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朕撩的原来不是白月光 (NP总受)在线阅读 - 二 皇子被敌人在军前脱光侮辱,被关在牲蓄栏cao到合不拢xue(有彩蛋)

二 皇子被敌人在军前脱光侮辱,被关在牲蓄栏cao到合不拢xue(有彩蛋)

    “想不到孤能猎到不错的猎物!你就是大楚的三皇子?”

    段玄璟被数个北戎巨汉以刀指着。但是他乃大楚皇族之一,有真龙之血,面对敌人时尊严驱使他挺直腰杆。然而,肩膀被两人强按,让他被迫跪在地上,仰望北戎的狼主拓拔锋。

    拓拔锋跟旁边的彪形大汉相比,就似一个少年瘦小。他甚至还要比段玄璟矮一点点,只到他的眉间。

    他脸的大部分被一张诡异的恶鬼面具覆盖,只露出形状优美的下巴和红艳欲滴的唇瓣。从面具眼部的洞中,可见到一双琉璃招子,美丽晶莹。那双眼睛内有只有戏谑和恶意。

    段玄璟的脸被强行扳起来,他根本不能反抗。

    他亲眼看见拓拔锋用玄锤地轻松把一个又一个的将士杀死,脑袋就似豆腐似被打碎。玄锤上还沾着白花花的脑浆。

    “你们全部给我往後退!大楚三皇子就在我手上。”拓拔锋朝楚军大吼一声,千名士兵都不敢违抗,无可奈何地往後退。尽管北戎人数较少,他们绝不能拿皇子的性命作豪赌。

    “你们绝不可降!没有我的命令,绝不可再後退!”段玄璟勇敢地高喊。

    “孤在说话,你就别插嘴了。”主狠狠一记耳光,把段玄璟半边脸都打得泛红。

    “你...”

    眼见皇子受虐,士兵气愤欲战,但是刀刃一放在皇子的颈上,他们又是犹豫不决。

    被打得晕乎乎的段玄璟努力去思考脱身的法子。

    他今日只领着千名士兵,与陈都尉兵分两路,打算上下夹击北戎的侦察兵,殊不知他竟遇上拓拔锋亲自出征。在一片混乱中,就被包围住了。

    拓拔锋怎会知道自己的身份,准确地抓住自己?他的服饰与一般将领无异,一定是有人跟他里应外合,出卖了自己。

    “你快些叫他们回去!”

    “狼主该不会以为我真的会乖乖伸长脖子让他斩杀吧!大不了我们来个玉石俱焚!”

    段玄璟心想就算北戎狼主有多厉害,他也不可能无伤打败千人离去。若果士兵离去的话,自己必死无疑。

    段玄璟的硬气没有让拓拔锋不知所措。他饶有兴味地打量着段玄璟的脸孔,便笑道。

    “听闻三皇子的母亲乃绝世美女,艳名响彻这一片土地。孤一直对华妃慕名而久,惜美人香消玉损,与佳人缘悭一面。”

    “你想休想侮辱我娘亲!”

    “三皇子,我想侮辱的不是你的母妃。”拓拔锋一笑,露出阴森银牙。“而是你!”

    拓拔锋下了北戎语的指令,两个北戎大汉就分别捉住他的手,把他拉起来,让他站着面对楚兵。

    段玄璟挣扎起来,手臂却是纹风不动,只能眼巴巴看着拓拔锋愈走愈近。

    “传说华妃美近乎妖,不知生下的皇子是不是也有过人之处。今日你就让孤开开眼界吧!”

    “不!!!!!”

    一刹那,段玄璟就被强行剥去军甲,露出外衣。狼主猛力一扯,就只余下薄薄的布料,衣不敝体,露出上半身。肌肤感到凉风的吹拂,却反而愈发火热。

    “不要看...”

    虽然男儿打着赤膊没甚麽罕见,可是高高在上的皇子在他们眼前无助地暴露rou体,让他们不由瞪大眼睛好好检视一番,更有人伸长脖子去看看真龙之子的rou体跟他们这些凡夫俗子有甚麽不同

    段玄璟一身皮rou谈不上雪白,却是温其如玉,肤如凝脂,让看惯军中粗糙男儿的士兵心往神驰,暗地里将他与瓦舍的妓女作比较。

    英俊的脸孔上隐忍的羞愧表情,蹙眉眼颦,媚意横生,让人生出不可言说的心思。

    “你看够了吧!?我的身体没有甚麽特别的!”段玄璟咬牙切齿乎瞪着拓拔锋。

    “真扫兴,孤还以为衣服下会藏着一对酥胸,不过,皇子的奶头倒是比一般人还要粉嫩可爱。”他重重地捏住胸前的小巧rutou﹐使力往外扯。

    “嗯嗯!!!!!”

    乳尖几乎要要扯断的感觉让段玄璟不由大叫。

    拓拔锋放手时,乳尖都变成深红色,在玉肌上更为显眼,楚楚可怜地颤抖着。

    下一刻,拓拔锋就把他的胯裤也撕开,让他的私处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中。

    “拓拔锋,你欺人太甚!”他的声音因屈辱而颤抖。

    他能感到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他的阳物之上。他的yinjing因未行yin事颜色而是乾净的粉色。

    “哈哈!皇子,你是不是未经人事?怎麽那话儿就跟稚儿一样?对了,你一定是跟你的母妃一样喜欢用saoxue,不会用前面那儿。”

    “你...”

    “孤怀疑你跑来战场,是因为宫中没有男人可以满足你,你就来军营中找大jiba去cao你的saoxue。”

    段玄璟不曾有人对他用如此yin秽的语言,一时气极,说不出话,红霞满面。落在众人眼里就似默认了拓拔锋的说法。

    “你是不是滥用权力,晚晚把士兵召到自己的营帐中,张开大腿,要他们cao你?”

    “我们能这麽容易抓到你也是因为你一见我们就发sao走不动了,想被比楚人还要厉害的北戎jiba猛cao。”

    “那个纤弱的身体一点都不适合行军打仗,倒适合当军妓去慰藉士兵。”

    “你一定很高兴现在可以光明正大用身体去勾引男人吧!”

    段玄璟被他的胡言乱语弄得悲愤不已时,楚军开始军心不稳。一众士兵窃窃私语。

    “说起来,我们也没有见过皇子召妓。我还以为他是洁身自好。原来只是因为他是想被人插的sao货。”

    “我之前就奇怪皇子怎麽不像其他达官贵人一样,而是对我们特别和气。他其实抱着恶心的心思,想吃老子的jiba!”

    “早知如此,那日我帮他取热水时就该cao他了!”

    “怪不得他骑马时我总觉得他的姿势别扭!他是一直用sao屁股来引诱人!”

    声音愈来愈大,传到段玄璟耳中。段玄璟又是震惊,又是害怕。他虽倾慕桂青晏,却也没有如此赤裸裸地抱着情欲。

    不知不觉间,这些士兵的眼神已经变质了,由敬畏变成毫无顾虑的好奇和欲望。

    段玄璟只觉那些男人的视线化为魔手,糟蹋每一寸肌肤,rutou被他们拉扯。那些男人在无形地jianyin他,让他又窘又气,xue口因不安而开始翕张。

    被派到军中帮忙时,他知道众人对他这个空降的皇子没有好感。他努力去改变众人的想法,罢脱他母亲的恶名,怎料拓拔锋的几句话,就粉碎他半年来的努力,让所有人看他的眼光就似在看一个yin贱的妓子。

    拓拔锋一个指令,北戎大汉就把他转身,让他的背部对着众人。

    “你们想不想看一看三皇子的saoxue!”

    士兵的眼睛满是欲望,甚至有人吞咽口水。没人提出异议,沈默地赞同。

    “有闻名的yin妃作母,他的saoxue应该也是yin乱非常。孤就好心让他帮你们舒缓一下。”

    就在他要掰开臀瓣,展示花xue前的一刻,段玄璟终於屈服了。

    “不!!!!!我甚麽都愿意做,你别再羞辱我了!”

    他可以死,却不可以如此被侮辱。

    “好!你叫他们退兵,然後跟孤一起走!”

    “众将听令,退回军营里!“段玄璟铁青着脸下令後,就被北戎人放到马背上带走,拓拔锋骑上战马,扬尘而去。

    段玄璟成了俘虏已有七日了。这七日里,拓拔锋一直没有来探望自己,对段玄璟是件好事。他对那日的侮辱难以忘怀。

    这七日里他没有再被凌虐。北戎人给他戴上手枷,又一直监视着他。给他一些粗糙的食物裹腹,让他在帐篷里休息。

    就在他忧心仲仲地怕自己会拖累楚军时,拓拔锋突然冲进帐篷,怒不可遏地一脚踢倒段玄璟。他这一脚已经脚下留情了,没有踢碎骨头。

    “你这个皇子真没用!孤还以为可以用你跟大楚皇帝谈条件!大楚皇帝却一毛不拔,换点米都不愿意。还说皇子已有为大楚牺牲的打算,不会跟我们让步的!” 拓拔锋觉得自己被耍了,好不容易得到大楚皇子的情报﹐赔了一些兵将把他捉回来,岂料大楚一点也不稀罕这个皇子的性命。

    尽管段玄璟已有为大楚牺牲的打算,可是当他听到父皇真的毫不留情地舍弃他时,他心里一疼,眼里浮现绝望。

    不,父皇是爱自己的!他只是要以国家为重,才不得已不来救我。不,也有可能都是拓拔锋的谎言。父皇可能派过使者来把我换回去,是拓拔锋不满意条款,才会谈不拢!

    就在段玄璟脑中一片混乱时,全然没有注意到北戎人在商量如何处置他。

    “狼主可要把他斩了,把人头送给大楚皇帝?”

    “可不能白白喂他这麽久!养羊至少会有奶有毛又有rou。这大楚皇子的用处连羊都及不上!”

    “哈,也不能这样说。我看他细皮嫩rou,吃下去定必十分可口。”

    “你们要吃掉我!?”段玄璟立时戒备地後退。

    传闻北戎人凶残,会把杀死人的吃掉。

    他万万想不到自己的死法会是如斯可怖。堂堂大楚皇子却要葬身他乡,屍骨不全。

    “呸!孤才不屑吃你们楚狗的rou!”拓拔锋当下就明白段玄璟的想法,气他以为自己如此野蛮残酷。心念一转,决定把一股气都发泄在这大楚皇子身上。

    “孤改变心意了,既然你这样怕,孤就更要吃了你。”拓拔锋对他邪气地笑。“把他带到羊圈去!”

    段玄璟以为拓拔锋故意羞辱自己,要把自己赶到跟畜牲同住。

    但是,他被领到一个帐篷内。地上铺满了蓬松柔软的地毯,踏上去就如踏云雾中。帐篷内有由柔软坚韧的黑绳和木条编织而成的网笼,网笼只有一个入口处,上有有玄铁锁。绳网外有一个火炉,让帐篷十分温暖。帐篷内有若有若无的薰香,让人慢慢燥热起来。

    段玄璟摸不着头脑,这帐篷全然不是他想像中的羊圈,反而华丽舒适,似是用来养珍宠的地方。

    此羊非彼羊,北戎人爱称呼奴隶为“两脚羊”。这里正是拓拔锋用来饲养性奴的地方。拓拔锋玩腻了之前的木那西俘虏,把他赏赐给得力部下後,“羊圈“就空置下来。

    网笼有不少稀奇古怪的东西。其中最吸引段玄璟注意的是牲蓄栏。牲蓄栏的两根横木被打磨得光滑,两边竖着的栏木有扣上铁链子,像要用来固定畜牲。

    北戎人把不安的段玄璟赶到网笼内,解下他的铁手枷。他还未来得及舒展筋骨,手腕就被套上了皮革手环,手环上有铁做的扣子。脚踝也被套上一样的皮环。皮环十分柔软,他却挣脱不开。几个大汉不理他的抗拒挣扎把他身上的衣服都脱下,把他带到牲蓄栏。

    段玄璟的心中生了不详预感,挣扎愈来愈疯狂,可是,北戎人的力气惊人,强行摆弄他的身体。

    他的头和手臂穿过横木之间的空隙,一根横木支撑着他的胳膊下方,手环被铁链子扣住,铁链子连着两旁的竖着的栏木,让他手臀好似被扯到地上。他的双脚分开站着,脚尖几乎要踮起去保持平衡,腰部在半空中没有任何支撑,让他十分难受。

    他现在的就好似一只蠢羊想跳出牲蓄栏,却被卡住了,前半个身子要趺倒在地上,而後半个身子还在栏里,双脚几乎离地。

    男人们离开後,留下段玄璟百般尝试逃离束缚。

    一阵笑声传来,然後就是门锁被打开的声音。

    那人绕到段玄璟面前,正当段玄璟想破口大骂时却呆住了。

    美人丹唇翳皓齿,秀色若圭璋。玉容人似月 ,皓腕凝双雪。一身厚重的戎服,也掩不住她的迷人细腰。褐发长辫,别有一番风情。

    “...姑娘,男女授受不亲,请你尽快离开吧。”段玄璟想到自己在美丽少女前赤身露体,就羞红了脸,盼这少女听得懂楚语。

    少女也不离开,嘴角含笑,打量着他的身体。

    北戎的姑娘都是如此豪放的吗?

    被美女欣赏,段玄璟却高兴不来,焦虑地尝试和她对话。

    “姑娘,你可否放我下来?或者你可以把链子解开?我绝不会忘记你的救命之恩。”

    “姑娘?”

    少女一开口,段玄璟一张俊脸刹时失去血色。

    那是男子低沈的噪音。段玄璟对这声音十分熟悉。

    “拓拔锋...?”

    “你该唤我狼主。”

    那张恶鬼面具下原来是花容月貌,叫人不可置信。

    拓拔锋一把扯起段玄璟的头发,迫他抬起头。

    “孤最讨厌的就是被人误认为女子。孤会让你的身体清楚记住这一点。”

    由於要支撑不稳的身体﹐段玄璟修长的双腿分开站着,无暇反抗,屁股毫无防备,呼吸间就要露出若隐若现的密花。

    拓拔锋经验老道,cao人无数,一看这紧致的rouxue就知段玄璟是个处子,根本不是他之前胡说八道中的yin人。

    但是,拓拔锋却无破他身的喜悦,反而皱起眉头,觉得是个大麻烦。

    他天生奇器,连女子难以容纳他,更何况是男子。

    拓拔锋只能挖出有兽臭的脂膏﹐随随探入xiaoxue。

    段玄璟想避开手指的侵犯,只是他根本不能控制身体,若果下半身往下躲的话,因要平衡被锁在低处的手臀,胳膊就会好似要被木柱折断似的发痛,他只能抬高臀部,左右摇晃。“你用不着这麽兴奋。你就这麽想被cao吗?”

    才不是呢!

    段玄璟正想回嘴时,一根手指就插入xiaoxue了。

    “嗯...”由於膏脂的关系,手指顺利地滑进去,没有想像中的痛楚。手指抚摸着他的rou壁,怪异的陌生感觉让段玄璟不由酥麻。

    接着,一根又一根的手指也插进去。xiaoxue很快就被扩张到容纳四根指头。

    “...你快出去...呜...”

    段玄璟嘴唇都他咬得红艳艳的。突然,手指碰到深处的一点,酥麻直达脑门,段玄璟打了一个罗嗦,脚都要站不住了。

    拓拔锋抽出手指,手指湿淋淋的,有股淡淡的sao味。

    “你怎麽会出水了?第一次被插就浪得出水,看来你果然有着yin妃的血统。”

    段玄璟也在为自己刚才的放浪吃了一惊,他感到自己的阳物慢慢勃起了。

    拓拔锋无心继续做准备工作。他才不介意伤了一个贱奴,只要不cao死人就好了。他脱下衣服,露出布满伤痕的精壮rou体。每一道伤残都道出拓拔锋是个经过大风大浪的战士。

    长得如少女一样柔美艳丽的拓拔锋下身长了丑陋可怕的驴玩意儿。guitou赤红如血,柱身却是紫得发黑,那颜色正是cao翻不少人的证明。粗大的roubang上有青筋缠绕,散发出浓烈的麝味。

    他双手捉住段玄璟的腰部,让他不能扭动,紧紧靠住自己。硕大的guitou抵住湿润的xue口,马眼兴奋得流出透明的汁液。

    “羔羊儿,从今以後,孤就是你的主人了。”

    霸气的宣告之後,拓拔锋雄腰一挺,凶器就直接一下子捣入未经人事的rouxue,整根没入,guitou顶到最深处。

    “啊啊啊嗯啊!!!!!!”

    拓拔锋的狼牙棒岂是四根手指可比。他根本不循序渐进地慢慢cao入。段玄璟整个人就似被一根烧红的铁柱串刺,又涨又痛。他感到rou壁已有裂伤了,甚至有被完全撑破的危险

    插进去的一瞬,拓拔锋就知道自己捡到宝了。一般来说,他的奴隶第一次承欢时,都很有可能会大出血,段玄璟的rouxue却只有轻伤。rou壁不顾伤势,好似活物一样缠绕着他,极致的湿润火热,天衣无缝地包住他的roubang。

    被快感所驱使,狼主的动作愈发粗暴,段玄璟只觉铁柱在凌虐自己最娇嫩之处,痛得挥动手臀,铁链清脆作响。

    他的姿势让他根本无法使力,只能勉强站稳,浑身颤抖,承受着阳物的撞击。拓拔锋全无技巧,只会猛干,却也让初次承欢的段玄璟受不了。

    一个重心不隐,段玄璟就要往前倾倒,恰巧就让男人更深入地插入,身体最深处完全被cao开了,染上他的气息。

    “要被桶穿了!!!!!!”

    段玄璟的哭喊没有让拓拔锋停下来,反而让他cao得更有力,段玄璟的xuerou一阵阵痉挛,吸吮着施暴的阳物,拓拔锋凶狠地冲刺後,男根就往段玄璟的体内吐出浓厚的白液,彻底jian污了他的身体。

    堂堂大楚三皇子被北戎的蛮子cao了...

    段玄璟不能接受这个事实,脑袋一片空白,只能失神地盯着虚空的一点。

    “你们楚人好像有用手帕保留处子血的习俗。看,这是你的处子血。”拓拔锋随意撕下一块布,把那抹鲜红凑到段玄璟的脸前。布上红白交错,不只有他的鲜血,还有拓拔锋的jingye。

    眼角发红的段玄璟恶狠狠地瞪着拓拔锋,朝美丽的脸蛋呿了一记唾沫。

    拓拔锋没有防范,唾沫正中他的唇边。他睁起眼睛,危险的气息就似要狩猎的豹子。他以手背慢慢抹去唾沫。

    “孤念着你是处子,本来打算cao你一次就算了。既然你这麽有精神的话,孤就要尽情cao你了。”

    “啊啊!!!!!不要了!!!好可怕!!!!!”

    拓拔锋扯住段玄璟的头发,当作马繣一样﹐迫他仰起脖子。

    刚才还敢反抗拓拔锋的的段玄璟已被cao得泪流满面。他以为第一次交合时的拓拔锋已经十分疯狂,哪知他恐怖如斯,抽插的速度可以更快,力道更强。

    拓拔锋胯下抽动有力,每一记抽动都会让段玄璟整个身体跟着摆动。段玄璟被顶得连胸部都要越出横木,双乳被下面的木柱蹭得红肿发痛。

    “太深了...放过我吧...。”

    拓拔锋耸动细腰,带着要捣烂rouxue的狠劲,撞击着柔嫩的深处,肠道都要刮去一层皮了,痛得段玄璟头皮发麻。

    “...cao轻点...不成了...嗯...”

    段玄璟说话愈来愈费力,最後只能发出无意义的破碎呻吟声。

    被插了百来下後,段玄璟已分不出痛与痛快了,只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突然,guntang的精水射入在他的rouxue中,让他身体一僵,失去所有声音。

    终於结束了...

    段玄璟放心得太早了,拓拔锋哪会放过他?不过数个呼吸之间,rouxue就感受到粗大的yinjing又涨硬起来。

    “不...不...你还是人吗...”

    拓拔锋也不说话,猛力抽插,xue口处的jingye都被打成白沫。

    rouxue也许是适应了粗暴的对待,痛楚下的快感愈来愈强烈,

    狼牙棒又攻到深处的sao点,让rouxue不由紧紧蠕动,爱液横流。

    “嗯哼...”

    拓拔锋发现rouxue愈来愈湿滑,除了之前的jingye和血水外,还混杂了另一种东西。透明的液液被挤出xue口,晶莹剔透的yin液立即引起拓拔锋的注意。

    这sao货被自己cao得出水了!?

    他调教过不少yin奴,可是这麽快就出水的就只有段玄璟一个。果真是绝世名器。

    兴奋的拓拔锋挺动如狂风,一连百下的深入,每一下都会剐到阳心,把段玄璟cao得嗯嗯哼哼声不绝。

    拓拔锋积蓄全身的力量,低吼一声,重重的一压,火热的阳尖就猛打在阳心。段玄璟发出欢愉痛苦交杂的哭泣声,接受拓拔锋一股又一股的浓精倾泻而出,他的阳物也同时射出精花。

    段玄璟被放下後,他就摊软在地毯上。双眼烟色迷离,俊脸上泪水直流。腹部到腿间都是一片湿腻,两腿就就好似初生的幼鹿不住抽搐。一个俊美男儿散发出媚气,足以勾魂摄魄。

    拓拔锋的阳具委实太大太粗,肛rou被cao得外翻,xue口的皱褶也有些裂伤,红肿yin荡。明明花xue是初次承欢,却已经跟接上数十名恩客的小倌一样熟透,可见拓拔锋阳物的可怕和性事的强度。若非段玄璟天生名器,只怕从此rouxue就被cao松了。

    现下,xue口不住翕张收缙,却不能紧紧闭合,里头的阳精从xue口不断流出,弄脏他的大腿和底下的地毯。

    “嗯哈...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段玄璟眼角通红,让他充满杀意的话没有说服力,反而更激发男人再次征服他的欲望。

    “有意思,你是指你的xiaoxue不会放过孤吗?”拓拔锋四根手指插入还未合上的rouxue,引得段玄璟仰头哀鸣,眼睛湿润。

    “鸣...”

    “好了,弧还有正事要办,下次再找你玩。以後这就是你的窝了。孤会叫人给你晚饭的。”

    拓拔锋邪魅一笑,走出帐篷时,看了还在瞪他的段玄璟一眼。

    他日後的日子不会无聊了。不知道这次要多久才能驯服新奴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