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 奇异之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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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该起床了。”容知秋从小侍侯皇上,习惯比他更早醒来。就算他已经成了宫中地位最高的太监,若是刚巧在宫中留宿的话,这活儿他绝不假手於人。 昨夜的段玄璟太热情了,连容知秋也被累着了。经历了一夜春风後,他也睡得特别沉。睡着时的段玄璟的邪气减去不少,更显出青年的稚嫩。容知秋细长的手指眷恋地沿着他的眼眉描绘,那双冰眸也添上了温度。 他从未想到有朝一日他能与段玄璟心意相通。这样的美好总让他害怕这只是一场梦。 这一切都多亏了虚妄蛊。 虽然虚妄蛊再未能使用,可是现在他也不需用上了。段玄璟这样死心眼的性子绝不会弃他而去的。 桂青晏,再也不是他的大敌了。 对於突然用不了虚妄蛊,容知秋没有太大疑心。毕竟他的身体出了很多问题,用不了虚妄蛊也并非奇事。他暗中派人去找他的生父,可惜一直没有回音,不然他就可以逼问他更多事情了。那个姓浪的曾提到南方有族人在隐居,但从未透露太多。也许以後等段玄璟龙椅坐稳了,他可以再好好调查。 就在他沉思之时,床上人眼帘微动,正是他要醒来的先兆。 段玄璟眼睛张开时,把容知秋生生征住了。 那双眼睛眸子发出霜雪的冷光,让人骨子打颤,眼珠子彷若两个黑洞,深不见底,掉下去就会落得粉身碎骨的下场。凤目内甚麽感情都没有,怒意、悲伤都不存在,只有一片空虚,让人觉得怪异,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一眨眼,段玄璟的眼睛就充满温暖的笑意,回愎成知秋熟悉的亲昵模样。 “知秋,早!” 刚刚是自己看错了吧?玉郎怎会对他展露这样的表情? 容知秋把心里的不安压下,给段玄璟更衣梳洗。 二人用膳时,容知秋就说出他得去查清北戎一行人如何潜进大楚,短时间内都忙得不可开支。这几日都可能不会在宫里留宿。 段玄璟抱起墨宝,说正好可以跟小家伙睡了,着知秋别担心他了。 容知秋看着一人一狗,心中一暖。这感觉就好似成了亲,还有了小孩一样。他绝不会让任何人对他的玉郎不利。 目送容知秋离开後,段玄璟的笑脸立即消失,手指狠狠掐住抱着的墨宝,甚至抓出几滴血。 “汪!!!” 墨宝一个激灵,悲鸣一声,跳到地上。牠夹起尾巴,大眼睛水汪汪的,疑惑着自己做错了甚麽。 “噢,抓痛了你?朕在想事情。已经没事了。” 段玄璟向墨宝伸手,墨宝迟疑一会儿,便乖顺地往主人走去,任他挽起,在主人怀里娇气地嗯嗯哼哼,要主人安慰一番。 段玄璟一边轻拍撤娇的墨宝,一边想着知秋离去时的背影。 所以他就是喜欢狗。 狗都忠心得很。不管你对牠如何打闹,牠还是会不愿离开他的身边。 左晚衣对於被段玄璟传召,着实高兴。 他其实早想在皇上回宫的第一日便面圣,奈何皇上要见的人太多了,贤王、周将军又比他位高权重,轮不到他。 段玄璟在他眼底被人掳走时,他着实恐慌失措。秦轻舟找上他时,他正四处问人有否有段玄璟的情报。他从那些混血小孩中得到一条可能的线索。在那些少数在在晚上离城的蕃商中,有组人马特别面生,说的也不是他们听过的语言。那些小孩混迹码头,接触多了来自东海的蕃人,这点十分耐人寻味,直觉告诉他殊不只是单纯的见财起贼心。 他把这事告之秦轻舟,着他小心。秦轻舟说他有法子找到皇上。对此,江湖中人手段多了,他也不奇怪,秦轻舟不想说的话,他也不会追问。 他自知会拖慢秦轻舟的脚步,便不坚持一同行动,尽快去联络京里,好给他援助。他既给京务厂的发了消息,自己也亲自赶回京城帮忙。途中,还累死了好几匹马。长时间在颠簸的马上,这叫不是武人的左晚衣大吃苦头,每天吐得胆汁也要吐出来。 当段玄璟被救出後,可怜左晚衣正在府里养病,不能亲自去接回他。 他得见圣颜时,段玄璟没有他预料中的脸色苍白,身形消瘦。然而,俊美模样却生出一股陌生感。看到左晚衣进来後,他放下手里的图纸,那一双凤目似笑非笑,美则美矣,却散发出妖异的光芒。 “今日怎麽这麽拘谨了?来,过来。” 段玄璟招一招手,左晚衣便依言上褟,正好督见图纸上画着宫中各殿。 皇上是要建新的宫殿吗? “听说你大病初癒,看来该是好得七七八八了。” “臣汗颜,可恨这病来得不及时,未能亲自去救皇上。皇上被绑架之时,我每日都寝食难安,只盼以身代君。” “好了,别怕。这事错不在你,朕是不会怪罪你的。” “皇上是真是明君!”闻言,左晚衣立即长舒一口气,又嬉皮笑脸起来。 段玄璟浅笑一声,蓦然撩起左晚衣垂在耳边的发丝,手指不经意地滑过他的耳垂,让左晚衣不由心跳脸红。 “你的头发染回黑色了?” “...是的...” “真可惜呢。你原本的发色十分漂亮。”男人的声音充满诱惑,让左晚衣有种自己被调戏的错觉。 “京城里不好回恢复发色,若有机会再跟皇上同行的话,臣定会让皇上再看的。” 段玄璟也不回应,绮旎一扫而空。 “朕今日找你来,是因为晚衣见多识广,朕有事相问。” “这倒是皇上过誉了。”左晚衣不由紧张起来。他胸无点墨,皇上到底要问甚麽? 段玄璟自顾自地低头喝茶,茶都喝光後才开口。 “朕想知世上可有喜欢让他人享用自己情人的人?” “这...!?” 左晚衣差点口中的茶,御前失仪。 他马上联想到那荒唐的一夜。他与秦轻舟同时疼爱皇上。 完了完了!皇上不是已经不气了吗? 他该不该再来一次猛虎落地势? “哈哈!瞧你脸色青的!想不到朕也会有吓到你的一天!放心吧,朕可不是想追究你与轻舟之事。” “...臣真的没有这样的癖好。”左晚衣哭着脸。 “啊?可是晚衣不是都喜欢到青楼寻欢作乐吗?” “自从这次回去冠水一趟後,臣想通须很多事。我从小就被老鸨欺诱,看着富人来妓院千金买笑,只觉去青楼喝花酒才算上是出人头地了。”左晚衣急着辩解。“自从这次回京以後,臣都没去青楼了。” “左大人不去青楼了!?这可是大事!不知道左大人可以忍耐多久呢?” “皇上!” “朕不是在责备你。你若想继续去喝花酒就尽管去吧。” 这下子,左晚衣变得闷闷不乐。皇上不生气是件好事,可是他为甚麽会失落呢?” “对了,你还未回去朕的提问。你可认识朕说的那种人” “臣自幼待在风月之地,看过的奇人不少。这癖好十分罕见,我也只知数例。有人与别人换妻子尝鲜,亦有富商去见喜欢的妓女时,让她去招待友人。我还听说过有个无赖还不了债,就让其妻陪债主一夜,他便去了偷窥二人行事,从此就常把娇妻往外送。” “朕真的不明白,那些人到底在想甚麽?为甚麽会让他人沾污心爱之人?” “若是心爱之人又怎会舍得他人碰触?这只是纯粹为了满足欲望罢了。有的人好楚腰,有的人偏爱三寸金莲。有些人则因女子的身分而更有兴致。别人的妻子、寺庙女尼...青菜萝卜各有所好。可能这让人睡上心爱之人的怪癖也跟那些癖好差不多吧。当然,还有另外一种可能性...” “愿闻其详。” “有些男人失去了雄风,没有了利器,便只能过过眼瘾。正常男人哪不会亲自上阵?”左晚衣贱兮兮一笑,却见段玄璟并没有一丝笑意,握着的拳头微微发抖。 左晚衣立即转移话题。 “皇上为何对此好奇?” “...朕还有另一个问题。你还想侍侯朕好吗?”段玄璟不答反问。“侍侯”两字被咬重。 对於段玄璟的直白,左晚衣反而楞住了。 皇上今日怎麽了?怎麽跟以前判若两人。 “当然!这是我的荣幸!” “正好,那你就看看有没有喜欢的地方吧?”段玄璟把图纸递减左晚衣。 “这是...” “这些都是大楚代代皇帝妃嫔住的宫殿。” 左晚衣整个人都僵硬了。 他之後的记忆都没了,到底怎样从皇宫离开回到府上都不清楚。 他唯一记得的只有皇上最後一句话。 “跟着朕,朕必许你荣华富贵。但若果背叛朕的话,朕必要你万劫不复。你好好想清楚再答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