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灰狼继父床上狠cao小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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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清用被单裹着赤裸的身体蜷缩在床角,看着一脸yin邪笑意的方远峰一步步向着他走到床边,神情畏惧脸色苍白,淡红的嘴唇嗫嚅着听不清的话语,几乎要哭出来。 方远峰裸着肌rou精壮结实的身体,下身只套了条拉链全开且被水打湿的仔裤,半硬的欲物被单薄的棉质三角裤包裹着,凸出一块鲜明的轮廓。 方远峰坐上床,慢条斯理的撩开齐清脚踝处的被单,粗糙的手指轻佻的在他细致的小腿上游移着,少年被他的抚触吓得直抽气,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方远峰看的有趣,忽然攫住齐清的脚踝,不顾他的惊叫一把将他扯过来拽进怀中,yin猥的舔舔他濡湿的眼角,“怎么,忘记你之前答应过我什么了吗?” “爸……爸爸……”齐清打了个哭嗝儿,两手蜷在自己和方远峰厚实的胸口,又惊又怕的模样像只可怜的小兔,“不要……我不要……这是不对的……” 本来就毫无节cao可言的方远峰,被齐清的一声“爸爸”叫的更加兴奋,一手钳住他柔细的腰肢,一手掀开被单爬上了齐清光裸的肌肤,沿着无毛的腿间一路向上,经过平滑紧致的小腹,直抵胸前细嫩小巧的乳尖,拇指、食指微一用力,紧紧的捏住乳尖,搓揉捏弄,极尽情色。 “呃……爸爸……”齐清吓慌了神儿,刚刚被方远峰强制灌肠的身体却疲乏的没有力气挣扎,乳尖被捏弄的感觉令他的脸阵红阵白,额顶泌出一层细汗。 “宝贝儿,你叫‘爸爸’的声音sao的我都硬了,”方远峰眯着眼瞧着齐清羞耻的表情,暗叹这孩子的漂亮,更得意自己是他第一且唯一的男人,“再多叫几声。” 齐清惊愕的瞠大了眼,瞪着方远峰,“你……” 方远峰是齐清的继父,六年前他跟齐清的母亲结婚的时候,他还只是个十岁的小孩儿,懵懂的张着一双黑玉似的眼睛,美到惊心动魄。 方远峰并不恋童,但也不是个多么有节cao的男人,常常会有带点儿戏谑的眼神打量齐清,倒并没有对他出手。直到齐清的母亲去年因车祸意外去世,拿到了齐清抚养权的方远峰才开始一步步的蚕食孤弱无依的少年。 最初的时候,方远峰偷看齐清洗澡、换衣服,少年浅粉色的乳尖、柔软的腰肢、圆翘的臀瓣,无一不充满了诱惑跟纯稚的性感。甚至连腿间那青涩的小兽,在方远峰眼里都是值得被品鉴狭玩的好物。 然后,在少年某次无意中发现方远峰的行为之后,男人开始大而化之正大光明的看,齐清要是想反抗,他就会把他扒光了抱住,张嘴咬住少年的rutou,啧啧有声的舔吮玩弄,把他玩的哭泣、挣扎,才慢悠悠的扶住勃起的性器,恶狠狠的贯入少年紧窒柔嫩的身体。 第一次那么做,齐清哭的几乎要死掉,方远峰的玩弄与强暴令他羞耻、愤恨,却又不敢抗拒——他没爸没妈,得罪了名义上是他父亲的方远峰,就真的什么也没有了——而最让他惴惴难安的是,方远峰给了他无可抗拒的快感。 初尝情欲的少年,就这样被熟于情欲的老练男人,握在了鼓掌之中。 方远峰低头亲了亲齐清微红的眼睛,说道:“宝贝儿,帮我把裤子脱掉。” 齐清难堪的微垂下浓密的睫毛,抖着手去轻扯方远峰的内裤,脸蛋霎时红的要滴血。 方远峰配合他的动作,微抬起他的身子方便他服务自己,顺势张嘴又咬住了齐清的左乳尖品咂起来,一边还感叹的哼道:“他娘的,老子玩儿女人的时候都没这么喜欢咬她们奶头儿,偏偏看到你的这颗小芝麻豆就兴奋的跟打了鸡血一样。小东西,你这俩乳尖简直比娘们还极品。” 男人说这话的时候,齐清已经把他的裤子半扯半拽的脱了下去,方远峰用脚后跟踩着裤脚把裤子挣下去,硕长的yinjing弹跳着离开内裤的包裹,硬热的隔着被单抵住齐清的臀缝。 齐清短促的喘了口气,分开腿跪坐在方远峰的腿上,腰软的发颤。方远峰放开少年被动的送到他胸前的平滑胸脯,那里细嫩的肌肤被他咬啮的一片深深浅浅的红痕,两颗乳尖被咂的红肿里透着晶亮,像樱桃的种子。 方远峰伸手去拽齐清攥在手里的被单,后者绝望的呜咽着,哀求的瞅着他喃喃,“爸爸……不要……不要再这样……” “松手!”方远峰咧嘴露出凶悍的虎牙,三白眼危险的眯缝着瞪住齐清,“不想让我把你cao的一个礼拜不能下床,你就给我松手!” 齐清慢慢的松开手指,垂着头看方远峰把他身上的被单倏地拽走,少年肌理细嫩的身体暴露在壁灯带着浅黄的柔和光影中,轻易便夺去了男人所有的注意。 方远峰伸手到齐清的腿间,玩笑似的捏了捏他硬翘的秀气roubang,乐得呲牙,“‘不要’?‘不要再这样’?说的那么冠冕堂皇,你这儿怎么硬成这样?”说着话,另一手穿过齐清的腿空,大拇指顶进湿软的rouxue,“明明连这儿都软了,等着我cao你呢吧。” “我没有……”齐清羞耻的反驳,垂在身侧的双手想去掰开男人的手,又不敢,苦恼的皱起眉,美丽的五官染了被侮辱的淡红,愈见媚惑。 男人一手戳戳刺刺的玩着齐清的后庭,一手抓着他的rou茎猥琐的摸弄揉搓,被前后夹击的少年很快就射了出来,身体登时更加绵软的瘫坐在方远峰粗壮的大腿上,虚睁着一双漆黑带泪的眸子怔怔的看着男人赤红的rou刃顶进自己的身体,瞬间绷紧了自己被男人打开的双腿,嗓子里冒出难堪的哭音。 “宝贝儿,”方远峰浅慢的在齐清体内抽插着,眼角带着邪恶的笑,“你把我吃的好紧啊。”说着话,他握住齐清的性器玩弄着,拇指的指腹技巧的刮蹭着对方滴淌着涎液的细嫩铃口,锐利的三白眼垂下来,直勾勾的望进少年的瞳底。 齐清随着方远峰的撞击摆动着身体,前后的双重快感汹涌而来,令他难以招架。被深度侵犯的少年茫然的瞪着头顶那双坏笑的眼睛,嘴唇蠕动着想说什么,最终出口的却是在他神志清醒时无论如何都发不出来的苦闷呻吟。 嫩滑的肠壁紧紧缠缚着深入的rou茎,紧致的xue口贪馋的挽留着男人的每次后退,真象是要把对方完全咬住一样的热情,虽是违背生理结构的交合,却又愉悦的教人难以抗拒。 齐清被方远峰顶动的嘴唇微张,唾液、泪液、汗液混合着从他的脸上滴落,最终没进他耳后雪白的被单,狼狈凄绝中又透出几分动人的性感。 方远峰像有今朝没明日似的狂猛的进出齐清的身体,粗硕的yinjing每次都是全根而出全根而没,巨大的动作给他巨大痛楚的同时,也带来令齐清吃不消的快感。 齐清茫然的翻着白眼,无声的哭泣着,双手抓扯着身下被各种体液浸透的被单,整个人陷入深渊一样无力的蜷缩在方远峰怀中,后者垂眸看着这样的他,手上与胯下动作更加激烈,直到逼迫齐清最后一次射出稀薄的白液。 等到方远峰终于射精,齐清已然陷入昏迷,方远峰也终于有闲心去听他梦呓似的呢喃:“方远峰……不要了……嗯……真的……不要了……你这个混蛋……” 方远峰舔着齐清红肿的乳尖,笑的阴恻又放肆,“之前不是你说的吗,不管你怎么‘拒绝’我都要我做到底?我只是遵从了你的‘命令’啊……我的阿清。” 我的,最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