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朕撩的原来不是白月光 (NP总受)在线阅读 - 三 两小无猜初嚐云雨,王爷梦中糊里糊涂失处子身 (有彩蛋)

三 两小无猜初嚐云雨,王爷梦中糊里糊涂失处子身 (有彩蛋)

    段玄璟与周飞亭好上已有数年了。

    有天,周飞亭如常地唤他“娘子”,当段玄璟羞红了脸,轻轻回他一句“相公”,他就知道事成了。

    对年少的段玄璟,周飞亭发乎情,近乎礼,顶多是只是讨嘴上便宜。可是随着周飞亭年纪渐长,情欲初开,每次见那心尖儿,透骨幽香扑鼻而来,让他心猿意马,唇乾舌燥。再後来,翻阅避火图,画中男男女女搂成一团,作巫山艳戏,他才恍然大悟,明了风月之事。

    周飞亭占有欲强,不欲他人碰了自己看的小媳妇,迫着段玄璟承诺守身如玉,自己亦作了一样的承诺。他严词拒绝了家人给他的通房丫环、友人约他到青楼的邀请,以五姑娘舒缓压力。也许是周家武人血脉所致,周飞亭性欲旺盛,每朝总要泄上两发。可是,却不能消他见上段玄璟的心痒。

    他若无其事地在踏青时牵着他的手,见他不拒,就慢慢地用指尖把手心摸了个遍,身边人微微发抖,玉脸红霞,比那初绽红杏还要春华流溢。

    某次,乘段玄璟专注看那雄鹰狩猎时,在他柔嫩的脸颊上印下一个吻,换来在胸前的捶打,不过凭段玄璟的力气,他一点也不觉得痛,反而觉得素手柔若无骨,让他十分享受。

    周飞亭的胆子渐肥,见面时的不安分愈来愈多。一时勾搭膊头,一时把手臂轻捏,一时搂着腰儿,一时抚摸玉手。更有次,段玄璟在山间走到脚酸,他便着段玄璟在石上休息,自己单膝跪下,强行把鞋除下,罗袜脱下,将那双玉笋弯月放到自己怀里搓揉按摩。段玄璟不敌周飞亭的力气,逃不开,被他弄得嗯嗯啊啊,眼睛泛着水儿。意中人娇无力待承欢的模样,勾得周飞亭yuhuo大盛,要冲去河边冷静。

    段玄璟习惯了周飞亭的碰触後,周飞亭得寸进尺,撕了君子皮後完全是无赖痞子的作风。二人独处时,周飞亭非得把软玉温香抱满怀,嘴唇在衣领外的玉肌上流连忘返,段玄璟半推半就,又惊又爱,只能偎着他颤抖。

    和周红英一同效外出游时,他也毫不收敛。当段玄璟和周红英边走边谈时,偷偷伸出禄山之爪,把浑圆的屁股当成粉团一样搓揉,段玄璟一脸难为,却又不好叫周红英看到自己的丑态,只能默默承受,跟周红英说话时都是断断续续,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发出娇吟。

    二人到酒楼品嚐美食。周飞亭热情地说“这酒真好,你也来嚐嚐”,段玄璟一说好,温热的嘴唇便落在自己的唇瓣上,带着酒香的舌头就捣开小嘴,霸道地肆虐。厢房之中,水声雪雪作响。周飞亭耳灵,在店小二出现前就分开,让脸红耳赤的段玄璟得到喘息的机会。店小二前脚一踏出去,周飞亭就急不及待地继续亲嘴砸舌头。可怜的段玄璟饭也吃不上一口,一直被吃嘴儿,最後软绵绵地被周飞亭扶着回去。

    随着日子的过去,段玄璟雌雄莫辨之貌愈趋向男子的俊美,身子也缓缓拔高。

    然而,他的变化远没有比他年长三岁的周飞亭惊人。周飞亭体格魁梧,身姿挺拔如苍松,衣服是一身精壮肌rou。卧蚕眉,黑鹰目,相貌堂堂,威风澟澟。他不再是青涩的少年,而是顶天立地的汉子。

    当段玄璟被那双健壮的双臂扣在怀里时,充满侵略性的男子气概让他浑身发软,心窝儿不住呯呯跳。

    周飞亭将纽扣儿松开,罗带儿解开,粗长的手指好似剥鸡蛋一样小心,露出白花花的皮rou,被穿过窗花的日光照着,彷若玉肌生光。周飞亭盯着在玉肌上的黝黑手掌,几乎想挪开以免弄脏那一片洁净。

    粉光犹似面,朱色不胜唇,眼儿媚真个销魂。周飞亭看段玄璟花容自献,玉体横陈,再也按捺不住,虎吼一声,就扑上去肆意抚摸舔吻。

    段玄璟被他玩弄得香汗湿身,粉嫩可人的阳物亦高高挺起。他虽十分难为情,亦知周飞亭忍得辛苦。周飞亭之前已哀求他,想一试翰林风。但是,段玄璟一见他下半身後就拚死拒绝,推说自己身子还未长开。其实,段玄璟早已是知人事的年纪,其他人早已经历朝云楚雨。周飞亭看着他的小身板,想他人xiaoxue小,就只好暂时撤回要求。

    不过,周飞亭贼心不死,他见段玄璟晕乎乎,便低头含上小尘柄,舔得段玄璟卷缩脚趾,发出奶猫似的甜美声音。一聱高呼,一小股阳精便落到周飞亭嘴里。

    “...这很脏,你快点吐出来吧。”

    谁知周飞亭咕噜一声就把阳精全数吞去。

    “不是有人说童子元阳是大补之物吗?正好给为夫补补身子。”

    “你...”

    周飞亭便乘段玄璟被高潮和感动冲昏脑袋,厚着脸皮摸上他的大腿。

    “我想看看你的xiaoxue...”

    “...可是我们说好,要等以後才欢好的...”

    “我只是动眼不动手...呐...就让我看一眼...”之前,周飞亭有段时间是难听的鸭子音,被段玄璟笑话。现在低沈嘶哑的嗓音十分诱人,段玄璟听得心软了。

    “好、好吧...可是那处我自己都没看过,也许很脏很不好看...”

    “怎会呢!娘子全身上下无一不好,那xiaoxue一定是牡丹之王!”

    “好了,你别浑说了...要看不看...”

    段玄璟曲起长腿,双手抱着大腿到胸前,光滑的翘臀就暴露在周飞亭眼前。

    臀rou中密花若隐若现,周飞亭的大手就扶着臀瓣,让花xue无处躲避。

    占春粉色最风流,娇娆全在欲开时。

    “娘子,你的xue儿好漂亮!我可否碰一碰?”

    周飞亭被翕然张合的xiaoxue迷住了,胯间的隆起触目可见。

    “...你...好吧...”段玄璟轻叹一口气。

    周飞亭的手指抚摸着xue口的皱摺,指上的硬茧磨得xiaoxue酥软。

    xue儿虽小,可是容纳一根手指应是没有问题的...

    周飞亭就果断地把手指挤进xue口里,由来xiaoxue青涩,只吞下一个指节。

    “住手!你不是说只碰碰的吗?”段玄璟一个激灵,生气地喝住他。

    “我这不就是碰碰吗?娘子不痛吧?”

    “不痛是不痛,可是你快点拔出来...”

    “好好好,你先放松...”

    然而,xiaoxue一松开,手指却没有拔出,反而更直捣入去。周飞亭感受着里面的温热柔软,大呼新奇,手指探索四周,把媚rou弄得兴奋不已。

    摸着摸着,就摸着湿润水滑。他把手指抽出去,就见上面的yin液,淡淡的sao味激得周飞亭的阳物几乎要破开裤档。

    “你出水了。那不是只有在舒服时才会出水的吗?娘子是不是很舒服?”

    段玄璟羞红了脸,心中暗骂自己怎会如此好色。

    他却不知他天赋异禀,身负名器,那宝xue被挑起了yin性,定要解一解渴。

    段玄璟感得rouxue的麻痒传到全身,快感一浪接一浪。周飞亭把一根又一根的手送进xiaoxue,xiaoxue欣而吃之。

    当xiaoxue贪婪地缠着五指时,周飞亭眼神一暗,解开裤档,伟岸傲人的巨物就跳出来。

    “你连五指都能轻松吃下去,我的宝贝你应当能吃下。”

    “...不...不要...我不要被cao...好可怕...”被情慾掌控的段玄璟连忙反对,可是他有气未力,rou随砧板上,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庞然大物要抵上他的xiaoxue。

    “嗯...”

    预想之中的痛楚并没有到来,臀部感到一道水柱打中,有种黏糊的不适感。

    他坐起来,只见周飞亭满脸通红,不知所措,半勃的阳物上有着白液。

    “你xiele?”

    段玄璟暗自庆幸逃过一劫,正觉难堪的周飞亭却觉被小瞧了,立即大声嚷道。

    “那只是一时太高兴了才忍不住!我很快又会硬起来的。”

    段玄璟欲安抚他,便让他再弄一遍,这次guitou一碰到xue口的皱摺,就猛烈地射精,打湿xue口。

    周飞亭傻眼了,脸色一阵红一阵黑,不敢与段玄璟对视。任段玄璟好言安慰,他还是沈默不语。当他叫人预备好沐桶时,他就自个儿逃出去。

    周飞亭有好几天都不敢找他。後来,他终於好了伤疤忘了痛,又缠着段玄璟,不断磨蹭他。

    “我的心肝儿,让我cao一下吧!这一次,我绝不会跟上次一样的了。”

    段玄璟当然反对,可是周飞亭一边游说他,一边脱光他的衣服。然後,一手把他的手腕捉住,一手把药膏送进他的xiaoxue里。

    周飞亭这日特意在早上泄身数次,以免重蹈覆辙。

    可是,巍巍之物一碰上xue口时,又太过兴奋,不能自拔地爆射jingye。这一次,由於之前已泄身数次,他不能再雄起来,与美xue缘悭一面,擦身而过。

    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

    段玄璟不忍周飞亭失魂落魄,就抱着他亲亲他。

    其实,段玄璟真的不介怀周飞亭早泄。这麽快完事又不痛,他高兴也来不及了。

    与欢天喜地的段玄璟杷反,周飞亭只感到深深的绝望和羞辱。他好不容易等了这麽久,才终於有与心上人云雨的机会,结果,他的阳物背叛了自己的期望。

    於是,周飞亭不敢随便再出手,免得闹了个笑话。

    周飞亭苦思良久,终究是要找个法子。不然,自己一辈子只能亲亲他。又或是段玄璟见他不中用,另择他人。

    他沈思自己平时手yin时都很持久,怎麽对上真正的xiaoxue时会不堪一击?

    他便找上了风流的友人,要跟他们一起去喝花酒。

    在楚楼之中,一众友人都抱着一个美貌小倌,只有周飞亭只影形单。

    “你终於开窍了!若是你的话,我今夜可以把雪雁让给你。他的腰可会扭了!一定会让你无比欢愉。“夏开阳揽着怀中美人坏笑。

    周飞亭婉言相拒,众人觉得他古古怪怪。酒过三巡後,微醉的众人说话开始百无禁忌,犹豫了整个晚上的周飞亭见状,把心一横,道出来意。

    “我是有事跟你们请教才来的。”

    周飞亭自然掩饰了段玄璟的身分。听到周飞亭提到一碰到美人,就弃械投降,他们都没有笑话他。

    男人那方面绝不能说笑。周飞亭家世显赫,得罪他就不美了。而且,谁都不想被他的拳头招呼。再者,想当年他们也有过风吹草动就射精的经历,也明白其中难堪。

    “我以前也跟你一样。解决的法子很简单!你只要多到妓院,多跟人睡就会好的了。”

    “我不要!”固执的周飞亭一早已决定他的元阳是要给段玄璟的了。

    “...离这不远的翠花胡有一家小酒馆。酒馆主人姓张,他不止卖酒,还卖神奇的药酒。宝贝泡在药酒里,每日泡三次,每次半个时辰,过一个月就...三十六宫春宫都做到,一夜变成两夜长” 夏开阳神神秘秘。

    “你试过了?”

    “我没有用,我的友人试过!” 夏开阳欲盖弥彰道。

    “还有一个偏方,你可以把宝贝插在沙中,每日练着搅拌上一会儿,从此真金不怕洪炉火。”

    “你可听过九阳洗髓功吗?首先你要用吊功、开筋、吐纳、拍打去开筋点xue,使经脉畅通,再慢慢调养,就可调和血气,精气充足。我有高人传授,功法在我家中,我可借给你参详。”

    “那我就先谢过了!”周飞亭抱拳道谢。

    “等等!你是不是跟清真观的道士买这九阳洗髓功?”另一人嚷道。

    “我也有这本功法!

    其他友人纷纷给了他不同建议後,周飞亭便告辞,决心一雪前耻。

    这一个月来,周飞亭都没有找段玄璟,让段玄璟不由感到寂寞。

    当周飞亭终於找他相会时,段玄璟满心欢喜,见他神色如常,猜他应是放下之前的难坏。

    二人一大清早就出去游玩,回来吃过饭後,段玄璟就犯困了,便去轻车路熟地去周飞亭的房间午睡。他这几日在宫中接受严厉的骑射训练,肌rou还未恢复过来。

    他一躺上床,周飞亭也爬上床了。二人在床上侧卧。周飞亭高大的身躯包着段玄璟,手也环在他的腰上。

    “别弄我了,我好困...”

    “我只是好久没见你,想跟你在一起而已...”

    段玄璟心想周飞亭也不会真的cao他,顶多只是射在他的屁股上。因此他十分安心,只念了几句,便倒头大睡。

    过了一会儿,周飞亭确认段玄璟睡了後,扬起坏笑。

    士别三日,刮目相看。

    他的火龙枪经过淬链,彷若凤凰浴火重生,现在只等一声令上去上战场杀敌。

    他把段玄璟的亵裤往下提,手指沾上膏药後,便耐着性子给花xue扩张。

    “嗯...唔...” 段玄璟皱着眉头,却还没醒过来。

    xiaoxue被他弄得乖顺出水後,他就掏出阳物,抵在xue口。

    段玄璟似乎被硌着了,就往床里移一点,避开火龙枪。

    怕他醒过来的周飞亭小心翼翼地靠近,再接再励地贴住xue口。他一手撑开xiaoxue,好让guitou能顺利入去。

    赤红色的guitou一点一点被吞进去,媚rou似乎有着处子的矜持,就算被手指扩张过,也不愿轻易让guitou进入。那紧致灼热让周飞亭舒服得如入仙境,若非有这一个月的锻链,他怕且就会一泻千里。

    段玄璟额间冒汗,不断轻声呻吟,犹如在恶梦中。但是,周飞亭还是硬下心肠,非要在今日给娘子开苞。

    周飞亭汗流浃背,忍着冲动,缓缓插入,直到整个guitou终於被吃下。正当周飞亭要把柱身也送进去时,段玄璟一声惨叫,就张开双眼,发觉身下的火辣不是梦。

    “好痛!!!你在干甚麽!?”他扭头一看,就周飞亭吓人的阳物插在自己的屁股上,当即大怒。

    “干你!”

    若放过这次机会的话,下一次能吃上不知是何年何月了。

    本来,他还想怜香惜玉的。可是,段玄璟开始生气挣扎。

    周飞亭紧紧按着段玄璟的腰肢,一鼓作气,使上全身力气猛地插入,粗长的rou根势如破竹地捣开未经人事的嫩rou,cao到最深处,处子xue一下子就被粗长的男根撑满。

    如此强烈的冲击让段玄璟直翻白眼,痉挛抽搐,泪水都从眼角滴出来。

    “啊...好粗...要死了...你快给我退出去!!!!你不退出去的话,我不会原谅你的!”

    “娘子,你夹得好紧...我退不出去...”

    “呜呜...你快、快些出去...我讨厌你...”段玄璟声声骂,泪流满面的样子好不可怜。

    他只觉得有一根烧红的铁柱插着他最娇嫩的地方,又痛又涨。痛得他全身紧绷,xue儿咬着阳物不放。

    “没事的,cao开了就不痛的了。”

    “你...怎麽又变大了了...好可怕!”

    阳物被媚rou包围着不住挤压,rou壁柔嫩多汁。如此幽泉仙洞,使男根愈益涨大,几乎要把rou壁的皱摺也撑平。

    “我要死了...好痛...”

    就在周飞亭烦恼怎样安抚他时,一把声音传来。

    “少爷,怎麽了!我好像听到有惨叫声!”

    有个下人来到窗边,幸好床帐垂下,把他们掩住。

    “你别cao心!是墨公子作了个恶梦﹐在说梦话呢!”

    段玄璟用手盖住嘴巴,心里害怕。只要他一喊出来,下人就会知道他被cao了,这样他以後有何面目见人。

    “是这样吗?那少爷,我先回去了。”

    “等一等,你别走,我正好有些话要问你。”周飞亭开始跟下人说一些绦痛痒的事。

    段玄璟恼周飞亭怎麽叫住下人了,却感到阳物开始慢慢画圆研磨,蹭到深处的sao心,酥麻渐生,不由全身颤抖。

    周飞亭见段玄璟忍着呻吟的样子,欲望愈发强烈。

    他知段玄璟易羞,怕被下人发现,不会反抗,便借此好好cao他。

    “你的xue愈来愈湿了。是不是被别人知道我在cao你让你好爽?”周飞亭的轻声调笑换来一记眼刃。

    不、不是的...我才不像你有这麽奇怪的癖好!

    冷不防,sao心被重重磨蹭,惊人的快感直上脑门。段玄璟不由呻吟一声,声音响亮。

    “墨公子真的没事吗?”下人的语气好似察觉到古怪。

    “他没事,我会好好看着他的,你可以回去了。”

    下人离开後,周飞亭细看段玄璟,他双见迷离,满脸红潮,嘴里的呻吟夹杂着痛苦和柔媚。

    充满yin水的xiaoxue终於不再夹得死死的,让周飞亭终於可以抽出rou根。虽然男根还未完全离开xiaoxue,一刹那又满当当的cao进去,顶进阳心。

    他的腰肢强健有力,挺动时虎虎生风,每一下都捣开最深处,让xiaoxue彻底染上自己的气息。

    “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也是你的最後一个男人。”

    周飞亭向段玄璟宣告,迷乱中的段玄璟根本无力回应,只能任男人占有他的一切。

    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之下,他慢慢放弃挣扎,乖顺地张开saoxue方便让他cao进深处。

    段玄璟分不清过了多久,最终周飞亭发出野兽的低吼,肌rou隆起,射出大量的guntangjingye,那股冲击让段玄璟不由抓紧被子,承受着破身的最後一步。

    他想得太早了。

    周飞亭拔出男根後,看到段玄璟粉嫩的处子xue被他cao成新妇才有的芙蓉色,衬着内里白色的阳精更是香艳,让他阳物再起。於是,刚破瓜的xiaoxue又一次受到异常巨物的侵略。

    当夜,段玄璟回宫时,两腿根本合不拢,需要太监扶着回寝室。

    翌日,醒来时,全身疼痛。更悲惨的是,他还有骑射课。

    为着这事,他气得两周没去理会周飞亭。

    下次见面时,他坚拒不去周府别庄。只是,他没想到的是周飞亭会禽兽不如,在野外把他cao了一遍。

    可怜他又是要人扶着回宫。不过幸好,宫里人以为是骑射课累着他了,事情逐渐传开。那位师傅也得了连皇子也敢折磨的名号,让其他达官贵人都不敢请他教自家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