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久别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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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玄璟扫视着一众跪下的官员,其中一个梁冠下有一抹特别显眼的白色。他眼中一亮,急切地走上前,双手扶起那人,贪婪地端详他的容颜。 “爱卿,你怎麽也来了?” “皇上。”相比段玄璟的热情,容知秋冷静自持。可是,眼下的乌色和苍白的脸容透露出他这几日的心情。段玄璟看得心疼,也不避嫌,拉着他上马车。 其他人知容大人深得皇上宠爱,如今亲眼目睹,觉得容大人以色媚上的传言十分可信。 秦轻舟眼神闪烁,默默地走去坐在後方的马车。昨日才刚被皇帝宠幸,沈醉在幸福中,谁知皇上一见到容知秋,就把他完全抛之脑後。不过,至少皇上已在慢慢接受他了。只要给他多一点时间,他光明正大地侍侯皇上的日子不远了。容知秋这人手段毒辣,心眼儿多,在能让皇上倾心於他前,他还需蹈光养晦。接下来的日子,他只能指潜去宫中,偷看皇帝,以慰相思之情。 段玄璟对秦轻舟的打算毫不知情。若果他知秦轻舟蛇般的执着,怕且断不会愿与他有所交集,更遑论宠幸他。 此刻的他完全忘记秦轻舟,忘记拓拔锋,忘记被囚禁时的委员长,忘记被虐待的辛酸。他只能完完全全专注在容知秋身上。 马车一开始行驶,段玄璟便被他吻得透不过气来。他冷若寒霜的外表下,蕴藏着火热的激情。这一吻十分霸道,彷佛要把他整个人都吞进肚子里,要二人永不分离。 段玄璟几乎要晕倒时,容知秋才舍得分开。段玄璟脸若蒸霞,朱唇水润光泽,湿润的眼睛似是埋怨又似是渴望,不过,容知秋并未被美色所惑,修长的手指轻轻拭去皇帝唇边的涎水。 “你以後也不要去微服出巡了。”容知秋抬起段玄璟的下巴,正色道。 一个太监竟有胆子如此霸道地命令皇帝?最怪的莫过於皇帝还十分欢喜。 “这次是朕考虑不周,下次朕会再多添一些侍卫跟着。” “你还想有下一次!?” “下次,朕必会带上你。”段玄璟努力安抚爱人,但一扯到段玄璟的安全,容知秋就绝不会轻易後退。 “我死不足惜,可是皇上乃万金之躯,不可再以身犯险。这次皇上能幸运地从北戎狼主手上逃走。可是,下次若是落在其他人手中,难保他们会否当下对皇上下杀手。一想到此,我就绝不能让皇上再次巡视了。”容知秋话锋一转。 “那北戎狼主胆子可大!不好好滚回去草原,还潜伏在大楚中!我必会派人去追查他的下落。他可有伤着你?” 段玄璟吞一吞口水,犹豫着该不该跟容知秋说出他被拓拔锋强暴之事。 “难道他又强暴你了!?”然而,容知秋看出他的欲言又止,想到拓拔锋来访时曾狠狠cao了段玄璟一日一夜,便猜测食髓知味的拓拔锋在囚禁段玄璟时,对他大肆侮辱。 段玄璟大惊,下一刻,他已被容知秋捉住手腕。 “玉郎,让我看看你的後庭。我发誓我不会对你生气的。” 段玄璟咬紧嘴唇,背对着容知秋,把裤子拉下一点点,露出白花花的臀rou。 马车座位十分宽敞,足可让段玄璟整个人躺下。容知秋让他脸朝下乖乖躺着,臀部就在他的大腿上。 段玄璟感受到臀瓣被掰开,xiaoxue紧张地翕张,指头沿着xue口抚摸着,引起肌肤的一阵战栗。 “都红肿起来了...都过了好几日,还似刚被用过...这北戎狼主的本钱果真大得很。若不是玉郎身怀名器,只怕已被他cao坏了。” 容知秋把段玄璟的紧张看在眼里,以为自己说中了。其实,这不是拓拔锋留下的痕迹,是秦轻舟被段玄璟诱惑後不知轻重地猛cao时把xiaoxue撑开的。段玄璟绝不敢在这时火上加油,说出自己和秦轻舟的情事。 想到在这次旅途中,他和不同男人巫山云雨,愧疚感就再一次袭来。 “他到底cao你多少次了?” “...” “告诉我,不要对我有所隐瞒。” “我、我...”想到要对情人说出被另一个男人侵犯的经过,段玄璟就觉得有道火要燃烧他整个人了。 “这麽艳红...难不成除了他以外,他还让其他人对皇上不敬!?” xiaoxue被容知秋的手指强势地侵犯着,让段玄璟冒出冷汗。 “...呜...没有,就只有他...我记不清了...有时,他会连续在我体内射上两、三次。一天里可能会被他cao上五、六次吧...” 段玄璟的声音渐渐带上哭腔。他不想被容知秋讨厌。他把好多人当成桂青晏,被他们cao,这样脏的身体他怕会被容知秋嫌弃。 最可怕的是,他愈来愈控制不住自己,彷佛不知满足的野兽,自己会主动迎合,甚至引诱其他人去干自己。 尽管秦轻舟跟他说他乃天子,就该有後宫三千。可是若这後宫中没有容知秋的话,对他来说,就没有意义了。 “他对你做了甚麽?” 出乎意料之外,容知秋的声音没有愠怒。 “...他逼朕穿着开裆裤,让他随时干。我们一直在赶路,他常常忍不住,就在马车上强暴朕...朕被他cao到站不住时,他便抱起朕站着cao...他总是十分粗暴,朕好几次都以为要被他cao死了...” 段玄璟描述着他被拓拔锋jianyin的日子,内心满是难堪,彷佛他在容知秋眼前再一次成了拓拔锋的暖床奴儿,被他玩弄和凌虐。 由於他刚好躺在容知秋身上,敏感的下身感受到硬物。这种坚硬对他再熟悉不过。可是,当硬物的主人是容知秋时,段玄璟却楞住了。 可是,知秋不是个太监吗?那里怎能勃起来的? “那里是怎麽一回事?难不成你是个假太监?但是朕明明看过你的身体...”段玄璟脑海中一片混乱。 “我虽有幸得玉郎垂青,可是我自知残缺,便寻找丹药好使阳具复起。”容知秋说的话半虚半实。在心虚之下,他替段玄璟整理衣服,让他坐好﹐远离自己的胯间。 “这丹药当真如此神奇!?” “我还未完全愎复过来。不过,玉郎请放心,这药倒不能让人生精。” 段玄璟明白容知秋话里的意思。他是在顾虑着若果段玄璟以後有了女子去充掖後宫的话,他不需担心容知秋会混淆天家纯正的血统。 他倒没有这样的顾虑。反正他不会让任何女子进宫的了。 他一早已有打算,再过几年,他就要给予容知秋一个名分。 他料想到他必会遭群臣围攻,所以他一定要强大到能为他挡风挡雨。 对於容知秋阳具复起之事,就算丹药有没有效,也不会改变他对容知秋的喜欢。 段玄璟靠在容知秋的肩膀上,被他好言安慰。他又责备自己,不能早点救出皇上。他的言词里,全无流露鄙夷。这让段玄璟十分受用,感激容知秋对他的关怀,终於放下心头大石。但转念间,疑惑暗生。 ...可是,为甚麽他是在自己说起被拓拔锋cao时才勃起的?朕跟他同床多次,他的阳物一次也没有变硬...难道之前这药时灵时不灵? 突然,他感受到荷包里传出一股强烈的震动。他刚刚一直无瑕理会,现在,他一平静下来,震动就变得清晰非常。 最初,段玄璟还在奇怪怎会无缘无故有股震动。但是,他很快就想起荷包里装着的是甚麽东西。明明是初秋,他却如堕冰窟。 那是乌夫人给他的寻侣虫。 “若果虚妄蛊的雄蛊宿主在附近的诘,这寻侣虫会有激烈的反应。”乌夫人的声音在他的脑海里响起。 “皇上怎麽了?”容知秋握着段玄璟的手,一脸关心。 “没事,朕只是累了。”段玄璟也回握着男人的手。 容知秋便着段玄璟休息一会儿,段玄璟闭上眼睛,却不能安眠。马车上的一切在他脑海里重现。 刚刚提到拓拔锋之事时,他是用了“又”这个字。他怎麽知道这不是拓拔锋第一次凌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