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不要了求求你让我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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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朔跪坐在地上,头低垂着,身上,脸上都是jingye,还有大股的jingye在自后方缓缓涌出。 “不要再来了,算我求你。”他的声音因为长时间的呻吟嘶哑,在无力的愤怒下显得更加冰冷,“还是你想让屠渊看到你cao我,然后我们一起死?” 正在整理衣服的伽陵挨过去,也跪坐在地上,自后面抱住那朔,一边摩挲着他一边柔声说:“我知道你不想和我一起死,但我愿意为你死,那朔,我说过我的提议永远有效,现在依然,我就等你一句话。” 那朔暗暗咬牙,随之看向后方:“然后变成你的奴隶,永远面对未知的危机,过亡命天涯的生活吗?那样的日子能持续多久,别说政府,警察,我们逃了难道屠渊能善罢甘休!?他可是连同行昊一都敢杀的人物!我们逃走以后能撑多久?大概一个月就是极限了吧!” 伽陵粗壮的臂膀用力搂紧那朔,大声道:“难道现在这样也可以吗!?被那些囚犯们做那些事!变成那种,那种……真的可以吗!?” 伽陵狠狠咬牙。 “为了活下去放弃人的尊严,真的值得吗?那朔!” 那朔突然冷笑:“终于说出来了,呵……你在看到我变成屠渊的狗的时候,看到我吃狗粮的时候,看到我跪在他脚下爬行的时候就应该知道我的选择了,值得啊,伽陵。” 那朔慢慢转过身子,面对伽陵冷笑着说道:“我就是为了生存什么都能做的低贱东西,和你爱的那个那朔不一样吧,我离开海姆湾时你还是个孩子,说到底你对我的记忆能有多少?爱?呵,不过是爱你设想的完美恋人罢了。” 说着那朔突然张开双腿,露出红肿的,充满黏稠jingye的后xue。 “我就是为了活下去对男人张开大腿的下贱东西!吃jingye也好喝尿也罢为了活下去我什么都会做!” 随着发泄似的大喊,艳红xue口收缩着,大股黏稠乳白缓缓流出。 “现在的那朔就是这样!清醒吧伽陵,我根本不是你爱的那朔!你爱的是那个带着你在海边奔跑玩耍的纯真少年,那个少年已经不在了!已经不在了啊!” 伽陵先是惊讶,然后用力咬牙,最后是猛地扑过去抱住那朔,在他耳边大声说:“不是!那个少年还在!你还在!就在这里!” 伽陵紧紧抱住那朔。 “我爱的就是你,我说过,无论你变成多脏的东西,我都爱你!” 那朔面无表情地别开脸,下一秒伽陵抓住那朔脖子上的锁链,用力拽回。 然后他深深吻住那朔,哪怕那朔嘴里还有jiba和jingye的味道。 热水不断自莲蓬头喷出,冲刷着坐在浴缸里的那朔。 浴室里雾气蒸腾。 那朔蜷缩着身体,静静地任水流冲刷自己。他喜欢这样,好像一直冲刷着,身上的脏污便能被清洗干净。 伽陵是无辜的,那朔知道,那个曾经总追着自己跑的小男孩,只是放不下曾经拥有的美好。 但那朔无法接受看到伽陵,每次看到他,沉埋的记忆就会苏醒。 他会回到那个破败的海边小屋,鼻下充斥腐败的酒精和烟混合的恶臭,眼前是昏暗光线下,那个蓬头垢面,胡子拉碴,肮脏邋遢的大肚男人。 他会看到那个男人用橡皮胶管捆绑手臂,将针头扎进皮肤,然后仰躺在沙发上,睁大眼睛,嘴张着,好像一具肮脏的尸体。 他会想起来自那个男人的辱骂和殴打,看到他挥舞任何他能抓到手的东西砸向自己。 他会想起他将自己压在地上,撕开衣服,拽下裤子。 他会想起他高高拐起的嘴角,口水从发黄的牙齿间流出。 “你真好看,那朔,就像你那个妓女妈一样好看。” 他会想起舌头滑过大腿的黏腻,想起rutou被扯弄吸含的异感。 “知道么那朔,我没付过她钱,我强jian了她,那个婊子喜欢这样,你也喜欢对不对,喜欢被强jian,这是烙印在你基因里的东西,呵呵呵……” 他会想起被初次进入的疼痛,想起对那进入之物的茫然疑问,对身体要裂开的恐惧,想起指尖扣挖着地板,想起逐渐嘶哑的嚎叫哭泣。 “爱你啊那朔。” 想起从挣扎到平静,从痛苦到麻木。 “爸爸爱你。” 热水继续冲刷着。 那朔突然睁大眼睛,猛地爬出浴缸冲到马桶前,冲着马桶一通呕吐。 等再吐不出什么,那朔靠住浴缸坐在地上。 肚子里空了。 用身体交换的三明治,没能成为养分。 那朔突然笑出声。 徒劳。 我的人生就是一场徒劳。 屠渊一直没回来。 那朔担心伽陵再来,好在没有,也没有别人来,他就待在屠渊的房间里,大部分时间都是静静看书。 在狗粮将要吃完前的深夜,屠渊归来了。 他的脚步比往常要沉重,迟缓。 他没有开灯,摸黑进入卧室,借月光看到床上蜷缩着身子,熟睡的那朔。 他脱掉大衣,轻轻爬上床撩开被子,慢慢抚上那朔的脚,然后向上,一路摸到腿根,摸到刻有他名字缩写的疤痕。 然后他抓起那朔的腿,舔他的脚,从脚趾一直舔到腿根,细细缓缓的,沾满口水的舌头一点一点挪移。 “呜……”那朔的眉头动了动,但还未醒。 屠渊的舌头舔上同样沉睡的小家伙,没过多久那小家伙就在软舌的舔弄下被迫苏醒,前端溢出汁液。 当那朔被快感扰醒,睁开眼睛,他看到如庞大黑影一般的屠渊,惊吓声刚刚出现,大腿就猛地被分开,巨大rou刃狠狠冲进rouxue,生硬挺进。 那朔顿时仰身,睁大眼睛发出惨叫。 屠渊抓着那朔的腿,像发疯般动着冲撞着,那朔还没反应过来,全部神经就被激烈的痛楚覆盖淹没。屁股里那根大roubang就像要吃掉自己一样疯狂前进扣挖,仿佛破坏,如同暴动。 那朔疼得嗷嗷叫唤,不得已去抓屠渊的衣服,流着眼泪乞求:“长官别!求求你!别这样激烈!慢一点!不行太疼了!求求你慢一点,里面好疼,要坏掉了啊!” 今夜月光极淡,那朔辨不清屠渊的脸,他看到的就只是一层黑影。 明明看不到屠渊的表情,那朔却莫名觉得,听到自己的乞求后,屠渊笑了。 身体里那横冲直撞的巨物丝毫没有减慢柔和的意思,依然破坏般暴动着。 那朔疼得流着泪摇头,继续乞求,他实在太疼了,根本顾不上乞求是不是做无用功,乞求是他唯一的希望,他便不停地喊着叫着求着,直到屠渊低下身子,吻住那朔的唇,将舌头顶进那朔的嘴里,与那朔的舌头碰撞翻搅,侵略狭小空间,耀武扬威一般混乱顶撞晃动。 那朔知道屠渊,嘴里做的事从来不会耽误他下面做的事,果然,嘴里同样疯狂般吻着,下面的大jiba依然狂暴cao干着。屠渊压着那朔,抱紧那朔把着轻巧的屁股,自上到下用全部力量去顶撞,甚至加上身体的重量。 那朔本来就被屠渊吻得喘不过气,现在还要加上被cao得喘不过气,他觉得他现在简直要被cao裂开,被cao到疯狂,他甚至怀疑突然深夜归来的屠渊是不是要活活cao死自己。 就在那朔的眼珠在窒息下渐渐上翻时,一股热浆突然涌进肠xue深处,那朔感到全身顿时收紧,牙齿下意识地咬合,但被屠渊的牙齿阻止,只能无助而混乱地去咬着什么。 射精结束,大jiba抽出,那朔彻底瘫软。 他失神地张大嘴喘息,身子还在激烈的震颤。 那朔以为他捡回了一条命,然而他没有想到,根本没有休息的时间,下一秒屠渊就再次抓住他的腿分开来,粗大rou刃再度进入。 “啊啊啊啊啊啊!”那朔抓紧床单大喊,身子在挺动下溅出汗珠。 屠渊将那朔的腿扛在肩膀上,抓着那朔的腰胯打桩一般,大jiba一下下狠狠砸进那朔的rouxue里,每一下重重砸进,都将一些jingye搅出来再堵进去,搅出来再堵进去,来回反复。那朔的屁股仿佛成了容器,那沾满jingye的大jiba就在里面,疯狂地进进出出,cao得xue口被一下下带起又凹陷下去。 “不不要,求你,求你了!不行!内脏要被cao坏了!要死了!求求你不要这样!真的要死了!” 屠渊没有声音。 当然,他的疯狂cao干也没有停止。 他用他的整个身体撞击那朔,他肩膀上的腿脚被撞得起起伏伏。 那朔害怕,虽然屠渊平时的cao干也激烈疯狂,但今晚的似乎不同,是一种压抑的发泄。那朔辨不清,他只知道一定有什么不同。 他庆幸屠渊没有去玩弄自己的yinjing,没有强迫自己和他一起射精。 但这样继续被cao干的话,一旦适应了疼痛的话……那朔不敢想。 屠渊又射了,这次是拔出jiba,射在那朔脸上身上。 那朔可以听到屠渊粗重的喘气声。 突然黑暗中有手指捅进嘴里,那朔惊叫,很快他感到那手指把jingye捅了进来,然后混着jingye,就像用手指抽插rouxue一样抽插那朔的小嘴。 那朔明白过来,他顺从配合地吸吮屠渊的手指,吞掉捅进嘴里的jingye。 他努力让屠渊尽兴,只有这样他才能休息。 当手指离开,那朔想这次他总算可以休息了吧。 然而下一秒他被翻过去,腰臀被捞起,溢满jingye的臀瓣被分开,硕大rou刃又挤了进去。 还是和之前一样,才刚进入就开始疯狂cao干,用最激烈的频率进出。 那朔要疯了,他流着眼泪张大嘴,流着口水大喊:“啊啊啊啊不!不啊啊啊啊啊!不要!真的不要了!长官不要再!求求你!真的不行了!” 屠渊依旧一声不吭,只是攥着那朔的臀瓣,狠狠撞击着。 他抚摸那朔雪白的脊背,伏低身子去亲吻,去舔过每一道骨骼分明。 那朔觉得他像是被不断摧毁,又被迫恢复,再继续被摧毁。他受不了了往前爬,意识混乱到抓住墙壁大喊救命,屠渊邪笑着抓着那朔的脚把他拉回去,一手压着他的脖子,把他死死地按在床上,一手抬起他的屁股,分开臀瓣,粗大roubang再度进入。 那朔只有惨叫的份儿。 屠渊一向喜欢按着那朔的脖子cao干,所以这个姿势他cao得很起劲,过了一会他放开那朔的脖子,抓起锁链,绕过那朔的嘴,然后抓着锁链两端,就像骑马抓着马缰绳一样,控制着那朔的身子,同时大jiba一下下狠狠撞进他的软屁股。 泪水口水沾满锁链,那朔不明白屠渊这是怎么了,就算以前常在睡梦中被cao醒,可很少是这么疯狂,这么持久的。 那朔害怕,他害怕屠渊知道了伽陵的事,害怕屠渊就是想活活cao死自己,或者说在杀死之前,物尽其用。 想到这里,那朔便连哀嚎都不敢了,当然现在他嘴里绕着锁链,就是想哀嚎也只能发出断续憋闷的哀吟。 屠渊这次将jingye射在那朔的屁股上后背上,当抓扯锁链的力道松开,那朔立即跌落在床上,好像一滩水做的rou泥,整个人只有进气没有出气,好像要死了一样。 屠渊的大手慢慢抚摸那朔落着jingye的后背,几下玩弄似的涂抹后,他抓住那朔的头发把他的头拉起来,含住那朔的舌头和那朔亲吻。 那朔已经迷迷糊糊的了。他就像是个轻轻的布娃娃,任屠渊摆弄。 当屠渊把那朔翻过来,他才发现原来那朔射精过,但他不知道那朔是什么时候被他cao射的。 他摸上被黏液包裹的yinjing,大手有技巧地撩弄。已经半死不活的那朔渐渐发出声音,无骨般的身体抽动了下。 “呜……不……不要……不要……求……求你……” 屠渊笑着抓开那朔的腿,钢铁般的大jiba又牢牢插入进去。 那朔不行了,在屠渊再度激烈的cao干下嘴里呛出口水,好像吐白沫一样,身体开始抽搐,然而对屠渊来说,这样才是有趣的时刻。 他死死压制着那朔的双腿,大jiba一次又一次重重压进rouxue,好像要压坏内脏一样。 满脸泪水汗水的那朔已经翻白眼了,他近乎无意识地喃喃:“不要……不要再继续……要坏了……要坏了啊……要裂开……好疼……求你……不要了……求求你让我休息……已经要死……” 但屠渊根本没有让那朔休息的意思,他抓着那朔的腿,好像在碾压他一般,大jiba不断冲撞着rouxue的更深处。 绝望中的那朔在混乱不清的意识下,用最后一点力量去推屠渊,想要把屠渊推远,他已经没有能力阻止自己去做根本无意义的事。 混乱中他推搡的手摸到的,是粗糙的,好像纱布一样的东西,手指移动,摸到了湿润的什么。 那朔只能感受,已无能分析判断,在昏厥前,他感到有黏稠的东西滴落沾染在身上,闻到浓重的血腥味。 那朔做了噩梦。 这次的梦并没有特别恐怖的感觉。那朔梦到伽陵在强jian自己,他的手紧抓自己颈上锁链。然而动着动着,身上的人变成了屠渊。 “你想逃走吗?”梦中的屠渊微笑着说。 不是冰冷残酷的笑,也不是邪恶阴暗的笑,是平和,甚至带有一丝温柔感的笑。 “我不会让你逃走。” 梦中的屠渊搂抱着那朔,一边用强壮身躯狠狠撞击满溢jingye的rouxue,一边隔着那朔汗湿的发丝,亲吻他的头。 那朔在违和与痛苦中挣扎苏醒。 天已大亮,阳光透过窗帘铺撒进来,照在身旁熟睡的屠渊身上。 那朔看到屠渊,再看到自己,顿时惊吓得脸庞瞬间苍白。 他看到屠渊和自己身上全是血,身下床单亦满是血迹。 而沉睡中的屠渊脸上没有一点血色,与其说是在睡觉,不如说是陷入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