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兄长攻略计划(双性年下、圈养,切开黑完美弟弟x重案组王牌哥哥)在线阅读 - 小破屋(伪温馨,指尖高潮,要求射入)

小破屋(伪温馨,指尖高潮,要求射入)

    “求你……帮我、帮帮我……”

    钟欣盈满泪水的眼哀求似的看向他,被手表挂住yindao内壁根本不敢擅自取出,听了弟弟的话像是摔疼的小孩子一样点点头。

    弟弟的手指一点点伸到里面去,将才开苞没几天的阴户撑到不可思议的程度,两只手臂挤压着鼓胀的阴蒂,xue口痛不可言,似乎下一秒便要崩裂开来。所幸挂住内壁的手表被一点点摘下,牵引着被yin液和鲜血浸满的小臂往外退,磨蹭着胀大如樱桃的蒂珠又是一阵颤抖高潮。胳膊终于完整地与花xue分离,张成拳头大的洞,一时间竟然无法合拢,不知被吓的还是累得,缩在他宽阔的胸膛中,头一歪陷入沉睡。

    钟情的手掌贴着他的后背一下一下轻抚着,刚缩在怀里的身体还一阵一阵战栗,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因为敏感的高潮所致,拨开他的腿仔细看了看,确定已经止血了,才给他穿好裤子,白皙的大腿上滴答着粘液和血迹好不狼狈,手臂穿过腿弯把人抱起来,跟门外的他的同事大概解释了一番,还是在大家都怀疑的眼光中抱着哥哥回去了。

    把人扒干净洗了个澡,放在床上把他腿打开,拿着药盒,手指抹过药再往下午摸过的伤口上涂抹,xuerou娇嫩,经不得一点折腾似的,腿间整个儿yinchun都肿起来,消肿止疼的药只好都给他涂上一圈。本来不属于男性的器官,长在他身上却没什么违和感,甚至让人觉得香艳诱人。钟情轻轻叹了口气,抬头看了眼脸色尚且苍白的钟欣。

    “没……后悔吧?也是,狼崽子,怎么可能会后悔呢?”

    或许是睡够了吧,也许睡得有点儿多,钟欣睁眼居然看到这个该死的家伙露出担心的神情。花xue一颤一颤地痛,夹杂了点儿药物的清凉感,总算是没出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不然以后还怎么工作?cao,真想一拳打掉死小子一颗牙!若无其事地发问,不管不顾他的脸色,用手撑着身子坐在小破出租屋的硬板床上,抓起床头柜里的劣质香烟点了,叼进嘴里。

    “呼……”

    好久没有这么舒心了。自己给自己拳交的事情历历在目,是男人就要勇于面对现实,已经过去的事情有什么好怕的。

    “喂,后来,晚宴没去成吧?你怎么解释的?”

    钟情坐在床边,看着这人睡着了安静平和的面容,和平日里浸满了情欲的魅惑模样不同,也区别于在局子里属于队长的冷静自持,倒是让人忍不住想要多瞧上几眼。乍一眼对上他睁开的目光,脸上的表情也没来得及收拾,愣怔了一两秒之后才回过神来。垂眼看着手里的药膏,拇指转着手里的膏管,余光里这人撑着坐起来,吧嗒一声之后香烟的烟圈层层叠叠地堆砌弥漫在空气里。

    他微微带着点沙哑的嗓音响起来,才把钟情唤回神,轻轻地抿了抿嘴唇,声音都显得有些干涩。

    “哦,我说我俩吵起来,我踹你胃上了,可能是胃出血,改天再带他们去吃饭,他们本来想跟着的,我没让,你好点了吧?”

    把药膏搁在床头的小柜子上,钟情转身去厨房把文火煨着的鸡汤端出来,递到他面前,感觉这事之后说话都有点儿别扭,毕竟没有真的想要这人在自己手下露出这种浑身是血的惨状来。

    “你先吃点东西吧,一会我给你上药。”

    鸡汤,新鲜的,很多年靠着泡面生活,打离开家那一刻起就没有尝过了。钟欣眼眶有点湿润,不知不觉已经抱了碗送到嘴边准备喝,才发现嘴里还叼着劣质烟卷。

    cao。猛吸一口气把烟吸没了,随意甩到小出租屋破地上,仰头给鸡汤一口喝干净。喝得太快,几滴鸡汤顺着唇角淌下,流连在挺翘的锁骨上。

    “味道不错,小子有你的啊,哥就会煮泡面、泡泡面、捏泡面干吃。”

    碗放在床头,本来就是除了工作万事不上心的性格,拍拍他肩没半点儿不自在。

    “大男人做那种表情干什么?出两滴血就害怕了?”

    钟情把碗递给他,眯了眯眼看着他狼吞虎咽地把一碗汤喝得干干净净,汤渍糊了满嘴还不算,顺着下颌流进脖颈,落在平直的锁骨上,连眼神都暗了几分,里面浅浅地窜出些火来。呼吸都被他不自觉的动作撩动得有些黏腻起来。顺着他拍过来的手臂凑过去,钟情炽热的呼吸吹拂在哥哥锁骨上,一点一点吻过这些汤渍,顺着锁骨一口舔上去,最后重重地吻在他唇上,辗转碾磨勾着他嘴里新鲜的鸡汤味,就着这个姿势,每一个字句都含在他唇舌间。

    “我不想看到你浑身是血的样子,要是把哥玩儿坏了就没得玩儿了。”

    说出来的虽然是极其让人想一拳揍上去的话,但是听到耳朵里,不知道为什么就多了点儿弟弟跟哥哥撒娇的奇妙感觉。唇齿相交,新鲜的鸡汤味儿淡淡进入口中,钟欣辗转着探寻他口腔中的每一处壁垒,舌尖卷过每一缕津液。低头看锁骨处舌尖舔过的晶莹亮色,微叹一声,撇了撇嘴:“哪儿那么容易坏,好歹也是个刑警支队的头牌——不是,王牌呢。 ”

    从舌尖探进口腔的舔舐开始,总归有点淡淡温情弥漫的感觉。钟情手指一下一下摩挲着他的后颈,眯着眼睛轻笑起来。眼下他的神情语气皆带着点孩子气的感觉,没忍住笑了出来,掌心贴上他的后颈,像撸猫似的捏了捏,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嘴角,摸过一边儿的药膏管子在他眼前晃了晃,最后一句话尾音拖得长长的,咬字都带着暧昧又色情的味道。

    “现在可不就是坏的吗?来上药了,头牌。”

    后颈一阵发痒,久违地听闻他开怀笑声,钟欣刚要发作叫他别闹的心绪也一挥而去了,翻个身子趴下来,两手垫着点儿下巴,踹开被子露出其下雪白的胴体,两个臀峰高高翘挺,若不是宽肩窄臀的身材,很难想象这是一具男人的身躯。

    “上药就上药,别趁人之危啊! 斜瞥他手中药膏一眼,半是开玩笑地提醒,或者说警告。”

    意料之外的配合,似乎还是这人清醒之下头一回这么自主自愿的摆出这种姿势来,钟情一边把膏管扭开,听他的话顺手就拍在他臀上,高高翘起的臀rou被手掌拍得臀rou动荡,不轻不重地一下就让臀rou上印上了个巴掌印,平添了几抹色情的意味。只是顺手揉了揉臀rou就松开,把他的膝盖分得更开些,拿着药膏的手贴在他后腰上把姿势压得塌腰翘臀才给他上药,受了伤的xuerou已经回复了紧致,只是两指带着药膏探进去就已经自发的缠绕过来吮吸,带着药膏的手指还是往被划破的地方探进去,一边忍不住拍了拍他的屁股。

    “放松点,浪什么呢哥。”

    “啊!cao……你才浪!”

    柔滑臀rou一阵震荡,接着是熟悉的灼烧感,不用看钟欣也知道,白皙的屁股上肯定多了个红彤彤的巴掌印,像被打屁股的小破孩儿,真丢脸。

    “上个药都不老实!”

    眉峰一拧顺嘴怼回去,仿佛十年前还在那个家里吵架的样子,爸爸mama和两兄弟,多幸福的四口之家。

    冰凉细致的膏管挤开花唇,没费什么力就戳进花xue,但那温度还是记得身子一阵战栗。果冻般清爽的药膏挤在温热的巢xue中,钟欣早尝过被进入的滋味的xuerou将膏管深深吮吸,伤口处有些轻微刺痛,更多的却是安心。他瞌眸深呼吸,几乎要就此睡去。

    “我又没说过要老老实实给你上药。”

    钟情顺着他的话就回了过去,挑着眉看他就这样安安心心趴在那儿,一副昏昏欲睡的小模样。嘴角笑出一个好看的弧度,手指推着药膏转了个圈,顶着那点揉了过去,一手压在他后腰上不让他躲,手指轻轻柔柔又不容置疑地摁上去,潮湿又紧致的xuerou层层叠叠的咬过来,弯下腰吻在他腰间的脊柱上,间或用牙齿轻轻重重地啃咬几下,一边笑一边吻他。

    “哦,我浪?我倒是想看看谁浪点儿。”

    钟欣的双眼蓦地瞪大,最致命的地方毫无防备地被他顶弄,触电一样打了个激灵,慢了半拍的意识回归快要睡着的脑海,印在脊骨的吻带着唾液的黏腻和孩子气的恶作剧式的温柔,垫在下巴下的两手扣紧床单,似是真的被惹怒了一般,皱着眉头向背后怒吼:“死小子滚开!”

    心里在害怕,但是某一个地方又期待他的反应,yin荡的身子或许在渴求他的怒意吧,还没反应过来话就说出口了——简直无可救药。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收回是不可能的,认错也是不可能的。cao,钟欣一声低骂,闭眼装睡。

    钟情本来带着温柔的动作因为他的一句话就暴虐起来,指尖不管不顾的往里顶,每一下都要顶到最深处,擦着记忆中的位置重重碾磨。一只手掐着他的后颈摁住哥哥,倾身覆上去,其实手上的力气足够压制他了,但不知道为什么还是压上去,唇瓣吻过他的耳垂,一点点把白净的耳垂含进去舔弄几下,手指却已经慢慢扩张到三根,并起的手指丝毫不顾及他的战栗和喘息,又深又重地撞进他体内,甚至用指甲刮过那点小小的凸起,再开口的时候用力咬了他的耳垂,漂亮的耳廓上浮出一层牙印来,很明显地被激怒想要拿他出气的样子。

    “稍微对你和颜悦色一点儿,你就把规矩忘得干干净净了?sao货,我用手指就可以把你cao到高潮你信不信?”

    “嗯……”

    毫无防备的进攻,迫使一声难耐的叫喊自钟欣口中吐露出来,整个人触电般打了个激灵,敏感点被无止境地顶弄,快感一波一波不断地侵蚀身体,随着耳垂后的湿热触感,花xue赫然收紧,紧接着吐出一股莹亮的蜜汁来。白皙的背脊因着情欲而潮红,漂亮的蝴蝶骨被压得生疼,即使如此,修长指节仍不认输地将床单抓皱,贝齿咬破粉嫩下唇,血丝一点点顺唇角淌下,剑眉拧成痛苦的弧度,也不愿吐露半点呻吟。

    “不、不信!……有本事……你就试试看,呃嗯……刑警的……意志!”

    钟欣用尽全力回瞪弟弟一眼,双目一瞪憋住气,试图以窒息的难受来分散快感。

    身体对身体的压制似乎是全方位的,难耐的呻吟和喘息一响起,钟情就压着嗓子在他耳边笑,嗤笑声就像在提醒他,身体的屈服是完全不受他控制的。手指一转,拇指指腹整个压住肿胀的阴蒂,膝盖顶进他腿间,推着他的腿逼迫他摆出双腿打开的姿态。一手抓着他的头发迫他脖颈扬起一道好看的弧度,一边舔舐他的侧颈,看着他唇齿分开,不允许他用疼痛来分散对快感的感受,侧着脸一点点舔他下巴上的血丝,抬眼看了他一眼,三根手指直进直出,手指上带出滴滴答答的粘液,每次进到深处,拇指就擦着阴蒂而过,似笑非笑的语气不置可否。

    “刑警的意志?张开腿用你的xue来撞我鞋尖那样?以前一碰你你就迫不及待要高潮似的,sao透了。”

    温热的鼻息打在钟欣耳畔,钟情讽刺的笑声一滴不漏地全通过耳蜗传进大脑,像是在回应他羞辱的词句一样,喘息更加地急促起来,不可否认地变得炙热。跪爬在床面上打开双腿,身上压着一整个成年人的重量,根本无从反抗,两片rou唇倒像是欢迎一样,打开迎接他的手指,磨蹭着红肿如樱桃的阴蒂,粗暴地带出刚刚上过药的xuerou,再一举深入稚嫩的宫口,冲击要命的突起,搅弄出咕咕的声响。

    “啊……!你才……唔……”

    钟欣头皮一痛,脑中嗡得一阵轰响,几乎窒息的肺部一时无法消化过多涌入的空气,连视线都模糊了,朦朦胧胧之中,只能感觉到滑腻的游舌在下巴与脖颈上舔舐,恶意地挑逗着,而身下的床单,已经被yin液浸地湿透了。

    急促的喘息似乎是在昭告着什么,哥哥的话语听起来有多强硬,底下的花xue收缩的就有多欢快,高温紧致的甬道吮吸着钟情的手指,借此都可以想象,插入会是怎样一番销魂的感受。他就是极端喜爱把这类自持稳重的人cao得哭出来,特别是现在这样,尚且是手指,就让这位刑警队的王牌队长呻吟又克制,xue里的水已经顺着手指流出来,整个腕骨都被他的yin水打湿,随着抽插往外溅出,再一次深重的插入以后加入了第四指,恶意的将xue口撑开一个小小的洞,同时用指甲狠狠掐上肿胀的阴蒂,不停地拨弄它,一口咬在他喉结上。

    “哥,床单都湿透了,全是你的水,多得跟你尿出来了似的,你闻闻看,sao不sao?”

    “不——!”

    钟欣的眉宇一瞬间拧得更紧,终是忍不住折磨,屈辱地叫喊出声。手掌腕骨好似要将肿胀的脂红阴蒂剐蹭出火来,细嫩的皮肤几乎被磨破,即便有汩汩的yin液滋润着,也依旧疼痛至极,配合着入侵的四指,紧致的小口圆润地微张着,腔肠动物一般蠕动着粉红的内壁,却怎么也无法合拢。指甲划破岁月久长的床单,玉白欣长的身子颤抖着,无声地抽噎中,眼泪一颗一颗晶莹地流淌出来。这身体就好像是天生的海绵、无耻的rou便器,一挤就出水,再痛也会渴求任何人的进入。

    钟情指甲重重碾过之后就不再去触碰他,并起的四指从xue里带着满手的黏腻抽出来,指腹顺着花xue的轮廓打了个圈儿,xue口因为手指的入侵而张开一个圆洞,汩汩地往外淌水,就像是打开了身体的开关,连闭合都做不到。明明就在高潮的顶端,明明知道他在辛苦地忍耐,但是就是在这个时候抽身而出,看他因为情欲而颤抖,又因为自尊而强自忍耐,忍不住想笑一声。

    哥哥满脸沾上的净是眼泪,似乎被折磨得有些难受,身体里一股想要把这人锁起来好好cao干的欲望在叫嚣,yinjing肿胀在身下撑起鼓鼓囊囊的一包,隔着裤子顶在他的腿根,手掌抽上白嫩的屁股,一下连一下,不给他休息的时间,随着抽打手掌往下挪,每一下都让手指在张开的xue口上摸过,想起什么似的揶揄一笑:“头牌,你在忍耐什么呢?弄得像是贞洁烈女,明明处女膜都被我捅破了,哥,你早就是我的狗了。”

    忽然的抽出带来的是不曾预料的空虚,磨蹭到红肿的xue口张成合不拢的圆洞,冬日的冷风穿透小破出租屋的窗子一股股地刮进去,刺激着高热的内壁,激起玉白而微红的身体一阵阵战栗。xue口努力地开合,欢迎似的渴求被进入、被填满,奈何压在身上的人就是不打算让自己舒坦,抽动的四指转变成有力的巴掌,接连不断潮水一般抽上水嫩的桃臀,每一下都恰到好处地掠过股缝中开合的两只xiaoxue,不给任何的抚慰,留下的只是无尽的痛。介于两性间的娇嫩肌肤哪里经受得住这样的酷刑,没打几下就已经肿成两座粉红剔透的山峰,似乎再两下就能打破了皮喷出水来。两手撑不住了,整个头埋进枕头里抽噎着,泪水濡湿了棉枕,却也能借着枕头堵住即将溢出口的羞耻呻吟,半声不予回答。

    臀rou被拍打的一片通红,甚至反复被巴掌照顾的地方有些肿起,一道道指纹印在白皙的嫩rou上又醒目又刺激。自从手指脱离花xue之后,xue口就不断地一张一翕似乎是想要吞入什么东西来安慰一下饥渴的xuerou,一眼就能看清里面的嫩rou一片濡湿,钟情的指腹一下一下画着圈儿,摩挲着这块儿给自己带来刺激的器官,明明不该长在男人身上,但在他身上又毫无违和感的xue口。因为上半身失去支撑趴俯下去更显得姿态yin贱,高高翘起的臀部即是邀请的姿态,却固守内心的一块儿自尊不肯屈从,脸整个压进了枕头里,不知道是羞得还是怕控制不住说出什么话来。钟情从他身上翻下来侧卧在钟欣边上,固执的去掰他的脸让他被迫转过来看着自己,眨眨眼睛凑过去在他眼角烙下一个guntang的吻,笑得温温柔柔的样子,语气却像个得不到答案又执拗的孩子。

    “哥,我想cao你了,好不好?”

    炽热的泪滚落,沾在他吻来的唇锋上,那味道大概是苦而微甜的。钟欣深邃的目如同刚浸过山泉的水晶,映出的全是亲弟弟撒娇般的温柔模样。yin荡至极的身子早已经等不了,这样一句话无疑是最好的台阶。半是羞愧半是期待地,将腿打开地更开了些,袒露出两张填不满的贪吃xue口。似乎因为这几天的cao干,腰胯都已经像舞蹈演员那样彻底地打开了,两腿平开竟半点不觉得痛,大约本来也是异于常人的柔软身躯吧。案件中百分之九十七的强jian最后都会变成和jian,钟欣再清楚不过,但无论如何就是舍不下作为哥哥和作为男人的一点点尊严,就是不愿开口屈从,与打开的双腿不同的,直视着钟情的眸子摇摇头。

    “不。不好。”

    钟情眼瞧着他沉了腰开了胯摆出一副迎接的姿态,但是还是摇着头拒绝,挑眉笑了笑,不在意似的把眼泪裹进舌尖,又再低下头吻了吻这张拒绝的嘴:“哦,反正你拒绝也没用,我又不会听。”

    抬手推着他一侧的肩膀将人翻了个儿,眼神锁着哥哥哭得发红的眼睛。身下的人早就被脱了个精光,钟情自己还穿戴整齐着,只是拉开了裤链。进入他的时候低下头吻住,完完全全的剥夺哥哥的呼吸,舌尖也模拟着推进的动作,舔进他唇齿间,等到整个yinjing完整的进入他的身体,才撑起身体低头看他憋红的脸。

    “现在呢?还是要说不好吗?”

    唇齿相接,弟弟的唾液随着舌头深入流入口中,明明是时时刻刻都存在的东西,此时却有着难以想象的甜蜜味道,钟欣不自觉地便打开了牙关的壁垒,迎接他温柔而霸道的进入。眨眨眼,不动声色又将双腿更打开些,两臂环住身上人年轻而宽阔的背脊,体会身体被剖开、炙热的rou柱打开两片殷红的花唇,摩擦过硬挺的阴蒂,毫不犹豫地进入。贪吃的软rou层层缠上、将那硬物吮吸、挤压,直到娇嫩的宫口,又恶意地停住不动。窒息的大脑一阵一阵发昏,洁白双颊染上不正常的红晕,眼帘都垂下半分。唇瓣终于分离,银丝垂落在钟欣欣长的脖颈上,大口大口喘着气,根本没反应过来钟情说了什么。

    进入、占有、掠夺,好像一切都是这么的顺理成章,宫口娇嫩,只张着一点儿在不停地收缩着,嘬着钟情前段的马眼带来一阵阵强烈的刺激。一股股的yin水浇在guitou上,又低下头一下一下轻轻吻着哥哥,牙齿咬着他的下唇,盯着他通红的脸,腰腹带力撞击在他体内的宫口上,要把那个小口子凿开似的。被吻过的嘴唇发红,唾液顺着脸颊往下滑,但是腰上却明显感觉到长腿的分开,坦然露出身体最娇嫩的部位,用承受者的姿态迎接这场cao干,肩背被他环住,就着这个姿势低头吻他,一定要从他口中讨出个答案似的。

    “哥,好不好?好不好?”

    打桩一般直直cao进宫口的弟弟的rou柱,粗大而又如同烙铁一般火热,捅开层层纠缠而上的血rou,剐蹭着太过靠前所以根本不用刻意寻找的敏感处,娇嫩的宫口被插得红肿了,此时方如同被蜜蜂敲开了门的花苞,一点点绽放开来,将弟弟的昂扬迎进不曾被人造访的zigong之中,搅弄出泽泽的yin糜水声。

    “呃!……痛…… ”

    钟欣的双手因为疼痛而扣紧钟情的背脊,在衣服上留下道道褶皱,英挺的眉蹙得深了,打开成M形的双腿却更加张开地承受他给予的痛苦和快乐。被吻的唇没法发声,取而代之的鼻音更显得娇弱,即使唇被放开也还沉浸在深吻中,只是无意识地点着头,最后才慢悠悠地吐出一个字。

    “……好。”

    被折成m型的腿白皙漂亮,终于听到他颤悠悠的回答,钟情又低头吻了吻他被深吻以后发红的唇瓣,吮了口他艳红的舌尖,又再直起身来。手腕捏上他的脚踝骨,把他曲起的腿向上拉直,因为常年的训练腿上的肌rou十分漂亮,笔挺的一双腿被拉直分开压在自己的两肩,手掌压住膝盖让他的腿一直保持着笔直的姿态。被拉直的双腿被迫保持挺立,拉升的动作让他不得不收紧胯部,从宫口到xue壁都开始收缩,紧致的甬道带来的刺激让人心头一跳,毫不犹豫的顶进宫口,逼出他一声声带着哭腔的喘息,侧过脸随着挺动舔吻他的腿侧,留下一串带着吻痕的濡湿痕迹。

    “还痛吗?嗯?你喜欢这样痛的吧,哥。”

    “哈啊…… 唔…………”

    痛痛痛痛痛,又不是专业练柔术和瑜伽的,二十多的大男人被这么向上掰直双腿,没死也死了百分之八十,钟欣刹那间痛得视线都朦胧了,泪水决堤般涌出微挑的眼眶,顺着脸颊流淌下来,更将盈润的肌肤染上一层亮丽的微光。因着这怪异姿势的缘故,整个人的重量全集中在脊柱上,压得发疼,潜意识中担心着随时可能会翻倒,一心一意收缩着下腹,只稍稍低眸,就能够看到小腹中弟弟的昂扬的形状鼓出,九浅一深做着打桩似的运动,面色于是更红得像火,别过头不去看他情醉的模样,害羞咬住唇。

    钟欣身体的耐受,似乎因为连日来太过频繁的性爱而提高了,若非如此怕是早在他激烈的攻势下缴械潮喷,这样也好,快点冷淡,这小子也该玩腻了,两个人就都能快点回到正常的生活中去了吧。

    “你害羞了?羞什么呢?又不是头一次了。”

    钟情手下抵着他膝盖骨的劲儿松了些,几乎是即刻膝盖就曲起了。绯红脸颊,眼尾带着泪,警队王牌被cao成一副神智迷失的模样,看着他眼神下扫,似乎注意到什么似的定格了两秒,随即便偏开了脸,只是脸色更红,烧得连耳朵都镀上了一层红色。随着他的视线往下看,手从他的大腿上摸过来,指腹揉了揉硬挺的阴蒂,沾湿了一手的yin水,带着这样黏腻的触感裹住他的yinjing上下撸动,半垂着眼看他的反应。

    “哥,我都cao进你zigong了,你不会还想着和我放兄弟吧?”

    两腿微微微屈起好受多了,钟欣半挺立的秀丽玉茎在弟弟技巧性的挑逗下完全勃起,小巧的先端吐出晶莹的前列腺液。即便如此也是粉红的色泽,两颗玉球拍打着阴户,摩挲着鲜红欲滴如熟透樱桃一般的阴豆。

    “喝啊啊啊——!”

    钟欣玉白的身子猛然躬起,宫口若捏扁的气球一般收缩,大股大股的蜜汁喷在体内粗大的rou柱上,竟是被自己的阴蒂刺激得潮吹了。喘息着等待高潮的余韵,回神之后,两只水淋淋的被泪浸满的眸子看进他瞳中,郑重其事说道:“全、全都……给我……射……射进来……”

    骤然收缩的甬道带来极致的刺激,内里一股热液浇下来,仿佛能就这样烫到骨子里。似乎是他很久没有这样直视过自己了,乍然撞上这双含泪的眼还有些怔愣,钟情连动作都停顿了两秒,眨了下眼睛回视,腰下发力狠狠顶撞进去,明知道刚高潮过的甬道是怎样的瑟缩,还是毫不犹豫的撞开裹上来的嫩rou,就像第一次进入这里,坚决的推进。俯下身的同时压着他的腿往身体贴合,眼神一直望进他沉沉的眼里,嘴角笑出一个干净的弧度。

    “你知道射进去的后果吗哥哥,就敢这么要求我?”

    骤然收缩的甬道带来极致的刺激,内里一股热液浇下来,仿佛能就这样烫到骨子里。似乎是他很久没有这样直视过自己了,乍然撞上这双含泪的眼还有些怔愣,钟情连动作都停顿了两秒。

    眨了下眼睛回视,腰下发力狠狠顶撞进去,明知道刚高潮过的甬道是怎样的瑟缩,还是毫不犹豫地撞开裹上来的嫩rou,就像第一次进入这里时,坚决的推进。俯下身的同时压着他的腿往身体贴合,眼神一直望进他沉沉的眼里,嘴角笑出一个干净的弧度。

    “你知道射进去的后果吗哥哥,就敢这么要求我?”

    “呵嗯……不就是……怀上唔……你、你的孩子吗……”

    无甚所谓地斜撇了泛白而微干的唇,因着剧痛而显得有些勉强,瑟缩的宫口似乎承受不住过于激烈的顶撞,剧痛下,钟欣的双腿忍不住地向中间靠,企图稍稍缓解身体被破开的难耐,深邃的眸无神而发直,似乎要变成弟弟的没有生命的性玩具一般,映出身上人的身影和天花板。 娇小玲珑的玉茎颤了颤,白色液体喷上线条优美的胸膛,顺着肌rou流淌下来,整个身体颤抖着,连声音都发不出了,两手扣紧身上人宽阔背脊,再一次到达悦乐的顶端。

    挑眉看着他这副无所谓的样子,钟情是有些意外。毕竟一开始那么在乎事业,在意尊严的男人,会对这样的事情无所谓?

    无尽的顶撞里,他的宫口被一点点凿开,身下的人随着钟情给予的粗大而战栗愉悦,被他的弟弟推着到达顶峰。射精的高潮带来的还有身体内部的痉挛,xuerou不受控制的裹紧、吮吸和蠕动,不断地压低身体、低下头去咬他的唇瓣,勾着钟欣自己打开牙关探出舌尖索吻。

    钟欣深邃的双瞳骤然睁大,体会到体内那rou柱开始胀大的同时,本能地畏惧、颤抖着扭动身子想要逃离,身上人的双手却和记忆之中不同,十足的力道死死压制住身体,半点儿也动弹不得。

    两手撑在哥哥身侧,几乎是压在他身体上做最后的冲刺,射精即将到来的时候又狠狠的吻住已经失神的哥哥,掠夺他的呼吸,强制堵住他即将破口而出的呻吟,在一个深吻里,完完全全地射进他体内,一手挪到他头顶揉了揉,嗓音里还带着情事以后的沙哑,轻轻咳了几声清清嗓子,一边低头埋进他颈窝里蹭了蹭。

    “哥……”

    唇瓣无缝相接,guntang的热流冲击上宫腔软rou,呻吟全化作痛苦又夹杂着快意的沉闷鼻音。弟弟的射精,持续了不知多久才淅淅沥沥停下,低头看自己小腹胀大如同孕着孩子一样,想想刚才说得云淡风轻的话,以及那话背后决定着二人往后命运的潜在目的,钟欣不禁微皱了眉头,说不出的矛盾。作为哥哥反而被弟弟摸头安抚,叹口气抬起没什么力气的手,搂住颈间磨蹭的人,柔声。

    “嗯,哥在呢。”

    就着这个交合的姿势,钟情侧过脸,舔了舔他脖颈上被吮出的吻痕,手探下去揉捏他白皙的大腿,被过度打开的身体好像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动作。从鼻腔里哼出一声笑来,温热又干燥的大掌覆在哥哥轻微鼓起的肚子上,半眯着眼睛笑:“这么看倒真像怀了孩子似的。”

    “嘁……少废话……”

    就着搂他的姿势,钟欣手腕翻转,扇他一个根本没力气的耳光,红透了耳根矢口否认。双腿合不拢,即使被弟弟捏痛,也只能继续大开着,盯着天花板将需要做的事情在脑海中理顺一遍,而后,温柔地笑着拍拍他的脑袋:“乖,让哥起来,不洗掉会出事的。”

    钟情依旧把手搭在他腰腹上来回不停地揉,听了这话斜着眼睛看他,半笑不笑地牵扯出来一个弧度,打量他红透了的耳根,和眼尾没有褪干净的红,对那耳光也不恼,甚至侧过脸去咬着他的指尖落下一个吻:“能出什么事,哥刚才不还说的清清楚楚吗?”

    “滚蛋!肚子会痛啊!”

    常年锻炼摸爬滚打的身体,钟欣的体能恢复地比常人(尤其死宅)快得多,盯着天花板跟弟弟腻歪,发着呆积蓄力气,等到稍有恢复就迫不及待地一把给他推开,没在意体内滑出来的可怜软虫(其实已经又硬起来了),光着脚蹬蹬蹬跑进洗手间,小心翼翼夹着腿,不让jingye流出,啪一声锁上门。

    打开墙壁上的急救箱,里面不是药物绷带,而是从前放进去的、为了及时出警准备的证物袋,钟欣蹙着眉,颤抖却坚定地将手指捅进yindao,沾出满手的jingye甩进证物袋,封口、原封不动放回急救箱。一切顺利完成,便开始在花洒底下哼起歌,一会儿想起要有个带出去鉴定的机会,清清嗓子对着外面喊:“ 一会儿吃啥?哥给你买去。”

    钟情悠哉悠哉躺在床上,也不拦着这人翻身就跑,但是挺意外的听到了落锁的声音。想到刚才要求着要自己射进去的语调,他的心,开始发寒。手臂拄在身后,反手去摸床头上的手机,打开手机上的监控器——那是几个月前,在还没对父母下杀手之前,就已经趁着钟欣上班的时候,装满这个小破房子每一处的针孔摄像头。

    不巧,本已经有些预感的钟情,看到了自家哥哥把jingye甩进证物袋的动作,接下来那人松一口气的表情,似乎更加刺眼了些。

    冷哼着把手机锁上丢在一边,瞌了眼躺在床上,浴室里传来的声音都带着抹不掉的兴奋。钟情扯了扯嘴角,开口的声音倒是带着几分笑意:“哥你想吃什么?我对你这边也不太了解。”

    “西餐。可惜你哥吃不起。”

    计划马上就要成功,难免产生骄兵心态。钟欣想起那天应酬时陪上司去的西餐厅,嘴馋又来气,一碗那什么墨西哥炒饭就要八十,到那种地方还必须前菜甜品点齐全才不会被笑话,真是……嘁,揪回跑远的神志,拿下花洒、两指扒开花唇,认认真真将外围唇xue冲洗一遍,然后迅速披了浴巾擦干头,换上一套干净点的衬衣裤子,大冬天地就准备这么出门去。

    豁出去了,今天心情好,各种意义上的,就破费一回给这娇生惯养的小少爷饱饱口福吧。

    钟欣取出证物袋叠成小小一片,塞进衬衣口袋,出门骑上共享单车向着那家西餐厅而去。

    钟情最擅长的就是后发制人,只可惜他的哥哥对此没有认识。等钟欣出了门,他才进浴室去随便冲洗了两下,随便套上衣服戴个帽子,也比他哥哥的体面得多——除了那身警察制服。

    眼神扫过一边装着玩具的小包,随手抓起来背在身后,就跟着钟欣出了门。看哥哥出门的方向,钟情就大概知道了他要去的地儿,什么对这附近不熟,怎么可能呢,附近每家店的老板早都已经是他的眼线了。

    于是钟情也选择骑车,慢慢悠悠的跟在后头,保持着距离,以免被反追踪。等骑车到了西餐厅的时候,钟欣果然刚进门不久,正在被侍者领向座位。钟情抿着唇跟在后面走进,几步上去,手臂环过哥哥的脖子搭在前胸上,指节正好抵在他放证物袋的口袋上,还未完全长开的稚嫩却英俊的脸孔上,扯出人畜无害的开朗微笑,眼底深埋的全是阴鸷。

    “哥?居然这么容易就找到了,果然是兄弟心连心吧,否则我恐怕要迷路……走走走,赶紧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