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贱奴最后成了秦风的宠物(3)
“是,是,主人。”贱奴忙不迭地应道,赶忙撑起四肢在茶几上跪好,由于动作过快,身下巨乳像两个沉甸甸的小沙袋一样轻轻相撞。 “小君真乖。” 秦风说着将杯子放到贱奴一侧巨乳下,从下面捧起那颗rou球,抓在掌中揉捏玩弄。贱奴的大奶中已经涨满奶水,比正常rufang要硬一些,但十分光滑细腻,手感也很不错。 “啊……疼……嗯……”秦风手劲控制的很好,捏得贱奴又痛又爽,口上叫着疼,却挺起胸一个劲儿将大奶往秦风手中送。 “爽了?”秦风看着贱奴的痴态,温柔地笑了。 “啊……”明明爽得saoxue和屁眼一起冒水,贱奴却一边摇头一边装可怜地哀求,“奶……主人……求求你……贱奴好疼……主人给贱奴放奶……” “嗯?真的不shuangma?”秦风听了贱奴的话,困惑地皱起了眉。 贱奴立即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疼……主人……” “哦,这样啊。”秦风像是终于明白过来,慢慢松开了五指。 然而终于得偿所愿的贱奴却似乎并未因此而高兴,反倒看起来有些失望,他的身体在长时间的蹂躏后已经分不清疼痛和快感,事实上,对他来说这两者几乎没有区别。 “呵呵,”秦风轻笑出声,将贱奴的头扳向自己,柔声道,“小君不能太娇气哦,刚才那可不算疼……” 秦风悠悠说完,像是要向贱奴证明一般,突然从侧面狠狠捏住那团巨乳。他常年健身,看起来文质彬彬,但实际上强健有力,贱奴的大奶在他掌中被挤成一个rou柱,薄薄的皮肤上面血管暴起,显然已经延展到极限。 “啊啊啊啊啊!”剧痛之下贱奴全身猛地绷紧,发出凄厉的叫喊。他低下头透过泪水看向自己惨遭虐待的rufang,只见连下面那颗山楂一样大的rutou都已被奶水撑得平坦,整个rou团就像是一颗受到挤压的水气球,每一秒都可能爆裂开来。 “疼吗?”秦风问,同时收紧手指,更用力地捏住手中巨乳。 “疼!疼!疼!”贱奴仰起头连声哀号,“主人不要,贱奶要爆了,要爆了!” “小君不是一直求主人给你挤奶嘛,忍一忍,乖,一会儿就挤出来了。” 秦风手上再次加力,看着贱奴的目光却越发温柔。 “不!不!塞子!塞子!”贱奴疯狂摇头。宝石塞子还插在他的rutou上,这个时候手掌的挤捏只能让他感觉到强烈的胀痛,根本不可能挤出奶水。 “塞子会出来的,你看,已经冒头了。” 贱奴乳尖上的宝石塞子被奶水顶出一小截,秦风为了向贱奴证明,伸出另一只手狠狠按了上去。 “啊啊啊啊啊!” 贱奴的乳孔已经被秦风用特制的插乳机调教成性器,比他的saoxue还要敏感,塞子摩擦带来的快感让他爽到浑身痉挛,虽然只有短短一瞬,却足以令他两眼一翻,再一次达到高潮。 贱奴高潮的刹那,秦风双手并用,狠狠攥住贱奴的大奶,黑色的rou柱在他的残酷对待下顿时变成一根rou条,里面的奶水无处可去,只能猛烈地冲击乳孔,很快就将乳塞完全顶了出来。 “疼啊啊啊啊!”伴随着嘶哑的尖叫,紫红色的宝石落入玻璃杯中,紧接着白色的液体倾泻而下,瞬间将之淹没。 贱奴憋了小半日,好不容易得到发泄,仿佛全身都在瞬间放松下来,爽得连嘴都合不上。但在快感和疼痛的连番刺激下,他再无力也支撑身体,突然四肢一软,猛地向茶几上扑去。 秦风眼疾手快,在贱奴倒下前迅速取走玻璃杯,没让杯中奶水洒出来。 “啊……啊……啊……”贱奴伏在茶几上低低呻吟。他身下压着的大奶乳孔大张,仿佛失禁一般,控制不住地喷出奶水,极致的舒爽中余韵未消的身体过电般一阵阵抽搐,竟然短时间内连续达到高潮。 “哎,可惜了。”白色的乳液在茶几上积成小小的水洼,秦风遗憾地摇头轻叹。他无奈一笑,为了接奶只好用手半抬起贱奴的身体,将玻璃杯重新放到rutou下面。 随着玻璃杯渐渐装满,贱奴终于停止高潮,秦风拿起杯子一撤开手,他就重重地摔回茶几上,表情呆滞,双眼空洞,仿佛死了一般。 “怎么了,小君?”秦风轻轻抚摸贱奴头顶,见他依然一动不动,又说道,“还有一边没有放奶哦。” 贱奴静静地趴着,没有做出任何回应。 不过秦风一点都没有恼,他站起来,将盛着贱奴奶水的玻璃杯放进冰箱,之后走回茶几旁,弯腰从下面取出一个遥控器,按下上面的按键1,然后过了大概两秒,客厅上方传来一阵机械转动的声音。 秦风把贱奴从监狱里接出来之后就将房子进行了彻底的改造,其中一项就是在客厅天花板上安装机械臂,这六条灵活结实的手臂可以按照指令组合成不同的刑架。 按键1就是秦风最喜欢用的模式。这个模式只需要用到四条机械臂,机械臂伸下来后,秦风先将贱奴的两条小腿向后折,分别用其中两条机械臂下的绑带将之与大腿绑在一起;接着反剪贱奴的胳膊,用另一条机械臂牢牢绑住;然后用遥控器调整高度,让贱奴身体从茶几上升起;最后,他把唯一一个没有带绑带的机械臂拉到贱奴面前,将上面足有四公分粗的假yinjing插进了贱奴口中。 秦风动作很熟练,很快贱奴就被束缚成一个诡异的姿势,从正面看过去就像是没有手臂和小腿,满足了秦风心底变态的欲望。 然而比这更加诡异的是贱奴胸前两个一大一小的rou团,大的那个硬邦邦的挺翘着,看上去像是黑石雕刻出来的,小的那个与之相比则是软趴趴地低垂着,仿佛跟他身下那根毫无用处的yinjing一样,是一块失去功能的死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