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舌头给后xue开苞,插射潮吹,两个yinxue轮番挨cao,高潮后崩溃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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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白浔再如何不肯承认,高潮的瞬间,他就爱上了zuoai的感觉。 太刺激了,太销魂了! yindao抽插就和后xue抽插一样,只要你cao到了它们的sao点,那么这股快感就会一次保持着,撞击一次就舒爽一次,哪怕偶尔没撞到sao处,那前面累计的舒爽还会残留在体内,让受方不自觉的去追逐快乐。 yindao高潮和前列腺高潮相比,就持久性上来说也更加漫长一些,余韵也更加强烈些。 白浔第一次yindao高潮,人瞬间腾云驾雾,不止今夕何夕。 蒋云知道这时候不能停顿,roubang自然而然的寻到了方才撞击的最为柔软的地方持续的给予更多的刺激。 白浔的呻吟又来了,连续的撞击让yindao的痉挛没个休息的时候,而且,那roubang还刁钻的在yindao深处打着圈的调戏,那么深,那么紧的地方从来没有被外物碰触过,现在却被一根凶悍的roubang以不容拒绝的姿态来回冲击,碰撞,痉挛。 “啊,啊啊啊啊,不,不要了,太刺激了,哥哥,爱哥哥,不要了,呜呜呜,不,啊啊,啊啊啊,什么,什么出来了,呜呜,呀啊啊啊……” 一次高潮后又来了一次潮吹,白浔的身体直接软了下去,他激动的时候根本没发现自己把‘爱哥哥’三个词都喊了出来。往日里,他都是直接把蒋云的父亲蒋礼叫zuoai爸爸,爱爸爸的亲生儿子自然就是爱哥哥,不过,叫的机会不多。自从蒋云离开后,这个词基本就在家里绝缘了。 蒋云心里鼓胀得厉害,牙齿紧紧的咬着,不说一个字,一句话。 他撸动着对方的roubang,一边给对方自慰,一边抽插着对方的yinxue,双管齐下,白浔的呻吟又起。只是,他实在没力气了,连反抗的话都说不出了,只能垂着脑袋缩在对方的怀抱里,双手虚虚的打在了人的胳膊上,偶尔被cao得太深了,太重了,才不由自己的闷哼一声。 蒋云在他的眼睛上亲吻了一下:“还要么?” 白浔睁开眼,看着镜子里哥哥那依旧勃发的roubang,自己都高潮了,也射精了几回,可他似乎还没有射精的欲望。 什么时候才能休息?白浔想着。 可是,他也不想哥哥憋着。 蒋云将他转个身,两人面对面,roubang在体内打了个圈,似乎带动了某一处的sao点,白浔闷哼一下,roubang再一次滴出两滴精水。 蒋云将他的臀部搂近了一些,roubang进入得更深了,这是观音坐莲的姿势,roubang已经达到了最深处,感觉就像是顶到了喉咙口,有些难受。 蒋云再一次cao干起来,经过高潮的yindao更加的软也更加的宽松,roubang在里面cao干得越发肆意。蒋云没再听到弟弟的痛呼声,取而代之的是隐隐约约的呻吟,他知道对方已经渐入佳境。于是,他再一次低头勾住了弟弟的唇舌亲吻着。 两只手还捧着对方的后臀变着法子的搓揉,白浔眼睛里朦胧一片,他背着光看不清哥哥的面容。眼睛看不清,耳朵反而清晰起来。 哥哥的呼吸……并不深,并不像是沉浸在欢爱中的样子。 为什么? 白浔隐约的恐慌起来,哥哥不喜欢自己的身体吗?哥哥还在生气吗?哥哥…… 白浔慌张得六神无主,他想要告诉对方:不喜欢我就别cao了,我不介意! 他也想要问对方:你都拿到你想要的了,你还想要我怎么样? 蒋云不可能给他回答,蒋云自己也觉得体内的欲望如潮水般褪去,奇怪的是,roubang还在硬着。 roubang违背了主人的意愿,固执己见的插在弟弟的yinxue里面,怎么也不肯离开。 蒋云停了下来,斟酌了一下,揉着白浔rou臀的手指毫无预兆的压入了对方的后xue当中,白浔闷哼一声,原本朦胧的眼睛瞪得如铜铃:“你……” “这里还没有人干过吧?你自己摸过吗?” 白浔浑身颤抖:“你,你胡说什么,那是什么地方,我怎么可能去碰!” 蒋云说:“很好。” 他的roubang从yindao里面抽出来,guitou在后xue的外围画着圈,白浔一个不好的预感,勉力挣扎出一点力气:“你,你不是想……不,不,不要,进不去的,哥哥,真的进不去……” 蒋云轻笑道:“你不是说我把你当成女人吗?cao你的屁眼就不是把你当成女人了!宝贝,哥哥刚刚给你的前面开了苞,一事不烦二主,干脆我也把你后面都干了,怎么样?” 白浔想到对方那狰狞的roubang,还有yindao内残留的触感,一个哆嗦,跌跌撞撞的就想要跑开。射精高潮过的人那里有力气,他直接跌在了对方的怀里。 白浔又哭了起来,蒋云深深的叹口气:“明明都长大了,怎么还像小时候一样爱哭?” 不得已,蒋云把人放到了床上,把对方的屁股抬高,在爱人哭得凄惨的声音中又一次埋下头,这一次不再是舔舐yindao,而是把嘴巴印在了后xue之上。 熟悉的温度,熟悉的粗糙触感,更是熟悉的那个人,白浔短暂的怔愣了一下,哭声变成了喘息。 “哥,哥哥?” “别动。” 蒋云抱着他的屁股,一手插入了前面的yindao当中,一手掰开了臀缝,舌尖快速的在后xue周围环绕一圈,引得上面的褶皱惊吓般的颤抖起来,他的舌尖放在中央,尝试着钻进去,吓得白浔尖叫起来:“不行的,不行,太脏了,不行,哥哥,求求你,不要,我不要!” 白浔根本没能爬出对方的怀抱,蒋云的舌头直接干了进去,粗糙的舌苔简单粗暴的在xue口边缘刮了一圈,白浔脑袋里面一片空白,膝盖硬了又软,彻底的跌入了床垫之中。 蒋云的舌尖尝到了情欲的味道,这孩子的后xue就跟前面的yinxue一样,不过是稍加刺激就潮吹了,也太敏感了些。 蒋云两只手同时用力,一只深深的扎入yindao当中,指尖在敏感的yindao壁上左右活动;一只手分开了后xue,流出个潮红的xue口,方便舌头进去sao扰舔舐。 肠壁被摩擦的感觉有点相似头皮在刷牙,白浔尖叫又尖叫,身体在对方的舌头下抬起落下,膝盖软了,脊背也软了,声音更是高高低低,比高潮的时候还要媚。 “哥哥,哈,哥哥,不,别舔,啊,好怪,哥哥,不要了,不要了,不不,别,啊啊啊啊啊……” 白浔很快又溢出了眼泪,后xue太刺激了,太瘙痒了,完全不是yindao被舔的感觉,那是一种被人在心尖尖上撩拨的刺激感。 那么小的口子,那么多的毛细血管,都被对方隔着一层皮rou来回反复的摩擦,啃咬,捅干,白浔觉得自己会疯。 他撑起又落下,roubang摩擦在床单上淅沥沥的泄着精水。 直到,舌尖碰触到了某一处,白浔身体骤然一跳,脚趾都卷了起来:“哥,啊——” 他痉挛着,再一次不知道自己的身体里面发生了什么。 蒋云揉着他的两瓣臀rou,伏在他的背上询问:“舒服吗?” 白浔不能说不舒服,可他要承认对方带给自己的快感比要承认自己爱着对方更加难。 蒋云似乎知道得不到答案了,他重新让人趴好,用力的将后xue给扒开来,roubang压在敏感的xuerou上:“我要进去了!” 白浔眨了眨眼,脚趾动了动,接着,那方才把自己yindao干得高潮的roubang挤压进了后xue当中,他仔细分辨了一下,哥哥的roubang是烫的,掌心也很烫,与自己皮肤接触的大腿膝盖也很烫,甚至是压在自己背后的身体都有热度传递过来。 哥哥的性欲起来了! 哥哥又对他的身体产生兴趣了! 白浔还来不及高兴,体内那才消散没多久的窒息感和满涨感又来了。 “放松,宝贝,放松,让哥哥进去。” “呜呜……”白浔呜咽着,死死的揪着床单,手指都扭曲了。 蒋云不停的亲吻着他的发顶,后颈,手指也揉着他的乳粒,roubang一点点的挤进了后xue当中,因为潮吹过,里面又热又湿,guitou刚刚卡进去就差点射精了。 蒋云不得不加重了呼吸,不止是rutou,连对方的roubang都被他照顾上了。 白浔的身体无法再拒绝他的抚慰,很快就发软发sao,不止是后xue里面松软了许多,连yindao都软绵得不可思议。 “啊……太深了,哥哥,唔……”白浔憋着气,软软的呻吟着。 蒋云的roubang进去了大半,听到对方的话才停了下来,稍稍顺口气,再把roubang抽出来,在白浔弓着背的时候倏地干了进去。 “啊————”白浔大叫一声,整个人都差点飞出去了,脊背的冷汗一层层冒出来。蒋云不给他逃离的机会,卡着腰,抽出来撞进去,往返数十次,那脊背才重新软了下去。 蒋云的身上都是汗,他脱了自己的衣服,踹掉了裤子,就着老汉推车的姿势把自己的roubang彻底的送入了弟弟的后xue当中,一次,两次,无数次。 “啊,哥哥,哥哥……太深了,好涨,好涨啊,哥哥,呜呜……慢点,哥哥,慢点,啊,不,不,别顶那里,哥哥,哥哥,呜呜……” 白浔根本没有想过自己也会有被人cao干的一天,他更加没有想过给自己开苞的男人会是他最爱的哥哥蒋云。 陌生的情欲侵袭着的他的大脑,身体食髓知味的追逐着给自己快乐的roubang,roubang戳到哪里,哪里就发软,yin水一股股的喷出来。 人的肠道怎么会喷水呢?白浔不知道,可他知道自己的后xue越来越湿润,哥哥的roubang进出得更加顺畅了,导致速度也加快了不少。 他弓着身子,承受着蒋云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好涨,好大,好深。 白浔迷迷糊糊的想着,脑袋里面自然而然的描绘出哥哥roubang的形状:“呜呜,别碰那里,哥哥,啊,别碰……” roubang顶到前列腺的时候,白浔控制不住的喘息尖叫起来,声音都不成语句。 太刺激了,每顶一下他的roubang就硬一分,连续在那一块撞击数十下,他的yindao中就哗的一下泄出了无数的yin水,把身下的床单弄得湿透。 “哥哥,哥哥,饶了我吧,啊,不,别顶,啊啊啊啊啊啊,哥,哥……” 白浔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摇晃着,好几次都被撞得趴在了床上,双臀把roubang夹得紧紧的,哥哥的喘息声都在他的耳边回荡。 哥哥的声音太性感了,比他的呻吟好听许多。白浔吞咽着唾沫,后xue里面的痒意随着抽插越来越密集,他的身体颤抖起来。 不对,不对,为什么会这样?明明是cao的屁眼,为什么会这么痒?难道他天生就是给人干的浪货吗? 白浔有些绝望的想着,他对自己这具rou体太失望了,太讨厌了。 委屈又愤怒的他吧嗒吧嗒的掉着眼泪,哽咽一阵又一阵,一只大手从后面摸索了过来,蒋云叹息着问:“很疼吗?” 白浔摇头。 蒋云再问:“那就是很舒服?” 白浔更加摇头。 蒋云笑了下,手指在他的舌尖上摩擦了两下,顺着脖子摸到了rutou,白浔去打他的手,他就抓着对方的手指一起捏着乳尖,把那小小的乳粒放在指腹中间搓豆子似的。 白浔的后xue还被roubangcao着,rutou再被袭击,上下两处的痒意在体内撞出了火花,后xue的触感越发明显,rutou都硬得发疼起来,揉一下就硬一分。 白浔咬着牙,固执的不肯再吭声。 男人放开他的乳尖,手指重新插入了yindao当中,听得身下弟弟难耐的喘息才吻了吻对方汗湿的背脊。 roubang的撞击从快到慢,有时候还停在了前列腺上慢悠悠的摩擦着,把那凸起当成了小玩具似的,费尽心尽的去逗弄去挑衅,逗得太狠的时候,身下的人就会颤抖起来,咬着的唇瓣还会溢出无数的呻吟,低低的,沙哑的,还带着一点媚意,比任何女人的娇喘都让人英姿勃发,roubang发挺。 roubang在后xue中胀大怎么瞒得过白浔,他瞪大了眼,不可思议的喃喃着:“怎么,怎么又大了?太大了。” 蒋云嗯了声,似乎在回答他的问题,接着,那只在yindao里面的手开始作怪,寻找着方才摸索到的sao点,在那一处软rou上用力的顶撞抽插。手指的动作非常的灵活,扑哧扑哧的撞击着软rou,把那一小块发水发烧的rou膜捏在了指腹当中搓揉着。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不要,哥哥……啊啊啊啊,不,嗯,太刺激了,哥哥,不要,拿开,拿开……” 蒋云哪里会听他的,两根手指增加到了三根,抽插起来更加用力,撞击到的saorou更多,范围更大。 yinchun在颤抖,yindao壁在收缩,已经尝过性爱美妙滋味的yinxue自动自发的咬紧了手指,把它们往更深处吸吮着,敏感又yin浪的软壁亲吻着指尖,如同绕指柔,把那一根根手指绞得紧紧的,不容许对方逃离分毫。 蒋云趴在了白浔的背上,在对方的后颈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他在对方看不见的地方泄露出自己的心疼和温柔,只要白浔一个转身,一个回头,他的脸上就恢复了冷淡的神色。 等到yindao被cao到高热sao软,白浔的膝盖终于支撑不住软了下去,手掌被压在了胯下,掌心没法动弹,指尖反而在体内弹着琵琶。 “唔,不行了,哥哥,我不行了,饶了我吧,放了我……” 白浔气若游丝,他是真的没了一丝力气。yindao和后xue的双重快感让他头脑昏沉,偏偏对方不给他喘口气的功夫,yindao被手指调教的时候,roubang还在后xue摩擦,一个又快又猛,一个又慢又磨蹭,他已经分辨不出那一处更加舒爽一些,那一处更加瘙痒一些。 相比于口是心非的大脑,身体反而给了最直白的回答,潮吹,高潮,射精,一个个轮番上场,淅沥沥的精水喷得到处都是。 白浔欲哭无泪。 蒋云终于重新把他搂在了怀里,床边就是硕大的穿衣镜,哪怕是侧面也足够看清楚roubang在后xue中进出的场景。 啪啪啪的撞击声接连不断,偶尔插得太深了白浔才从半昏迷中哼哼一声。他被蒋云摆弄成了各种形状,一会儿从侧面进入一会儿从后面抽插,把后xue干到松软后,又抽出来,重新顶入了yindao当中。 持续的潮吹让两个yinxue的触感都麻木了,哪怕是顶到了sao心深处,白浔也不过是抬了抬眼皮,稍稍瞥了一眼镜中沉默不语的男人。 身体一直在潮热的状态,两个人身上都是汗,好几次蒋云都抱不住他,干脆双手从腰间横叉过去,掰开他大腿内侧的同时也去挑弄那根xiele又泄的yinjing。 两个yinxue都不知道潮吹高潮了几次,何况是roubang? 任凭手指如何的挑逗,白浔的roubang都无法完全勃起了,半垂着挂在了胯间,随着抽插而晃动着。 蒋云也不以为意,一会儿cao干一下yindao,一会儿又去捅穿后xue,那roubang保持着硬度,把两个yinxue都干得扑哧扑哧作响。 偶尔白浔打开眼缝,都可以看到xue口周围一圈白沫,滴滴答答的yin水从xue口边缘落在地板上,yin荡极了,也羞耻极了。 白浔失去了求饶的兴趣,他只想着对方什么时候才能够结束。 兴许是他无趣的样子扫了蒋云的兴致,他的抽插缓慢了起来,持续的插在了后xue当中,低着头对着镜子玩着两片yinchun,偶尔掰开一下yindao缝看一下里面的yinrou。 白浔觉得有些屈辱,却又无可奈何。 再之后,抽插的速度就快了起来,好几次撞击到某一处的时候白浔有种奇怪的感觉,一种迫切的想要纾解,想要倾泻的感觉。 他半硬的roubang又开始滴出了水珠,最初是稀稀拉拉的精水,之后是一滴看起来淡色的水珠,再之后,两滴,三滴,屁眼被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被攻击的那一块地方也越来越涨,白浔难耐的挣动着身体,喃喃的说:“放我下来,哥哥,放我下来……” 蒋云的声音极淡:“放下来做什么,让你逃跑吗?放心,哥哥就要cao完了,cao完了我就放你走。” 他的声音太低了,里面的疏离和平静让白浔心慌,偏偏这时候他的身体真的很不对劲,他不得不去推揉身后的男人,大声的喝道;“放开我,混蛋,你放开我!” 蒋云抽插的动作一顿,大大的手掌直接盖住了他的roubang和阴户,大力的在后xue里面干了起来。 他的力度太大了,抽插的速度太快了,roubang在后xue里面到处乱晃,一会儿顶到了起前列腺,一会儿顶到了最敏感的软rou,一会儿又碰到了那酸胀的地方。 白浔陡然尖叫起来:“不,不,不啊啊啊啊啊啊……” 被男人盖住的roubang在高热的掌心里疯狂的跳动了两下,一股细长的液体喷射了出来,逐渐蔓过了手心,从指缝里倾巢而出,这不是射精,而是失禁! 白浔盯着镜子里自己泥泞的胯部,身体猛地抖动了两下,原本还有点断层的尿液瞬间又喷洒得更多,蒋云手一收,尿液呈弧线射到了镜面之上,把yin乱不堪的胯部给淋得模模糊糊。 白浔捂着脸大哭了起来:“我恨你,我恨你,蒋云,我恨死你了!” 蒋云倏地一震,在对方的哭喊声中,无声的射出了浓稠的jingye。 他干了这么久,又是第一次cao人,jingye又浓又多,直接灌满了肠道,稍稍一动,白浊就顺着红肿的后xue滴落出来,与地板上的尿液混杂在一处,看起来肮脏不堪。 白浔哭得太多了,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他的身体干爽,yindao和后xue只是有一点点难受。他去洗手间洗漱的时候才感觉到前后都有一点粘稠感,他以为是jingye,用手一摸才发现是药膏。 他很怕在家里撞见父亲们,又不想再给蒋云强暴自己的机会,趁着家里男人们都出门工作还没回家的时间,急急忙忙搬了家。 那之后他除了周末固定给蒋礼一个电话,对蒋云是只字不提。 眼见着又要过节了,蒋礼问他学校放假几天,白浔斟酌了一下说要考试了,得复习。 蒋礼叹了口气:“真是孩子大了,都不恋家了。算了,你也别回来了,自己忙吧,爸爸们出去旅游去了。” 白浔耳朵动了动:“还有谁不回家吗?” 蒋礼说:“除了老二那孩子还惦记着他爸爸一个人在这边,其他几个从你回家那天起就没来过了。” 白浔犹豫着问:“三哥也没有?” 蒋礼说:“他出国了。” “什,什么?” 蒋礼倒是很放心:“他以前读书的时候有个合伙人,对方出了点事,把蒋云叫过去了。那孩子,太重情义了,也不知道下次回国是什么时候了。” “合伙人?” “对,你应该见过吧?上次他发了视频回来,跟他一个研究室的小伙子,金发蓝眼睛的那个,漂亮得很,也黏糊得很。” 白浔浑浑噩噩的挂上了电话,看着禁止的手机屏幕,犹豫了许久,才拨通了对方的视频电话。 响铃响了许久才被人接起,视频中出现了一个近乎耀眼的青年,对他打着招呼。 白浔看着对方那金发蓝眼,口里发干:“我,我找我哥哥。” 青年应了一声,对着身后喊着:“亲爱的,你的小情人来电话了。” 白浔紧紧的抿着嘴,他听到画外哥哥的声音颇为无奈,没有那一夜的冷淡,而是宠溺的语调,说:“我哪有什么小情人?哎,别碰我,手上有试管没看见吗?” 那青年笑意盈盈的说:“看见了,你拿着炸弹也不妨碍我亲吻你,来,亲爱的,让我吻一下……” 咔嚓一下,视频挂断了,白浔捂着嘴,眼泪争先恐后的涌出来,他跪在地板上,泪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