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留恋不再(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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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只是想调你进刑部而已,想不到皇上直接给你高职。看来你深得圣心呢。”桂青晏轻啜一口热茶,声音清润悦耳。 坐在窗边的秦轻舟脸色阴鹫,身影几乎要溶入黑夜之中。 “刑部都是审理案件,文书都是血腥腌酸之事,一般人避之不及,你看起来倒是毫不害怕。。” “我以前最想去的就是邢部,可是父亲却非要我进户部不可。” 桂青晏浅浅一笑时,齿如含贝,在月光的映照下闪出银光。“虽然我不能进刑部,可是现在也是算是完了我的心愿。” “只是事情不是一帆风顺,选秀之事真是可惜呢。至少,除了那件事外,一切都如你所愿。”秦轻舟虽助他害了秦家姊妹,心里却也欲他的表妹得皇上的青睐。其实,他也不是没想过暗杀掉所有秀女,又或是划花她们的脸,只是若权贵之女都在宫中出事,守卫必会更严,他也不好见皇上。幸好,选秀还是中止了。老天爷注定皇上没有後宫,要等自己去满足他。 桂青晏注意到秦轻舟气质的变化,不过,这并不碍着他的计划。秦轻舟似有迷团,他又何尝是没有藏一手。 “表妹之事着实可惜。不过,凡事预即立,不预即废。官场上怎可以没有两手准备?” 这几日,段玄璟也不好过。有些人已经借蝗灾大做文章,说是因皇上亲jian人所害的,更有人提议惩治jian人。众人口中的jian人就是容知秋。容知秋入住皇上寝宫的事已开始传出宫外。白毛狗媚感皇上便成了天怒的原因。 在等着证实蝗灾的真伪时,段玄璟终於抽空去看准安王。段玄璟给他准备了精致的玩具和点心,准安王对他的态度仍然疏离。他恭敬有礼,只是太过有礼貌,一点也不像个八岁小孩对着亲人的样子。 段玄璟怜他之前的流离颠沛,吃了不少苦头,也不急着迫他亲近,心里想着以後要找左晚衣谈一谈。 某次探访准安王时,准安王竟主动跟他提到想学习。段玄璟本来就想在翰林院找一个品行端正之人给准安王当师傅。可是,一向乖巧的段铭真竟然在这事上绝不妥协,说已经有一个想拜师之人。 从准安王口中听到桂青晏的名字时,段玄璟心内大惊,想要游说有其他更好的人选时,就有宫人传言桂大人欲拜见皇上。 他思前想後,还是撤去宫人,主动迎见桂青晏。 他的疯病最近都没有发作了。而且,他的病是把他人看成桂青晏,和真的桂青晏没有行云雨之事。 而他也需要和桂青晏一谈准安王之事,不如早早捱上这一刀。 桂青晏清雅若清泉明月,幽静如天外仙人。如今,段玄璟还是觉得桂青晏美不可言,只是这美,就好似看到初雪临园,红梅绽放,是纯粹的欣赏。没人会愚昧到认为梅花会回应惜花之心。 “桂大人,你莫不是为准安王之事而来?” “是的,准安王修信一封,盛意拳拳地邀我为师。我特意来请皇上批准。” “桂大人公事繁忙,怕是抽不上时间。”段玄璟不再似以往般顺着桂青晏,反而暗气二人绕过他而决定好一切。 桂青晏早有准备,详细地说明他会如此安排公务。他又仔细地提到讲课的计划,因材施教。他说话井井有条,让人挑不出错处。 准安王被接回宫里,不过短短时间之内,他已联系并得到准安王的信任,又想好完美的课程。桂青晏当真了得。 “臣曾与准安王小时有数面之缘,想必文王地下有知,知道臣能助烈王之孙,亦会感到安慰。“ 说到这个份上,段玄璟不得不看在文王的情面。 “朕若不同意的话,明天是不是就会有一堆奏折迫朕答应?”段玄璟轻笑一声,但桂青晏没有回话,腰肢仍然挺得笔直。 “好,朕可以答应,但你要让人不再把蝗灾扯到京务厂督主身上。”不少奏折都是来自那群自诩忠臣的人。若有桂青晏劝阻,必会事半功倍。 当谣言太过时,难保容知秋会成了平息众怒的牺牲品。 而且,自从拒绝了秀女进宫之後,他就生出个瞒着众人的想法,连知秋也毫不知情...若现在被抹黑成是因二人亲近而惹天怒的话,这个计划的第一步就会夭折了。 “...听说皇上不想再有任何选秀,是否与容大人有关?”桂青晏虽然是问他,可是语气却充满肯定。桂素卿告诉他了皇上与她的对话,她还猜想皇上已有心头好,她们一众都入不了皇上青眼。 “是”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後,连段玄璟也十分惊讶。 桂青晏也没想到段玄璟落落大方,彷佛天经地意。 “夫妇交合,才为正道。” 桂青晏皱起眉头,轻声指责。 “桂大人,既然你要你的表妹扮成男子,那你应该知道我对女子没有兴趣,为何现在才要纠正?” 段玄璟曾有一刻想质问他,解开他的心结。 你可知我心悦你? 可是,转念一想,罢了,昨日事昨日了。桂青晏是否心悦他已不再重要了。 因为他心悦之人是容知秋。 桂青晏万万想不到段玄璟会反驳他。以前的他唯唯诺诺,哪像今天巧舌如簧,雍容不迫。 “自古以来,不阴不阳的太监恃帝王撑腰乱政,给百姓带来灾难。宠信太监的帝王都在史书上留有骂名。你若执意继续近小人,只怕成了恶名再也难以洗脱。” “容大人的工作吃力不讨好,就算有朕在背段撑腰,还不是遇上诸多阻挠。他对付的只有官员,从不找寻常百姓麻烦。”段玄璟对答如流。“而且,朕也不在乎史书的评价。朕只求问心无愧。若只是为了後人一声赞美,向声背实,生前事尚理清,就cao心身後事,不就是舍本逐末吗?” “你不必再劝朕容大人之事,朕也不会插手你教准安王之事。准安王已歇下了,请你择日来见他。”段玄璟语气不容置议,他唤宫人迎送他。 桂青晏彷佛被人狠狠打了一记耳光,还在恍惚中。 不在乎史书的评价?如此大逆不道之话,简直是在笑话自己的理想,否定自己一生的意义。 他想到段玄璟盘若两人的表现,今日的他竟有几分王者的气势,竟让他隐隐想起文王在生时的风采。 然而,一想到他是为了一个阉人与自己争论,桂青晏就脸色一沈。 来日方长,以後就看这条龙是真的会一飞冲天,还是终究会掉入深潭之中。 是夜,在银霜宫内,段玄璟面对着一名寒气迫人的京务厂督主。 “皇上,我听闻桂大人以後会身兼数职,为准安王启蒙讲课。所以,以後他会几乎日日都出现在宫里?他的正职该怎麽办?”容知秋挑起狭长的眼睛,苍白的脸色彷佛被薄霜覆盖。 这一阵子,段玄璟对他万般好。他怕尝过这般宠爱後,段玄璟一朝收回,他定会承受不住的。段玄璟现在对桂青晏似乎只有君臣之情,若与他朝夕相对,重燃爱火,自己在银霜宫便再无位置了。 “桂大人保证他必会好好兼顾,若未能胜任,愿被降职罸薪俸。”段玄璟被他瞧得心慌,低眉顺眼,忙着解释。“朕不是出自私心招他入宫的,是准安王要求他当师傅的。桂大人研经铸史,通文达礼,德才兼备,方正不阿,的确没有谁比他更适合教导准安王。” “准安王进宫不久,怎会这麽快就认识朝中之人。怕是有心人利用了年纪小的准安王,要不要我把他身边的人梳理一遍?” “不可,他刚进宫,若把他相熟的侍女嬷嬷都迫走,还未培养出父子情,他倒要先记恨上朕了。而且,准安王想倚赖桂大人也不无道理。他的祖父和父亲与文王来往甚密,对曾为文王左右手的桂大人自然信任。他突然被送回宫中,要一下子就信任陌生的朕。”段玄璟打算以後把孩子带在身边,让他熟悉自己,也早些让他明白国事。 “我只是担心桂大人会给准安王贯输不好的思想,让皇上与准安王生嫌,反而不美。” “朕自有分寸,倒是知秋,你有空多去探望准安王。朕若是未留下後嗣,准安王便有可能承继皇位了。” “皇上的意思是...” “朕若毙了,朕希望准安王能善待你。” “这点皇上不用顾虑。”容知秋握住段玄璟的手。“奴婢愿殉葬,不会独活。” 段玄璟反手捉住冰冷的手掌,掌心的热度可溶化霜雪。真龙之威与似水柔情没有矛盾地在他的声音里融和。 “你别再提殉葬一事了。朕要你好好的活着。这是朕的旨意,你不能不从。” 段玄璟难得的霸道没有吓到容知秋,反而让他很受用。 “遵旨。” 然而,感动是感动,容知秋的醋劲还没完全消去。 “关於桂大人入宫讲课之事,在早朝之後可好?这样一来,他在午膳前便可出宫了。” 容知秋的语气温和不少,可是绵里藏针,叫段玄璟苦笑不得。 早朝之後,段玄璟一般都会与臣子议事。在午膳前就赶他出宫,明显就是不想桂青晏与段玄璟有任何接触。 “朕是不介意在早朝之後,可是,若是不让他在宫中用膳,未免太过了。”段玄璟轻叹一口气。“知秋,朕要如何才能让你不再吃醋?” 看到段玄璟如此包容自己,容知秋得寸进尺,眼睛里沈淀着浓烈的欲望。 “皇上,奴婢想亲近你。” “亲近?我们都同睡同起,同出同入了,还不够亲密吗?” “可以再亲一些。” 段玄璟一征,低下头,让容知秋看不清他的表情。 时间过得特别漫长,容知秋以为段玄璟要拒绝,便欲收回之前的妄言。 “皇上...” “...既然要亲近的话,我都唤你知秋了,你还称呼我为皇上?”段玄璟末了轻轻加了一句。“你可唤我的小名。” 武王的名字和段玄璟的很相似,发音只有一点不同。小时侯,段玄璟常常被称呼弄糊涂了,於是怀帝便喊他玉郎。华妃死後,便无人再这样亲密唤他了。那段被称为玉郎的日子曾是他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刻。 “玉郎。” 容知秋珍而重之地唤了一声。 父皇的一声也比不上容知秋唤他时的让他欢喜。就算可回到从前的无忧无虑,他宁可在逆境中有知秋相伴。 “我以前好似只提过一、二次,有次你还在忙着,我都以为你没听进去。想不到你竟然记得?”段玄璟惊喜道。 “你的事,我全都记在心上。” 这个名字,只有自己一个人知道了,是完完全全属於他的。 不只是名字,他还要占有他的身体。 段玄璟在意乱情迷下糊里糊涂答应了容知秋,可是当真的上了龙床後,心里却是懊悔和羞愧。他厌恶着之前的yin乱不堪,对不住知秋错爱。 就在段玄璟还在发愁时,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一件脱下。很快地,他便全身赤裸,连白袜都被容知秋的巧手脱下。 “你怎麽只脱朕的衣服,自己却又掩得实实的?” “我怕冲撞你。” 就算用的阉法不是割掉阳物,阉人的身体终究和正常男人有些出入。宫里,不少阉人被cao时都必须面朝下,以免让人看到他们的身体而扫兴。 段玄璟捕捉到话里的一点卑微,心疼不已。他的知秋哪里都是好的,他要让他知道这一点。 “朕要看清你的全部。” 他伸手挑开容知秋的衣襟,手指如羽毛般拂过锁骨。就在手指还要往下时,却被抓住了轻吻。 “...接下来的就让我自己来。” 段玄璟入迷地盯着容知秋,京务厂督主脱衣的动作风行雷厉。肤色比段玄璟还要白上数分,透着阴郁寒气。腿间春袋小巧偏扁,萎靡的性器只比一般人小一点,颜色乾净。 虽然他与容知秋十分亲近,可是容知秋的性器倒是第一次亲眼目睹。他非但没有觉得恶心,反而爱其洁净可亲。 想到知秋的阳具不能勃起,这场情事就要由自己居上位,段玄璟心里紧张。不过,他毕竟与人交欢过,知道其中窍门。 容知秋勾一勾嘴角,就把他压倒在床上,在他的脖子上不住轻轻磨蹭。段玄璟虽喜容知秋的主动,可是这个姿势不便行事,便要把他翻过去。 但是,容知秋捉住他的双手,有着哪怕是皇帝也不会退让的强硬。与之相反的是,他的嘴唇却柔软,暧昧地划过他的耳边说,引起段玄璟皮肤的一阵战栗。 “玉郎,我想抱你。” “可是,你不是不能...”段玄璟慌神了,瞧一瞧他的下半身。 “唉...我果然不中用,你一定嫌弃我是太监了...”容知秋吃准段玄璟的性格,故意用上阴阳怪调的语气自艾自怨。 “我怎会讨厌你?我只是没想到你要居上...” 段玄璟心软了,心狠手辣的督主立即把握机会。” “玉郎,就算没有那宝贝,我一样能叫你快活起来,。” 容知秋轻轻对耳朵呼热气,满意地看着身下人的颤抖。舌尖轻画耳廓。舔一舔耳珠。薄唇含住耳垂,轻咬吸吮,细品美味。 “嗯嗯...” 舌尖就灵蛇般滑溜地轻钻入耳孔,每一次舌尖转舔,都要把脑子搅拌成一糊。段玄璟不由婉转呻吟,眼角微红,易敏感的身体已被点燃情欲。他的耳朵也化成性器,被人强行侵犯着,偏偏这新奇陌生滋味却让他恨不上这个坏人。 若以为容知秋是个太监,就不懂情欲门路便是大错特错了。他曾得大太监张公公赏识,被他当作义子一般。张公公就是他拷问虐待的启蒙之人,他生性残忍,玩死小太监、虐杀犯错的宫人、都是常有的事。亲眼目睹这些恶行让容知秋对rou体的要害、xue位了如指掌,学会勾起痛楚和快感的手法。後来,当他渐渐得势,那身迫供用刑的本领在对付他人愈练愈了得,在拷问之道上愈走愈远。要蹂躏人到痛不欲生,又随心所欲地给人留下几口气,这拿捏的分寸极难。容知秋不只对身体熟悉,还要善於观察反应,随机应变。现下,这身可怕的本事都用在他的爱人上,要给他最甜蜜的凌迟。 两只耳朵都被他彻底开发以後,段玄璟已成一滩春水,眼眉都透着媚意,喉间溢出甜腻声音,让人想蹂躏一番,迫出他更多的yin态。 而这个英俊男人发情的对象的却偏偏是一个太监。 “我也想看你的全部...乖乖把腿张开给我看,可以吗?” 被容知秋高超的手段挑出身体深处的yin性後,脑子失去思考能力。段玄璟乖巧地顺从男人,只想满足这个给他极乐的男人。双手颤抖着,把屈着的大腿分开,暴露他最隐密的地方。石榴半吐红巾蹙,花露清冽亦动人。 “玉郎那里好美。” 容知秋呼出的热气唤醒敏感的xiaoxue,xue口翕然微动,宝xue久旱未雨,焉能不喜。男人的脸愈来愈近,段玄璟简直要被羞杀了。当他感受到湿润的异物抵上xue口时,头皮发麻。 “别舔了,脏!” “那我就替你弄乾净吧!” 自从在御书秀舔xue後,容知秋就对xiaoxue怀念无比。上次因着周飞亭而草草了事,这次他必要慢慢品种。 xue口的每一道皱摺被舌头仔细抚弄,把xiaoxue舔得sao水直流。段玄璟只有一次被舔xue的经验,招架不全这慢刀子剐蹭的酷刑,弃械投降,把廉耻抛之脑後,双腰分得更开,好让容知秋征服。舌尖试探地点刺被手指拉开的xue口,饥肠辘辘的xiaoxue当即高高兴兴地吞咽舌头,任他畅游。他的舌头并不是单纯的钻进去,而是高明地压住媚rou滑动,造成极大的效果,sao水如潮水涌至,容知秋喉头猛烈耸动,不住吮饮也仍有yin水漏出。 “玉郎好多水。” 容知秋之前虽然看过段玄璟与其他男人交欢,知其敏感体质,宝xue是风水地,可是亲自上阵时还是不由吃惊。 段玄璟早已没有力气回答,凤目内满是诱人水气,似是在埋怨知秋,却又似是在催促他快些再玩弄自己。 容知秋也不是没想过雌伏段玄璟身下,可是他爱死段玄璟可怜兮兮、妖媚勾人的情态。至尊帝皇不为人知的风姿足以挑起所有男人的凌虐欲和征服欲。 他要段玄璟记住是谁能给他这样的快感。 他深深吻了xiaoxue一下,手指便插入去。容知秋本可用道具取悦男人,可是,今夜是他们二人的第一次合欢,他要亲手品嚐他盼了多年的滋味。 “...你...”段玄璟深知大势而去,再无翻身可能。 帝王之身从此便要雌伏於太监之下。 段玄璟也不是没有被手指插入後庭,可是那都是用来扩张用的,一般都是只入三指便换上阳物直捣。从不知细腻的深入爱抚原来可以如此折磨人。脆弱的内里被人摸得一清二楚,一切都无所遁形。 只要他泄出媚音,手指就会毫不留情地追击sao处,让他只能气啼吁吁,无助地接受男人的cao控。 就当他以为死了一遭时,容知秋才要展示他的真本事。五个指头并排着靠拢,成鸟喙状,一点一点地推去,最粗处的粗度不比巨阳逊色。 “...鸣...不能再进去了...会把朕弄坏的...好可怕...” “玉郎龙体自能忍常人不能之事,区区五根手指怎会损害龙体?熬过最初之後,你就会巴不得爱煞我的手指了。” “嗯...好满...” 段玄璟流下一行清泪,容知秋舔吻他的泪珠,手却没有减慢一丝速度,每一次进出都蕴含力量。 容知秋怜他,每次插入时,只到指根处。其实,他心里恨不得再深入,好摸索他的阳心,迫得段玄璟颠狂。 让人心疼的抽抽噎噎渐渐就变成媚浪的嗯嗯啊啊,连声音都好似会滴出sao水。 这手的好处慢慢就体现出来。形状可不断变化,又能更为精准地控制力道,同时进攻多处。yin浪的宝xue遇上好敌手,便化作缠指柔,让段玄璟沈醉在这奇异的刺激中。 容知秋左手也不闲着,抬起线条优美的小腿。他一口含住结实的小腿rou,执着地舔遍肌肤,嘴唇又移到脚踝啃咬起来,引得小腿如风中嫩枝一样颤抖。他把脚趾一根一根含吮,连脚心都舔得湿辘辘。 段玄璟从来不知道他身体上有这麽多敏感的地方。他一时如腾云雾,一时又如浸热泉,一时又似被骤雨暴打。,一时又似被闪电痛击。感官被太多的感觉冲击,让他只能随波逐流。之前的阴霾忧郁都被容知秋的热情爱意一驱而散,现在的他全心全意地享受男人赐给他的快乐。 就在段玄璟快要到达高潮时,两脚主动扣住容知秋的腰,使力拉住他,让二人紧紧相贴。在如此接近的距离中,凤目含着的爱意让人一览无遗。段玄璟含上容知秋的嘴唇,把舌头送进他的口中。二人舌头缠绵,互渡唾液,彷若入口为琼浆玉液,涎水都滴到被子上。 就在深吻之中,不断累积的快感终於要爆发了。 “知秋,你是我的。”就在霸道的宣言中,段玄璟射出浓烈的jingye,jingye全都喷到容知秋的身上,标记上他独有的味道。 床上银丝黑发相衬,十指交缠。玉脸上红晕未退,凤目温柔地凝视对方的脸。 “都是知秋在满足我...” 段玄璟有一点内疚地说。 “谁说我不满足的?”容知秋餍足一笑。 段玄璟不自知他的媚态如何诱人,可怜巴巴的样子几乎迫得他要失控去让身下人哭泣。 不过,最让容知秋满足的还是段玄璟的那一句话。 知秋,你是我的。 “下次,我就不会这样轻易放过玉郎的了...”容知秋的眼神让段玄璟浑身一震,然而男入的手强硬地捉住他,不让他转身逃避。 他印象中的容知秋只专注在公务上,对他人冷冰冰,与情爱二字无缘。 现在这个占有欲强、被欲望染红了眼、又爱欺负他的人究竟是谁? ...但是,他并不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