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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长亭哥差点把厨房给烧了,我这正洒扫着呢。” 说实在的,这种夯土的地面,她真的很不习惯,正想着改天去问问,这世界有没有石灰这种东西,弄点石灰搬着沙子,把地面铺一层,也好。 “诶,你还在生长亭的气呐?”牛阿婆问道。 赵青枣摇了摇头,道:“没有啊,我就是没想到他连常识都没有,还把童子尿往我脸上糊,弄的我反胃,饭都吃不下。” ☆、第三十八章 相依为命 第三十八章 相依为命 “行了,这事儿是他做的不对,不过你也别跟他一般见识。品 书 网 ” 牛阿婆有些好笑,她人老成精,也看出赵青枣不过是心头有些怨气,当即就好生解释道:“我看你长亭哥那样子,估计自小是富贵人家出生,对于这些寻常的东西,是真的不懂,你也就别往心里去,以后多让他跟着学学。” “恩,放心吧,阿婆,我好着呢。” 赵青枣自然也看出沈长亭以前真的没有吃过苦日子,估计也是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以至于到现在,连许多基本的常识都不懂。 但不懂归不懂,基本的忌讳总该会吧,一个正常人,怎么能脸什么东西能往脸上抹都不知道,这说好听点就是老实的过头了,说难听点,就是白痴,没吃过猪rou还没见过猪跑么。 “你想得开就好,长亭虽然不会做事,但心意是好的。” 牛阿婆见赵青枣也看开了,笑了笑,也没多说,看着赵青枣忙着扫水,她原本还打算帮忙的,不过被赵青枣给拒绝了。 虽说牛阿婆并未解开赵青枣的心结,不过赵青枣的气,终究是消散了一些,待她收拾完厨房,天已经擦黑了。 赵青枣没有起炉灶,晚饭自然是没着落,不过牛阿婆对此似乎早有准备,赵青枣忙完了,正洗着手的时候,就看到牛阿婆端了一些红薯粥过来。 赵青枣原本不打算收的,毕竟牛阿婆家过的还没他们富裕,一点吃的也不容易,不过还没等她招呼,沈长亭就已经收下了。 见此,赵青枣有些无语,问牛阿婆道:“阿婆,你自己够吃吗?要不我自己煮饭就是了,也不麻烦。” “没事儿,这么晚了,你们来得及烧吗,我这特意多煮了一些。” “哦,那谢谢你了,改天给你送好吃的。” 赵青枣灿烂一笑,也就没再矫情。 等牛阿婆走了,赵青枣也忙妥了,就与沈长亭坐在一起,开始吃晚饭。 牛阿婆煮的红薯粥味道谈不上很好,很普通,就是一些大米,就着切了片的红薯,加了一点玉米粉熬成的。 赵青枣原本是真的气饱了,不过经过刚才一通忙活,也有些饿了,沈长亭见赵青枣气还没消,一时也没开口,将端来的粥分成两份,就面对面坐着闷头吃。 待吃过晚饭,沈长亭才一脸认真地对赵青枣,道:“青枣,今儿是我做的不对,你别介意,我当时也是急了,谁知道你去掏马蜂窝,我担心你那没法消肿。” “那你也不想想拿东西能不能往脸上摸。” 赵青枣有些无奈,话虽如此,她的语气也温和了许多,也没先前那么气氛,无论怎么说对方也是好心,不过这种好心办坏事,有时候真的很可恶。 “我没想那么多,这不是急的没法子了。” 沈长亭有些郁闷,他本来就不善争执,何况这种理亏的事,他除了道歉,也没别的话可以说了,见赵青枣脸色好了不少,干笑道:“这次我向你道歉,保证没有下次。” “恩,不过我可警告你,以后你可不许拿那些奇怪的偏房给我吃,就算我有个病痛,弄方子也得跟我说声。” 赵青枣心有余悸的警告,她是真怕了这世界的偏房,童子尿还算是好的了,毕竟没毒,万一弄什么癞蛤蟆毒蟾蜍之类的,那她可真得哭了。 医术不发达的年代,除了求神拜佛,其他各种偏方稀奇古怪,五毒之物用起来更是家常便饭。 “行,我保证以后跟你说明白。”沈长亭松了口气。 不得不说赵青枣生气起来也挺恐怖的,最少在沈长亭看来,是真的有些吃不消。 这几日习惯了被赵青枣好吃好喝供着,又细心照料,这晚上赵青枣突然罢工,顿时他就怀念起赵青枣烧的吃的来了。 更何况赵青枣对他真的很不错,沈长亭也不想因此闹下很深的矛盾,相较于赵青枣,他觉得自己如今是个大人,也算是兄长,对赵青枣也宽容的很。 赵青枣见此,也不好继续生气,否则就显得胡闹了,想了想,又叮嘱道:“还有,你以后可别下厨了啊,万一把屋子烧了,我可盖不起新的。” “行,君子远庖厨,这要不是担心你晚上饿着,我哪里会生火,直接去阿婆家凑合了。”沈长亭十分自然地开口,似乎去牛阿婆那混饭,天经地义似的。 赵青枣被噎的不轻,但心里却也好受许多。 收拾了碗筷,将蜡烛点上,赵青枣顿时注意到沈长亭右手烫了个不小的水泡,就在手背上,不由心下一惊。 “你这手什么时候烫到的?” 赵青枣很麻利地拉过沈长亭的手凑到烛火旁,仔细看去,发现那水泡还不小,差不多花生米大了,而且旁边还有个小的已经破皮了。 “估计是灭火的时候,烫到的,当时倒是没注意,也没觉得疼。” 沈长亭很少平静,并未有多在意,这年头农村干活,有个磕碰再为正常不过,他好歹也在这里生活了不少时日,这些小伤倒也没有大惊小怪。 “那你别动,我给你包一下,免得发炎感染了。” 赵青枣见此,内心暗叹,这真是个祖宗。 “发炎感染?”沈长亭一脸疑惑。 赵青枣顿时窘了,知道自己说错了,当即含糊地道:“就是感染灌浓,那样的话,就麻烦了。” “这天气应该不会,只要不下水的话,想必是无碍的。”沈长亭浑不在意地开口。 赵青枣一愣,没想到这家伙竟然又说出这么有学问的话来了,不由没好气地道:“你怎么知道。” “书上说的。” …… 赵青枣无言以对了,索性懒得废话,直接拿着针,小心的将水泡给戳破了,将水挤了,直到那口子变白,又去灶台铁锅地下刮了点黑漆漆的灰往伤口上抹了一层。 赵青枣做这事儿很利索,毕竟草木灰烟灰之类的,对伤口效果真的很好,这事儿她以前可没少做。 想上一世,她也是农村土老帽出生,自小也是玩泥巴长大的,这种事很熟练。 倒是沈长亭,看赵青枣极为麻利的把自己的伤口处理好了,不由惊奇地问:“你这手跟谁学的,这样真的有用?” “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