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齐将军回归~(rou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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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 落子宁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多的血。 褪下衣裳的齐程柯恍若一个血人,先前由军医草草处理的伤口,止血用的纱布早已经被血彻底浸透,发黑。他的右腿小腿上,还有一块断了的箭头深深的插入皮rou,已经戳到了里面的骨头上。 若其一边给他处理,一边不停的倒吸一口凉气。 “你回来都没有处理过吗……!” 若其看着满地的血黑色纱布和伤口的腐烂程度,气的恨不得跳起来。 齐程柯躺在床上,处理发脓的伤口很痛,但他一声都没出,这会儿慢慢张了张口:“没时间。” 得到他败仗的消息之后,齐亲王都快气疯了。一气的是败仗,二气的是疑心长亲王那边,在密探带来的消息上动了手脚。 两国临时联军的消息他是知道的,长亲王家里养着最顶尖的密探,打探各国消息几乎从来没有出错过,就在北棠军攻城的那一晚,他收到了长亲王传给他的信件,可第二天他又收到了北棠军战败撤退的消息。齐亲王疑心不对劲,长亲王提供的消息从来没有如此迟到过,但最近有好几次都是一反常态。于是他请人从墨迹下手,推断了大概写下这些字的日期,发现这封信件早已经写于很久之前,却直到昨天才送到他的手上。 他下令追查,发现自己的人没有问题,剩下的就只有长亲王那边了,但长亲王身体抱恙无法见他,目前所有事情全由他唯一的长子长奉之代之处理。齐亲王约见了他,在食宴上不动声色的旁敲侧击,却一一被长奉之轻描淡写的、打太极般的给原封不动的推了回去。 齐亲王心下一惊,想着这下可好,这个长子比长亲王棘手的多,若是他有二心,他至今为止所有的努力该怎么办?!于是齐程柯回来的当天,刚从休克中醒来,便立马派他去打探打探风头。 一路忙前忙后,一边还要处理着皇帝的烂摊子,在今天他终于觉得到极限了,再也撑不住满身的伤痛,这才慌忙赶来。 落子宁接的满满几盆水全部变成了稀薄的血水,她的手上也沾染了洗不掉的血腥味,看着这么多血,落子宁身上的冷汗早已经浸透了内衫。 若其处理完了他身上的伤口,随后去药库里拿了几瓶白色的药出来,让落子宁重新打了一盆水,将药瓶打开,把里面的液体尽数倒进水里,然后把几块纱布泡了进去。 “这药是我新制的,有很强的白骨生肌之效,我总共就这么几瓶,全给你用上了。” 若其有些没好气的叨叨到,从水里把纱布捞出来,稍稍抖了抖水滴,然后覆在了齐程柯的伤口上,随后又用绷带一圈圈缠绕起来。 “唔——!” 伤口接触纱布的一瞬间,齐程柯终于是忍不住痛呼出了声。 “很痛吧?忍着!”若其一边缠绷带,一边继续挖苦他:“你以前就是,打个仗那么拼命,不管发生什么都哇呀呀呀就知道往前冲,还真当自己九条命!” 痛的满头大汗的齐程柯听到这句话,粗喘了几声,轻轻的说道:“……从那次之后,我就感觉自己越来越怕死了。” 他的声音很轻,若其没有听到,他哼哼唧唧的给齐程柯包扎完,还顺手揩了一把腹肌,然后转身就去拾起地上的衣裳。 落子宁看着二人这熟捻的样子,心里有些堵堵的,她今天先是赶了一场舞一场戏,现在又在屋里忙碌了许久,现在小腿早已经酸痛的打颤颤,正寻思着找个借口走掉,结果这个时候齐程柯的衣裳口袋里忽的掉出来一个小包裹。 “?” 若其看到地上的东西,好奇地捡了起来,那个小东西用一块不知道是什么料子的小布包裹着,手掌般大小。 “这是什么?” 他好奇的扭过头去对着齐程柯问道,齐程柯刚熬过去那一阵阵痛感,看到他手里的东西,抿了抿唇:“泡桐糕。” 刚准备开溜的落子宁听到这一声,身形细不可闻的震颤了一下。 她想起来,小的时候大家一起在云岩寺,寺里的院子中有一棵很大的泡桐树,春天的时候枝头就会缀满一群浅紫白色的花朵,再待几日花朵成熟之后,大师父就会让人去用竹竿打花,然后将花用水焯过后加上配料烙饼吃,有时还会做成糕点。 落子宁小时候最贪嘴那泡桐糕,再加上是寺里唯一的小姑娘,吃完自己那份和齐程柯的那份之后,还不满足,迈着小腿儿满饭堂的喊哥哥哥哥,然后讨糕吃。 只是后来她被接到宫里之后,就再也没有吃过泡桐糕了,因为这个糕是平民在初春时,粮仓的粮食都差不多吃光了之后,拿来垫肚子用的,宫廷里不缺山珍海味,更不缺粮食。所以无数次落子宁遗憾的想,这泡桐糕,怕不是要永远锁在回忆里了。 若其不知道这泡桐糕的意思,见到齐程柯伸手,便给他递了过去:“你喜欢吃这个?” 齐程柯接过小包裹,没有回话。他颤抖着手慢慢打开它,发现里面的糕体经过他这么长时间的怀揣,已经变得粉碎了。 “不能吃了,”他这么说着,又把它慢慢包好,然后往怀里抱了抱,放在最靠近心脏的地方,一点点解释道:“我这次打仗的时候曾路过云岩寺,想着这是她爱吃的,但估计也是好几年没吃到了,上去问了问,发现初春时打花做的泡桐糕还有剩余,便拿了些。” 齐程柯看着床顶出神,整个人悲伤的似乎比刚才更没有生气,若其知道他嘴里的「她」是谁,因为怕也只有「她」,才能让他露出这样的神情了。 “你回来之后还没去见过你的小公主?”不知道揣着什么样的心情,若其咬着牙,喃喃出声,他知道落子宁就在一旁听着。 “我找不出什么别的理由去见她了。” 齐程柯缓缓吐出一口气,之后除了呼吸声,就再也没有别的动静了。 站在一旁的落子宁垂着头,双手越绞越紧,她咬着下唇,双颊因为憋泪憋的通红。 …… 不知不觉,又是好些时日过去。 自从那晚之后,落子宁再也没有见过齐程柯,若其对她的态度从那晚之后便有些冷淡,她的直觉告诉她,若其绝对是对齐程柯有那么一点什么的…… 但…… 落子宁在床榻上翻了个身,小手纠结的抓着枕头。 她在深宫里待了这么多年,女人的嫉妒心会让她们做出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她都清楚的不能再清楚了。 但她既不想跟若其敌对,也不想拱手让出齐程柯。再想想看齐程柯在外征战,身上流血是不可避免的,而且二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熟识的……恐怕,齐程柯的身子早就被看的一清二楚了吧! 虽然他那晚表现的不错,但万一以前他们孤男寡女的……!!不对!再这样下去他们孤男寡女的万一产生情愫……!!! 落子宁郁闷了,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让若其讨厌她啊!!人家还是神医,她若是混好了,还能学点东西,毕竟自己的将军还是要自己救…… 就在落子宁精神亢奋完全没有一丝睡意,在那里咬着指头胡思乱想的时候,床帐外面忽然传来了动静。 有人进了她的闺房!还不是走正门光明正大的!! 意识到这里,她的第一想法就是闯进来的人是长奉之,毕竟之前被他闯了闺房那么多次,她都习惯了,而且这么数数,她都很长时间没有见过他了,于情于理,自然是他的可能性最大。 这么想着,落子宁便没在管,直到她发觉这个脚步声越来越不对劲的时候,这才噤了声,在方枕上躺好,眯起眼装作酣睡,但浑身已经紧绷起来了。 来者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已经逼到了床脚。 是谁?难道是皇后那边的人? 落子宁紧张的盯着那个高大的身影慢慢在她床边下蹲,脑袋滴溜溜的转的飞快,这时人影稍稍撩起了床帐的下面,一只大手伸了进来,轻柔的摸索着,然后抓到了落子宁的手腕。 “!” 落子宁登时就弹了起来,小手一个反擒拿,摁住了他的手腕,然后快速撩起床帐一个扫堂腿就要甩过去—— “殿下!” 黑影发出了熟悉的声音,落子宁一顿,脚腕被他捉住,男人的大手烫烫的,似乎从冰凉的脚腕直传到了她的心脏。 “你……” 落子宁定睛一看,原来是齐程柯! 吓她一跳。 “臣罪该万死……” 待她松口气的时候,这边又跪上了。 这段时日齐程柯身上的伤已经差不多痊愈了,想着好久没见的小姑娘,心里挠的痒丝丝的根本压不下去,忍了又忍,最后终于憋不住了,暂时处理完一些堆积的事宜之后,趁着月黑风高,想着她应该睡熟了,便溜了出来,过来看一眼。 结果哪曾想,一进屋就是一大股nongnong的药味,桌子上还摆着一个空碗,他当时就吓坏了,想着小姑娘生病他怎么都不知道啊,然后蹑手蹑脚的来到了闺床边,正想着轻轻抓住她的手腕试一下脉搏……然后就被抓包了。 “……” 落子宁一看他那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她愤愤的赤脚下了床榻,齐程柯看到那莹白的小嫩脚踩在脏兮兮的地上,登时就心疼了,在心里一声声喊着使不得使不得,但还是得让自己忍住,老老实实的跪在那里。 “抱孤上榻!” 她在他面前站定,抬脚在他的裤腿上蹭了蹭脚底的灰,扬起下巴对他说。 “臣……” 齐程柯一怔,舔了舔唇想要找个借口,但下一秒落子宁就打断了他: “地上好凉啊……” 委委屈屈的喃喃出声,齐程柯下意识的就把她抱起来,快步走到床榻边,放下之后,又拿着自己的衣裳给她细细的擦了擦脚丫。 落子宁无比自然的抬脚让他给擦灰,擦的干干净净之后见他又欲拉开距离,立马拉住他的胳膊肘,委委屈屈的仰头看着他,把他往床榻上拉。 齐程柯哪敢看她的眼睛,一边躲闪着一边说道:“臣……” 他第一个字刚出口,落子宁就撂下了他的胳膊,哼了一声滚进了床榻里面,留了个后背,不愿意搭理他。 “……” 齐程柯怔在那里,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然后挠了挠脸,站起身准备走。 “阿嚏!” 没走出几步,身后传来一声细微的喷嚏声,齐程柯的脚步停住了。 小姑娘从小就身子骨易害冷,有时候大夏天的都能浑身凉凉的,现在闻到这屋里的药味,想来莫不是情况又加剧了??? 齐程柯的眉头慢慢蹙了起来,这屋子里就潮气很重,虽然现在是夏天,但在这屋子里居然一点都不感觉热……而且他刚才过来,发现她屋子外面居然一个人守着的人都没有,万一小姑娘半夜起来有什么事情怎么办?! 就在他犹豫的时候,身后的小姑娘又默默吸了吸鼻涕。 一听到这动静,齐程柯立马就折了回去,站在床榻边把外面的衣裳脱掉,最后只穿着白色的里衣,掀开床帐爬上了床榻,熟捻的把小姑娘搂在了怀里。 落子宁吸了吸鼻子,没好气的问他:“你还回来干嘛!” “……” 齐程柯没有说话,想着怀里的小身子果然是有些凉凉的。 落子宁见他不吱声,就转过去身,用小脚放肆的扒拉开了他的裤子,然后把脚底板贴在了他温烫的大腿上。 这脚底板也是凉凉的…… 齐程柯这么想着,眉头皱的更厉害了。 过了一会儿,落子宁的全身都舒服过来了,便不老实的蹭开他上衣的襟口,仔细端详着他胸膛上的新伤,见都恢复的差不多了之后,才安心的舒了一口气,凑过小嘴轻轻的亲了亲那些疤。 小的时候她受了伤,齐程柯也总是这样亲亲她的疤,说是这样就不痛了,然后就仿佛真的不痛了,所以她现在这么亲亲他的疤,应该也就不会痛了。 “……” 齐程柯紧紧闭着眼睛是在装睡,所以怀里小姑娘的一举一动他都清楚的不能再清楚了。 她的小脚紧紧贴着他的大腿根,某处饿的嗷嗷直叫的某根东西早已经立起来了,好久不闻女儿香,又是温香软玉抱满怀,饶是齐程柯忍了又忍,还是刺激的它控制不住的绷紧了,小姑娘又用嘴亲他的伤口,更是激的他抿紧了唇,额头都冒出了一层汗。 太难受了……! 他暗自呻吟了声,在心里祈祷小姑娘赶紧睡着,想着等她睡着了,自己给自己舒解一番,但是又害怕小姑娘发觉,只能绷紧了神经,yinjing都快憋炸了也不敢偷偷摸一下。 小姑娘眨着眼睛看着他的胸膛出神,小脚在他的腿上动了动,一不小心擦到了某物。 嗯……! 齐程柯咬紧了牙,心想这下坏事了,下一秒他就听到小姑娘吃吃吃的笑了起来,然后一个嫩滑的小手抓住了它。 “呃……!” 齐程柯再也没办法装睡,他吸了一口气,慢慢睁开了眼睛。 小姑娘用小手捉住他的下面,仰头笑嘻嘻的看着他:“程柯哥哥,这是什么呀?” “……”齐程柯闷哼一声,巨根在她的手里愈发兴奋,也不想它才刚刚尝到荤味就生生憋闷了这么长时间,那顶端蘑菇状的马眼处,早已经滴滴答答的开始往外渗出来浓白的前精,齐程柯难耐的烟了咽口水,感受着下面没出息的某物,老脸臊的不行:“……臣……臣……我……” 落子宁小手上下撸动了一下,齐程柯抽搐了一下,顶端因为兴奋而淌出的前精越来越多…… “不行……不行……”齐程柯舔了舔下嘴唇,伸出大手下去包住了那个小手,颤抖的扒拉了下来。 再这样下去,他就忍不住了…… 落子宁眉头一皱,直接翻身骑坐在了他的腰上,小屁股有些重的碾过了那根精神奕奕的男根。 真爽——! 男人抑制不住的仰头粗喘了一声,额头的汗越聚越多,小齐程柯君根本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只知道在那里叫嚣着要吃荤。 “哥哥为什么不要宁儿!” 小姑娘坐在他身上,委委屈屈的指责他,语气还是以前那个一如既往跟他撒娇的娃娃样。 “我……” 齐程柯咬着牙,忍不住自己握住了自己,慢慢上下捋动着缓口气。 “哥哥之前说过要对宁儿负责!宁儿的第一次也是给了哥哥!那为什么哥哥不让宁儿摸!” 齐程柯出神的看着小姑娘敞开的里衣衣襟,大红色的肚兜根本包不住一只嫩乳,白的跟个羔羊似的半只乳rou露在外面,还附带着粉粉的乳晕。落子宁又生的好看,这么红着眼睛看着他,说的每句话字字敲在他的心上,真真是逼的他发疯! 男根已经忍不住了,一想到那般紧致……齐程柯口干舌燥,他别开了脸,缓了几口气之后才转过头正视着她:“臣身份卑贱,殿下又是公主,自古贵贱……” 顽固不化! 落子宁气的恨不得一口血喷出来,她没等他说完,伸手捏了把某物泄愤,然后翻身下去,把齐程柯给踢下了床,盖着小薄被背过身去恨恨的睡了。 齐程柯被踹下了床榻,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看到落子宁那不稀罕搭理自己背影,只能摸摸鼻子,把那根神采奕奕的大东西塞回去,慢腾腾的穿好衣服之后,扭头看了看小姑娘还是那个姿势,只得灰溜溜的走了。 …… 回到府上之后,下面的某物还是硬挺挺的精神的不行。 齐程柯在床榻上冷静了半天,被落子宁撩起来的欲望就是得不到平缓,等了半天都不见那只白嫩小手的主人过来安抚自己,小齐程柯君这下子就炸了锅,烦的男人没了办法,又穿戴好衣裳,再度来到落子宁的公主府。这次悄声踮脚的进了姑娘家的闺房,屏住呼吸细细确认到小人儿已经睡熟了,这才慢慢来到床榻前,轻轻地跪坐在地上,撩起床帐一角,深吸了口里面的香味,然后拿出了裤裆里的巨物,张嘴咬住了铺在被褥上的一角上,防止发出声音,之后就上下疯了似的撸动了起来。 现在夜已经很深了,齐程柯哆哆嗦嗦的终于到了临界点,满头大汗的男人并没有注意到床上的小人已经被动静折腾醒了,落子宁睁着迷蒙的眼睛看着离开的男人又回来了,正思索他在那里鬼鬼祟祟的要干什么,接着男人忽然闷哼了一声,紧攥在手里的男根抽搐着喷射出了一大股粘稠的白浊,齐程柯被憋了许久,射了很多,有不少都溅在了床帐上。 落子宁看到那沾在床帐上的白色液体,终于想通他在干什么了,刚射完的男人从恍惚中清醒过来,看到床帐上溅上的东西发了愁,齐程柯穿好了衣裳之后拿着帕子出去找了点水浸湿,回来细细处理好了现场。 收拾干净一切后,齐程柯蹲在床榻边,撩起来了床帐,看了会儿落子宁的睡颜,附身在她的侧脸亲了亲,然后放下床帐转身离开了。 他离开之后,躺在床上「熟睡」的落子宁轻哼了一声,翻了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