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你把主人的鞋弄脏了,舔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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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朔愣住。 啊是啊,这样才是正常的,眼前可是屠渊,哪有可能那么容易过去呢。 终究是逃不过的。 那朔低着头,咬着牙说出那句:“是,主人。” 他缓缓起身,双手抱住屠渊右腿,整个身体贴靠上去,屁股一下一下往前顶,性器便蹭着皮鞋,带出一股股yin液。 屠渊微微眯眼:“很好……很好……” 他抚那朔的软发,抚他的脸庞。 “再更兴奋……更快……就像狗一样释放自己……” 那朔紧紧抱着屠渊的腿,咬着嘴唇加快挺胯的动作,直挺挺的roubang摩擦被yin液完全沾湿的皮鞋,冲撞屠渊的脚脖子,进而稍稍滑上他的小腿。 渐渐的牙齿再咬不住唇rou了,不是为了表演,呻吟声也会自然流出,本来就激烈的欲望经过屈辱羞耻感的加剧便如地狱之火熊熊燃烧,那朔停不住了,更多泪滴从他的眼角滑落,他什么也不想看,闭着眼在心里大喊: 不要看……不要看我……混蛋,不要看!我不想这样,不想…… 热……好热……为什么要毁了我……为什么偏偏是我…… 屈辱羞耻撕扯着灵魂,快感炙热煎熬着身体,那朔混乱了,他分不清了,最后就只有依循欲望的律动。 屠渊不许那朔逃避。他抬起他的脸,看他落泪,看他喘息呻吟,强迫他朦胧的泪眼与自己对视,让他在高潮射精时眼里只有自己,让他将自己与至高快感的记忆相连。 那朔倒了下去。 很久没有这样射出来,他还虚弱的身体一下子没了力量。 屠渊抬脚,看自己小腿全湿透了,皮鞋上落着黏稠jingye。 “喂。”他用这鞋顶那朔的脸,“爬起来,你把主人的鞋弄脏了,舔干净。” 那朔强撑出力量支起自己,做出趴跪姿势,低下头,慢慢伸出舌头,舔上屠渊的皮鞋,舔掉上面的jingye,将那些黏稠乳白一点一点卷进嘴里,吞咽。 哪怕jingye全都舔干净了,屠渊没有开口,那朔也不敢停,依然一下一下地舔着。 直到他终于等到屠渊发声:“可以了,抬起头。” 射精后的余感与疲累让那朔有些恍惚,他抬起头,随即下颚被屠渊抓住,泪痕清晰的脸庞被抚摸。 “你做得很好。” 恍惚中听到这句话,那朔缓缓扬起嘴角,露出一个孩童般天真的笑容。 “我让主人满意了吗……太好了……我……做到了……” 屠渊愣住。 他看着那朔的笑容,感觉到身体里有什么似要爆发出来。 “混蛋……我本来想放过你。”屠渊抓住那朔的头发,将他猛地拽起,扯着锁链硬将他拖到腿上,疼痛令那朔清晰,然后他看到屠渊解开裤链,凶残巨物瞬间弹出。 屠渊抓着那朔的脸,冷冷yingying地道:“本来想放过你,你却摆出那种脸……你这只混蛋贱狗!” 屠渊眼中的怒意让那朔害怕,那朔不明白,刚刚还在夸奖,为什么现在生气了? “主人……”那朔缩着身子,怯怯地问,“主人希望我怎么做?” “自己坐上去!” 就只是这样?那朔奇怪,如果就只是要做,为什么生气? 那朔虽然不理解屠渊的怒意,但清楚不能让这怒意再升级。 他做出乖巧的样子点头,然后舔湿自己的手指,用湿漉漉的手指开拓许久不曾被进入的蜜xue,一点一点钻进,拧动。 屠渊看着那朔做这一切,用极大的忍耐力克制自己,不在一瞬扑倒那朔,用最粗残暴力的方式进入他,不顾一切地破坏,享受。 现在是另一种享受,连同自己被yuhuo折磨的享受。 屠渊突然疑惑,想要拥有那朔这件事,是不是一种自虐行为。 那朔很清楚屠渊耐性有限,他已经很努力扩张自己,也在之后很努力地去用rouxue吃下那根挺立巨物,可毕竟是很久没有被进入了,生涩痛楚搅着撕裂感艰难前进,那朔下意识地缩紧身子,咬住牙不让痛苦的声音出现,他怕自己听到会忍不住停下,会想休息,毫无疑问那是会招致屠渊不满的。 那朔偷偷去看屠渊,他记得当自己“磨蹭”的时候,屠渊是会按住自己的肩膀狠狠按下去的,他都做好了屠渊随时抓上自己肩膀,然后撕裂疼痛突然袭来的心理准备,可屠渊竟然就只是静静看着,什么动作都没有。 为什么会这样? 屠渊越是安静不动,那朔越是害怕,感受着屠渊直直的,像隐藏着烈火似的视线,那朔就越是紧张惶恐,在极度的心理压力下他想到这或许是屠渊的考验,他看着屠渊天生带有压迫感的眼睛,渐渐身子发颤,独眼溢出泪珠,最终打颤的牙尖咬住下唇,双手抓住屠渊的制服,身体猛然下坠。 瞬间的仰头惨叫,瞬间的皱眉惊愣。 那朔一下子趴伏到屠渊身上,闭着眼大口喘粗气,一边喘一边说:“请主人稍,稍等,我,疼过这一阵就……就好……很快……就可以了……” 屠渊伸手去摸那朔的屁股,感觉到有液体流出,抬手看果然是流血了。 为什么这样做?我并没有逼你。 屠渊的手摸上那朔的后背,可力量还没松下来,那朔就以为那是无声的催促,强忍着疼痛开始动了起来。 “那朔……” 屠渊唤得很轻,轻到他都不知道他唤了出来,但垂在他身上忍着疼痛努力起伏的那朔没有听到。他只是咬着嘴唇努力动着,细碎的呻吟不住从牙缝里流出,汗滴混着泪滴一颗颗漫着,绕过潮红脸庞,最终掉落。 屠渊心情复杂。 他能从那朔的痛苦里得到快感,但现在的快感仍不够,并且他不忍看到那朔现在这副样子,不忍他的创伤加剧。 明明是自己下的命令。 不够,又不忍,想要破坏,又想保护。 烦躁。 “这样,怎么可能足够。”他像自言自语般轻声喃喃,然后双手突然抓住那朔腰胯。 那朔睁了睁眼。 屠渊的大手攥着那朔的身子,就像把那朔当作一个人rou飞机杯一样抓着上下抽动,狠厉,毫不留情,单纯发泄欲望,试图熄灭心中那团恶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