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前戏超长的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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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月溪醒来,依旧是窝在齐霄怀里的姿势。他睁眼盯着齐霄看了又看,感觉自己像做梦似的,一路犯了大大小小各种错,竟被轻易放过了。他又想着昨天齐霄先是亲自给他洗澡,后来又给他上药,最后还亲了自己一口,知道这是齐霄心软了,心里欢喜的不得了,抿着嘴笑个不停,轻手轻脚地拱了拱身子,往齐霄胸膛上偎了偎,不想还是把齐霄弄醒了。齐霄瞧瞧时间,皱了皱眉,问道:“大早上折腾什么呢?”月溪一下子老实了,讷讷道:“奴儿想离主人更近些,惊扰主人了……”这个时间起床太早,睡又睡不了多久,齐霄闭眼躺了会儿,开了床头柜取出罐甜腻的软膏,食指蘸了两下便开始拨弄月溪的后xue。片刻后“啧”了一声,自己笑了起来:“我倒忘了你这xue叫我打肿了,现在用不得。”说罢伸了指头到月溪口中搅了两下,月溪乖乖把软膏舔了,心里却巴不得齐霄捅进来——昨天虽是灌了两次肠,到底在药里浸的久了,现在还痒津津的,时不时还疼那么一两下,相比之下,xue口那点疼痛倒算不得什么了。知道齐霄怜惜他,月溪撒娇似的靠到齐霄身上,道:“主人,奴儿没事的。况且奴儿……也想主人了……”齐霄最喜欢他这幅样子,笑道:“几日没碰你,馋了?”月溪耳朵尖有一丝泛红,道了声“是”。齐霄却托起他下巴细细摩挲了一番,道:“瘦了好些,需得好好养些日子。这几天也不能纵了你。”月溪听了这话心里着急,怕齐霄咬定了不肯上他,两条长腿在齐霄身上轻轻蹭着,想了想,小心觑着齐霄神色道:“主人若想叫奴儿养着,少罚奴儿两顿比什么都强,哪差在这个上呢?”齐霄闻言,一个翻身便将人压到身下,笑道:“这种话都敢说,胆子越发大了。索性今儿就拿这个罚你一顿,让你也知道知道。” 不是齐霄夸大,月溪那xue口着实肿的厉害,本就狭小的甬道被一团鼓嘟嘟的软rou紧紧堵住,齐霄虽是只伸了一根食指,也进的十分艰难。肠道本是常年被开拓过的,只是在情欲里空熬了几日,竟也紧致如同处子。齐霄捅了两下,抽出手指靠在床头坐起来,命月溪跪伏在他胯间舔弄,雪白的屁股上虽青紫未消,却依旧高高撅起,方便主人继续开拓。齐霄瞧着身下那人的乖顺模样,难免又起了些欺负他的心思,不再缓缓扩张,直接伸了三指进去。月溪微微一僵,齐霄却不以为意,甚至还在他体内活动了一下手指,悠悠道:“这都受不住,还想我cao你?”月溪含着齐霄的yinjing说不出话来,只轻轻摇头。齐霄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手指一蜷,佯怒道:“怎么?果真受不住?”月溪万万不敢侍弄到一半就把齐霄的yinjing吐出来说话,只得费力地又把屁股朝着齐霄的方向挺了挺,可怜巴巴地抬眼看着齐霄。齐霄叫他看的下腹火热,在他满是伤痕的屁股上重重揉搓了一把,从他口中抽出yinjing就要插入,却蓦然想起什么似的,仅仅将guitou送进去便止住了,任凭里头温软的肠rou如何欢yin地吸吮都不再动弹。 月溪本以为齐霄会同往常一般一贯到底,不料今日只在他xue口逡巡,难免想起昨日齐霄在他下体厮磨的滋味,头皮发麻,小心翼翼地问道:“主人?”齐霄就那么浅浅地顶弄着,笑道:“前几天火大,倒忘了审你。今儿一并问出来,也省的麻烦。”月溪不意齐霄此时要盘问他,却也无法,只得柔柔地笑着,道:“主人问就是,奴儿再不敢瞒着主人什么了。”齐霄在他脸上刮了两下,道:“你只要乖乖地答话,我便不再多罚你什么,不必怕。” 齐霄细细盘问了月溪如何瞒过侍者在书房练字、又如何处理用过的纸张等事,暗暗心惊,知道自己着实低估了这小家伙的本事,只是到底这些不是今日要问的重点,他也随手月溪腰窝掐了两把便算他过了。最后温温柔柔地问了个问题,月溪却蓦地呼吸一窒。“月溪,我从未放你出过焰情,你怎么知道要拿我的手书出去呢?”齐霄骑在月溪身上,见他脸色渐渐白,却依旧步步紧逼,“又是从哪儿拿到一封原稿来仿的?”月溪有点怕了,轻微地挣动了两下,齐霄却猛一下贯入,撞在深处那块软rou上。月溪好几日未尝过这种滋味,yin荡而空虚的身体霎时欢欣起来,一下子头脑发空,手脚都软了。待回过神儿来,齐霄已经整个人压在他身上,yinjing牢牢钉在他体内,竟是半分都不容他挣动。月溪只能微微打着颤,道:“奴儿那时候替主人整理书房,捡了一封手书……”齐霄彻底沉了脸色,冷笑着在他脆弱的脖颈上摩挲着:“这东西我向来现写现发。月溪,你可想好了。”又轻笑起来,耳鬓厮磨般伏在月溪耳畔道:“我昨儿才说你若是再犯必要扒了你的皮,你就这么想着?”月溪刚受了重罚,正是怕的时候,听得齐霄这么说,整个人都抖了几抖,一个名字衔在嘴边,不知道该不该说出口,憋的眼眶红红的。齐霄观他神色,心中不快,也不再顾忌月溪的伤,提胯狠狠抽送了几下,每下都直抵那小小的腺体,囊袋拍打着斑驳的屁股,粗大的火热在肿胀的xue口摩擦,疼的月溪每次都跟着哆嗦,数日在高潮边缘徘徊的yinjing却再次被堵住了,昭示着他不得不服从的命运。不多时齐霄射了出来,扯了块帕子胡乱擦拭了一把,便冷冷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