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言情小说 - 青玉馆记事在线阅读 - 01 兄妹luanlun 被哥哥摸到小屄喷水

01 兄妹luanlun 被哥哥摸到小屄喷水

    凌子安的手挑开云锦衣衫,顺着滑腻柔软的皮肤摸下去。凌筠歆伏在他怀中,身形一颤,贝齿咬住红嫩的下唇,轻轻哼了一句,“哥哥……”

    “嗯?”凌子安贴着她的耳廓出声,声音沙哑又低沉,带着磁性,钻入凌筠歆耳中,让她心神一荡,两腿不自觉的并了并,一股细细的热流涌出来,打湿了腿下裙衫。

    “下、下面流水了……”她又乖又软的靠着凌子安,十六七岁容颜正姣好,眉眼温婉,肤色白皙,在午后的日光中,通身如同上好的官窑白瓷 泛着细腻的光泽。

    凌子安轻轻拧一把她的皮rou,调笑道:“好sao啊,我才刚摸你呢。”

    凌筠歆并着双腿摩挲,腰身不自觉的微微起伏,在凌子安身上磨蹭,口中娇嗔:“才没有呢!我、我比娘亲强多了,娘亲闻着你的衣服,就要……嗯啊……好舒服……哥哥,你再摸摸……”

    凌子安打开凌筠歆的衣襟,大手覆上她柔嫩娇软的乳rou,大力揉捏。他用得力道很重,白皙滑腻的皮rou自指缝间溢出,被他攥得发红,凌筠歆却未喊疼,仿佛早已习惯这般粗暴的玩弄,甚至哼哼唧唧的得了趣儿,脸颊绯红,眼底含波,痴迷的望着凌子安。

    凌子安捏着手感正好的椒乳,悠然道:“是,你娘比你更sao,那水儿多得,能将床榻尽湿透了。”

    “是……嗯……”凌筠歆的呻吟声渐渐扬起,她攥住凌子安的衣襟,身体细细地打着颤,喉中溢出的声音又娇又嫩,初时哼得重些,尾音却拖得又长又缓,宛转悠扬,轻轻软软,带着些许稚气天真,却又含着浓郁的情色,仿佛舒服到了极致,欢愉无限。

    凌子安眼中的欲色深了,他伸出手指,拨弄小小的乳尖,将它按入乳rou中,又接着捏起,不断揉搓。他自小习武,指腹覆着薄薄一层茧,有些粗糙,摩挲着软嫩的rutou,沙沙的疼。凌筠歆的呻吟声渐高,“好哥哥……你玩重一些……好舒服……”

    凌子安笑道:“你倒真是你娘的女儿,都好这口儿。”

    凌筠歆的娘亲白姝静乃落月谷千金,十六岁嫁入凌冬阁,是凌子安的继母。只是她出嫁不久,刚怀上女儿,丈夫凌青萩便过世了,落日谷不肯接她回去,她便只能呆在凌冬阁的沂澜山庄,守着继子与几位庶女过日子,在如花的年纪守着寡,是个苦命人。

    只是凌子安长到十五六岁,她便得了好。白姝静人如其名,温婉端淑,雅致静宁,又长相美丽、清新脱俗,凌子安瞧在眼里,如何忍她日日悲春悯秋、忧思过重?

    他天赋异禀,于情欲一道信手拈来,钻入白姝静房里不过半月,这位即将凋零的花颜女子便为他折服,全副心神都扑在他身上,竟是再度逢春、重新绽放了。

    如今在她那里,凌子安说一不二,便是光天化日下将她扒光,推到院子里cao,她也不会说半个“不”字。

    且不知白姝静是天生性癖特殊,还是被凌子安调教出来了,她格外喜欢暴露,喜欢被施暴、折辱,凌子安不过在她zigong中尿了一回,她便上了瘾,日日想伺候继子小厕,被吊在院中用鞭子抽了一次,她又爱上鞭绳,每每凌子安刚一拿出鞭子,她便软了腿脚,yin水淋漓,身下衣裙尽湿。

    这几年日日被凌子安灌溉,她不见老态,反似吸了精气的妖精,越发貌美,又因被百般调教,整日欲海浮沉,便渐渐染上性瘾,凌子安一日不碰她,她便要抓心挠肝、坐卧不宁,扑到凌子安胯下求欢。

    这般行径,旁人便罢了,对亲近之人如何瞒得过?

    她的女儿,比凌子安小四岁的凌筠歆在十一二岁上便常见娘亲被哥哥cao得神魂尽飞,胡言乱语的呻吟,“cao死小奴了……安郎好厉害……小屄好麻……要喷了……”浪语连连,如登仙境。她一个不知人事的小姑娘,怎么抵得住这般诱惑,早已对凌子安芳心暗许。

    到后来,她总是故意听着娘亲房里的动静,待yin声起了,便悄悄过去偷看,回来后则缩进被子里想着哥哥的粗壮性器自摸,夜里春梦连连,女屄里yin水一股股的往外流,早已是个沉溺欲海的小yin娃。

    她情深难耐,整日穿着单薄的衣衫,香肩半露的勾引凌子安,却不知哥哥与娘亲早将她的yin态看在眼里,每次她去偷看时,白姝静都因为羞耻而格外敏感呢!

    凌筠歆及笄那年,六月十八她的生日,凌子安在cao完白姝静之后赤裸起身,将扒着门缝偷看的凌筠歆捉进来,拢在怀里从里到外玩了个透。处子之身被拿走,凌筠歆却欣喜若狂,她娘亲眼见如珠似宝的小女儿伏在情郎怀中,被狰狞粗大的jibacao入屄中,婉转呻吟着登上极乐,非但未有丝毫阻止,甚至还在那之后跪在地上,将凌子安刚刚从女儿屄中抽出的男根纳入口中,津津有味的舔那上面残留的精水!

    在白姝静心中,心上人凌子安已是世间最好的男子。女儿随了她,嗜情好欲,寻常男子根本满足不了,若能将终身托付给凌子安,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尽管碍着兄妹名分,此事多有惊世骇俗,但她管束内宅甚严,庄中伺候的婢女侍卫又都服了闭口丹,一丝一毫风声也传不出去。那关上门来,便都是自家人的事情,还讲究那些虚礼做什么?

    自那之后,凌筠歆便也过上了夜夜笙歌的日子,时常同娘亲一起服侍凌子安。白姝静貌美不显老,凌筠歆又长得像她,两人一同跪在凌子安脚下抢他jiba吃时,恰似一双姐妹花,被凌子安一齐压在胯下。

    凌子安想着白姝静那身软滑嫩白的皮rou,手掌在凌筠歆身上游移。女孩儿年纪小,皮肤比她娘紧致些,弹性十足,凌子安拢在掌下,只觉滑不溜手,好似无论用多大的力,都能从指缝间溢出、自指腹下溜走。

    凌筠歆被他捏得身上红一道紫一道,颊上飞红,双唇微张,伏在凌子安肩头一声连一声地叫唤,女屄中yin水丝丝缕缕的向外溢出,隔着衣裙都能摸出隐隐的湿意,“好哥哥……你好厉害……嗯……好美,好舒服……奶头痒,哥哥玩玩奶子……”

    她叫得肆无忌惮、毫不压抑,隔着院墙都听到放浪的呻吟。这日春光正好,屋舍门户大开,院中来来往往的奴婢仆从略一侧头,便能看见小姐被公子揽在怀中,衣衫半褪、浪荡发sao的不堪场景。小姐散开衣襟,露出白花花的奶子,勾着公子去亲去摸,又撩开下裙,隔着薄薄一层衣衫将女屄压在公子腿上,扭着身子来回磨蹭,在公子月白色的长袍上留下一滩湿痕。

    然院中仆从无论男女老少,皆服了闭口丸与控制神志的秘药,个个训练有素,非主家传唤绝不会打扰,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目不斜视,岿然不动。于是纵得小姐越发不知羞耻,yin叫声渐高,惊飞了枝头停驻的黄鹂鸟。

    凌子安捻弄着凌筠歆娇俏的乳尖,见她脸颊脖颈都泛起粉色,眼神逐渐迷蒙,不断伸舌舔弄湿润的下唇,已渐入佳境,于是手上用力,指甲掐入rutou中央,留下一道深深的月牙形痕迹,微微见血。凌筠歆尖叫一声,身体陡然颤了两颤,呼吸屏住,手指痉挛着收紧,两三息功夫,凌子安便觉腿上裤子湿了。

    凌筠歆腰身绷紧,如同一道拉开的弓弦,脖颈后扬,脊背弯出好看的弧度,颦着眉头迷蒙片刻,才颤抖着软下身体,如同一汪泉水软软的倚靠在凌子安身上,不断喘息。

    凌子安将她散落下来的头发别到耳后,对她笑道:“我衣服都湿了。”

    凌筠歆红了脸,有些不好意思,捏着凌子安掐她的指尖抚弄,小声说:“嗯,xiele……”

    凌子安搔一搔她的掌心,问:“哪里xiele?”

    “就……下面……”她显出几分羞态,躲闪着眼神不敢看凌子安,却并未从凌子安身上起来,也没有欲盖弥彰的整理衣裙,依旧衣衫半褪,大片肌肤裸露在外,一双白又软的奶子蹭在凌子安衣服上,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凌子安空出一只手,拢住她一边rufang,轻轻抚弄,又在她耳旁不依不饶的问:“下面是哪里?嗯?”

    凌筠歆红着脸,嘴唇阖动几下,难以启齿道:“我不知道怎么说……就,就下面……你总玩的那里……”

    “想想你娘平日是怎么说的,”凌子安握一把她的乳rou,并不放过她,“她怎么叫那里?”

    凌筠歆呼吸紧了紧,她吞咽一下唾沫,贴着凌子安的耳朵小声说:“是……是小屄,小sao屄……”

    “真乖,”凌子安亲一下她的唇,“连起来给哥哥说一遍,哪里xiele?”

    “小、小sao屄xiele……”凌筠歆害羞的垂下眼帘,下身女屄却又收缩起来,挤压着甬道,往外吐yin水。

    “怎么泄的?”凌子安的手覆上凌筠歆的腰身,用着巧劲儿抚弄。凌筠歆的细腰抖了两抖,嘴边又溢出一声呻吟,才软软地说:“被哥哥玩xiele……哥哥摸我的奶头,那儿又痒又舒服,突然掐一下,就……就忍不住泄出来了……好舒服,美死了,哥哥好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