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浪翩香衾(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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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拔锋掉入河後,差点葬身在水中。天无绝人之路,他抱住浮水奄奄一息之际,有路过的猎户看到他,就下水把他捞上来。嫩红双脸似花明,两条眉黛远山横。那些山野村夫哪曾看过如此美色,色心大起,对这虚弱的佳人图谋不轨。就算病了,拓拔锋还不是好惹的。他拚着最後一丝力气,把人杀光後,搜刮他们的财物。他用泥土掩藏绝美的脸容,换上楚服。跟人问路时才发现自己原来已来到了大楚的东边。万幸的是,他离冠水县不太远,众人对蕃人的出现没有太大的疑虑。他在大楚几个要处设下眼线,冠水县就是其一。他来到冠水县後,便联络上他的人,去辨数件事,并等待北戎人来接他。他也正好在冠水县他养。想不到他就刚巧碰上两位仇人。 段玄璟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身处一个狭窄的箱子中。他的嘴里被塞入手帕,手脚都被捆缚着。他拚命挣扎,绳结还是没有松动,紧得让他发痛。於是,他撞击箱子,发出巨响。箱子十分结实,根本撞不开。於是,他便静下来,节省体力,思索是谁掳走了他,掳他之人又有何目的。 外面没有吵闹的人声,从中可推想出他们已在城外。马车的颠簸起伏,让段玄璟不适。同时,他感受到左晚衣遗留的玉液已经渗出来,後庭黏腻,难受得很。 车终於停住了,段玄璟所处的木箱被数人抬下。木箱的盖子被打开时,他被抱出来。这是一间普通的民房。房间虽然简陋,却十分乾净。 房间内坐着一名蒙着面纱的少女。褐发少女穿着袄裙,立领对襟是鲜嫩的粉红色,绣有四色草纹,百摺裙的白缎与蓝色的裙边相得益彰。少女身旁有几名持着武器的汉子站着。 “陛下好久不见了。” “你是...” 少女摘下面纱,露出杏脸桃腮。琉璃水眸笑意盈盈看向他。段玄璟如遭雷击,俊脸刹白。 “兰歌霞!?...不,该称你拓拔锋...你怎会在这里!?” “陛下,你们楚人不是传说有红线连着有缘人吗?有缘千里能相会。看来孤与你正是如此。” 拓拔锋嚣张大笑。段玄璟想站起来,却他的侍卫压住肩膀,被迫跪下。 “苍天佑孤,陛下竟然单独离京,凑巧碰上了孤。还请陛下跟孤回去呼伦奥。” 段玄璟镇定下来,冷眼扫视他。 “狼主若以为能用朕来威胁大楚,那你就打错算盘了。京里有贤王与准安王,就算朕被你掳走了,也不会影响大楚的。” 拓拔锋惊喜地看向男人。他以前还嫌弃他优柔寡断,缺乏王者霸气。现在,他的帝皇之势就强大起来。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不过,这只会更激发他的征服欲。 “准安王只是个稚儿,刚回京的他焉能叫众人臣服,不足为惧。至於贤王...他应该巴不得你不回来,他会感恩於孤,楚戎交好也不无可能。” “皇叔敏慧,断不会与虎谋皮。” “你是不是觉得孤要用你与大楚交换金银珠宝又或是要求割让土地?” “难道你特意绑架我只是想邀我到北方赏雪吗?”段玄璟讥讽道。 “呼伦奥的雪景着实漂亮。”拓拔锋舔一舔朱唇,美目闪出诡异的光芒。“在冬日里,围着火炉,喝着烈酒,抱着奴儿赏雪实乃人生美事。” 段玄璟的心里浮现不详的预感,蹙起好看的眉毛。 “朕对此毫没兴趣。” “这容不得你不喜欢。你该不会以为抱着奴儿赏雪的人是指你吧?错!那个奴儿是指你。”拓拔锋走上前,猛力拉拉扯段玄璟的发丝,迫着男人仰望他。 拓拔锋美丽的脸容上是王者的霸道,彷佛他就是男人的天。 “从今日开始,你就是孤的奴儿了。” “作梦!” 段玄璟往他吐了一口唾沫,却被他避开了。拓拔锋眼内蕴含杀意,一巴掌打向男人的脸,在俊脸上留下清晰的红痕。这对拓拔锋来说,已经是手下留情了。 “孤要你认清自己的身分。” 狼主的力气惊人,一弄子就撕烂段玄璟的衣服,暴露肌肤的yin霏痕迹。 段玄璟急红了眼,却逃不过裤子被撕开的命运。玉臀上的乾涸的精斑十分刺眼,阳精的腥味亦从碎布传出。被cao之事叫众人得知,段玄璟心中虽然羞愧,却断不能在敌人前露出怯态,只能向拓拔锋抛出凌厉的眼刃。 拓拔锋脸有愠色,叫众人退去。 “孤早就猜到你生性yin荡。堂堂大楚皇帝竟然放下身段去让人cao?有幸的男人是谁?是那夜的蕃人吗?” “朕与谁欢好,干你底事?反正,朕是绝不会找你的。” 段玄璟赤身露体被缚着,仍不服软。 拓拔锋露出古怪的神情。 “...是谁春心难耐,给孤下春药?是谁主动吻上来,含着孤的宝贝?是谁被孤干上一夜,saoxue都要快被cao烂了?俗话说一夜夫妻百夜恩,陛下下了床後这麽快就翻脸不认人了?” 他的一席话让段玄璟脑海里的迷雾又被吹散了。 小腹被jingye撑得状如怀孕妇人、满身的咬痕瘀青、後xue被cao得合不拢上... 如此残虐的暴行也就只有拓拔锋能对得上。 飞亭、皇叔、晚衣、轻舟...自己在蛊虫的影响下勾引了这麽多男人还不够,竟然诱惑了敌国君王!?他简直是大楚皇室的耻辱,任世仇把尊严踩在脚下。 段玄璟只觉天旋地转,脸一阵青一阵白。 “羊羔儿,孤要把你干到再也不想找其他男人。以後要发sao的话,你只能找孤这个主子!” 拓拔锋揭起裙子,勃起的阳根就弹跳到男人的玉脸上。 此物不应存在人间!这根本是罗刹恶鬼的凶器! 段玄璟倒抽一口气,不料吸入浓厚的麝味,胃海翻腾。 周飞亭的男根之大已是罕有,拓拔锋的不只粗大,还形容可怕。紫中带黑,青筋纠结,布满突起,有几分似狼牙棒。马眼噗哧噗哧流出yin液,散发野兽似的气味。 美若好女的他穿着粉嫩的袄裙,裙下却是丑陋凶兽,这样的差异让人不能相信。 侥是段玄璟身经百战,也看直了眼,禁不住瑟瑟发抖。 当时被cao坏的感觉涌回来。被如此凶残之物插入,不死则伤。若不是有御医的话,他可能就要死在龙床上了。皇帝被敌国帝皇cao死,这会是最窝囊的死法。 可是若果他卖力抵抗的话,拓拔锋可能就会杀了他。他必须假意迎合,等待最好的时机去逃脱。 “给孤舔!咬到的话,孤就握断你的宝贝,让你成为大楚第一个太监皇帝。” 段玄璟犹豫之时,阳物就飞快地塞到嘴巴了。腥臭味蔓延在舌尖上,让他想呕吐。 北戎人吃的是甚麽!?怎会这麽难吃!? 想到之前给人口yin时,也没这般难受。他不由想到周飞亭的好。就算情到浓时,他还不忘控制自己,不去伤害情人。连他讨厌的皇叔也没有那麽可恶了。至少他的阳物比这味道好了 由於拓拔锋的阳物太大了,这一阵抽插时,段玄璟被迫把嘴巴张大,下巴也发酸了。脸颊被阳物顶得变形。 他费力舔吮阳物,阳物在柔软的口腔中又暴涨一圈。 拓拔锋嫌段玄璟温吞缓慢,把他的头压在胯部上,让阳物完全深入,直捣咽喉。 突如其来的插入让段玄璟痛苦得泪水也洒出来。拓拔锋不等段玄璟适应就横冲直撞,把喉道当成rouxue来猛cao。这喉道狭窄,又会猛然收缩,也给阳物带来新奇的快感。 完全透不过气的段玄璟一边承受男人粗暴的肆虐,一边想着秦轻舟。他突然觉得秦轻舟也不算残忍过分了。至少秦轻舟并不只把他当成用来cao的器物,而是有几分真心... 阳物蓦然抽离,粉舌被拉出来,然後,腥臭的浊液就暴射在舌头上。段玄璟不情不愿地咽下腥热的阳精。拓拔锋还迫他张嘴去确定他完全喝下去。 然後,拓拔锋就把他抱上床,用刀把绳结割开。段玄璟的手脚因被捆缚太久而发麻,使不上劲。 拓拔锋粗暴地扯开花xue,花xue里头还锁住不少精水,他一见就皱起眉,手指挖出左晚衣留下的jingye。 “羊羔儿的saoxue真贪吃!怎麽到现在还能留住别人的阳精!” 拓拔锋不悦地把脂膏草草塞进去,就要提枪上阵。 段玄璟又想到左晚衣每次必会细心爱抚,承欢时绝不难受,只有欢愉,对嚐烟後的云雨之事也不再生气。 他心惊胆颤地看着那驴玩意儿愈来愈靠近後庭,控制不全身的紧绷。 guitou硕大,拓拔锋磨蹭半天,勉强捣入xue口。下一刻,就把整根阳物完全没入。 撕裂的痛楚让段玄璟要昏迷过来。偏偏拓拔锋每动一下,痛楚都会传遍全身,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在激痛之中,他想起容知秋。 他绝不会放弃的。他一定要活着回去再见他一表面。 艳阳高挂,又是明媚的一天。段玄璟仍然在床上被狂cao。双眼内是一片虚无。俊脸上布满泪痕。他已经努力不去求饶,却抵不过身体的臣服。咬痕和瘀青重现在他的身体上。二人相连之处被yin水和jingye弄得一塌糊涂。 整个晚上,他xiaoxue唯一得空的时侯就只有拓拔锋去解手和吃东西时。连他自己要撒尿时,拓拔锋也不准他离开,拿出一个夜壶,将他抱着,好似教稚儿射尿似的。但是,他的阳物仍然深深埋在後庭里。段玄璟压抑不住尿意,抽噎着射出一道黄水。他听着水声打在夜壶里,彷佛听到自尊心被打破的声音。 下人送来早膳时,段玄璟终於得到一丝喘息的闲暇。 “你上次还会哭着求饶,又会主动引诱,这次怎麽都不说话了?” 段玄璟不理会拓拔锋的问题,专心用餐。 拓拔锋走出房间後,外面传来北戎语的对话声。段玄璟心想早知今日,小时就该学会北戎语了。 这时,马啼声愈来愈大。然後,就是一阵整齐的脚步声。从声音来看,来人不少。不时传来的金属碰撞声应是来自兵器。 “...我们奉海宁府衙门之令...要入屋搜查...” 尽管声音微弱,段玄璟听出大楚的官腔,得知这是求救的好机会。电光火石间,拓拔锋已经赶回房间。他也不多话,直接抱起段玄璟到床上,把被子盖到二人身上。 衙门官兵把每一间房间都检查了,到深处的房间时,报出官衔後就打开门。所有人看到房间内的景象都傻了眼。 木床激烈地摇晃,吱吱作声。衾被鼓起,恰恰掩住香肩下的无限春光。男在下,女在上,云雨事难穷。男子五官深邃,俊脸潮红,凤目水光闪烁,风情万种,情态诱人。而少女并非楚人。她雪肤琼貌,转面流花雪,眉黛妩媚,娇波频溜。随着起伏,发乱如浪。二人彷如鸳鸯交颈舞,朱唇相接,吻得啧喷作声,难舍难离。 惊见众人入室,男子的眼睛内露出一丝慌张,但二人没有分离的意思,少女含住他的嘴唇,衾被的起伏加剧,喉间发出的呻吟声愈益销魂。 “失礼了!” 那些衙门官兵如梦初,赶紧退出房间。仔细一看,不少人的腿间都隆起来。他们都在想被子下该是如何香艳,羡慕男人有如此美人可享用。 那人真是yin乱不已!他既然有空cao胡女,应该就不是被掳走的贵人。而且他眼下好似没有痣...我们还是赶快去其他地方彻查吧。 领头当下决定散去。他们只看到男子的右侧,自然没有看到泪痣。 房间内,拓拔锋发出银铃似的轻笑声。 “你夹得孤好紧...真舒服!以後孤干你时,就找别人来看好不好?” 刚刚在被子下,拓拔锋猛力扣住他的手腕,细腰疯狂挺动,驴rou直捣花xue,捅得yin水飞溅。那些官兵绝不会猜到龙凤逆过来了。相像堂堂的俊美男子被貌美少女cao得失魂。 段玄璟欲求救,嘴巴却被封住。旁人以为他们抵死缠绵,殊不知这只是拓拔锋阻碍他的手後。段玄璟眼白白看着自己与援兵失之交臂,失望不已。 在被众人注视下燕好,段玄璟在羞耻紧张之下,rouxue痉挛猛缩,彷佛有无数的小嘴吸吮阳物,让拓拔锋体验极乐的快感。 “无耻...” 他还未骂完,已被捂住嘴。 拓拔锋耳目灵敏,晓得官兵还未离开房子,便想出戏弄段玄璟的好法子。他特意放开嗓门,声音足可传到大门。 “相公,刚刚好多人在看着呢!真是羞刹人了!可是,相公似乎很喜欢被人看见了,宝贝变得好大了...” 官兵几声“怪人”、“不知耻”传来,叫段玄璟浑身紧绷,媚rou的挤压让拓拔锋十分受用。 “奴家侍侯得如何?相公舒服吗...” 段玄璟眼角发红,喉间发出哽咽声,可怜极了。 别人以为他是个好色之徒而鄙夷他,让他羞愧难当。拓拔锋爱刹他如此情态。 那些官兵似乎不欲与他们扯上关系,不再久留。待马啼声远去後,拓拔锋吻上他的额头。 “相公被奴家cao得舒服吗?” “...呜...嗯...” 尽管段玄璟还在努力保持大楚皇帝的尊严,可是rouxue已在不知羞耻索求着男人。他的宝xue被cao上一日一夜後,早被调教得柔顺无比。被长时间cao透的段玄璟根本没有余力抵抗男人的侵犯。 “那奴家得再cao上相公一顿了!” 翌日,又有一批北戎人汇合,拓拔锋才把段玄璟抱到马车上,继续起行。 拓拔锋脸色红润,彷若有光华流溢。他欲望极强,因着落难而好久没宣泄,现下享用又是稀世名器,餍足的他心情极佳。 而段玄璟就精神恍惚,双目失神,任男人摆布。他穿着的衣服看似平常,裤子却是开裆裤,方便拓拔锋想cao时就撩起衣摆,直捣龙xue。 一路上,马车激烈地摇晃,呻吟喘息缠绕。骑在马上的人都在打赌这位大楚皇帝在到达北方前会不会被狼主cao坏了。有些人更希望狼主cao坏他後,把他赏赐给众人嚐一嚐味道。 马车内的段玄璟此刻摊软在拓拔锋怀里。红艳艳的媚xue被cao得大开,jingye不住流出。拓拔锋见状,不顾段玄璟反对,往rouxue塞入手帕,让jingye一直留在男人体内。干完这件事後,他露出狂妄霸道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