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尿酒与畸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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亵裤已经半干,他一只手垫在沈铮裤子里面,挡住他主人娇贵的性器,另一只手抬了手掌轻轻在上面熨了一下。内力微吐,布料瞬间完全干了,楚子瑜轻轻撤去手掌,又用唇抿着裤腰正了正那条裤子,遮住了主人的无限春光。 感觉到前庭微微传来的温热,沈铮一边推开他挡在自己裆前的脑袋,一边将夹衣穿好,重新用官服遮住下身,却见那晋国来使给右帝行礼,两个人的眼角余光却都在自己和楚子瑜身上。 尤其是那位女子,正是馨月公主。 馨月知道自己不该来。这暖阁是男人们的天堂。可她就是不死心。她就是要亲眼看看,那个不可一世的家伙,是不是真的成了下贱的脔奴。 厅门推开的刹那,她什么都听不见看不见了。只看见那个差一点成为她夫君的男人赤裸着修长健美的身子,脖子上套着一只刻了“奴”字的项圈,跪在一个神色漠然的男人身前,艳红舌尖儿轻巧地从那人阳具上徐徐舔过,在嫩红色的guitou处久久逗留,又恋恋不舍地啧啧含吮了那粉红色的前端,一脸的迷醉,直到那物的主人脸色不愉地轻哼了一声,这才松开嘴。 他信手一捞,捧起自己一双浑圆丰美的rufang。他原本平坦健硕的胸前,竟然有了一对巨大rufang,乳rou嫩如豆腐,在他掌心白生生轻颤着,乳晕呈现海棠花瓣一般美丽的淡红色,挺翘的尖端被两朵指甲盖大小的梅花牢牢遮住,纯银的花瓣纤薄秀雅,一丝丝淡黄花蕊从花心抽出,绽放得梦一般美好,也将那两只rufang衬托得越发娇美诱人。 然而,rufang的主人却并不愿意那冷硬的东西刮到主人娇贵的性器,竟用手掌带了些许内力,蒸干表面一层薄汗,便将乳尖窝在掌心,用力将丰厚乳rou生生捏挤成锥型,轻巧地探到yinnang和阳具背面隐蔽的位置小心擦拭。 那对奶子在他粗暴的捏挤下变形失色,苍白肤下的青筋纷纷隐隐透出,看上去很是可怜。 青年毫不怜惜地使用抹布一般虐待着自己的双乳,直到确信主人的性具已经完全干燥,这才放开手。 馨月连下颌走在颤抖。她本来进门之后还随着谢天瀛给北燕皇帝行礼,眼睛却一直没离开那跪着的男人。“楚子瑜。”她喃喃。 身后一只大手猛地拉住了她。 馨月站住了。身后,正是她现任未婚夫,准驸马,谢天瀛。 尽管她与这男人没有半分感情,在这种场合,她依旧不能不顾及一下朝廷脸面。 皇帝轻声赐座,公主和她的未婚夫谢恩之后,相偕在皇帝对面的客席坐下,双眸依旧没有离开斜对面那赤裸的男人。 此时,几个脔奴有了楚子瑜的示范,都开始努力服侍起身边的朝臣来。 这边楚子瑜略略后退,跪到沈铮脚边的地板上,雁眼低垂,仿佛刚才进来的一干人等与他毫无关系。 “陛下,诸位大人。由于玉奴囿于婚盟,不能直接奉献身子。所以我找到了另一个弥补这个遗憾的方法。诸位或许知道,他的体质异于常人,” “哦,那他……”右帝眨了一下眼睛,有些迟疑地接话,“你是说他的山精体质?“ “陛下圣明。他这身子,其实已经被改造过。山精吸风饮露,rou身可以直接入药,于人类有却老延年的功效。玉奴虽然是人类,却有很多山精的特点。比如,他的体液,拥有与山精类似的功能。“ “那么神医,我们可以直接喝他的血了?“拓跋超立刻接话。 “不。他的血滋补作用并不大。但是,我找到了另外的办法。”沈铮轻声解释,“将东西灌到他的膀胱里,再倒出来,便是滋补良药。” “什么?那我们岂不是得喝他的尿了?!”江充怒道。 底下也是一片哗然。“什么?!让我们喝一个sao货的尿?!“”这如何使得?尤其是陛下,更不能纡尊降贵,喝这个狗东西的尿!“ 沈铮掩袖轻咳了一声,“会有一小部分被稀释的尿液。不过,由于膀胱里种植了一种奇特植物,他的尿液都会被净化,连sao气也被祛除了。“ “这真是闻所未闻。还请大国师给我们演示一下。“右帝接下了沈铮的话头,漫声道。群臣立刻噤声,齐刷刷将眸光看向漠然跪坐的楚子瑜。 那个男人始终保持着性奴的标准跪姿,袒露着半硬的性器和被充满的后xue,低垂的眼眸平静无波。 “我现在就将玉奴的膀胱清空。然后灌入桂花酿。一刻钟之后,诸位便可以放心饮用了。” “玉奴身为御前将军,竟然要以这种方式侍奉朕和国家,真是难为他了。”右帝眸光微晃,轻声道。 ”谢陛下体恤。“沈铮漠然接话。“岐门的奴必须遵守门规。玉奴之前犯错太多,这也是他应得的惩戒。”他一挥手,一个黑衣侍卫从后面转出,递给楚子瑜一只三根手指粗的玉管。 一直沉默的楚子瑜动了。他接过玉管,将自己的阳具捏住,慢慢撸动了两下,那话儿更加粗硬,笔直竖立。玉管对准马眼,在一片吸气声中朝里面插入。被调教得极好的阳具轻松接纳了那根管子,眼看那玉管朝里面钻入,只余两寸左右还在外面的时候,有太监端了只痰盂过来,摆在楚子瑜身前。 楚子瑜吸了口气,手中玉管再往里一钻,只余寸许在外面,一股淡黄色的尿液从中涌出,哗啦啦浇在痰盂之中。 空气里陡然弥漫开一股淡淡兰香。 “哦,之前仪式上也曾闻到这股气息。看来这脔奴的体质的确与常人不同。“有大臣低声道。 “是啊,闻起来真的没臊气。“ 玉管粗壮,里面的尿液眨眼便清空了。 沈铮从另一个侍卫手里拿过一只皮囊,一边将玉管从楚子瑜体内抽出,将皮囊连接的细长管子就着刚才的孔道插进去,一边解释,“玉奴这下面,可以装四斤酒。这已经是他的极限了。量的确算不上多。喜欢豪饮的大人得稍微克制一下了。“ ”切,若真是美味,还希望神医多灌一些进去。“江充粗声道,舔了舔嘴唇。 “他倒灌东西进去,多少会伤耗到肾气。所以,每日最多可以灌两次,再多便不可以了。“沈铮淡淡道。 他说话间开始挤压酒囊。那插入的管子也就食指粗细,较之方才的玉管细了不少,楚子瑜的马眼却神奇地适应了下来,牢牢衔住那管子,一滴尿液也没见漏出。 眼见半透明的水晶管子里酒液朝男人体内流注,沈铮一下一下挤压着,将速度控制得很慢。 “主人,让玉奴来吧。”楚子瑜看着那双青筋微起的手,轻声道。他尤其心疼沈铮的左手。虽然被他伤过之后,那手已经被他求老青龙用法术治愈了,沈铮经常需要做高强度的手术,就是他自己,也被沈铮这双手救治过好些次了。他担心过劳会给这位医生落下什么病根。 沈铮没有拒绝,随手将酒囊交给了他。 楚子瑜接过那只黑色皮囊,运气于掌,一掌拍落,酒囊噗地一下瘪了下去。所有的酒液一眨眼的功夫被他灌进了膀胱,巨大的冲击力带起剧烈痛楚。青年身子一晃,单手撑住了地面。 “啪。“沈铮猛地一巴掌扇在男人脸上,打得他半边脸立刻肿了起来。 “回去自己领罚。“大国师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捏住他软下去的阳具,徐徐抽出了水晶管。 管子越里面,带出来几缕殷红血丝。沈铮的脸色更差,狠狠在他迎面骨上踹了一脚。 “谢主人惩戒。”楚子瑜身子又是一晃,低声道。 沈铮不再看他,将空了的酒囊交给侍卫,往椅子里一靠,对右帝发出邀请,“陛下,可有兴趣品尝这酒?其实真的很滋补。” “他方才受伤了吧。“右帝却是微微蹙眉。 “没大碍。臣只是气他对自己的身子太不怜惜。实际他那个部位的修复能力非比寻常,很快便会自愈,酒的品质也不会受影响。“ “既然如此,玉奴今后还是要遵从大国师的意思,不要鲁莽行事了。”右帝释然道,眸中却多了几分悲悯,“玉奴,你这尿酒,就算功效再好,恐怕也不方便分享给左帝陛下。朕能品尝的机会,还真是不会太多。今日,少不得试上一试了。” “是。玉奴谢陛下教诲。”楚子瑜微微抬头,看了一眼神色坦荡的帝王,平静道。“能给陛下做酒壶,玉奴不胜荣幸。” 这时一直在对面看热闹的谢天瀛在席间起身,朝右帝举杯道,“陛下,很荣幸能在冬至佳节赶到贵国,还欣赏到如此极品的脔奴。为了表示庆贺,我朝也特地带来了敝国的脔奴,可与陛下与诸位大人分享。” 右帝和在场的朝臣都看向这个年轻的男人。他面如冠玉,眉如墨画目似朗星,穿着一件绣满团花的幽紫色长袍,站在那里仪表堂堂,举止闲雅,一看便不是等闲之辈。 谢天瀛,晋国宰相谢安独子,这个身份或许并不够他作为使者直接出使敌国。但是他还有另外两个身份,云州王谢安的世子,馨月公主的准驸马。如此一来,他的身份的确矜贵了许多。而且此人智近乎妖,虽然看上去文文静静,却早就开始帮助谢安在朝堂之上运筹帷幄,很多大事都出自他的策划。 应该说,若不是忌惮谢家的权势,皇帝第一眼相中的女婿,本来早就非它他莫属。 “是吗?那请谢世子将那脔奴带上来吧。“右帝轻声道。 皇帝口谕传下没多久,殿门再次打开,一个高瘦的男人走了进来。 他穿着狐裘大衣,鼻子以上的面貌被一只黄金面具遮得严严实实,只在面具漆黑的眼洞里露出两只闪闪发亮的眼睛。 男人来到殿中的地毯上,并未下跪,而是将目光扫视一圈之后,薄唇轻掀,露出一抹颇有深意的微笑。 慕容吉人眉心微微一皱。那边好几个大臣都露出不满之色,江充甚至拍了几案叫道,“晋国使者,你这脔奴太也没规矩了。“ “陛下,诸位大人,贱奴脑子里不需要装规矩。只需要奉献自己这副身子,给诸位享用。”那脔奴嗓音低哑,听上去略有些生涩,动作却流畅得很,手臂一晃,便将皮裘解开,扔给了一旁侍立的太监。 明亮光线下,脔奴的身子一丝不挂地暴露在众人眼中。 他胸前光滑结实,肌理分明,却没有乳首。而是在平坦的腹部,左右各生了一排金橘大小的奶子,红艳艳的乳尖上甚至还在星星点点地往外溢出白色奶汁。他双腿叉开,袒露着光滑无毛的阴部。那里,半硬的黑紫色阳具下面,丰满的蚌rou微微朝外咧开,露出湿润的娇嫩花蒂。 全场霎时安静。 良久,一个大臣低声道,“真难以置信,陛下,这晋国的脔奴,分明就是个畸形。” 那脔奴轻笑了一声,伸手缓缓抚摸过自己的两排奶子,又将腿叉得更开,一手撩起阳具,另一手揉着下面,徐徐扒开那丰厚蚌rou,露出充血的阴蒂,yin水直流的深红色花心。 “陛下,诸位大人,奴婢的身子虽然已经被开苞了,却还鲜嫩得很。赶了这一路过来,早就痒得不行了,不知哪位可以先给奴婢解一解痒?“男人低哑的嗓音里满是魅惑,让不少男人咽起了口水。 “谢世子的意思,这个脔奴送给我们了?“右帝沉声问,双眼一直盯着那脔奴的阳具。 他的阳具比常人略粗壮,而且,半硬的情况下也看得出,生得有些奇特,并不是笔直的一根,而是有一个明显的弧度。这样独特的阳具,他这辈子只见过一个。那就是,他的二哥。 虽然这个男人的嗓音不像,但是他的身高和体型,面具下那张嘴,和身下的阳具,无不透出一种诡异的熟悉感。 “呵呵。陛下,只是暂时借用给北燕而已。所以,享用他的身子,也不是完全没条件的。比如,这脔奴的面具,是不可以摘下来的。还有,这脔奴出自鬼手先生之手。鬼手先生有一个不情之请。那就是,希望此行,这个脔奴能与大名鼎鼎的楚子瑜将军在床上一较高下。”谢天瀛一笑,缓缓道。 “那么,彩头是什么?”默坐的沈铮终于开口。尽管早就有预料,他还是想要这个使者自己将话说得明白些。 “这位是新晋的沈大国师吧。彩头,便是北燕的川北三州。“男人又是一笑,”那三州一直是我两国争夺的焦点。虽然暂时归了北燕,也曾经是我晋国领地。所以,我想,如果能够通过一场比试决定归属的话,要比兵戈相见好得多。” “陛下,这局,臣应下了。”沈铮轻声道。 “既然如此,那……“右帝话没说完,一个清脆女声插了进来。 “且慢。你们还没有问过楚子瑜本人的意愿吧?“ 是馨月公主。 她这话一出口,人们的目光都射向了跪坐在沈铮脚边的脔奴。 “楚子瑜,你曾经说过,永不叛国,如今这话难道不作数了?”公主颤声道,“你代表北燕接下这个比试,难道不是与我朝为敌?” 楚子瑜如一尊玉雕,跪在那里目不斜视,仿佛根本没有听到公主的问话,只盯着沈铮的靴尖。直到沈铮用靴尖轻轻踢了他一下,才漠然开口道,“公主,世上已经没有楚子瑜这个人了。跪在这里的,只有玉奴。玉奴的一切,都只属于主人,只要主人愿意的,不论什么事,玉奴自当奉行。“ “你……”馨月语塞,一张粉面涨得通红。“楚子瑜,你这是猪油蒙了心吗?!” “公主,请稍安勿躁。”沈铮将长袖一展,遮住了楚子瑜赤裸的身子,扭头朝右帝淡淡道,“陛下,臣觉得,女眷并不适合来这个宴会。若无其他事情,微臣建议陛下遣人,先将这位未出阁的贵客送到宫中,与秦钰陛下会面。相信那里更适合她。” 右帝看了看谢天瀛。这位准驸马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显然并不介意自己未婚妻与前任准驸马发生口角。 实际上,这样的场面他很乐意见到。这也是他在路上肖想了好久的。当初那个不论走到哪里都不肯落人下风的楚子瑜,如今终于成了光溜溜跪在殿上供人亵玩的性奴,还被曾经的未婚妻严辞质问,这是多么有趣的场面。他倒好奇,楚子瑜怎么会对身份的巨大转变,能做到如此的无动于衷。他身边安坐在椅子里的那个年轻医生,就真的有如此大的魅力,让他毫不吝惜地毁掉了自己的一切?馨月公主的话,对他真的一点点震动都没有吗? 北国天冷,谢天瀛并没有带他的折扇过来。不过,他唇角轻翘,捏在袖口的修长手指下意识地捻动着,幽深眸光里满是好奇,和思索。 “不。本宫不走。本宫一定要等到楚子瑜的回答。”女孩怒道。 “来人,带公主去见左帝陛下。“右帝一招手,殿脚立刻扑过来两名女侍卫,一左一右架起公主,飞身离去。 “楚子瑜,你这个混蛋!”