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王爷自甘代妓为将军泄慾,士兵偷听帐中叫春(有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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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初垂,军营内大风刮过,浓郁的血腥味便穿透军营,众将领着士兵归来,军甲上因沾满鲜血变得暗哑,每个人都丝毫没有疲惫,反而趾高气昂,双目炯炯有神。 新兵赵子远的手仍然在发抖。他和同伴包围北戎人吃力地厮杀,自己用刀砍到一个北戎人的脖子,温热的血都洒到自己身上。他已经上战场好几次了,一开始的恶心感随着大军一次又一次的胜利消失,身体反而在战役後兴奋不已,血液翻滚,好似有无尽的精力涌出来。 “你今天干得不错!”他的什长李大拍一拍他的膊头。他意有所指地盯着年青人的下半身“北戎暂时退回,要不要今晚去带你开开荤?” 赵子远羞愧地掩着裤裆,惹来其他人的讪笑。赵子远参军不久,第一次离开村子的他连姑娘的手都没碰过。他盼着立下军功,衣锦还乡,娶村子附近最漂亮的姑娘。 众人知道赵子远没尝过女人滋味,故不时戏弄他。 “不了,我还是要储钱,以後娶媳妇要用。” 好多士兵的心态都是今朝有酒今朝醉。他们手头一松动,就会去城内的瓦舍找乐子。就算李大是什长,他存下来的钱也可能没有赵子远高。 “比看不见、摸不着的女人,我劝你还是花在一双饱满的奶子更好!” 突然,李大收起无耻笑容,脸上挂起敬意。四周也是一片安静,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最高大的身影上。 周飞亭头戴飞鹰抹额盔,身穿鱼鳞银甲,银甲上有点点血花,甲身紧贴,魁悟的身躯撑起沈重的战甲。他单手持一丈三的长枪,一手抓住马繣。他的坐骑飒血是万里挑一的良驹,毛色乌黑油亮,额高九丈,头小臀肥,腿骨劲挺,双目有神。周飞亭策战马时,气讋战场,威凌八方,蛮子无不震摄。 英气十足的俊美脸容,现现上久经日晒的黝黑肌肤更添气概。鹰目凛然无惧,任谁见了都要赞叹神将下凡。 周飞亭一下马,就有一名士兵冲上前跪下来。 “谢周将军今日相救!”若不是周飞亭解救,他就要被北戎人杀了。 一个又一个的士兵下跪,打从心底地里尊敬他,这个带领他们打胜仗的男子。 武官士兵的敬重不是平白得来的,是用命换来的。周飞亭虽是定国将军,他却不把自己的性命当一回事。明明他可跟某些武官一样,安安心心窝在後方,他却总是冲锋陷阵,为众人开出一条血路,杀的敌人比谁都要多。每次出征都宛如饿鹰飞天,将敌人杀个片甲不留。他对将领的性命也看重。好几次战役後让战马駄着重伤者,自己亦抬着士兵回营。 “大家辛苦了。今日我们把蛮子迫回狼窝,他朝必会直捣他们的窝,让他们见识大楚都是铮铮男儿,叫他们再也不敢来犯!” 周飞亭做事豪爽,不拘小节,就算军中职位比他低的都可以跟他说话。 “鹰将!鹰将!鹰将!”士兵狂热地欢呼。 周飞亭往营帐走去,刚好经过赵子远一行人,赵子远心中激动不已。 此时,一名新上任的都尉追上来,欲巴结他。 “将军,今日要不要去找烟雨弄找乐子?我已预先找了有名的肖金莲慰劳将军。” “不了,我还要商议军事,你们尽兴吧。”周飞亭想都不想就回绝了他。 “呆子,将军才不会去呢。他的娇妻比勾栏瓦舍的女伎还要sao。” 李大不屑地说。 “军营中不是不能带女人来的吗?”青年瞌大眼睛。 “嘘,你瞧。” 有一名青年从将军的营帐中跑出来。青年英俊不可方物,流露高贵的气质,眼底下有着一点泪痣,透着妩媚。那双凤目就中奇绝,波湛横眸,睥睨生辉,撩人心神。 赵子远认得他,那人正是将军的近侍,墨名。墨名的身份也奇怪,虽说是近侍,将军却没有让他做粗活,有时还恩准他参议军事。军中人都称他墨先生。墨名得将军宠信,也不摆架子,不时在营中帮忙,闲时还会替士兵写家书。 赵子远刚到军营时,就因想家而找了他去写家书。他说着说着,情之所至,就留下男儿泪。墨名也没有笑话他,温柔地出好言相慰。跟他村里狗眼看人低的读书人不一样﹐让他心生好感。 而且军营满是光着膀子、长着大胡子的男人,看着这名长相出众,气质高贵的青年也算是一种享受。 “你来这里不久所以才会不知道。墨先生就是将军的娘子。”李大压下声音。其他人没有惊讶之色,看来也是一早就知道这个秘密。 “胡说八道!...男人怎能当男人的妻子?你们别造谣了!”赵子远又是震惊又是愤怒。 “无知小儿!你仔细留意的话,军中也有其他男子相好。” “我不明白,两个男人怎麽洞房?” “哼哼,我不去花街了。你去买些好酒来。今日我带你大开眼界。” 李大摸一摸下巴道。 帐中灯火幽暗,却不碍段玄璟侍侯周飞亭更衣。他每日为周飞亭更衣,就算闭上眼睛都难不倒他。周飞亭的身体被麻巾拭擦後,血腥味尽退,只余下清爽的味道。段玄璟闻着熟悉的气息,终於感到安心。 段玄璟要出帐去洗巾子时,被周飞亭霸道地一把抱住。 “我今天可厉害了!杀了上百个蛮子,连呼尔哈都成了我手下败将!”周飞亭的头不断磨蹭他的脖子,堂堂大将军作小儿状让段玄璟失笑。 “是是是,我家的大将军最威武。” 虽然周孩亭轻描淡写,可是,段玄璟知道打仗的凶险。每次他为飞亭抹身时,他都会细细检查,看看有没有伤口。这一次,周飞亭的左臂被割伤了,虽只是皮外伤,却仍然叫段玄璟心疼。 “...我要论功行赏。” “你跟皇上去讨吧!” “我已经忍了十天了!我听你的话,为了专心应战,就乖乖不碰你,好不容易打了胜仗,你怎麽还不让我cao?” “你身上还带着伤!你现在应该做的是好好休息!” “我就是要今晚泄!” “那你就自便吧。” 周飞亭气极了,就要转身走出营帐。 “你要去哪里?” “你不是叫我自便的吗?刚刚陈都尉邀请我去勾栏,我现在就跟他一起去。” “甚麽?你要去勾栏...” “我还不是关心你,怕你受伤了,才想你好好休息。”段玄璟卖力哄他,周飞亭却不理不睬,向帐外大叫“陈都尉~~”。 陈都尉没有走远,听到将军中气十足的呼叫,就高高兴兴地跑去。 “走,你带路吧!我对你说的肖金莲很感兴趣!” “好的好的!我保证将军会乐而忘返。你一定会迷上肖金莲的一双纤足。” 陈都尉眉开眼笑。 就在二人要离去之时,周飞亭的袖子被扯住了,周飞亭看向拉住他的段玄璟,美目含光,可怜委屈。 “不要去...我求求你...” “你一个近侍,好大的胆子,将军的事你管得着吗?” 陈都尉不满道。 周飞亭却毫不在意,露出戏谑的微笑。 “你说我为甚麽要留下?” “你不要去找其他人...我会好好满足夫君的。“声音几不可闻,俊脸因红霞而愈发艳丽。 周飞亭喉间发出低沈的笑声。他一言不发就拉着段玄璟回去。入帐前,周孩亭对着呆若木鸡的陈都尉道。 “天底下,最有资格管我的就是他了。我得听他的,你就自个儿去吧。” 段玄璟满脸窘色。心想二人的关系被外人听到了,只盼陈都尉不碎嘴。 周飞亭虽然精力惊人,却没有找其他人发泄。从小到大,周飞亭的阳物就只插过他的xue,只认得他的sao味。 段玄璟打从心底害怕,若果周飞亭嚐了他人的滋味後,他也许就会嫌弃自己了。 段玄璟知道自己不比女子有温香软玉的身体,而且也没有小时雌雄莫辨的外貌。他一直很担心有一日飞亭会离他而去。 他绝对不能失去飞亭的。他可以不当王爷,却一定要当飞亭的媳妇儿。 “好了,你都亲口说了。你要怎样满足夫君?” 段玄璟爬到床上,脱下裤子後,身上只有交领短衣。他咬咬唇,张开曲起的大腿,以玉指撑开xiaoxue,一园红艳好风光,春池荡漾摄人魂。最让人心动的却是他的风情,正是眼意眉情卒未休,羞上粉脸暗央cao。 这sao蹄子,我要好好干翻他! 周飞亭想立即提枪上阵,偏偏还要强装不在乎。 “你的xue我都cao过上百遍了,有甚麽好稀罕!我不如去瓦舍嚐鲜。” “这...里面都被cao成你的形状了,你只要一cao进来,就可以轻松享受。其他人断不能顺利地吞下你的伟物。你何必舍易求难?”段玄璟眼眶发红,可怜巴巴道。 经过周飞亭长年累月的狂cao,段玄璟的rouxue已经被cao成了他的jiba套子,嫩rou形状跟他的阳物成了天做地设的一对。若有其他男人cao段玄璟的话,他绝不会得到快感。 “哼!那又如何?那些妓子会yin声浪语,主动求欢。你会吗?你的saoxue有甚麽本事?” “你别去勾栏了...我...我可以的...我可以她们更浪...” 段玄璟虽然常和周飞亭交合,可是在清醒时说出yin话,却不是常事。 “官人,请好好cao我的saoxue...免钱的saoxue任你cao,这saoxue耐cao,cao上十次也不会坏的...” “cao上十次?好大的口气!”周飞亭吞咽口水﹐发出好大的咕噜声。 “这xue还浪得出水,官人都不用涂香油助兴,可以随时caocao进来...”段玄璟把手指插进去,随着手指的抽动,唧咕唧咕的水声响起。手指抽出来时,扯出黏稠的银丝,引得周飞亭不知不觉走到床边。 “...官人可尽情把阳精射进来,saoxue会都吃下去的。” “不用jiba套子? “官人的jiba套子...”段玄璟媚眼如丝,把周飞亭的手放在rouxue上。“就在这里。” 闻言,周飞亭掏出肿胀得发痛的阳物,对准xue口後就一股作气顶进去! 突如其来的插入让段玄璟哆嗦流泪。亏他被此物插了多年,一开始还是酸痛难受。 周飞亭把他的腿大大分开,就猛干起来,每一记快狠准。 “天杀的!我看整城的妓女都没有你一个yin乱。” “那你不要再说去找别人了...”段玄璟泪光点点,诱人无比。 他怎会想去找其他人?难得可以让脸皮薄的段玄璟如此主动,周飞亭已经心满意足。 周飞亭顾不得回答。他已经有十天没干玄璟的嫩xue了。 只有插进美xue的一刻,他才真的确信自己从战场回来了。 他的火龙枪现在只有一个使命,就是cao烂娘子的xue,cao得他主动发sao,再也不敢拒绝自己求欢。 他的腰身有力地挺动,精壮的身体布满汗水。 火龙枪重重碾压着嫩rou,xuerou簇撞着枪身,枪又毫不留情地抽离,空虚感未过又杀了一记回马枪,让rouxue措手不及,被捅得yin水横流。 “唔...好涨...要被cao烂了。” 火龙枪一刺进xue心,段玄璟就哀叫连连。 “刚刚谁好大的口气,说只有他能吃得下我的jiba。还能被cao上十次!?” 周飞亭得意一笑,欣赏着段玄璟被cao得星脉朦胧,张口吐舌的媚态。 “飞亭,太深了...saoxue受不了...” “你的saoxue受不了的话,不如让其他人替你分担吧。” 段玄璟抓着周飞亭的的手臂,双腿同时夹紧他的腰身,宝xue猛然收紧,绞缠火龙枪,让其弃械投降,痛痛快快地射出浓郁的jingye。 “不准你再提别人了。” 周飞亭对段玄璟有着强烈的占有慾,段玄璟又何尝不是呢。 “好娘子,你生气了?我只是逗你玩而已。我怎会碰其他人?” 周飞亭揶揄道,又亲一亲正在闷气的爱人。 “你这个坏人!”段玄璟嗔道。那一声又甜又软,眉目间满是春情。 “那我就要更坏一点才对得住你这声称呼了。” 李大领着赵子远带着酒到将军的营帐後方,只见好几名士兵或跪或站。 “你来得正好,他们才开始不久。”一名士兵小声打招呼後,又全神贯注地凝视营帐。 赵子远正想发问时,就听到一把声音,媚得要滴下蜜来。 “啊...好舒服...动快点!” “呜呜...相公疼疼我...” “对,对,就是那里...好痛...不,不要停...痛是痛,可是好爽...” “相公cao得好,我最喜欢你的大jiba...嗯...你的大jiba总能撑得saoxue满满的。” “...今天我想你射进来...你的阳精每一滴都不准给其他人...全部都是saoxue的...” “啊呀!!!!!!.....好多好多!我要去了...” 在一片沈默後,带着哭腔的求饶声若有若无地传出。 “...相公,你还要?我会被你cao死的...” yin声浪语不断,几名士兵一边手yin,一边低声说话。 “他娘的,这麽sao!我之前cao的婆浪都没有这麽会叫的!” “若他不是将军的人,我们大伙就可一起给他好看。” “切!凭你跟小孩差不多大的jiba,可满足不了他。” 几名士兵调笑着,发现新来的赵子远不对劲。 赵子远双目赤红,气喘如牛,却是一言不发,裤裆间却有湿润的痕迹 “他还未脱裤子就射了!” “不是吧,小兄弟,你也太快了吧。” “别笑他了。你第一次听墨先生发sao时,还不是一拿jiba出来就xiele。” 赵子远却好似没有听到众人的嘲笑,神色迷醉地盯着营帐,灼热的视线几乎要烧出一个洞。 那个俊美男子被将军cao时,到底是怎样的表情? 赵子远拿出阳具不断taonong,双手动作愈来愈快,在段玄璟欢愉的哭声中,又射中一道白液。 翌日,段玄璟醒来时周飞亭还在睡觉。平素都是他比较早起,可见他连日来积累不少疲劳了。 段玄璟穿戴整齐,走出营帐,欲给周飞亭预备早点。 那些守卫的士兵怎麽又换了一批? 段玄璟疑惑地想。看到守卫的样子神色如常後,他便松了一口气。有时,他怕自己在床事中叫得太大声。幸好,从来没人发现他的情事。 段玄璟的身影完全消失後,那些士兵又偷偷讨论。 “被将军干了一晚後,这麽快就爬下床。若不是我们听到他的yin声,我们真的会以为他们只是商议军事!” “将军应该从没打算隐瞒过吧?再说,我们大家都知道他是将军的人,怎敢对他出手?” “墨先生来历不明,依我看,将军看来是从南风馆捡他回来的。” “那也未必。你知道景王吧?有人说墨名跟他长得一模一样。” “谁说的?” “我的友人说他的千夫长从一个来访的京官听来的。” “cao!堂堂一个王爷跑来给将军cao?天下有这麽犯贱yin乱之人吗?” “景王的母亲就是有名的jian妃yin妇,他性yin也不意外。尊贵的王爷喜欢吃jiba。想一想就硬了。” “胡说八道!他有权有势,想要男人的话,可以在京中找男宠,用不着来跟着我们吃苦。” “也许是因为他舍不得离开将军的伟物!” 数人相视而笑,都觉那个传言不可信,谁信谁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