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性奴皇子在被俘兄长前发誓效忠外族jiba(有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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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性奴皇子在被俘兄长前发誓效忠外族jiba(有彩蛋) 帐篷之中,有一个可装巨兽的铁笼,里头困着的却不是野兽,而是大楚的大皇子武王段玄瑾。他身材昂伟,虎背熊腰。这个装上三人也绰绰有余的铁笼便显得十分狭小。他的盔甲被卸下,手腕被逼戴上铁铐。充满阳刚味的英俊脸孔憔悴十分,胡茬和凌乱的发丝让他看不去不像一个皇子。四个北戎巨汉守着他,让他插翼难飞。 段玄瑾万万想不到他一时大意,被北戎俘虏了。大楚与北戎开战已有一般时间了,楚军节节败退,为了提高士气,他决定亲自领军。 岂料,他竟与传说中强如鬼神的北戎狼主正面交锋。狼主的怪力惊人,虽然个子比他小,可是每一下攻击都会把段玄瑾虎口震痛。最後震天锤把他的宝剑打碎,胜负已分。 他原想过自尽以免受辱,拖累父皇,可是狼主威胁他若寻死的话,便要把屍体剥光衣服,让天下人看大楚大皇子的丑态。於是,段玄瑾只好忍耐,祈求大楚快些派人来救出自己。 狼主来过数次,逼他把大楚军机说出来,但段玄瑾这个血性男儿,宁死不屈。拓拔锋也没有拷问他,顶多给他劣食,让他勉强维持温饱。 段玄瑾又饿又渴,但现在的情况已比他想像中好太多了。他听说北戎人会食人,还怕自己的rou会一块一块被割下来送酒。 就在他思考如何逃走之时,外头传来熟悉的北戎话,会北戎话的段玄瑾听出这是狼主的称呼。笼旁的看守都站得更笔直了。果不期然,拓拔锋又来了。 拓拔锋脸上总是戴着让人望而生畏的恶鬼面具,可是从露出来的白哲下巴和朱唇,不难想像他是个美男子。 段玄瑾比拓拔锋高上许多,二人站在一起时就像巨熊和幼鹿,但是拓拔锋散发的气势反压上他一头。 “我跟你说了多少遍!?我绝不会出卖大楚的!” 拓拔锋哈哈大笑,不屑地盯住笼中的段玄瑾。 “孤本来是想杀了你的。不过,塔里罗求孤饶你一命。你才得以活到现在。不过,这几日,楚军杀了不少孤的人,孤也快沉不气了,但他坚持要再给你一个机会。” 就在段玄瑾闷纳是谁替自己求情时,一道身影走入帐篷。看清来者脸容时,他不由错愕。 “三弟!?” “大哥,好久不见了!”段玄璟轻轻一笑,便走到狼主的身边,任狼主搂住他的腰。 “你、你这副打扮...” 这也不怪段玄瑾结舌。段玄璟的打扮着实太过不庄重,有失大楚皇子的身分。 他整个人被雪白的狐裘包裹着,裘下的是绣有金线的马面裙。绑成辫子的长发上有金饰点缀,耳朵也戴着妇人的耳铛,十指上都是各式镶有宝石的指环。 最显眼的是脖子上的皮项圈。只有奴儿才会戴着皮项圈。 数年一别,段玄璟的气质亦有翻天覆地的变化。玉肌光滑,泛着柔光,看得出他过的日子十分滋润。容貌之俊比数年前有过之而无不及。端正的脸孔却透着一股妖媚,让人一看就觉得他是床上的玩物,而不是高贵的皇子。一双乌溜溜的眼睛挑望时,就似在作无声的挑逗,让人心痒难当。 看到段玄璟的神态,武王不由不信京中的谣言──他的三弟不知廉耻地成了敌人的男宠。 “旁人说你成了戎犬的男宠,我还不信!想不到你真的会给大楚丢脸!?你怎麽还好意思活着?父皇有你这样的儿子真是不幸!” 武王破口大骂,可是段玄璟也毫不在意。 “我是不在意大哥骂我...可是就算是大哥,你再这样乱骂狼主,我也难保不能保证你能活下去。” 段玄璟小时候一直被大哥拳打脚踢,现在看到他被关在笼子里时,只觉他十分渺小,不足为惧。 “我劝你还是快些说出狼主要知道的事了。” “你疯了吗!?竟然帮助外族人攻打大楚!?你这样也配当楚人!?” 愤怒的段玄瑾一拳打在笼子上,巨响吓得段玄璟几乎要倒退一步。可是,跟小时不一样了,他有狼主护着他。 拓拔锋目露凶光,在电光火石之间,伸手折断握住铁栏的手指,凄厉的惨叫声响彻帐篷。看着兄长痛苦的神情,段玄璟却没有复仇的快意,他的心肠终究是太软了。 “孤警告你,再对他不敬的话,下次失去就不只是手指了。” “...大哥,你该知道我在大楚的名声如何了。只怕父皇也不会想认我为儿子的了。”段玄璟苦笑道。 之前,他冒着危险去救一众楚臣,结果他们不单没有感恩,还反过来大肆宣扬段玄璟叛国,骂他怎麽没有自尽去保持天家尊严。难听的传闻都传到北戎了。最可怕的是,楚军接到命令,若找到他的话,格杀勿论。当拓拔锋给段玄璟念出探子得到的情报後,心里只有苦涩。幸好,拓拔锋毫不计较他之前的妄行,反而彻夜宠爱他。 在这世上,只有一个人对他如此执着。 “站在你前面的已不是大楚的皇子了,只是狼主的羊奴。” 段玄璟坚定地说。 “不、不可能的,你现在只是被他威胁才会这样说的!你这个贪生怕死的贱人!”武王左手的手指被折成奇妙的形状,脸色发白,可是他仍然不甘示弱。 “羊羔儿,你给你的大哥证明你所说的是出自真心吧。” “遵命!” 段玄璟立即跪在地上,掏出拓拔锋的大rou。他的动作行云流水,可见他做这事多次了。 “你在干甚麽!?” 段玄谨的吵闹没有传进段玄璟的耳里,他全神贯注地凝视着拓拔锋的阳物,眼里的爱意溢出,双手小心翼翼地握住粗大的茎身,虔诚得像捧住的是神像。 “我,段玄璟,发誓一辈子都不会离开狼主,要当狼主的sao母羊,服侍狼主的jiba。我的身体全部都是供狼主所用。能够被狼主使用就是我最大的快乐。” 说罢,他便吻上拓拔锋的guitou,粉色的舌尖在阳锋上打转。 这一幕给段玄谨做成极大的冲击。三弟英俊的脸颊浮起红霞,凤目下的泪痣更显妩媚。偏偏他却主动去给敌人口yin。 那北戎狼主的阳物异於常人,丑陋可怕。尺寸甚至比他还要大,寻常人承欢定会痛不欲生。紫黑色的茎身上布满夸张的青筋,赤红的guitou亦有鹅蛋的大小。 段玄璟含进拓拔锋惊人的阳物时,脸颊都被顶得扭曲了,涎水自嘴角滴下。俊美男子艰难吞着丑陋驴rou的yin态,足以挑起在场所有人的慾望。 “好美味...呼...最爱吃狼主的jiba...” jiba有一股强烈的腥臭味传出,可是段玄璟却舔得津津有味,上瘾似的疯狂吸吮。 “我们北戎人的jiba特别大,你是不是很羡慕?”拓拔锋一边抚摸段玄璟的头发,一边挑衅地看向武王。 “你们...” 武王睁大眼睛,死死地盯着对口yin入迷的段玄璟。段玄璟不忘撩起垂在耳边的发丝,好方便吮阳。他的喉咙耸动得厉害,发出夸张的声音,可见他有多急不及待。 冷不防,拓拔锋把他的头发当成马繮,猛力一扯,段玄璟立即乖顺地张嘴,依依不舍地任巨rou抽离。阳物被他舐得水润湿亮,而且又涨大了一圈。拓拔锋并不急着抽身,他以阳物磨蹭着奴儿的脸颊,铃口冒出的yin液在他脸上留下yin秽的水痕。 “狼主...”段玄璟感受着阳物的脉动,双眼湿润,语气也愈加柔媚。 “sao母羊又发情了?”拓拔锋勾起嘴角。 “被狼主的大jiba勾起sao劲了...请狼主用我的saoxue!” “可是,在你大哥前cao你是不是不太好呢!?” 拓拔锋故意迟疑,佯装要收起jiba。 段玄璟知道狼主又在吊起他的胃口,可是被jiba味道催情的他还是自投罗网。他马上把白狐裘摘下,里面的长衣也脱去,全身上下只余下饰物和项圈。 对於三弟毫不在意在人前赤裸,段玄谨吃了一惊。段玄璟的身段极好,肌肤白嫩光洁,一双娇艳蓓蕾在胸前绽放。身体蕴藏着英气与柔媚,这具妖媚的身体让他一时看呆了。 段玄璟似乎注意到段玄谨的目光,朝他笑一笑,便像雌兽一样四肢着地,撅起臀部,轻轻款摆,像是要勾引雄兽的舞蹈。 “狼主从来都是想cao就cao,何需有此一问?就算父亲在场,能被狼主宠爱,我也甘如饴之。” “说得好!孤该赏赐你!” “请、请狼主把大jiba赐给saoxue!” 段玄璟咽一咽口水,就主动掰开臀瓣,贪婪的xiaoxue就暴露在空气之中。 “你的xiaoxue都开始滴水了!” “呜...狼主别折磨了...快些赏赐我吧!” “这xiaoxue这麽紧,孤要怎麽进?” 段玄璟恍然大悟,立即拉扯xue口。他的yinxue被拓拔锋训练过,柔软湿润起来,只为恭侯男人的侵犯。 三弟不知廉耻地主动掰xue的光景让段玄谨的呼吸愈发粗重。那xue儿就似美艳的红花被雨打过,蜜汁多得要流到腿上。媚rou疯狂蠕动,可以想像插入後该有多舒服。 但是,这小巧的xue儿怎能容纳这可怕的驴rou呢!? “请干死奴儿...” 段玄璟一脸饥渴,色香惊人,任何人都会恨不得cao死这样的尤物。 拓拔锋也这样做了。 二人的交合激烈得像野兽似的。拓拔锋扣住段玄璟的细腰,猛力抽插,紫黑色的巨rou就狠狠捅开xiaoxue。段玄璟迎合着男人的挺动,让巨rou直达深处,他的肚皮也被撑出一个突起。拓拔锋的春袋拍打着男人浑圆结实的臀部,发出巨响。yin水也不断自结合处流出,洒到地上。那股sao味挑起男人的慾望,一个个看得蠢蠢欲动,幻想代替狼主cao一cao这yin奴。 “啊!!!!好猛...要把saoxuecao烂了!” “哪有这麽容易cao烂!连cao松也很难!saoxue咬得这麽紧,孤倒怕被你咬断jiba!”拓拔锋狠狠拍了一下雪白的臀部,留下一个红印。“给孤放松!” “呜呜...对不起...可是saoxue太想吃jiba了...” “我看,该不会是被你大哥看着,让你更兴奋了吧?” “才、才不是...嗯啊....插得好深...” “sao羊儿,爽不爽!?” “美死了!!!sao处又被cao中了!要疯了...”sao心被重重击中,段玄璟身体猛地痉挛,双眼翻白。 “要丢了...要丢了!!!!!” 随着段玄璟泄身,xiaoxue疯狂收缩,拓拔锋也同时射出浓郁的jingye,彻底注满xiaoxue。 当他抽出来时,段玄璟无力地趴在地上,一股股jingye也从痉挛的xiaoxue喷出,弄污地上。他努力地想夹紧xiaoxue,留住宝贵的阳精,可是暂时被cao松的xiaoxue根本使不上力。 “...呜...谢狼主赐精...” “若他是女人的话,早已产下不少北戎雄士了。拓拔锋一手把xiaoxue撑得更大,让众人看清里面满满的白液。他朝段玄瑾邪笑,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 他用狐裘包裹段玄璟,轻易抱起他。临走之前,他厉声警告。 “就算没有你的帮助,孤得到大楚的脚步也不会慢下来的。我劝你下次见到他时,好好想清你现在的身分。你不敬他就等於不敬孤。若果你再惹他不高兴的话,孤就直接把你剁成rou末送给你的父亲!” “狼主...”他怀里的段玄璟听着,心头一暖。 从未有人为他挺身而出。除了狼主。 他心里最後的内疚烟消云散。 今生,他只愿做狼主的塔里罗。 彩蛋是大哥听其他人谈论弟弟有多s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