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锁在天界cao弄的日常(当做笔筒,xiaoxue塞布吸yin水)彩蛋:一边恢复xiaoxue一边被cao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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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嗯嗯......哈啊、哈啊......”宋子文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仰起头无力的承受着源源不断灌入身体里guntang的jingye。身上的男人把宋子文被紧紧攥住的手腕松开移到腰间,半压半抱的靠在宋子文身上,享受着内壁被大量jingye烫的抽搐所带来的快感。 “呜嗯......哼......啊......”宋子文的肚子再次被射了个滚圆。男人尽情地逞完兽欲后透露出了一丝温情,把宋子文抱在怀里,一只手带着灵力帮他揉弄酸软的腰肢。“我记得子时的时候你下面两张小嘴就该恢复了,怎么我cao你的时候松成这样?”宋子文不断喘息着,不吱声。男人似乎也不是要他回答,自顾自的接了上去“下回不能让天权先给你开苞了,不然你要松成个口袋了。”说着把手伸向了后xue,轻轻一送轻而易举地便塞进了四根手指,来回搅弄几下,盈盈的就往外渗着yin水。 “呜呜......哈啊......不要......”即使经过了不知道多久的调教和jianyin,宋子文还是红了眼眶,昨天夜里的时候,男人死命的cao他,及时到了xiaoxue恢复的时候,仍然把布满倒刺足足有儿臂粗的阳具塞在里面横冲直撞,被法术治愈开始回缩的xuerou紧紧包裹着布满倒刺的凶器,还未来得及恢复便被男人再度干开,宋子文甚至有一种会被活活做死在床榻上了感觉。 宋子文在男人怀里打了个哆嗦,男人见状收回了玩弄肠rou的手,安慰似的拍着宋子文的后背,哄着他。“好了好了,我们不提开阳昨晚的事了,子文不要怕。”嘴唇凑过去在宋子文的细长白皙的脖子上胡乱亲着,“唔,好子文,乖一点,张开腿,让我再来一次,明天我要去荒界巡逻好久才能回来......”男人的声音渐渐低了下来,水声伴着低低的哽咽声再度从床榻中传出。 “呜呜......嗯嗯.......”宋子文仰面躺在精致的美人榻上,两腿牢牢地捆在两边的扶手上左右大开,迫朝天张开两口xiaoxue。嘴里含着一枚圆圆的玉球又用宝蓝色的带子系住,嘴巴堵得鼓鼓囊囊,说不出一句话,下巴上不时地流出来不及吞咽的口水。 xiaoxue里插着几根粗粗细细不同的毛笔,不同的是全部破开了宫口,毛茸茸的笔尖插进zigong深处,后xue塞进了一大块冰晶一样的玉势,可以清晰地看见艳红糜烂的肠rou如何艰难吞吃着这块巨物。 一旁的男人对这幅香艳的场景视若无睹,只恍若无人地看着公文。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粗糙的狼毫扎挠着敏感的宫rou,zigong抽搐着吐出一股又一股的yin水想要润滑讨好刺人的笔尖,反而把笔杆涂满了黏液,渐渐地往外滑脱。 “夹住了,连个笔筒都当不好吗?你若是掉出来一根我就再喂你五根”男人翻了一页,头也不抬地说。 “呜呜.......嗯.......”宋子文满脸泪水的摇头,拼命收缩着被cao干的松垮的宫口,用力吞吃着毛笔。敏感的xuerou紧紧包裹住笔尖,反而把自己的软rou送到了扎人的笔尖下。“呜呜呜呜——!”宫rou被笔尖狠狠一戳,宋子文自己用毛笔把自己干到了高潮,下身发大水一样yin水止不住喷出,顺着笔杆的缝隙沿着臀缝缓缓流下。宫口猛地收缩,涂得滑溜溜的笔杆噗的一下被送出了zigong外。越是想要夹住笔杆就越是往外跑,宋子文急着眼泪越发止不住,拼命地弓着身子抬腰往上够。 毛笔反而越来越被往外挤,就在即将滑落时,开阳帝君不知何时从外面走进,抬手把快要掉出去的毛笔径直摁了回去,笔头顶开zigong口再度狠狠地扎在了宫底上。“呜呜呜呜——嗯——!”再度袭来的快感让宋子文腰部高高挺起又跌落回了美人榻上。 男人放下公文,看向来人说:“开阳,我记得还没轮到你吧。” 开阳随意的转动着露在外面的笔杆,看着宋子文在榻上挣扎呜咽的样子,对着刚刚才放下公文的男人说:“天枢,你可真是暴殄天物啊,好不容易宝贝轮到你,你不好好地疼疼他倒是在看公文。” 男人冷笑一声:“天权给他开的苞,昨日天玑临走前又干了他一整天,自己不争气,松成这个样子。”说着走到榻前,拿着笔杆狠狠地捅了几下,宋子文又被送上了高潮,哭的停不下来。男人拿着一大把的笔杆抽了出来,笔尖被yin水泡涨了好几倍,卡在了xue口,男人停也不停一下的一口气尽数拔出,yinchun被推向两边,xue口发出“啵”的一声,xue口向上大开着,松弛的宫口来不及收缩,内里抽搐的媚rou清晰可见。 男人把笔尖还滴着yin水的毛笔随手放到一边,拽过一旁的床单擦了擦手,“这么松最多当个润笔的笔筒,结果笔筒都当不好,连几支笔都夹不住。” 男人看向还在不停冒水的花xue“这么yin荡的xiaoxue,得用个东西好好堵堵才是。”说着拿起擦手的床单揉紧了有些粗暴的塞进xiaoxue里。 “不呜.......呜呜呜呜不......”嫣红的媚rou一张一缩,一点一点艰难地吞吃着塞进去的床单。有些冰凉的绸缎很快就被xiaoxue焐热,满腔的yin水被床单尽数的吸走,很快便顶到了yindao尽头。 男人仍是不满足,由塞进去的两指渐渐变为三指、四指,把布料一点点地往抽搐的xue道里硬塞,强硬的顶开了宫口,把小小的zigong塞得满满登登。等布料全部被强硬的塞进去后,可怜的xue口完全的失去了合拢的机会,只能化作一滩软rou,嵌着一团布料,可怜兮兮地拖着布料的一个小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