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废帝拜妓为师,当rou酒杯供新帝饮乐(有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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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玄璟只觉浑身骨头都要碎了,一根指头都挪不动,只能瘫软在地上大口喘息。 他刚才被迫跟着舞妓学艺。男人的身段自然不若舞妓柔若无骨,许多动作他都做不到。於是,舞妓要宫女们抓住他僵硬的身体,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打开他的大腿,又去强行折腰,让他痛得几乎要咬舌。那些宫女眼明手快,以布塞住他的嘴巴,堵住他凄厉的呼声。 接受了连续六、七次的折磨後,他的身体的确比以前柔韧,再过不了几次应可做到一字马了。然後就要穿上轻薄的舞衣习舞了。段玄璟就宁可继续受折磨,也比作舞女强多了。哪有一个皇帝会当舞妓穿罗纱跳艳舞? 就在他黯然神伤时,他不知道有数对眼睛透过房间的暗孔打量着他。 蓝艺曾是京中数一数二的名妓。年老色衰以後,仍食烟花饭。她招来了不少少女,把她的经验和技巧传授给她们,弟子们深受富家子弟追捧,而蓝艺继续周旋於达官贵人之间,过着奢华的生活。因着她的手段高超,再烈的姑娘在她手下也会变得千娇百媚,亦有富人重金请她调教家妓。 这一次,她接下了一个长期私下调教的邀约,对方要求蒙着她眼睛带她去要调教之人,不可泄密。 她很聪明,金睛火眼看出找上他的男人是个阉人,知道这是一个不能拒绝的委托。再者,作为报酬的金银珠宝比她数年来赚的还要多,爱财的她会好好把握机会。 摘下蒙眼布後,发现自己身处到华美的琼楼玉宇,她内心没有惊讶,只是更慎重地与男人说话。男人让她观察调教的对象,蓝艺仍堆着笑脸,语气却有半点埋怨。 “这是个男子?你们为何不请秦楼的人来调教?” 在她看来,这名青年大约二十四、五,年纪太大了。小倌娈童大都只有十来岁左右,身子软好调教。其中也有异数,长大後仍似貌美女子,身材娇柔。但是,那名青年没半点女气,不似会受好南风之人的喜欢。 “主子不欲其他男子去碰璟公子的身体。而且,南馆的人调教时是把他当小倌调教。主子想要的是他调教成最风流的妓女。” 盖艺接过众多委托,这样稀奇古怪的还是头一遭。人称“换心手”的她被挑起兴趣。 “原来如此,难怪你们要找我。那你主子还有何要求?想把这男子调教成何种人物?是想成为见到男人就眼饥得走不动的yin人?还是娇滴滴的小娘子?” “我家主子想让他以後以妇人自居,成为千娇百媚的yin娃。但是,他不想要只完全失去理智的母狗。要他只对主子忠贞,乖巧柔顺。主子不喜碰别人弄脏的东西,所以只能对他一人发sao。” “既然想把他调教成女子的话,那yin根怎麽不废掉?” “万万不可!此外,主子亦不好他的身体留下不可回复的伤痕,调教时切记。此事可有把握?” 蓝艺阅人无数,看出这位英俊不凡的青年出身高贵。要这样一个男子舍弃尊严,自比女子,像妓女一样向另一个男人发情,难比登天。 下手太轻,仍然倔强不甘向男人献媚,下手太重,就会对任何男根都欣然受之。 把握过中尺度绝非易事。 “让我先会一会他再说。” “久闻蓝夫人的御心之术精湛十分,事成的话,主子会论功行赏。” 段玄璟还未缓过来,几个嬷嬷和宫女就走进来。 宫女拿出一器物,叫广东胜。广东胜有四、五寸长,外表似软软的阳物。宫女以热水泡之,广东胜就硬起来。 她们粗暴地脱去段玄璟的裤子,制住他的手脚,在花xue上涂抹一点膏油,就把广东胜捣入花xue。 段玄璟见xue口被女子持物破开,又悲又羞。今日宫女还格外粗暴,毫不给xiaoxue适应的机会,就重重描插,膏油不够,硬物把柔软的媚rou刮得作痛。 “好痛!!!你慢点...”段玄璟眼角发红,他挣扎不停,却是徒劳无功。 就在他呼痛之时,一名三十多岁的陌生女子走进来。她一声令下,宫女们就退开了。 “公子,你还好吗?”女子怜惜地扶起他。女子艳光照人,樊素小口甚是诱人。 蓝艺仔细打量段玄璟,感叹好俊的儿郎。女人之美,重在眼睛。那双凤目流转间华光莹莹,底死销魂,更胜女子风情。眼睛下的一黠痣是神来之笔,妩媚迷人。 “她们下手太重了﹐让我来帮你取出此物吧。” 未等段玄璟拒绝,她便取出广东胜,乘xue口大开时,监赏其xue。 蓝艺本想璟公子俊是俊,却未必值得重金调教。 然而,男色着重臀部,要香而不臭、不脏、不松、不过僵。天下有美臀者少。南馆都要耐心用切条的熟牛rou塞入娈童肛门过夜,如此耐心培养半年,美臀才堪用。 段玄璟的臀部符合一流美臀的条件。 最叫她惊喜的是,拔出来的广东胜被yin液弄得晶莹剔透。 短时间内,就已经出了yin水。yin液sao而不臭,还带点香气。 蓝艺在风月场多年,也只识得一人有名器。想不到会在这里碰上绝世名器。可惜的是,唯有一个男人能享用此器。若名器出世的话,必成京中花榜的状元,来拜见的恩客流水不断。 “我是奉命来作你师傅。你可称我为蓝mama。” 段玄璟一听,便知她又是贤帝弄来调教他的妓女。曾为帝的他不会称妓为“mama”。他已经跟舞妓习舞,歌妓习歌,猜不出蓝艺要教他甚麽。 “我要教你的是如何得男人欢心。” “我是不会学的!” 他强势地回答後,不由担忧接下来的惩罚。出乎意料之外,蓝艺没有责罸他,态度温和。 “那你先答我一道题,再想要不要拒绝,若有女子欲保住贞洁,不想行房,她该怎样做?” 段玄璟想到自己的处境,呐呐道“拚命反抗“。 “错,那只会勾起男人的征服欲。她可以称自己月事来了,让男人没有心思行房。她亦可以口相就,再不济也可用後庭纳之。口才了得者,更可把男人哄得心疼怜惜。过刚者易折,善柔者不败。有时,女子手段更胜男子,因她们深谙柔之道。” “若拼命制止不过,难道就要自尽吗?这只会便宜了别人。我不盼你会欢天喜地去服侍人,我只希望你会习得放柔身段。正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随後,她就慢慢教导女子如何用撒娇讨男人欢心,声容姿无一可缺,也不管段玄璟有没有听进去。 跟其他宫人或舞妓相比,蓝艺没有给他任何苦头,态度温和。虽不能尽信,段玄璟对她的抵触也少了很多。 蓝艺离开後,男人便追问蓝艺初次调教如何,又问她为何只和他谈话,而没有施展她的真本领。 “那位公子看似柔顺,却是个硬骨头,万不能一来就强迫他。现在先让他以为我是站在他一边,我会贯输他新想法,随随诱之,再粉碎他的自尊心,让他认清自己不是男人,而是个带把儿的yin妇。” “请给我半年时间。他是块好胚子,等调教顺了就是个祸国殃民的尤物。”蓝艺的笑容美丽而邪恶,没有悯意。 在云霄阁中,贤帝难得来用晚膳。段玄璟只吃了几口饭,饭菜就被端走。他看着贤帝品嚐山珍海味,不由吞咽唾液。贤帝不止只让他吃素,还迫他少食,饭菜份量跟一名少女差不多。几个月下来,段玄璟体态变得轻盈,力气也愈来愈小。 二人相对无言,段玄璟心惊胆跳,贤帝悠然自得,对比鲜明。 贤帝用膳後,就要宫人拿酒来,他似乎在朝上遇到好事,心情极佳。 酒来了,他却喝退宫女,朝段玄璟抬一抬下巴。 被当作侍妓,段玄璟感觉血都往脸上涌。他木然走过去,不去看贤帝的脸,只专注於把酒倒入酒杯中。 贤帝一饮而尽,段玄璟又要倒酒时,被他挥手阻止。 “有人家益富骄,每食不设几案,使众妓各执一器,环立而侍,号rou盘。朕突发奇想,既有rou盘,为何没rou酒杯?” 贤帝的笑容让段玄璟毛骨竦然。 “正好,这瓶明月露要暖一暖才能散发甘味。璟儿,给朕备rou酒杯。” 段玄璟连忙跪下磕头,肩膊缩缩作抖。 “皇叔,我愿为你做牛做马,请你放过我吧!” “朕怎舍得让你劳作,做rou酒杯比做牛做马简单多了。” “...不...” “璟?儿!”贤帝的口气变得不悦了。段玄璟怕他一生气又找容知秋出气,左右为难。 他环顾四周,垂下头,低声道。 “皇上,众目睽睽,只怕不妥。” “你给朕倒酒有谁敢说不好。” 段玄璟只好无奈呷了一口酒,便欲模仿妓女喂恩客喝皮酒。 “璟儿糊涂了。不是上面这张嘴。”贤帝踏在段玄璟两腿之间。“是下面的嘴。” “不...皇上,这下面装不下的...” “哦?听嬷嬷说,你平时能装上不少水。这小小酒瓶对你应易如反掌。” “不...不要...” “别扫朕的兴致。” 段玄璟努力无视宫人的存在,脱下裤子,露出圆润的臀部。他跪伏在地上,屁股高高翘起。xue口泛红,怯生生的,娇嫩嫩的。敏惑的xue口因感受到男人的视线而激动地翕张开合。想到自己的丑态暴露在众人前,段玄璟就窘得全身发熨。 段玄璟一手卖力撑开xue口,一手缓缓插瓶颈进去。虽然没有润滑,幸而瓶颈不大,对吃惯贤帝龙根的xiaoxue来说是小菜一碟,顺利地滑进去。 “转过身来!朕要好好看清。” 他手脚并用,把臀部朝向皇帝。因酒水是透明的,从透明的琉璃酒瓶中,可看到被撑开xiaoxue的内部,红润的rou壁紧紧包着瓶颈,皱摺不断紧缩蠕动,彷如妖异美丽的红花灿烂绽放。贤帝着迷地盯着红花,喉结一动。他把酒瓶抽出推入,有时更会旋转,瓶颈刮过rou壁不同地方,甚至不时擦过rouxue的敏感之处,引得段玄璟呻吟不断。 “嗯..啊...啊啊啊!!!!!!!!!!!!!” 冷不防,贤帝提高瓶身,冰凉的酒就一股作气地涌入xue口。 一开始的冰冷让xiaoxue发麻,可是下一瞬间,酒水所经之处都变得火辣辣的,好似被烈火烧过,痛得他香汗淋漓,无助惨叫。不一会儿,肠道就被酒塞得涨满,一团火在他脆弱的rouxue烧得猛烈。 “...不成了...” “哪有这麽快就暖好酒了?你不准漏出来!”段玄璟受虐时的苦闷声音勾得贤帝性欲大增。 “...呜...” 泪水模糊了段玄璟的视线,可是他仍能看到宫人盯着他的眼神,有不屑、有幸灾乐祸、有怜悯,有惊讶。毕竟废帝後庭被灌酒可不是常见之事。 他维持同一个姿势好久了。後xue不住蠕动,想把酒排出。段玄璟集中精神在菊xue上,不让其张开。他的意志力几乎因腹中痛楚而消磨掉,雄腰不由扭动去逃避难受。 就在段玄璟要昏过去时,贤帝终於要他斟酒,把酒杯递到他的xue口处。xiaoxue如释重负,张开让美酒流出。 段玄璟的xiaoxue因出了兰汤的关系,空无一物﹐xue口滴出来的酒清澈乾净。可是,段玄璟打了一个罗嗦,酒就不受控制地喷出,洒在酒杯外,让贤帝皱眉。 “你不是有学侍酒之法吗?怎麽连倒酒都不会了。” “...请皇上恕罪...” “罢了,朕也不是狠心之人,让我帮帮璟儿好了。” 贤帝把脸凑到他的臀部,说话时喷出的热气让xue口不由兴奋颤抖。 “朕可不要负璟儿苦心,我要好好嚐你暖过的酒。” “不...“段玄璟万万想不到贤帝会纡尊降贵。 当贤帝双手捉住柔软的臀瓣,舌尖探入xiaoxue时,段玄璟就说不出话了,口中流出的是嗯嗯啊啊的媚叫。 贤帝倒是喝得正欢。如他所料,没有异味,只有酒的香醇和淡淡sao味,刺激兽欲。 “...嗯哈...别舔里面了...” 被酒烧过的媚rou还十分敏感,就遭舌头强而有力的舔吻,疼痛渐渐变成痛快愉悦。贤帝的嘴上功夫厉害,灵蛇入洞,灵活地玩弄每一处。舌头更往深处细品,勾不着sao点,让宝xue更渴。段玄璟被舔到软绵绵,化作一滩春水,眼眉里都是媚意。又或者他是醉了,脸红得跟喝过酒一样,双眼透着朦胧的水气。总之,他现在就是一副任君采摘的可口模样。 “皇上...喝慢点...” 殿中只有急促的咕噜咕噜声,好似在喝的是人间美味。末了,他还用力吸吮一下,不浪费最後一滴。娇嫩xiaoxue被如此粗暴对待,让段玄璟腰肢一震,几乎要射出来。 “好酒!朕还未喝够,你再暖多一瓶酒吧。” 贤帝的嘴唇泛着暧昧的水光。 再来一瓶的话,火辣辣的rouxue根本承受不住。他真的会痛死的! 段玄璟脸色发青,脑海里竟想起蓝艺的教导,要化作娆指柔。 也许是醉了的关系,段玄璟决意暂舍尊严。 他大胆地夺去酒瓶,爬到男人膝上,仰头喝了一口,双手环绕男人的脖子,便吻上男人的唇瓣,把酒水送进去。粉舌百般挑逗,极尽缠绵,酒水在舌头的交缠中化开。没人能想像这位比妓女更放荡之人曾为一国之君。 贤帝眼里闪过一丝惊喜,他很快地就投入热吻中。殿中一时只充沛着叫人心跳脸红的水声。 “璟儿喂的酒,好喝。”贤帝舔去唇角的酒,有股危险的魅力。他感觉到膝上有湿意,便发出充满男人味的低沈笑声。 “这是甚麽?是璟儿酿的酒吗?” “...我忘了瓶塞,求皇上帮我把saoxue堵一堵...” 臀部在贤帝的胯间画圆,yin水从赤裸的大腿流出,滴湿黄袍。 段玄璟直视男人饱含欲望的俊目,慢慢解开裤带,露出挺立的龙根。他提起腰,xue口对着男根,缓缓坐下去。 xiaoxue早就被贤帝舔开了,渗出yin液,毫不费劲地吞下男根,被填满的充实感让段玄璟舒爽得十根脚趾都蜷缩起来。 而贤帝也是恍如入幽洞仙境。xiaoxue残留着酒水,因被yin水稀释过,给男根酸爽的强烈快感,roubang在rouxue内涨了一圈,guitou分外敏感。就算rou壁轻柔的抚摸都会让他想发泄。 酒水被喝光以後,宝xue就无比空虚,一见那龙根就兴奋地裹着,蠕动比平时还要激烈。 贤帝被这紧致水滑的名器服侍得神魂相授。若不是他定力过人,就会在cao入的一刹那射精。 段玄璟主动提腰让男根cao自己,气喘不已,被顶一下都要起不来似的。 难耐情欲的贤帝嫌他动作慢,就腰部发力,龙根粗暴地抽插。由於段玄璟坐在他的胯部,每一次凶猛的挺动,都会插入深处的阳心,干得rouxue发麻。 “好深...太深了...呜...怎会这样深的...” “啊...cao到sao心了!美死我了!” “嗯...好爽...皇上太猛了...” 男根狠狠地搅动yin水横流的rouxue,重重cao中sao心,rouxue不住痉挛。段玄璟大腿无力,整个人就完全落到贤王身上,似被龙根刺穿固定,龙根入到前所未有的,四面八方的软rou周一时收缩,咬住男根。贤帝紧紧扣住段玄璟的蜂腰,猛地一仰头,把男根捣到最深处,就把 贤帝很快就泄在他身上了。 二人高潮以後,段玄璟柔若无骨地贴在男人的身上,喘息片刻後,他就缓缓下来,跪在男人的两腿之间,俊脸凑近沾满液体的龙根。 上头有jingye的腥味、酒水的辛辣味和yin水的sao味。可是,微醉的段玄璟却没有反感,反而竟勾起骨子里的痒。 他伸出舌头,细细舔着龙根,把龙根清理得一乾二净,乖顺得似幼猫喝奶。 对段玄璟的主动清洁,贤帝十分满意,温柔地抚摸他的头发,欣赏他的美态。 段玄璟媚眼如丝,朝霞满脸,朱唇粉舌,艳伏媚侍。 他渐渐被自己征服了。是自己让他露出如此媚态! 贤帝充满自豪,又被他的媚姿所惑。 防不胜防,阳具又暴起爆射,浓郁的白液打在段玄璟毫无防备的脸上。 “我好不容易清理好的...又要再清理了...” 段玄璟嗔道,眼内却是媚意。 他乖乖重新用嘴把龙根上的jingye吃下,龙根被他的唾液弄得满是水光,yin霏非常。 贤帝龙颜大悦,不再为难段玄璟,爽快地离开云霄阁。 段玄璟暗暗舒一口气。太好了,比平时还要早发泄完毕。第二次还只是射在脸上。 也许,服从并不是个坏主意... 我只是假装顺从而已,我的心绝不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