。」周飞亭不自在地轻咳一声。 「知道了!」周红英不满道。「唉!究竟怎样才能留住大哥?」 突然,她眼珠一动,就发出娇笑声。 「你又想甚麽鬼主意了?」 「我只是在想英雄难过美人关。若果大哥有了一个媳妇和大胖儿子,应该就会乖乖留在周府了。」她拍手笑道。「这次大哥能逗留这麽久,我可有时间让大哥认识我的友人。我跟你说张小姐可是...」 「等等!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就算我娶了妻,也该是她跟着我回去北方吧!」 「大哥说得对...对了,有种女子你娶了後,你就必须留在京城的了。」 「哪家小姐有这麽大的面子?」 「呵呵!天家的。」 周飞亭立时沈默不语。 「...大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提起的。」周红英慌张道。 周飞亭在花灯会後突然发了疯一样摔坏好多东西,然後再也不许周府之人提起公主的事。周红英也再没有见过可爱的公主了。 她完全不知道二人之间发生甚麽事,她以为时间会冲淡一切。她的哥哥这麽优秀,何愁不会遇到另一个好女子。 但是,在周飞亭要离开京城跟父亲参军前的一夜,她便主动要帮周飞亭收拾行李。在整理途中,周飞亭不经意翻到一张发黄的纸,整个人就呆住,然後脸上满是羞怒,眼内是说不明的复杂情绪。她凑近一看,才知这是婚书。她这下子才知道兄长从来没放下过。 「大哥,你何必为那个骗子而伤心呢?我帮你把这张纸烧掉了吧。」 「你...怎会知道的?我从来没跟你说过。」 「以前在花灯会上我看到她的花灯上写了希望你知道我的真正身份後,不会生气,仍然继续当我的朋友,我才知道大哥你一直被骗了。」 在花灯会前,周飞亭和周红英已经事先说好,周红英会悄悄跟上,偷偷拿走公主的花灯去看她到底许下甚麽愿望,好助周飞亭取得美人芳心。周红英看到花灯上的字,已猜想「嫂子」是不是个假公主。再综合周飞亭後来的表现,她就更中认准她的猜想,断定是名宫女装成公主攀上高枝。 岂料,听到她的话後,他却激昂起来,喃喃自语。「原来...他没有骗我...他是真的想跟我坦白...」 周红英被他赶出房间後,心里也是不好受,暗想当年真相是否跟自己的猜想有出入。 翌日,周飞亭俊脸上满是憔悴,双目布满红丝,但是他仍挂着笑脸,嘱咐她好好保重。他前脚一走,周红英就往他的房间翻来翻去,却找不到那张婚书了。 一提到这个禁忌的话题,周飞亭脸上却露出古怪的表情,没有以前的悲愤。 她的友人黄家千金也是一谈到未婚夫就是这样的表情。 大哥在思春。 周红英大惊,强忍追问兄长的冲动,装作没看到他的异常。 说起来,大哥昨天很晚才回府。本来有些武官约好上门,他却不在家,周府派人找他,却得到他还在皇宫的消息。然後,他今天的心情又非常好。 ...难道他看中宫中女子!? 「哈哈!英英既然有空说我,那你甚麽时侯给大哥看一看你的夫婿?」 「呿!你是不是跟娘亲通气了?」 以周红英的年纪,她还未出嫁也是罕事。幸好,周府权势不凡,一家人又十分宠爱她,才能由着她随心所欲。 「唉...这事儿也让我心烦。听说皇帝要选秀了。娘说我若未在之前嫁人的话,就一定要去参加选秀。我可不想给那个昏君当妃子。」 闻言,周飞亭的模样就好似吃了苍蝇一样,他抓住周红英的肩头,愤愤不平地说。 「我不会让你进宫的!我一定会把你的名字从名单上划走!」 「那我先谢过大哥了。」 跟周红英的一脸喜色成对比,周飞亭脸有厉色,鹰目发出寒光。 既然你都唤我夫君了,这後宫就不用妄想要了! 难得的休沐日,左晚衣没有前往花街找解语花多情柳,却去前往酒家八仙楼。 一到二楼,就见酒菜已上桌,友人都在啜着酒,等着他入席。 左晚衣直嚷失礼,自罸一杯。酒一下肚,众人便放怀谈笑。 花珲虽不是官场中人,家中坐拥银山。他的祖父是靠胭脂水粉发家,京城的贵妇用的都是出自他们家铺子的。花珲赚了女人钱,就把钱重投回女人身上。现在有了八个小妾,还在物色第九个。 孔颖希的祖父、父亲、兄长都是京中高官。他本人没有入朝的志向,在绘画上有过人天赋。他表面上是卖花草图,却暗地里以「品香尚书」画春宫图。 李养浩家里祖上曾认上一名位高权重的太监做干爹,得了不少赏赐,後来家里逐渐破落,开始买卖古董的勾当,竟从此翻身,现在单是从手指缝溜出的银子足可让他每晚见上京城最有名的妓子。 他们四人中,以左晚衣最为俊美潇洒,花珲次之。孔颖希因着身材高瘦而落了下乘。而李养浩白白胖胖,把身旁人显得玉树临风。 这四人会聚首一堂,皆因他们臭味相投,贪花爱色。他们在因缘巧合下相识,却是一见如故,从此便常常一同逛瓦子勾栏,畅谈云雨之道。 「这八仙楼的饭菜也不过尔尔,跟红袖阁的饭菜半斤八两。但是红袖阁至少有美人,我看不出不去红袖阁改来这里有甚麽意思。」 「哥,这是颖希的主意。你稍安无燥。酒过三巡後,就自有分晓。」李养浩溜须拍马的功夫十分了得,对左晚衣哥长哥短,哄得他沾沾自喜。 左晚衣知二人必准备了惊喜,逐不追问,改对花珲问道。 「说起来,我还以为你不会出现。你刚纳了小妾,怎麽不好好陪着佳人?」 「唉...说到这事,我就不由後悔了。」花珲之前碰上一个美人趺倒,她一摔,鞋子都飞出去,露出的小巧金莲。美人玉足好比六月之的香拂水,还带玲珑还带尖。花珲惊为天人,千方百计打探是谁家娘子。最终凭着家财抱得美人归,把其纳了当第八个小妾。 「我一开始也爱抱着她的玉足细细赏玩,可是没想到如此美人在床上却是个石头,吱都不吱一声,风情不足。」那位美人父训既严,母仪又肃,所读之书就是女孝经,性子完全是花珲的相反,在床事上犹如死鱼,叫花珲大为扫兴。 「花老板之勇我们无需质疑,上次那高傲的雪倌儿还不是叫得像猫儿叫春似的。想不到竟有女子能无动於衷。」 「若她光是在床事上乏味,我还可当买了一尊玉观音摆在家里。偏偏她却跟我其他几个小妾都吵起来,现在我每天回到家都被她们围着吐苦水。早知如此,我就不该纳了她。」花珲摇头道。「说来还是左大人精明。我以前还觉得家里没有当家的,没有小妾,过的日子会不如意。可是,我看左大人现在游遍花丛而不沾泥沙,方知左大人才是会过日子的人。」 左晚衣虽是个爱财的。他对兄弟朋友出手得十分大方,对美人更是千金散尽也不眨眼。他豪气地把东海珍珠送与名妓当弹珠玩的事迹让人津津乐道。 然而,无论是怎样的美人,他都不会带回府中。左晚衣至今还未娶妻纳妾。 他在京中多年,也曾有人欲说亲。只是他花名在外,大多女子都觉得他不是良人。余下的莫不是贪他位高权重,又或是爱他皮囊姣好。就算画像上的女子有多美,左晚衣还是不为所动,坚决不娶。 「真不知道是怎样的美人才能收服晚衣!」孔颖希笑道。 「呵呵,要满足哥可难了。哥可是能一夜御七女的豪杰。」 「若是能从皮相分辨美人是否身怀名器就好了。可不要像我一样抱了玉观音回家!」 「听说古代就曾有奇书辨美录教人分办是否身怀名器。不过,我看这该是无稽之谈。」孔颖希叹道。「我画了无数美人图,就不曾光从皮相可看出那玉壶滋味。你们还记得宋香香吧?若单论颜色,红袖阁的头牌也及不上她。只是与她相好时,就好似跟一个老妇交欢,令人提不起兴致。」 「名器莫不是传说吧!我纵横花场多年,都没遇过令人一cao难忘的名器。」李养浩说。 花孔二人都称是,左晚衣却没有应声,只是拿着酒杯发楞。 「莫非左大人有着碰上名器的经验,莫不说出来给大家长见识?」 「...实不相瞒,我近日遇到困扰之事。我最近与一名女子行云雨之事。我本无此意,那名女子皮相不是我所喜的。只是她身中春药,不能自己,主动勾搭我上床。」左晚衣还在介怀龙阳之事,虽然身边三人男女不忌,他还是把故事的主角改为女子。「...我自诩看尽天下名花,与她缠绵一次後,方知九重天外有仙花玉树,神仙在此也会被诱得破戒折花。」 「只是一次,你又怎能确定那是名器?」 「...那晚我就丢了三次。」 「三次!?」 长征花场而不倒的关键乃元阳。有名富商得了美人後,身上添了好多病症,腰添痛、眼泪泪、鼻添涕、尿添滴。这就是胡乱消耗真元的後果。 因此,他们都惜精如金,惜身如宝。其中,左晚衣在「御而不泄,闭精守关」之道上比三人还要厉害,可夜御七女而不泄。 「能得左大人如此高评的话,又怎会在花榜上默默无名?」花珲被引得心痒难当,恨不得提枪会佳人。。 「他非欢场中人,只是我在巧合下破了他的身子。」 「看来小娘子天赋异禀,初次承欢就可勾得我们的常胜将军弃甲投降!」 「吃过神仙rou後,再找其他姑娘都好似吃鸡肋一样。」 「那你後来有没有又去找那活神仙?」 「别提了!一夜欢愉後,我远远瞧着他,他却表现得与平常无异,没有冲我大骂,也没有要与我再度缱绻。破瓜以後不是都有个反应的吗?他这样子让我以为我作了南柯一梦!我怜他失身於我,好几次想去探望他,都被他以忙碌为由推却,连他的侍卫也开始端着架子。倒像我把热脸贴冷屁股!」 「那名娘子失身於你,却没有要求你迎娶他,真是稀奇。」 「有意思,听上去是她把晚衣嫖了。如此奇女子,我倒想见识一下。」花珲对於被嫖兴致勃勃。 只怕你见到了皇帝就硬不起来!左晚衣心想。 「不过,晚衣,我劝你还是快快讨好小娘子了。古书有云名器性yin。之前未尝情慾还可压下天性,现下被你开拓之後,只怕会不甘寂寞,可能会其他男人乘虚而入。」孔颖希开始说道王氏的故事。 贵妇王氏美艳绝伦,资性贞淑,名动京师。有次,她留在寺院为丈夫祈福时,却被一个无赖强暴,从此变得以纵欲为乐,有了不止一个jian夫,最後将丈夫毒害。若不是有忠仆生疑,此等恶事就不会被人揭发。 左晚衣听着,心里头却是不而为然。 他知道段玄璟心里另有他人,与自己只是各取所需。他跟其他女子欢好,也从未嫉妒她们另找新欢。现下自己不过是他一身媚rou迷住,自己又不好龙阳。若果他当真要找其他男人,他哪会拈酸吃醋? 再说,除了自己之外,哪有人能如此幸运地把真龙之子压在胯下?他才不担心有人会对他出手。 就在众人吃喝之际,又有一些客人上来二楼来。 「一般人还不知道八仙楼有这道名菜,是我跟老板熟。他才特意给我们作的。」 「我吃过这道菜,当真有北方的味道,将军你一定会喜欢!」 左晚衣闻声一看,就见好几名武官。其中为首的正是现在京中最被人挂在嘴里的周飞亭。 由於左晚衣的衣服上有好多五颜六色的鸟儿,所有客人一上来,都会注意到一个穿得非常俗的俊美男子。 周飞亭一下就跟左晚衣对上眼,立时面露厌恶之色。 我又没抢过你女人,你为甚麽要与我针锋相对?左晚衣也是看周飞亭不顺眼,心里愤愤不平。 他却不记得,他当真与周家是有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