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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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 李代嘉此时下体剧痛,泪如泉涌,耳中却听得分明,只听罗珊忧心忡忡说道:“二爷,我瞧着小主人的模样不大对劲,男人阳物最是敏感,稍有不慎便会酿成终身大憾,咱们还是收手吧!” 秦守晏神色又是挣扎,又是狠绝,咬牙说道:“咱们筹谋数日,眼看着就要得手,岂能因为一时心软而功亏一篑?这小东西又不是什么金枪不倒的种马了,且让他受着,这小玩意儿迟早能够萎缩下来。” 他嘴上虽然固执,右手却不断按摩李代嘉的阳物,试图缓解痛楚。 纵是给他十个脑袋,他也想不到李代嘉体内火气怎会如此旺盛,为何戴上金环以后还能“金枪不倒”? 只是几句话的功夫,那龙根已经肿胀得剧烈颤抖,根部的双丸虽然未受yin具的束缚,但精管堵塞,双丸也极度充血,宛若一对熟透的果实,只消轻轻一碰就会破裂。 秦守晏面露忧色,罗珊又劝道:“二爷,并不是珊儿心软,只是这yin具必须严丝合缝扣住阳物才行,太大太小都不能成事。小主人此时气血涌动,反应剧烈,若是再不摘取,只怕经脉堵塞,从此伤了根本,无法人道。小主人他……他毕竟是皇帝,总要为皇室绵延子嗣,生养太子啊。” 秦守晏嗤道:“哼,我看小龙儿的心思半点儿都没放在开枝散叶上面。待公主嫂嫂为我大哥生下孩儿,随时都可以过继给小龙儿,李家太子也就有了着落。秦李既是一家人,还分什么你我?” 李代嘉不禁大惊失色,说道:“我jiejie跟你大哥平时连面都见不着,猴年马月才能生下孩儿?再说了,大将军的儿子是秦家人,凭什么做我李家太子?你、你……” 那yin具紧紧笼住性器,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千刀万剐般的痛苦折磨,李代嘉连话也说不完整,喊道:“我……我身上好痛……”眼泪涔涔而下,在秦守晏怀中不断扭动,后xue中的虎鞭随之脱落,一缕缕透明yin液自xue口缓缓流淌而出。 秦守晏这时也无缠绵情思,匆匆束好腰带,说道:“小龙儿,原来你听得懂龟兹语?你从哪里学来的?你能听懂多少?” 李代嘉哭叫道:“龟兹语又不是什么仙宫天书了,只许你会,不许我会么?这都什么时候了,我还有心思给你解释么?快摘了它,快摘了它!”抓住秦守晏的手往胯下按去。 秦守晏用手轻轻握住那古怪的yin具,桃花眼中闪烁着危险的笑意,说道:“既然你都听懂了,那我也就不必再隐瞒。你可知西域自有民俗风化,闺房yin具较之中原自有趣味。西域王室常在娈童身上使用锁精yin具,罗珊恰好知道懂得制作之法。这几日,我们闷在帐篷里打出这枚圆环。今日听说你醒来了,她将圆环戴在鼻上装作是饰物,正大光明带入你的御帐。我管它叫驭龙环,你喜不喜欢?” 秦守晏说话藏一半露一半,其实,这驭龙环的形状走势暗合人体经脉xue道,须得在性器勃起、精关将释时才可佩戴,否则不过是普通的笼具,并无锁精闭阳之奇效。 所以,秦守晏不能趁李代嘉昏睡时偷偷给他佩戴,也不能点住李代嘉的xue道以致阻隔气血,必须先勾起李代嘉的yin欲,再由一人制住他的手脚,另一人启动驭龙环上机关,非二人不能成事,这才携来罗珊助力。 李代嘉惊道:“罗珊jiejie,这鬼东西居然是你做出来的?” 罗珊面露骄傲之色,秦守晏答道:“小龙儿,我方才确实骗你了,罗珊不是推拿师傅,她的推拿认xue功夫都是我教给她的,但她可是响当当的能工巧匠,你看她身上的珠宝首饰都是自己打的。这驭龙环极尽巧思,机关复杂。这条天龙只能往外伸,不能往里缩。哼,除非是把你的小玩意儿给割下来,否则天底下除了我和罗珊,谁也不能帮你取下此环。” 秦克阵虽看不见那圆环模样,但听到秦守晏描述,不由暗暗吃惊,心想阿晏所做实在过火,但阿晏向来疼爱小皇帝,说不定只是吓唬吓唬他罢了,因此依旧藏在被中默默不语。 李代嘉的心凉了半截儿,连忙伸手去旋转那龙尾,果然纹丝不动,这才知道秦守晏所言非虚,惊怒交加,说道:“秦二公子,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皇帝身上用这等奇技yin巧!你想用这破玩意儿锁住我么?这东西如此稀奇,你自己怎么不去配一个?咱俩成双成对,那该多好?” 秦守晏低头在李代嘉的嘴唇上用力一咬,说道:“我偏就是想用这破玩意儿锁住你,你能奈我何?哼,我可没有堵住你屁股上那张小嘴儿,你依旧可以去偷汉子,只不过,你同别人在一起永远别想泄身,只有我才能让你享受到全部的快乐。” 李代嘉面无血色,颤声说道:“你……你可真是狠心……” 秦守晏怒道:“我还狠心么?我对你可是宽厚至极,步步退让。谁叫你偷汉成瘾,连我大哥都不放过?你可别怪我约束你,否则我就恶人做到底,再让罗珊想个法子,把你的后xue也给堵了!” 李代嘉知道秦守晏吃软不吃硬,连忙放软语调,伏在他的怀中,泪盈盈说道:“师哥,这鬼玩意儿堵着我的……我的那个地方,若是我想如厕,那该怎么办?你想把我活活憋死吗?” 秦守晏说道:“你别担心,这驭龙环只是弹压住你的精管,并不妨碍你如厕。你瞧这虎爪之间尚有缝隙,可供水流溢出。” 李代嘉见说理不成,只能撒泼耍赖,不断捶打秦守晏的胸膛,哭叫道:“我不愿意戴这丑玩意儿,我不愿意!你连我下面的宝贝儿都要死死管住,我连男人都做不了了,还做什么皇帝?” 秦守晏抓住李代嘉的双手,骂道:“你本来就不是皇帝,天下哪有你这么荒唐的皇帝?我对你一片真心,你却和我哥哥好上了,你可知我有多伤心?” 李代嘉双眼哭得通红,说道:“我下面涨得好难受,你们方才也说了,这金环死死勒住我的宝贝会出大事的,你快给我摘了吧!” 秦守晏哼了一声,说道:“我给你摘了驭龙环,好叫你转头去找那些jian夫逍遥快活吗?想都别想!你要是真的给憋死了,那我也……我也……” 他想说“我也陪你下地狱”,可是望着李代嘉哭哭啼啼,娇美面容梨花带雨,眼中尽是畏惧恐慌之色,嘴唇微微颤动,终究没能说出口。 这时,李代嘉下身已经憋闷到了极限,紫红茎身眼见着显出可怖的乌黑颜色,难受得头晕眼花,四肢不住痉挛,忽然挣开秦守晏的怀抱,连滚带爬跌下美人榻,砰地一声重重摔在地上,又手脚并用向门帘爬去,哑声哭道:“小亭……小亭……快来救我……” 李代嘉哪知秦守晏的亲兵早就涌入侧室制住蒋仙亭,别说李代嘉的求救之声太过轻微,蒋仙亭根本听不见,就是听见了,秦家亲兵团团包围之下,又哪里能赶来救他? 秦守晏冷笑一声,翻身下地,三步并作两步追了上来,俯身伸手就要抓李代嘉的后脖子,正当得手之际,忽然龙床上传来一声大喝:“住手!” 紧接着床上枕头山轰然崩塌,被子掀开,一条人影闪下床来,正是秦大将军秦克阵! 原来,秦克阵方才偷听他们交谈,明白阿晏是铁定心思要用这yin具束缚小皇帝,稍作犹豫,本不愿露面干涉,但听李代嘉哭声凄惨可怜,实在狠不下心来,终究还是出面喝止。 秦守晏听见响动,立即顿住脚步,说道:“哼,我就知道你肯定忍不住要出来,且让我瞧瞧,到底是谁如此不知羞耻,竟然躲在皇上的被窝里!”回过头来,见那人赫然是自家大哥,脸色一沉,咬牙切齿道:“大哥,大哥……果然是你!”虽然神色恼怒,却不显得惊讶。 李代嘉惊道:“怎么?你早知道你大哥在我床上藏着么?” 秦守晏骂道:“小东西,你也忒看不起你老公了。被窝里藏着个大男人,还指望我察觉不到吗?我本不愿去想那人是我大哥,结果……哼哼,你们可真不含糊啊。” 秦克阵一言不发,阔步上前,抱起李代嘉轻轻放回榻上,又分开他双腿,细细检视那驭龙环的形状构造,心中格外不忍,转身说道:“阿晏,你既然口口声声说喜欢小皇帝,那就该好好待他,为何如此损伤他的身体?” 秦守晏冷笑道:“你还口口声声说你们不会有第二次,结果干脆钻到他被窝里去了!看来咱们秦家人说话就跟放屁似的,连自家兄弟都要欺骗,半点儿当不得真。” 秦克阵皱着眉头说道:“我今天只是跟小皇帝正经说话罢了,你突然觐见,我躲闪不及,又怕你误会,只能躲到龙床上。你看看我衣衫完整,像是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吗?” 秦守晏直勾勾盯着秦克阵,半响,忽然叹了一口气,桃花眼中满是落寞之色,说道:“大哥,你对我说的话,我从来都是坚信不疑的,可是……可是……你那日看着小龙儿的眼神……唉,咱们是亲兄弟,我能看出来你对他动了心思。你可别不承认,你骗得了自己,但骗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