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触手调教/摸大腿(彩蛋:厕所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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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觉得交媾是快乐的事吗?”同样的黑暗,同样的光芒,李嘉轩再次在空白的空间中见到了那团刺眼的光,光以它那特有的无机质的直接灌入头脑的音调询问着李嘉轩。 “从我的身体里滚出去!”反正这里是梦,李嘉轩想,他朝着身影冲过去,一把掐住了身影的脖子。这是一种奇妙的触感,他抓住了一团光,它既有实体却又像在手中消失,但他死死地掐着。李嘉轩的手臂被光芒浸染,他觉得自己的双手似乎在这里,似乎又不在这里。 “你对我送你的礼物不满意吗?”身影并没有回答,而是问李嘉轩,它对李嘉轩的攻击无动于衷,只是平静地说着自己的话。 “滚出去!从我的梦里滚出去!”李嘉轩重复吼着。 “也许你需要另一样礼物。”身影“说”。它没有移动,但是李嘉轩的身体却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抓到了半空中。数不清的藤蔓从地面爆出,李嘉轩的表情扭曲了,不像之前,这次的触手是带有无数细刺的荆棘。 “住、住手!”李嘉轩惊恐地在空气中扭动着四肢,将荆棘藤打开,“住手!会死的!” “无需恐慌,虽然在这里所发生的也会发生在你的身体上,我保证你不会因此而真正地受伤,你们的种族还是太脆弱了。”身影说。它像一尊表面流光的光滑的雕像,沉静地闭着眼,似乎对面前发生的毫不关心。 “谁会信你这种寄生虫!啊!”李嘉轩一声惨叫,他的左臂格挡不及被几支荆棘牢牢地缠住,连一寸皮肤都没露出。荆棘的刺扎进了他的皮肤,带来了刺痛。仅是一秒不到的松懈,他的身体整个被荆棘缠满,像被焚烧的柳条人一样剧烈地扭动着身体发出惨叫。 几秒后,荆棘如退潮一样离开,仅剩下缠着李嘉轩手腕脚踝的了。男人的皮肤上并没有破洞和流血,而是红得厉害。疼痛感很快消失,取代的是皮下传来的灼热感和酥麻感。 “你对我做了什么!”李嘉轩问,难耐地蹭动双腿,然而扯开他四肢的荆棘依然没有给他抵抗的机会,而是把他的双腿分得更开,曲起直到整个阴部暴露在身影的面前。 “一点礼物,你会发现明天的你会更加享受交媾的快乐,”身影解释,“在你醒来前,好好地享受这一切吧。” “你又……不……不要!” 荆棘转换了目标,它们缠住了李嘉轩的rutou、yinjing和阴蒂,将细刺密密麻麻地刺进他的敏感处。这种地方远比皮肤对疼痛的感觉更敏锐,李嘉轩痛呼出声,但是很快这种喊痛就变了味。他的rutou又热又涨,被细刺刺着的皮肤像有电流流过一样。顶端的乳孔贲张开来,极细的荆条便顺势插入进去,cao干起了李嘉轩的乳孔。 细刺仿佛有倒钩,在刺进了乳孔的内壁时勾住了那层薄rou。李嘉轩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双乳被细荆条拖拽着拉长,再顶进他的胸rou内。不知道是荆棘的刺中有毒,又或是他真的在被电击,被cao干乳孔的时候产生了电击般的快感。他的yinjing也正在被细荆条cao着,狭窄的尿道被强行扩张、刮拉,带来的不是疼痛,而是剧烈的快感。 他的jiba被一根细荆条干得漏水,两只睾丸被缠绕、挤压,变成小小的一团。荆条时而收缩,时而压紧,让他的两颗卵蛋在yinnang内相互摩擦。他的阴蒂被缠着扯长,两支由多支荆条缠绞在一起的粗荆条绕着他的阴蒂两侧,夹在他的两片肥鲍中间,回合在他的臀缝内,快速地前后拉扯起来。 “唔……唔啊啊啊啊啊!”足以让人崩溃的快感侵袭着李嘉轩的理智,过度的刺激让他口水顺着嘴边流了出来。他几乎无法相信这是他自己的身体,并且按照身影所说,这些也正发生在他真实的身体上,这一切的感触都是真的。 “住手……啊!哈啊啊啊!呀不……不要……停……停下……求……”李嘉轩呻吟着,整个身体被荆棘jianyin着,唯独两个rouxue没被侵犯,却仍然止不住地滴出水来。 “放松,并好好享受吧。”身影说,一只手机漂浮在了身影的面前,一束光顺着电源口进入,屏幕开始剧烈地闪烁起来,信息在屏幕以一种无可想象的速度划过。这种闪烁不过持续了几秒的时间便停了下来,被调节到摄像模式,将李嘉轩的样子录下来。 “对于你们这个物种来说,能够产生这样的信息接收器还算可以。”身影评价,但是唯一能够听到身影说话的人却无法给予任何有意义的回应,他全身的皮肤都被奇妙的酥麻感侵袭着,没有被cao也一次又一次地被送到高潮。 “你该去赴约,多和你的同类交配对你我都有利,你说呢?”身影问,并安静地等待着李嘉轩的回答。 “呜……唔嗯……”李嘉轩含混地呻吟着,荆棘加快了对他私处的折磨,逼迫他集中在身影的问题上。李嘉轩被突如其来的疼痛唤醒,这种疼痛很快又转化为进一步的几乎要破坏掉人的理性的快感,他无法承受,只能在茫然中答应。然后这种折磨重新回到了人类承受的范围内,一刻不停地侵犯着李嘉轩身体的每一寸,让男人湿得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我注意到名字对你们这个物种具有重要的作用,”身影的“面部”在变化,无机质的绝对神性之美感觉被削弱,转而变得柔和,更贴近于人类认知中的神的美,它说,“对于你们,人类,要理解和说出我的名字从生理上是不可能的,但是你们的学者无意中描述了与我相近的存在,用你所熟知的语言来说,大概是彩吧。” 身影,或者说彩,既是自言自语,又是说给李嘉轩听。 不过李嘉轩的大脑被快感占据,没法处理这样的信息了。 第二天,李嘉轩五点多就站在了地铁准备赶第一班的车。他不是没打算报警,而是对方知道了他的手机号,甚至有很大可能知道他的上班地点,如果不能被抓到侵犯现场,那么不论谁都没法相信他受到侵犯,毕竟他的体内因为这两天来的性交充满了别的男人的jingye,而且也已经清洗干净,没有证据。他隐约能感觉到这不成逻辑,但无论如何也无法指明逻辑中不合理的部分,这模糊的屏障逼着他把拉杆拉向了另一侧。 今天等地铁的人不多,星星两两地或坐在长椅上看报纸,或是在站台上游荡,玩手机。李嘉轩站在门前,准备挤个座位。不论是怎样的痴汉也无法在人坐着的时候进行侵犯,就算能做点什么也不过就是摸一摸而已,不会真的被cao。 李嘉轩为自己小小的算计感到欣喜,甚至来这么早也是笃定了痴汉会在高峰时间动作。不知不觉,他的身后已经排起了队,几个穿着卫衣戴兜帽的男人就站在他的身后。 不会吧……李嘉轩移动脚步,更贴近地铁的门。强风吹来,地跌即将到达,李嘉轩在开门的瞬间不顾别人眼光挤了进去,迅速地抢占了一个座位。 今天的车厢内人并不多,他一坐下就感到后悔了——他身边的两侧的座位都是空着的。李嘉轩忙向旁边转移,贴到了右侧的一个老头身边,紧接着他身后戴兜帽的男子坐到了他的旁边,另外几人也站到了李嘉轩的面前。 李嘉轩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理智告诉他应该现在就冲出地铁,把这几个人甩在身后,这样无论如何今天早上也能够平安度过。就在他正要起身的时候,老人枯瘦的手搭在了他的腿上。 他瞬间像遭到电击一样动作停滞下来,紧接着左手边的男人也把手放在了李嘉轩的大腿上,被两手接触的地方极其敏感,李嘉轩颤了一下,就只是这么短暂的时间,他眼睁睁看着车门关闭,列车运行起来。 “你们这样是犯法的。”李嘉轩坐回去,努力让自己显得正常一些,道。 身旁的人传来嗤笑,顺着男人的大腿肆无忌惮地抚摸了起来。从膝盖到腿根,手掌传来的体温让李嘉轩觉得双腿麻酥酥的。今天早上醒来的时候,他全身的皮肤正泛着红色,感官被严重地放大,甚至连下床时臀部蹭过床单都会带来情人触摸般暧昧的快感。 一开始李嘉轩以为自己只是过敏了或是昨天做得太多,毕竟他早饭后就开始减轻了,但是随着卫衣男人和老人的抚摸,这种感官的放大再度出现,并且比早上更加剧烈。渐渐地,李嘉轩双腿因抚摸的动作而止不住地颤抖,两腿之间开始泛起了湿意。 “唔——”男人极力忍耐着,握紧了手中的公文包以抵抗这种蔓延全身的轻飘飘的麻痒。他向前坐了些,试图逃离两人的手的控制,然而站在他面前的人却借机把腿挤到了李嘉轩的双腿间,膝盖抵住了李嘉轩的私处。 阴蒂受到挤压立刻带来了强烈的快感,李嘉轩身体猛地一抖。腿挤入他腿间的男人戴着口罩,身材高大魁梧,露出的眼睛让李嘉轩隐约觉得他就是前天侵犯自己的人。 “你!唔啊——”李嘉轩正要说话,抵在他腿间的膝盖突然发力,死死地压进了他的rou鲍内。 猥亵者的动作一顿,很快,李嘉轩从他仅露出的眼中看见了笑意。李嘉轩左手边的兜帽男把他推到座位最里处,直接抬起李嘉轩的左腿放在了自己的腿上,手也从李嘉轩的大腿内侧逐渐向下向内摸到李嘉轩的臀部。 “住……住手……”李嘉轩忙去推兜帽男的手,实际上他之前坐着时大部分的重量是由腿承担的,昨天在健身房被狠狠扇过的屁股到现在都还在疼。兜帽男把他的腿抬高,使得身体的重量转移到了臀部和尾椎,遭到挤压的臀部顿时发烫起来。 兜帽男的手按着李嘉轩的腿根弧度抚摸着,老者的手也伸了过去,对李嘉轩紧实的大腿rou又抓又掐。戴口罩的男人的膝盖紧抵着李嘉轩的花xue,一下一下向里撞击的同时又撵着李嘉轩的阴蒂。 “唔……不……啊……啊……”李嘉轩痛苦地呻吟着,明明还没被进入,下半身就仿佛已经不属于自己了一样。仅仅只是抚摸就让他的花xue流出yin水,yinjing也支起了帐篷。 老者伸手一把抓住了李嘉轩在西裤内勃起的yinjing,隔着布料搓揉着。李嘉轩试图越过男人们,向周围求救,然而车厢里零星的几个人要么在玩手机,要么已经疲劳地睡着了。 李嘉轩从没感觉如此的无助,眼看着地铁即将进入下一个站台。他难耐地时而夹腿,时而放松,但无论他如何挣扎,都要被那三人肆意抚摸着自己的下体。 他忍耐着,直到地铁到站。在开门的瞬间,他猛地推开面前的男人,疯了一样地从列车里冲了出去。李嘉轩的爆发力不错,可是连续经历了两日近乎没有间断的性爱和刚刚的侵犯之后,他的腿窝直发软。眼看他即将逆着人流跑上楼梯,一只手臂突然牢牢地搂住了他的腰,紧接着,兜帽男冲到了他的面前拦住了他的去路。 “救唔——!”李嘉轩正要大喊,口罩男便捂住了他的嘴,“老实点,你偷我老婆的事我还没跟你算账!” “唔!唔唔!!!”李嘉轩剧烈地挣扎起来,口罩男故意在说些误导的话,男人的手像铁钳一样钳着他的嘴不允许他辩解。眼看着地铁中的人越来越少,旁人对他的视线也带着一种评价的意味,李嘉轩拼命去掰男人的手,脚也试图在地面站稳以免被拖走。 “就是,你偷我哥媳妇儿,总得付出点代价吧!”兜帽男说着,把一个东西抵在了李嘉轩的后腰。一阵剧痛伴随着电流噼里啪啦的声音,李嘉轩的身体脱力,瘫入了口罩男的怀里。 列车开走,站台上一时人少了许多,李嘉轩在头痛和恶心中,绝望地被两个男人带到了厕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